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一阵空虚,胞宫因为渴求而抽吸不止,穴口如同乞食的小鱼嘴,不断的收缩着,一下一下虔诚的亲吻着那狰狞的肉棍。
    很会吸,都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他不遂她的意,也不知道是在惩治谁?
    或许是在惩治这段不该存在的肉体关系。
    明明知道她心底的渴望,可他偏生却放慢了速度,最后甚至是静止不动,看着她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腰肢。
    “要、要初一……”矇眼布已经有些潮湿,她已经急的哭了起来,体内的渴求太深,她强忍着羞耻,主动地向他讨要。
    隐晦的请求他犹嫌不足,似乎就是要她丢弃所有的自尊,去求他。
    “说清楚一些,要我什么?”
    “要初一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我的小屄里……”
    这些话曾是初一逼着她说的,她想过宁死不屈,可到最后不管是身子还是心好像都被驯服了。
    这样的话说脱口而出过后,矜持也一并消散,姜玥卿只觉得双腿一软,腿芯间是一股热意,动情的花液也慢慢的沁出。
    “那便如你所愿吧!”话说完,那硕根已经推开的穴口,推开了层层迭着的媚肉,一插到底,柱顶悍然的吻上了宫口。
    “啊嗯……”姜玥卿的嗓子是破碎的。
    她不曾看过入侵自己身体的物体长什么样子,只是在出嫁前,继母曾在前一夜给她看过避火图,避火图之中的那物被描绘成了棒状,插进了女子的体内,她想……或许图画上头的东西和实物会是有所区别的。
    她不曾看过,只有感受过,画上的棒子比较短小干净,可她接触到的比较狰狞,上头还凹凸不平。
    而且巨大!非常的巨大!那巨大的东西,险些撕裂了她。第一回是疼痛的,可是等到得了滋味以后,却是销魂的。
    “哈啊啊啊……好胀呜呜……”
    她眼前是一片黑暗,可光源却在脑海里面丛生,像是烟花一样,在黑夜里头绽放,这里一朵,那里一朵,从零星、散落,到如同银河一般,炸开漫天的烟火。
    光是被他这样插入,她就已经到了。
    “卿卿这就丢了?怎么这么敏感?”
    “哈啊……到了……不行了……呜呜……”姜玥卿的嗓子柔媚,一声声低泣,令初一的性器硬生生又是胀大了几分。
    精悍的狼腰不断的抽送,初一分开了她的双腿,一阵狂抽猛送。
    居高临下,那是一番放浪的美景,那饱满的蚌肉已经被推压压挤,全然瞅不出原本的面貌,里头紫红交错,狰狞的玉根在里头反覆的捣碾,大有要将一切都给揉碎的决绝感。
    初一的眼底浮现了一股疯狂劲儿,既是舒爽,又渗入了旁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初一这人总是令姜月卿摸不透。
    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传来,情潮过后,身子总有一段特别麻顿的时期,那时花壶的敏感度低,对于刺激也有着排斥,初一却是不给她任何歇息的时间。
    啪啪啪啪——
    沉重的囊袋使劲儿在会阴上拍打,强势长浪打在岸上,激出连绵不断的声响,一声响过一声。
    不知不觉间,体内再一次兴起那种临潮的感受,快慰在里头涌动,将爆发而未爆发。
    姜玥卿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她当真是生得好,就算被遮住了双眼,可不影响她的花容月貌,那迭起的小山,让人想要抚平。
    在初一能够意会过来以前,他的唇已经落在她的眉宇间。
    像是不能接受自己此刻温情的反应,初一眯起了双眼,把胸臆之中那股恶气发泄在身下的动作之上。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过分耽溺,不能太过亲近,可是他的身心却每每不自觉地靠近他,他是个有着极度掌控欲的人,这样失控的感觉让他生出了恐惧。
    他的自尊不容许他恐惧,所以他不愿远离她,反而靠着亲近她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而如今他发现,他的意志力并不如他想像中坚定。
    他已然沉溺其中,在性事上的剽悍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
    “啊啊啊啊……太多了……轻一点……轻一点啊啊……”每一下冲撞都直达宫口,那娇气的小口子都被撞出了细小的口子,她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耳边响起她近似啼泣的嗓音,似乎让初一的情绪获得了明显的改善,“娇气!”他轻嗤了一声。
    这一声娇气,带了一点初一不自知的宠溺在其中。
    这样的宠溺总让她感到熟悉,可她并没有时间去品味这分宠溺,高潮猛然而至,她全然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卷到了风头浪尖,眼前的黑暗如同破片,碎裂成了漫天的银河,闪烁的白芒此起彼伏。
    姜玥卿忍不住拱起了腰,就如同一座小拱桥一般。
    初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百来回的冲送过后,深顶到宫口,挤压着下降的胞宫,大量的浓精喷射,射进了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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