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玩够这式,高衙内已觉肉棒大动,那‘含苞春牙’把gui头触得实难忍受,便将若贞抱至窗边,放下右腿,令她单足着地,抬起左腿,扛于臂间,又令她右手抚住窗框,左手抚着自己肩膀,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横枪架梁”大力抽送起来。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尽出。只得右手抚稳窗框,左手抓紧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
    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见楼下人来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忙道:“衙内快快放下窗户莫让人瞧见”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处,路人在低处,怎能瞧见,你我只顾作乐!”
    若贞气苦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紧银牙,不敢嗔春,只得凤眼紧盯楼下,一见路人偶有抬头,便即缩身而回,不让瞧见。
    如此一来,每次缩身,凤穴便不自主紧顶大棒,直爽得双目乱翻,闷哼连连,丢了又丢。正是:横枪架梁奸美妇,只为爽身不顾羞!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gui头已被那“含苞春芽”触得酥麻难当,正爽得精关欲开,就要狂精大泄时,只听楼下“干鸟头”富安一声高呼:“寻事的教头来了。快快走人!”
    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见已过一个半时辰,心知小姐必然无幸,也无心再寻林冲,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只四处乱逛。正走时,忽听背后有人唤到:“锦儿,多日不见,今日却有闲暇,到大观楼贵干?”
    锦儿听那声音,芳心一喜:“不想却遇到他!”当即转过身,俏眼望向那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他二十五六年纪,生得浓眉大眼,宽肩阔耳,气宇不凡。
    锦儿自幼为主人买药,常去他家店中,与他熟识。俩人眉目之间,早暗生情意,只是碍于礼教,均未捅破那层纸。今日城西偶遇,张甑突见佳人,心神激荡,便主动招呼起来。
    锦儿俏脸一红,冲张甑道:“你倒好,不在家卖药,守那铺子,却到大观楼来会相识的吧(注:唐宋时相识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识)。”张甑笑道:“锦儿说笑了。
    我老实得紧,哪有什么相识的。”锦儿脸又是一红,嗔道:“你若老实,却才怪了。”张甑见她含羞带嗔,喜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锦儿脸色更红,羞道:“谁要你陪,我自寻我家大官人,却一地里寻不到他,可急死人了。”张甑道:“只怪你不来问我!”锦儿奇道:“你如何知道?”
    张甑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锦儿一跺脚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张甑道:“你倒好,不来问我,我怎知你要寻教头。”锦儿不敢再与他多言,急道:“来日再来与你说话,我寻大官人去了。”
    言罢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楼奔去。那樊楼离大观楼倒也不远,但极为偏僻,锦儿转了几个巷子,方才奔到。等她奔到时,早被守在楼边的富安瞧见,那“干鸟头”何等奸滑之人,当即捂脸一溜身,从锦儿侧边溜走,狂奔向陆家报信去了。
    却说若贞听得楼下富安高呼“教头来了”心中又羞又急,紧张之余,下体一阵肉紧般禁脔不休。她早被这高衙内奸淫了一个半时辰。
    此时正手抚窗框,高抬左腿,任这淫徒从身后恣意抽送取乐,直感体内那条钻心窝的巨棒,也因这声呼喊剧烈爆胀,要把凤穴撑爆!忙转身娇嗔道:“衙内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来了衙内您还不您还不快快放了奴家”
    高衙内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丝丝”抽气,大棒已到狂喷阳精边缘,怎肯就此罢休,他放下若贞左腿,令她双腿站于窗前,弯腰翘起雪臀,一边从后抽送,一边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爷快要到那爽处,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处,直射个尽兴,包娘子爽透!”
    若贞双手支稳窗框,后挺肥臀,只感体内大棒阵阵脉动,知他就要到那爽处,狂喷而出,急得肥臀乱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内快停若若您到那爽处却被官人瞧见奴家奴家只有寻死去了”
    高衙内按住纤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声,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来!”
    若贞听得那肉击声,凤宫又是剧烈酸麻难当,也要丢精,她粉脸扭曲肉紧,急向后挺实肥臀,泪流满脸,哭道:“衙内衙内到那爽处时却是逼死奴家!”高衙内抽送速度不减,但却心中一怔。
    心想:“听她妹言,她爱林冲那厮极深,若这般射出,即不被林冲那厮抓个现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冲发现今日之事,她必自尽!不能收得她,实是可惜了!”
    一边抽送,一边又想:“今日费尽苦心,强奸了她,又令她高潮无数,难不成前功尽弃?”突然心生一计,强忍精关,口中“丝丝”抽气道:“丝丝娘子本爷
    丝丝本爷就要到那爽处今日却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献上香吻!”若贞羞愤交加,今日失身于他,还要献吻于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
    只好双手支起身子,扭过俏脸,恨恨地看着他,在他抽送之际,羞道:“衙内要吻奴家,便请快些”言罢,双眼一闭,将小嘴微张,只等来吻。
    高衙内大喜,一边抽送,一边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头往里探去!若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时羞紧,只觉下体又是一阵禁脔,高潮将至。她银牙轻轻咬下,咬住他那大舌头,一边后耸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双目含泪,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内见她羞急的样子,更是兴奋,突然取出舌头,双手拿实大奶,一边抽送,一边强忍精关,一边说道:“也罢,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处。
    只是娘子长发披散,若被那林冲发现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为我耸臀,我为娘子盘发!”言罢停止抽送!
    若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确是个思心人,又得他应诺,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盘发作结,自己将那肥臀向后耸动套棒!
    高衙内玩女无数,甚会盘发,直把若贞秀发盘得井井有条。若贞耸动雪臀,心中羞愧:“此举倒似与他通奸骗我丈夫,不似被他强奸了!”
    想到此节,全身颤动不已,紧张之际,突感花心大开,肥臀狂套数下,突然重重一下后撞,令大棒直捣深宫,口中嗔春道:“奴家丢了又丢了!”
    高衙内刚刚盘完长发,突觉大棒深入花心,龙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触及马眼,只觉一股股滚烫阴精,直喷gui头,令大gui头又酥又麻,一时也是射欲难控,精管大动,双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红印生出,口中“丝丝”大抽:“娘子泄得本爷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贞凤穴立感那活儿精管大动,大急道:“衙内莫要爽出,逼死奴家!”高衙内深吸一口灼气,忍得脸部扭曲,将阳精急收而回,却觉几滴阳精收不住脚,缓缓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来,实是首次!
    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虽只少许,也是烫得夹紧凤穴,羞愤欲死。高衙内喘息良久,这才将巨物“啵”得一声,用力抽出凤宫。
    却见那狼藉妙处,大量阴水涌出,只片刻间,又紧合如初!若贞瘫倒在地,呜哭泣。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须如此这般,配合与我!”
    若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阳精,已是万幸,虽是蒙骗丈夫,实是无可奈何,只得哭道:“呜奴家奴家答应衙内便是呜”高衙内道:“娘子莫再哭,林冲进来时,却要怀疑,快穿起衣裳,掩实身子。”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泪痕,就在此时,便听楼下锦儿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以下改自水浒传)原来当时林冲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林冲叹了一口气。陆虞候道:“兄何故叹气?”林冲道:“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的气!”
    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陆虞候道:“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林冲吃了十八九杯酒,又与陆谦闲聊多时。因要小遗,起身道:“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林冲慌忙问道:“做什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
    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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