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露在父亲面前。如今,竟然还要在屁股里面插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一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一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弄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还一口一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满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一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小穴被肉棒狠操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淫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感。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裤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张玥朗咬着下唇,努力不引人注意地收缩腹部和臀部,希望能把屁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额头上渗出薄汗液。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插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根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
    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穴正含着自己的“礼物”
    一松一缩,胯下也阵阵发紧。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插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
    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是的。”“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宫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宫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
    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
    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
    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乳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我我我我爷爷?”“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精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
    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精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玥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精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禁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勃然大吼。“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
    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欲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满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喘了几口粗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流,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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