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
    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
    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
    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
    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
    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
    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
    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
    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话分两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
    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
    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
    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
    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
    坏了衙内大事衙内轻些揉奶”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
    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忒的太大”
    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
    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若芸忙道:“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
    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若芸嗔道:“切勿提他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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