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飞过的乌鸦并没有引起朱英雄的注意,就算他知道”他也会认为那是乌鸦的自我检讨,而不会是联想到自己。
    他很为自己的想法而兴奋和冲动,男人对调戏女人总是非常感兴趣,特别是这位女子还和自己有着看上去很暧昧的关系。
    当这位女子可以称为绝色的时候,这种冲动,这种兴趣,这种兴奋,几乎是无可抑制的。
    如果这位女子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光是想一想,恐怕就会乐的不行,那种心脏颤悠悠的感觉简直比的上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绿洲就在眼前。
    朱英雄很饥渴,他缺少某种感觉,他很充溢,全是情欲。
    他架起七弦琴,一声声的琴音在指尖发出,没有谁可以想象这样一双手居然可以跳出如此细腻的音符,穿过了被子,悠悠地传入梦中人的耳朵,勾荡着她的心,陶醉着,如同美妙的毒葯,总是在甜美的感觉中让人无可救葯。
    十八摸是带着负责音符的曲子,或高或低,或快或慢,总之如果想理解这首曲子的意境,你可以想象一下男女之事,或温柔,或粗鲁,带着的总是那样销魂的喘息,那样销魂的动作,那样销魂的冲动,那样销魂的渴望。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这位被子中的女子渐渐迷失在其中,十来分钟的缓慢音符以及让她完全投入,她渐渐地感觉到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入睡,是谁这么大胆?她没有多想,她也不需要知道,她以为这是梦,一场自己情欲无法发泄的自然之梦,这样的梦并不是头一次,每一次的梦境都让她面红耳赤,却又让她渴望
    她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她知道这是梦境。所以她毫无顾忌地去看那个人,一身金光灿烂的末日审判套装,她掀开他的面具,果然还是那个,已经有些熟悉的面孔,她抚摩着这种粗狂的脸,而他地手却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摩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从发丝到鼻尖,到砦唇,到耳垂,到脖子,顺应而下,跳过她紧张的部位,又跳过她最神秘的部位,在她修长的美腿上划过,捏玩着她的脚尖,他的手指一只只地在她圆润的脚趾间划过,勾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渴望他更多的爱抚。
    梦中的她是这样的放松。她甚至没有一丝羞怯,他的末日审判套装消失了,她分开他的外衣,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抚摩,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结实,和他的后背一样可靠,一样能给她安全地感觉,在他将自己挡在身后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他的影子,她知道这并不代表更多的什么,但是至少她愿意在梦中发生这样无伤大雅的事情,反正做梦不就是天知地知吗?就算我梦到你,你也不会知道吧?
    想着她不禁发出了一丝苦笑,这种苦让她更加放纵,一个苦苦忍耐十多年情欲的女人,那种午夜梦回。在自渎之后满足的空虚。那种劳累之后却没有可以拥抱地感觉。这样的苦,让她珍惜现在这个梦。她情愿这个梦越长越好很少有人愿意在美梦中醒来,她也一样,她不只不愿意醒来,她还要狂乱地去享受,她抓着他的背,细细地体会着他有点粗糙的手划过自己娇嫩肌肤的感觉,那是一只强有力的手,他的茧子甚至可能划伤她一直养尊处优的肌肤,微微地疼痛侵蚀着她,带给她异样地快感,她喘息着,将自己胸前地坚挺死死地顶住他,她缠绕着他,让他的动作更加艰难,他在反抗,他需要更多地感觉,他开始用他的唇,他的舌,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来享受她。
    她的年纪以及足够成熟,她知道许多,尽管她未经人世,但她依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她没有羞涩地等待,她占据了主动,把握住了可以填补自己空虚的东西。
    她需要的不之是欲望的满足,她还需要那种爱情的感觉,她媚眼如丝,她含情脉脉,她温柔婉转,她在诱惑着他,她的手指在划动,有点生涩,但并不妨碍他的快感,看着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的不错,她备受鼓励,她甚至用上了自己的舌,高贵的她从来不需要去抬头看任何人,可是她现在却时不时地注意着他的表情,她不想让自己的牙齿触碰到那无比强大同时却又脆弱的东西,她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低下自己的头颅,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接受万众崇拜的,但此时她却低着头做着妓院女子最拿手的讨好男人的事情,在情欲的世界里,没有身份的隔离,只有男女的欢愉,看着他的变化,她知道时机到了,她停了下来,迎着他的眼神,发出了邀请?
