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言。”湛子墨低低唤道。
    乔心言抬起瞳眸望住他灼人焦虑的眸光,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依连划痕,乔心言微微侧身,撇开脸,原本湛子墨已经放下支脚架,身体的重心力量放在乔心言的身上,被她突然这么一动,身体失去平衡,又想扶住摇摇晃晃的乔心言,最后二人都倾身倒了下来。
    乔心言立即去扶住,但始终抵不过他身体的力度,二个人踉跄几步,双双跌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柔软的沙发陷入下去,乔心言半身倾压在湛子墨的身上,两人的鼻尖相抵,四目在极短的焦距中放大,彼此间的清清柔柔的气息吹散,凝结,空气里弥漫着浓浓淡淡的暧昧气息,乔心言想起他受伤的脚,手掌支撑在沙发上,慌乱地想撑起身,湛子墨及时禁锢住她的腰,使她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乔心言还在微微挣扎,已经被他吻住了唇,依然如此清新香甜的醇香味,让人忍不住深窥,探密,流连,他的唇齿间留有淡淡的牙膏味,还有属于他独特气息,他的吻,由浅而深,由淡渐浓,从温柔到激烈,让人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两只手紧紧地禁锢住她不安份的挣扎与逃脱,轻轻地将她翻压在身下,轻啄一口她的脸,又吻向她耳畔,暖暖痒痒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窝处,湛子墨哑声笑了笑,撕咬住她的“小耳朵”喃喃如情话般:“你看,你有三只耳朵。”
    乔心言轻轻吟咏笑想要躲开,却被他更深地吻下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无不落下他的吻。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她的腰间移步上来,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乔心言一惊慌,推搡之间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他眉色一紧,乔心言手忙脚乱地担心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弄疼?”
    湛子墨正是意乱情迷,热血沸腾时,墨黑的眸子灼灼如炽日的余辉,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只是看着她惊慌的抗拒,哑着声问道:“你怕吗?”那么她现在的反应是怕还是真的抗拒?
    怕?乔心言一时不知如保答语?他所谓的怕是指什么?是指那个吗?除开十七岁那年,迷迷糊糊的第一次,她可不可以算自己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刚才突然的巨大反应,是因为紧张?还是真的怕?
    湛子墨紧张地望着她娇羞地垂下头,脸颊上那团浅晕的粉红,让人忍不住只想去啃咬,品尝。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抱起她,艰难地走到只有几步之遥的床畔上,乔心言紧张地攥着他的衬衫衣角,轻咬着自己的唇目光略微躲闪不敢看他的瞳眸。
    湛子墨再一次吻下去,另一只手熟练地找到她的衣襟扣子,他想起第一次他用了剪刀这种工具才能顺利地褪去她身上的多余牵绊物,禁不住低声笑了笑。盯眸望住有一些意乱情迷的乔心言,他如受了鼓励般狂乱地舔吻她的每一缕芳香,当他的唇再一次触碰到她身上那道干裂深刻的伤痕时,他的心痛了痛,低喃道:“对不起,心言。”
    乔心言听不清楚他的喃喃自语,因为她的思绪她的精神也不在正常范围中,身体里流窜着她所陌生的酥暖与渴求,细细的低吟从她微张的唇畔间轻轻逸出,揉碎在破碎的空气里,喉间适感干涩与火热。
    湛子墨不愿太快,不愿太早结束,只是更深更缠绵地吻她,两片唇瓣缱绻缠绵,相融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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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午间的阳光直射当空,从窗台上直直地逼射进来,湛子墨抱着乔心言香柔的身体,单手撑着头,静静凝视着她,即使闭着眼,乔心言也能感觉到他那双灼人的目光,不自禁地,头往被床下缩了缩。
    湛子墨知道她早就醒来,只是不敢睁开眼看他,七月天气,她竟然还把自己从头到脚死死裹裹住身体,哑笑一声,轻轻扯下她的床被,阳光洒下满屋子的柔美,也照耀在她浅浅粉红的脸上,艳丽动人,俯下身,唇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又在她的耳边撕咬一下,碎声说道:“别装了,快醒来。”
    乔心言老老实实地睁开眼,但双手依然紧紧地攥住薄被,遮盖住自己裸裎的身体。
    湛子墨看她依然如此紧张,不管是几年前还是现在,她都只不过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然而却让他如此欲罢不能,目光沉淀所有的温柔,问道:“饿不饿?中午想吃什么?”
    乔心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懒洋洋地说道:“不想吃,我想睡觉。”
    湛子墨低低坏笑道:“好呀,那我们睡觉。”半撑着的身体再次躺下来,伸手去揽抱住乔心言,乔心言左躲右躲,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在左呵右躲间,湛子墨突然定眸忧郁地望住她,指开她额前的碎发,低低地问道:“心言,回去之后不走了好吗?”
    乔心言也安静下来,眸光定柔带有些迷离的色彩,低低地回答:“我不想再拍广告。”在镜头前她感觉越来越迷失自己,只是每天迎合着镜头或笑,或泪,那样奢华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湛子墨点了点头,温柔道:“好,那就不拍。那你还要走吗?”她拍不拍广告,做不做明星,对他而言不是最重要的。而且在私人感情上,他也不希望他抛头露面地站在千千万万的观众面前尽展妩媚与风情。
    乔心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确实他是答应乔远要回去的。如果要留下,她以什么理由留下?湛子墨的情人?不要,她想对他摇头,可是抑上他满目期盼的目光,却又难以舍下。
    他看着她的犹豫,心微微揪疼,难道凭他和她现在的关系,也不足以让她留下吗?那么在那个瑞士的地方,还有一个她觉得比他更重要的人吗?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道:“他是谁?那个人是谁?”
    乔心言不明白湛子墨突然所问的他是指谁,疑惑地望着他。
    “那个让你回去的人是谁?”湛子墨的半边脸陷入阴晦。
    乔心言这才想起来,似乎有几次乔远给她打电话时,湛子墨也在旁边,而且有一次还发了脾气,原来他这是在吃醋吗?柔柔的甜蜜轻漾在心田,微微抿嘴低笑道:“他是我堂哥。”
    堂哥?湛子墨原提在噪子眼上的心顿时落了地,想着自己三番五次的吃味,也不免自笑几声,随后俯身轻吻她的脸,低哑的声音像是在哀求“心言,留下来好吗?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他从不轻易承诺,也从未向谁承诺过一辈子,他所谓的男人责任感就是要么什么都别说,说了就一定做到,不管有多难。可是他向她承诺的一辈子是幸福和甜蜜的。
    乔心言的整颗心陷入在他一辈子的许诺下,所谓的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也不过如此吧!她不明白为什么只短短的几天,她对他的感情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因为很早很早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或者内心情感的纠扯吗?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知道,现在这个时刻,是她在伤心欲绝中度过了苍白的二年后,唯一最幸福最甜蜜的时光,原来她还能有爱?
    在那双温柔得可以汩出水来的目光下,乔心言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她的点头答应,湛子墨内心狂跃与激动,俯下身再次去亲吻她的唇,撕裂地啃咬起来。
    窗外阳光明媚,窗内,一室青光荡漾。
    给读者的话:
    回404楼,豆奇怪为什么会以为豆是男生呢?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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