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今天是难得的沐休日子。萧远留宿在公主府,与她们吃过一顿晚饭,又闲聊一阵后,萧曦月告辞离开。
    走之前,似乎眼神微有些异样,多看了他几眼,似乎有事要和他说。萧远犹豫了一阵后。
    在公主的一推之下,出了门,追着曦月而去。途中又再迟疑,好一会后,才来到公主府外围的一个湖中,准备前往曦月妹妹住的房子。
    “啪!”忽然一道巴掌拍击声响起,让萧远停住了步伐。这声音清脆响亮,在夜色中传播得很广,隔了很远都能让他听到,只是巴掌拍击?
    “啪!”又一声响起,这一次越发有力急促,彷佛能看到,有一个男人在用胯部,大力的顶撞着两瓣肥美的翘臀,肉与肉的撞击而发出的清脆声音。“这些下人们也太没规矩了!”萧远皱了皱眉。
    正要走过,又是一次大力撞击声传来。以及,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如天籁般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萧远顿住了步伐,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好似他转过身,看向花园湖边的一间屋子,那里有着光亮传出,两个交迭在一起的影子映在了窗户上。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躺在下面,赤身裸体,高耸的双乳透过窗户也清晰可见。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把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一手搂着。
    一手摸着她乳房,大力揉弄。两人交媾的模样,完全映在窗户上。矮小的男人与窈窕的女人下身相连,紧紧媾和着,许是刚插入进去。
    那男人颇为得意的旋了一下腰,用顶入女人下身的肉菰磨了一下她的花芯萧远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声音,却能从女人痉挛颤抖的身子,看出她被gui头磨着花芯时,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女人的脚尖已经绷直,十根脚趾收缩,被他磨得花芯酥软,难以承受的模样。
    好在男人没有多顶她的花芯,磨了几下后,就慢慢的后退,将那根粗大的肉茎慢慢拔出来,一根粗大的阳物,映在了窗户上。萧远猛地睁大眼睛。
    “这、这是他!”他不是认出了这根阳茎的形状,也看不出躺在地上的女人究竟是谁。可是,这矮小瘦削的男人,却长着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让萧远一下子想到了那个丑陋的老杂役。
    那个时候,老杂役猥琐的躲在明月峰后山,对着山顶的曦月妹妹撸动肉棒,他双手所握着的。正是一根近乎有三十公分长的惊人肉棒!
    “难道是他?!”萧远又再次想起,这老杂役也跟了曦月妹妹出来,也住在公主府,而曦月妹妹“不可能!”“啪!”老杂役的屁股抬高后,又重重往前一顶,从女人体内拔出一半的粗大阳物,再一次沉重的插了进去。汁液飞溅,这一下撞得太狠了。
    女人好似中了利箭一样,躺在地上的身体猛地痉挛,仰着头,从双唇中泄出一声更清晰的呻吟。
    “嗯”声如天籁,柔媚入骨。萧远手脚冰凉,如坠冰窟。插入她后,矮小的男人又一次旋磨腰杆,得意的顶着她敏感滑腻的花芯,用硕大滚圆的gui头反复来回的磨着她。女人再一次颤栗,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双被他抗在肩膀上的玉足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是她吗?萧远的神念笼罩过去,却看不清里面的女人究竟是谁,一层朦胧的光影罩住她,掩盖住她的真实面容,而她身上的男人,的的确确是那个下贱该死的老杂役!
    “嘿嘿,爽不爽?”老杂役顶着她花芯旋磨一阵,干瘦的手掌又放肆的揉捏她高耸的胸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往上提起。“啊!”动听的呻吟发出,女人的乳头被拉起。
    那根插在她穴内的肉棒,也在缓慢拔出,蓄积着力量。萧远颤抖起来,下一刻,老杂役再次往前用力一插,同时松开了捏住乳头的手。“啊!”天籁般的呻吟又一次泄出,女人的乳房一阵抖动,躺在地上的身子被撞得往前挪了几分,肉与肉的撞击声如惊雷般传入萧远的耳中。是曦月妹妹吗?