    他知道她需要什么,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她,他被她所控制,他温柔地将她推倒,他的强力让她感觉到由己的脆狂,她渴望着他强大的摧残,他没有更多的挑逗,因为他知她已准备好了,那泛滥的溪谷,那坚挺的桃红,那起伏的山丘,那騒动的呼吸,还有那一紧一收的小腹,那是她在可望的冲击。
    他调整着身子,咬着牙找到了入口,她也咬着牙,意料之中的疼痛如约而至,但比起里面的空虚,根本算不了什么,她挪动着身子,期望自己快速适应,粗大的涨停让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喷在他的耳边,让他痒痒的,他没有怜香惜玉,他缓缓地却又是决绝坚强地前进着,泥泞的道路,丝丝的血迹都是他占有的象征,他在触碰到她的底线那一刻感觉到了她发自灵魂的愉悦,这样的感觉让他骄傲,他开始放肆地动作起来,将这个高贵的女人当成了荒原上的一匹野马,他要驯服她,他要她臣服,他在侵略!
    她在经历一场战斗,一场给她带来愉悦的战斗,她摇曳着飘荡的发丝,她的胸前是起伏着的白亮。,比着他的眼睛,勾起一片片的情欲,她无力地承受,她安心地享受,她不知道春梦了无痕却有如此真实地感觉,她在灵魂的颤抖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太真实了,真实的她认为这根本就不是梦
    她松开他的背,掀开了被子,激烈的战斗带来的是汗水淋漓。当她再次去拥抱他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抱了空,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梦,居然会如此真实,真实到梦中噶然而止的男女之事带给她无尽的空虚,她恼怒地坐了起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醒来,随即她发现了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在梦中出现地人。他衣着完好地端着七弦琴惊诧地看着自己!
    她不明所以,她没有惊叫,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幻,一会她觉得这是梦,一会她又觉得这是现实。
    和她同样惊诧的是停止了十八摸的朱英雄,在她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他看清楚了自己试图调试的是谁这不是玛格丽特的房间吗?怎么睡的是教皇米歇尔陛下?
    他又看了看床头的葯丸,火焰女神怎么会吃葯!她会丧失神格。她也可以死去,但她决不可能吃葯!朱英雄尴尬地拍着脑袋,收起了七弦琴,不知道如何面对米歇尔。
    解释?不必了吧,深更半夜地跑到独居的女教皇房间里,然后一曲十八摸,你说这是误会?你当别人是傻冒,还是当自己是白痴?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
    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站在床旁,他的欲望是那么地冲动。
    一男一女对望了一会,女人突然伸出了手将他拉倒。
    干柴和烈火一触既燃,想分开柴和火?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就燃烧的更猛烈些吧。米歇尔梦中的朱英雄时而温柔时而粗鲁,但真实的朱英雄却被情欲憋的温柔不起来,在她的配合下,他以创纪录的速度解除了最后一丝羁绊,他在她诱人的身子上揉捏着,让她体会到了男人粗狂地欲望,不需要太多地前戏,她早已经被突然而来地空虚弄的难以忍耐,在两个人地身体一解除的那一刹那,如同两个勾搭已久的情妇与姘头,迫不及待地做着原始的动作。
    可是米歇尔忘记了意境中的**血并不真实,她再一次迎接了撕裂的痛,这一次的感觉更弱,她清晰地知道了,这不是梦,她不再是守身如玉的**,她是渴求满足的荡妇!
