傍晚,夜笙歌带了羽泉赴宴。
    去了处很低调的酒楼里,陈设典雅,来人只有四人,入了内间,发现桌面上只有两个裸体女子,双眼被纱蒙住,口中含着缅铃,赤身裸体,玉体横陈。
    刘老爷说这是这酒楼的招牌菜叫玉体盛,需得16岁处子才能来做盛盘人。
    那女子全身光滑过人,一月前就只食牛奶蔬菜,不见一点荤腥,下体的阴户光洁嫩滑,那幽深处流出了些蜜水。
    刘老爷拍了拍手让上菜,来人往女子身上放了些刺身海鲜,就退下了。道声请用,就上前去舔了口女子的乳头,女子娇哼一声,铃儿声响,众人见状也不客气,上前享用。
    羽泉见那桌上女子面目含春,怕是用了什么药物,以前只觉自己流落烟花地,不想可怜人更多,见她还是处子,只上前帮忙放松,好让她不那么难受。
    羽泉见那些老爷凑近桌上的女子,话语间道貌岸然。
    “夜兄尝尝这道凉拌虾,美味的很,入口嫩的不得了哈哈哈!”说罢就凑到女子身上舔来咬去,哪里是吃虾呢!
    桌上少女被咬到了乳头,加上药物作用刺激,震的口中铃铛响个不停,她看到主君还算正常,只是看着他们胡闹,喝了几杯酒。心里松了口气,她还是担心主君这么快就移情,然后失宠就麻烦了。
    等到老爷们将女子身上的菜吃完后,终于不再装作正人君子,桌上女子的穴白嫩湿滑,刘老爷迫不及待将黑黝黝的肉棒塞进去,里面紧致异常,刘老爷爽的差点交代了,身旁还有朋友在看着,硬着头皮狠狠的蹂躏胯下女子,掐住白皙柳腰就操干了起来,进出间红色的处子血流了出来,刘老爷满意的笑了。
    其他人见状去另一个桌子上干另一个少女了,那少女虽是处子,仿佛自带三分骚媚,唤做香果,听旁边姐妹被操到水声四溢,加上药物反应,浑身难捱,若不是不可以擅自拿手抚慰,早就自己动手了。
    如今听到老爷们仿佛向自己走来,更是心中带喜,穴儿一缩就流出蜜液来,等不及要人来操干了。
    夜笙歌见状和羽泉讲:“这女子骚浪不亚于你!”羽泉娇嗔一声,玉手向下摸到夜笙歌下体,果然几把挺立,自己也早情动,奈何此处人多,不好动作,只能忍住。
    夜笙歌同友人前来,不好免俗,见这桌上女子自己也有意,就将她口中铃铛拿出来,肉棒塞入口中,命她好生伺候,香果一边呻吟一边吸舔肉棒,口中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等到夜笙歌要抽出来时竟舍不得离开,香果吸的太紧了,她面色含春,双目迷离并不满足的样子,夜笙歌本无意操干她,见她这样倒也乐得尝鲜。
    赤黑肉棒紧紧插到穴里时,香果叫的更浪了,口中没了束缚,直接喊了起来:“贵人好厉害,奴家初次还请怜惜些!”
    他见状也慢了起来,一个眼神,羽泉就过来伺候帮忙了,她揉桌上女子的胸乳,让她更舒服动情,好多分泌些水儿,差不多以后自己也跪在桌边,在二人交合处舔舐漏出来的部分肉棒。
    边舔边揉自己腿间的穴儿,渐渐的,香果的嫩穴可以把肉棒全吃下去后,羽泉躺在地上,面对主君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腿儿不自觉分开,双手环着夜笙歌的屁股,开始卖力吃起来囊袋,恨不得把脸塞进去。
    吃起来也顾不得周边,穴里好似被其他人戳了几下也分不清了,一边将屁股用力撅起,一边舌尖绕着囊袋至屁眼处,闻着男人身上的酒味,满足的咽了口水。
    旁边刘老爷见羽泉的骚样,走上去把筷子塞进羽泉穴里插了起来,在里面来回搅动,细长的筷子捅的她又深又狠,快速抽插下,羽泉很快就喷了出来。
    夜笙歌见羽泉丢脸,在友人面前发骚,觉得面上无光,扯开了她的衣物,很快全身赤裸的羽泉就被夜笙歌一怒之下尿了满身,羽泉心知主君发怒,也不敢多说什么,尽力拿樱桃小口接住尿液,好让他消气,夜笙歌命那香果将羽泉身上尿液舔干净,香果跪趴下地,背对夜笙歌漏出刚破身的红润小穴,滴滴孱水,明显就是还未尽兴。
    夜笙歌心骂一声,这些贱女人真是长了穴就骚浪,不分场合,拿腿踩到香果腰间,香果两腿只能分的更开,一抽一抽的穴肉看的霎是可怜。
    直接拿脚指头毫不留情捅到香果穴里,上下来回搅动,可惜只能挠到穴肉外壁,触到敏感点后香果更是水流不停,爬得屁股更翘,好让男人瞧清,再用力些。
    夜笙歌在这你来我往中也得了乐趣,不急不慢,直把那香果急的扭腰,自己坐到脚趾上开始磨穴。
    厮混的差不多后,夜色漆黑,众人准备打道回府,羽泉心知这些盛盘人破处后价值不如之前,只怕要受折磨,加上今夜之事害怕失宠,就想将香果带至府中一同侍奉。
    夜笙歌想那女子骚浪,和府中姨娘倒也合得来,就也准了,香果感恩戴德的上了马车追随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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