    是他的曦月妹妹吗?是不是她?是不是?!萧远颤抖的双腿艰难的往前挪了一步,靠近一些,下一次男人的撞击再次来临。
    “啪!”依旧是势大力沉的插入,依旧是动人妩媚的呻吟,依旧是毫无抗拒的躺在地上,玉足勾着男人脖颈,下体被那根粗长的肉棒贯穿。“啪!”老杂役的胯部撞到她柔软的嫰臀上,兴奋狂喜的搂着她的两条腿,一边顶她花芯,让她颤栗呻吟,一边伸出舌头,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肌肤上胡乱亲吻,发出男人插女人时粗重的喘息声。
    “啪!”又是一撞,萧远看到了黏稠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足以见得这一下又多用力。男人插得女人用力,女人也迎纳得顺从,两人配合在一起交媾,肉与肉紧贴、撞击在一起。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肉棒与淫穴摩擦的汁水声,回响在湖边的房间内。“啊”女人哆嗦起来。被老杂役粗大的肉棒插得全身都在抖,玉足绕到矮小的男人脖颈后,紧紧的勾住,她挺起了胸,被男人的大手放肆的揉捏高耸酥胸,乳头被拉起又松开,被他用五根手指反复的拨弄,硬邦邦的耸立在浑圆的乳峰上。
    “啊嗯,慢不,啊”女人被插得一声声哀叫,身子忽然绷紧。即将被插到高潮。可这时,老杂役却作怪的停下来,没有顶着她花芯,肉棒拔出一半,停住不动。
    “你”女人低吟,模模糊糊的声音,透着几分哀求。萧远再往前一步,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
    “求我。”老杂役慢里斯条的摸她的大奶子,腰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肉棒戳弄她的yin道,勾起她的剧烈震颤。“不”“求不求?”“不。”
    “求不求?求不求?”老杂役失去耐心,开始疯狂顶撞,与她好似两条肉虫在地上爬动。女人被日得摇头晃脑,尖叫似的喊出来:“不,不,不”
    她抬高了腰肢,被插得高潮。老杂役的肉棒插入她的穴内,享受着yin道痉挛的滋味。萧远又往前一步,木然的看着那高潮中的女人窈窕的影子。许久,她的屁股才跌落下去,重重的喘息着,老杂役摸着她,得意洋洋的说出一句让萧远心如死灰的话:“爽吗?仙子?”
    “爽不爽,仙子?”“说话!”“说!说!说!”“老子肏得仙子爽不爽?!”躺在地上,被老杂役称为仙子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喘着气,架在老男人肩膀的纤细双足,从紧绷到放松。仿佛高潮的余韵缓缓扩散,让她极为的舒服。萧远眼神麻木。
    老杂役的粗大ji巴埋在了被他称为仙子的女人阴穴内,动作放松,神情惬意,似乎根本不怕仙子逃走,逃不掉他这根威武ji巴的顶戳。
    仙子想要逃,他只需往前一顶,就能轻松化解她的反抗,让高洁的仙子只能臣服在他的胯下。老杂役此刻放松。
    正是为了接下来更好的日她,用粗大有力的ji巴,继续抽chā胯下仙子,而躺在地上的仙子,也根本没有逃走和反抗。
    她双足朝天,亲密的放置在老汉的肩膀上,腿间的蜜穴被老汉的肉棒插着,高潮后的yin道湿润黏滑,紧紧包裹着老男人粗大的ji巴,她侧着头,轻喘着气。
    没有离开,也没有开口说话,一动不动,胸前高耸的完美乳峰起伏不定。仙子,在等着老汉的下一轮肏弄,她的蜜穴包夹着老杂役的肉茎,两人性器相连,以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姿势媾和在一起,如此的自然。
    如此的匹配,好似上演过无数次,仙子的yin道和花芯都已经记住了老杂役的粗大肉棒,两瓣肥嫩无毛的阴唇含住肉棒,白皙的蜜肉与黝黑的肉棒形成刺眼的反差,可仙子的阴唇却紧紧咬住老杂役的肉棒不放,慢慢蠕动着。
    等待下一次的交合。萧远的意识陷入了混沌中,脑海内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仙子高潮之后,没有满足?还是在等着老杂役射出阳精?她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来找到老杂役,褪下衣裳,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媾和?