    朱英雄感觉到身下的肉体是如此的动人,他肆无忌惮地追求着快感,她熟透了的身子足够承受他的冲击,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和克里斯蒂娜完全不同的刺激,每一次冲击都让他感觉到彻头彻尾的发泄,他无尽地索取着,她紧紧地夹住他的虎腰,他的强壮让她有点承受不起,幸好她发现了圣力的偏门作用,体内澎湃的圣力在修复她的痛楚,短暂的时间之后她感觉到自己可以完全适应,她甚至希望他更快些,她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接到请求的男人足够满足她的请求,更加迅速的冲击让她的灵魂飞了
    他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一阵阵的湿热吞噬着他,他的脊椎在酥麻,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抱着她的头,机械地运动着,如同一部机器,他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才识肉味的他食之不厌,什么教皇,什么圣骑士,他哪管这些,他之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他需要女人,尤其需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她高耸坚挺的酥胸让他沉醉,她扭动着的小腰带着翘臀诱惑他的灵魂,她修长的美腿白嫩滑腻,她的肌体紧凑而富有弹性,她那两点跳跃着樱桃让他爱不释口,阵阵熟女的体香让他酥麻彻骨,偏偏她的身体有是从未被开发的**地,两种复杂地感觉完美地结合在她身上,再最后一次将她送入无穷无尽的情欲深渊之后。他播撒着种子,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滚烫的种子烫的她如同痉挛般地抽搐,死死地抱着他,她保养得体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流下一道道的划痕,甚至有血丝的出现,她指甲上的染料注定他就算没有伤疤留下,也会有她地印记
    暧昧阴靡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男女的喘气声是唯一回荡的声音,他感觉到身体下那具美妙胴体的销魂诱惑。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在白天两个人还是带着面具亦敌亦友,玩着政治游戏,现在却毫无隔阂地抱在一起。
    她只是个女人,他也只是个男人。
    良久之后,他的神器又恢复了战斗力,他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感觉到那份粗涨,米歇尔发现自己同样的需要。她发出诱惑的呻吟,她以及感觉到真实地欢愉远远不是她自渎的感觉所能比拟的,在这一刻她沉浸在情欲的深渊中不愿意醒来。
    这本来是一个阴靡的夜,奢侈的房间,美艳的女教皇,赤裸的身体,情欲充溢地空气,粗乱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无法从其中脱身。
    可朱英雄就是这么逆天。他停止了动作,在那一刻他没有了一丝情欲,米歇尔也扯着被子,尊贵的教皇羞怯地躲了起来。
    朱英雄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没有太多恶趣味的男人都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持续。
    房间里多了三个人,三个女人,三个姿色毫不下于米歇尔的美女。
    她们不是来参与朱英雄的盘场大战地,她们地脸色不阴不阳让朱英雄财没有勇气再挺动几下。。
    “你让我很失望。”玛格丽特最先开口了。她地眉间布满了忧郁。为什么自己大胆地邀请他进自己的房间。他却在和这个女人覆雨翻云,难道又是因为她地胸部比自己大吗?玛格丽特终于相信了对于男人来说。永远是奶牛比较吃香。
    克里斯蒂娜什么也没说,她在哭泣,一滴滴的泪水撒落在昂贵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还有吉安娜,她不能置信地望着床榻上光着身子的朱英雄和米歇尔。
    房间门推开了,门口是抱着冰霜之舞姬的伊莉莎,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穿上衣服,这样丑陋的场景似乎并不适合长久地保持。”克里斯蒂娜收敛了眼泪,默默地转过头,其他的女人也跟着转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下子把所有的女人都伤了,朱英雄觉得自己好失败,为什么自己没有办法让这些女人毫不介怀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虽然这个想法很自私也很荒谬,甚至接近天方夜谭,可朱英雄还是在渴望,任何一个女子他都不愿意失去除了门口的伊莉莎,他看了她一眼,直觉告诉他,三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肯定和这个爱雅公主有关。
    可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他抱歉地看了一眼米歇尔,米歇尔同样的慌乱,她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惶恐地看着朱英雄,她抓着他的胳膊,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脆弱。
    朱英雄拍了拍她的手,今天晚上的事情,她才是最直接无辜的受害者,他搂了搂她的肩膀,给她披上了睡袍。
    这个温柔的动作给了米歇尔勇气,她平静下来,等待着这个男人的反应。
    可是不等朱英雄有反应,吉安娜先有了反应,最虔诚的圣女在这一刻完全迷茫了,光明神教义的传播者,教皇米歇尔,居然和光明神教义的守护者在教皇的寝宫下做那样的事情,什么是光明,什么是堕落,什么是正义,什么是人性,吉安娜动摇了,她怀疑着教皇的操守,她怀疑着圣骑士的人格,她甚至怀疑光明神
    她体内隐隐约约有什么在燥动着,她完全丧失了那份圣洁的光芒,她的背上凝聚了一团黑暗的光芒。
    黑翼天使挥舞着她的双翼,她温柔地守护在吉安娜的身后,她冷冷地打量着周围,寒彻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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