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
    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正是锦儿。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言罢作一长揖。锦儿低头瞧那簪子。
    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
    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
    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
    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张甑,你”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
    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
    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
    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
    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
    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
    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
    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
    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
    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
    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yin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
    他那阳ju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
    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gui头。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
    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
    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
    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
    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
    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gui头碰撞那柔嫩穴门。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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