    “仙子,您那张小嘴可真倔!”“不说是吧?”“老子肏到你说!”老杂役恼怒起来,干瘦的身体往前压,压住了仙子娇嫩洁白的酮体,胯下粗长的ji巴也跟着深深日进去,gui头顶着仙子的花芯再往前顶,继续顶,顶得仙子被迫呻吟,承受不住如此长度的插入时,好似在张目结舌,一双素白小手艰难的推着老杂役的脑袋,祈求他不要顶得那么深。
    萧远仿佛看到,老杂役那根三十公分的ji巴,随着他压在仙子身上的动作,而深深的插入进去,插得仙子受不住小手一直在推他,可是,却没有甩开他的ji巴。
    老男人粗长的肉茎极深的插入她的yin道内,将她的反抗全都化为无形,她动一下,老杂役的ji巴也跟着动一下。
    她挣扎一下,老杂役就用gui头顶着她穴内深处敏感黏滑的花芯一阵戳,戳得她香体酥软,张着小嘴喘气,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以紧窄的yin道,承纳老杂役粗长肉棒的插入,花芯哆嗦着与他的gui头亲吻在一起,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嘿嘿。”
    见仙子的反抗消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躺在地上被他肉棒插着,老杂役发出得意而猥琐的笑声。
    却还不够,他已经将仙子镇压住,用ji巴将她臣服在胯下,插得她身子酥软,只能喘着气颤抖呻吟。
    也已经将现在的一双美腿压在她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被压扁,让她的玉足与她的臻首平行,整个下体都暴露在老杂役的肉棒之下,白屁股被迫抬离地面,阴穴朝天,被肉棒自上而下的插入,阴唇咬着棒身,羞人的娇嫩菊眼与老汉的两颗睾丸相贴在一起,紧紧的收缩着。
    粉嫩的菊纹几乎看不到。可老杂役还不满足,还要羞辱她。“抱着腿!”萧远看到,那老杂役拉起她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脚踝上,一边一个,仙子的两只玉手放在脚踝上,无力的握着。
    “快抱!”老杂役轻车熟路,本就深插着她花芯的肉棒,再次往前顶了顶,顶得胯下的高洁仙子发出难受的呻吟声。随后。
    在萧远木然的神念注视下,被肉棒驱使的她,慢慢的把玉足勾到了自己的脑袋后,用脑袋代替等一下会被老汉插得无力的双手,压住了双足。仙子的姿势,淫蘼到极致。
    柔美洁白的身子对折,玉足反勾着臻首,屁股抬离地面,将自己湿漉漉的白馒头穴暴露出来,一对高耸的乳房被小腿肚夹着,越发的挺拔。枕着玉足。
    她侧过头去,蜜穴夹紧又松开,在哆嗦着,也在亲吻着肉棒,等着下一刻狂风暴雨的抽chā。交合姿势做好后,不就是疯狂用力吗?这样身体对折的姿势,本就是为了交媾而做。
    就好似青蛙翻转身体,四肢勾住,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腿间性器,只为了等待对方的插入。作为外人的萧远,光是见到仙子做出这样的姿势。
    就知道她是多么的熟悉。既熟悉如此羞耻的姿势,能轻易做出来,也熟悉插入她的男人,知道他接下来会以怎样的狂风骤雨的抽chā动作去肏弄她,正因为熟悉,所以才会用玉足勾住脑袋。
    而不是用双手被插得身子酥软后,手是无法抓住脚踝去迎合老杂役的。“仙子”萧远在颤抖,是她吗?是她吗?是曦月妹妹吗?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老杂役胯下的仙子,会如此的熟悉这样的交欢姿势?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将自己的下体主动抬高,以最羞耻的方式去迎合对方?为什么“哈哈,做得真不错!”老杂役压在她身上。
    看着她自己做出这样的姿势,夸赞道:“仙子您的悟性真高,老奴自愧不如,上次教了一次您就学会了!”教?教床上的姿势?!
    悟性?老奴?不是老子?萧远捂住了脑袋,识海内嗡嗡得响,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把仙子和曦月妹妹划等号,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念,一直看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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