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菲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跑到另一面,眼睛微微圆睁着,与颜兆星隔桌相望。她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对面的他:“哥,你变态!”
    颜兆星本想搭在她肩上的手停滞在半空,此刻略有些尴尬地缓缓放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神情带着一种不可思议,向她询问:“我变态?”
    “……”兆菲怔了怔,不太敢确定是否能再重复一遍。情急之下的用词略显不谨慎,她想了想,换了一个词:“你…不变态,可你也不太…正常。”
    颜兆星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向她走了两步,见她向后退,便又停住了:“那你说说我怎么不太正常?”
    兆菲的臀部顶住了钢琴,触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她向后看了一眼,答己正趴在钢琴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毛色被阳光照得发亮;而反观站在阴影里的哥哥,肤色白得有点像吸血鬼。
    她再退两步,退进阳光里,仿佛这样哥哥就不会再追过来。
    她想起昨晚哥哥以各种姿势对她进行不人道的压榨,她像他手里的一颗橙子,被分开两半,一半挤出甜甜的汁水,被吮吸,一半被抚摸,观摩,最后整个被吞掉,连皮都不剩。
    他总是说她好吃,导致她一听到他说吃,就条件反射得觉着他要开始对她进行肉体上的飨宴。
    兆菲顿了顿,叹一口气:“哥,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吃饭呢?你不饿么?”
    颜兆星莫名其妙,道:“饿。所以我刚想吃,你就说我变态,我哪里还敢动筷子。”
    他还是向她走了过来。褪下披在身上的阴影,石膏的神像亮了起来;眼睛带着笑意,眼尾向上挑着,不常见的桃花眼,偏偏眼底还泛着水般的情意,教人情愿沦陷。
    叁分无奈,七分宠溺,拒绝不了,一点儿也拒绝不了。兆菲仰起脸蛋,两手抓在哥哥腰侧的位置,红着脸小声道:“想吃就吃吧,就是可不可以慢一点儿吃?”说完闭上眼睛,等着他开动。
    颜兆星明白了。看着她温驯如羔羊似得眉眼,那种自愿的献祭感,有点儿感动,可是还是忍不住不笑她:“宝贝,要献身也要等吃饱了再说,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上天堂。”说罢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一啄,“哥再怎么色令智昏,也会知道心疼你。
    兆菲睁开眼睛,看着哥哥近在咫尺的脸,阳光下有些冶逸的五官,虽然不能说不是在诱惑她,可到底表情是很真诚的。
    到底色令智昏的是谁。
    “我真的吃饱了。”兆菲撤手想跑,“那我先去楼上了。”
    颜兆星没给她移动的机会,又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呈环抱的姿势,道:“那陪我吃。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不用去楼上。”
    两个人在窗边抱了一会儿,兆菲渐渐被哥哥的温柔与平静感染了,竟觉得有些浪漫,道:“要不你去吃饭,我给你弹琴?”
    “好。”颜兆星很高兴,“不过今天这些菜不适合钢琴,不如你弹首吉他曲,正好配我的野樱桃啤酒。你看外面天气这么好,等你弹完一首民谣,我们去池子里游泳,好不好?”
    兆菲笑:“咱家里没有吉他。算了算了,我不弹琴了,我也没有泳衣,谁像你天天泡在游泳池,跟在水边安了家似的。哥我不像你,我怕下水,水位不能超过小腿肚。”
    颜兆星笑道:“小时候都比这会儿胆子大,有哥在,怕什么。”又笑道:“没有泳衣,那就不必穿了。”
    “那可不行。”兆菲笑着用肩膀撞了一下哥哥,“我去妈柜子里找找看,她肯定有很多新的。”
    等到颜兆星吃完了饭,颜兆菲还没从妈妈的衣帽间出来。
    原来周玉凝的衣柜颇多,各色场合的衣饰罗列其中,单是全身镜就铺满整面墙,兆菲看花了眼,竟忘了挑泳衣,先试起了晚礼服。
    妈妈的晚礼服对她来说稍稍有些松,虽然她的胸部发育的已很不错,可妈妈的似乎更饱满,她胸前有些撑不起来,不过整体还是很合适的。夲伩首髮站:po 18.as ia
    稠质黑色长裙裹着莹白的身体,比花瓣还要柔软,比贝壳还要晶莹,这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真觉得像公主,高贵中又有一丝性感。
    但是她没想到哥哥会突然过来,就站在门口从侧面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目光与她之间像有一条笔直的线。
    衣帽间的灯光又白又亮,使她有种无处遮挡的感觉,总不能跑到柜子里躲起来,那是没有用的。反正已经被看见了,况且也这个年纪了,也不算是偷穿吧,有什么可害羞的,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
    于是她侧过脸,目光大胆地与他接触,问他:“好看么?”
    “好看只是美的一个基础词。”颜兆星立刻说,“不足以形容你。”
    兆菲脸一红,两个人对视着,都忘记了来衣帽间的目的。
    不知不觉中,哥哥就从身后抱住了她。欲热的气息环绕在她的颈侧和裸露的肩头,胸膛紧贴她赤裸的后背,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在上升,几乎要追赶上哥哥的热度,余光瞥到镜子里他们缠绕在一起的姿势,热烈得像要燃烧起来。
    胸前的衣物原本有些宽松,哥哥的手只在上面揉了两下,它就掉了下去,她的乳球毫无遮挡地坠在哥哥手上,被他揉捏着,他盯着镜子里色情的画面,在她耳边道:“沉甸甸的,一对软玉。”
    兆菲想背过身去不看,无奈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摸着自己胸部的淫荡画面,觉着像一幅动态的旖旎的油画。
    他要她以这样的姿势吻他,她只好侧着脑袋,仰起脸蛋,去接应他的吻;好软好湿,舌间似有若无的的野樱桃的汁水味道,令她想要不断地吮吸。
    很快他就将她的裙子剥落,扔到一边。兆菲恍了一下神,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哥哥的一只手已经扣住她的腰腹,将她折下去,兆菲不得不双手扶住镜子,撅起臀部。
    她抬眸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脸,哥哥的俊容高清而略有些遥远,宽阔的肩膀在她的身后,与她一样不着衣物。
    地上堆着他的衬衫和长裤……还有淡蓝色的内裤……什么时候脱下来的?
    他在看什么?兆菲发现哥哥盯着她下后方的位置,这个姿势令她有些忐忑,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手指轻轻摸在她的腿心,在上面打着圈,她敏感地打了个颤,内里的空虚才旋滚着向她袭来,原来她早就已经湿透了。
    她摇了摇屁股,喉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似是在乞求什么。
    颜兆星勾唇,手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她:“宝贝,什么意思?”
    “嗯…进来……”她的脸上蒸腾着情欲,忘记自己的小穴在早上洗澡时还有些红肿的样子,明明告诉过自己要适当禁欲的。
    颜兆星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浅浅抽弄:“宝贝,像这样么?”
    小穴吞吐着手指似鱼嘴笨拙的唼喋,哥哥故意不满足她,她欲求不满,只好一面自己向深处套,一面娇哼着想要更多:“想要哥哥进来……”
    “想要哥在这里肏宝贝?”手指用力加快搅动,噗叽噗叽的淫水声萦绕耳畔,回荡在衣帽间;颜兆星一手揉弄着她的嫩乳,身下的性器变得越来越涨。
    很快,兆菲就啊呜啊呜地喷出很多水,还溅到他的肉棒上,颜兆星最受不了她喷水,涨硬得再也忍不住,扶住性器一点点插入她的身体。
    她今天没有看到哥哥的性器,然而当它触上她的那一刹那,它的形状在她的脑海里十分具象地描摹出来;身体的记忆承载着它的形状,无论被进去多少次,还是会在开头的时候一阵头皮发麻,那圆鼓鼓的硬梆梆的尺度,撑开她薄薄的小穴口,往深处寻觅更舒适的挤压和包裹。
    等它一整个没入,兆菲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动,她能感受到从它身上迸发的快乐,传递到哥哥身体的每一处,那快乐化成力量,全部灌进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柔软的是爱,坚硬的是占有,淫荡的啪啪声交梭着哥哥轻微的闷哼在她耳边蛊惑,撩拨,身体里的爽感似乎要冲破肉体的禁锢飞去外面,嘴巴里只剩下不间断的叫吟声。
    衣帽间内一片淫靡。趴在镜子上的肉体瑰丽又落魄,似是被肏干得飞了魂一般。她也确实有种魂飞魄散之感,灵魂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在反复的深入和碾磨中凝聚又破碎。
    颜兆星将她的上身抬起揽进自己怀里,手掌摩挲她的脸,他好喜欢她这副任他欺凌的样子,在他的手里被肏干到颠沛流离,纯洁的爱情的雅歌,因为他无限地敞开肉欲与欢驰,背叛旧约中隐秘的辞喻。
    感受到身下的撞击愈来愈烈,耳畔的气息也愈来愈重,愈来愈急促,兆菲知道哥哥要射了。她又欢喜又兴奋,小嘴含住他的手指拨弄舔舐,不断朝着镜中撩拨他:“嗯……射给我,都射给我,我爱你……”
    颜兆星再也受不了了,口中低呼她的名字,将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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