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
    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
    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
    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
    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
    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
    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淡贞守薄幸名。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他急待泄火。
    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
    “衙内您不要啊!”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
    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
    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
    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0,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高衙内早已发兴,又素喜强奸妇人,哪听得她告饶。他“噢”
    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奸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
    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
    两座硕大乳峰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充实胞胀,诱人之极!那对硕乳白花花泛起红蕴,双峰间乳沟深似山谷,奶头鲜红坚实。
    玉体娇躯更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这登徒恶少目不转睛,裂焰焚身!十六年来,这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丰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
    她虽是过来人,即是蔡京,也曾对她礼遇有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一时凄苦难言,两行清泪涌下玉颊,双手羞捂丰乳,银牙咬紧芳唇,向房门缓缓退去。
    她臻首轻摇,心知高衙内所说不错,今夜实是她不守妇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内强奸,太师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不可不可如此饶了奴家吧!
    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内泄火别再过来”高衙内缓缓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无礼,实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
    娘子既受太师冷待,小生又拜娘子为娘,今夜必尽心竭力,包让干娘欲死欲仙。干娘这太好身子,也该舒爽一回!”
    李贞芸听他又认自己为娘,不由又气又羞,臻首急摇,羞哭道:“既认我为亲,哪有你这样的干儿竟竟做这禽兽之事别过来求您!”高衙内见她即便发怒也是美艳无双,含羞带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扑将上来。
    李贞芸捂着丰乳,闪过身去,却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高衙内转过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实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
    言罢挺着跨下巨物,缓缓逼上。李贞芸无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内则一步步跟近。慌乱之间,肉臀竟然已触及大床,实是退无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来时,这高衙内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诱。
    此时欲火雄雄,已然变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强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过甚,便为他不喜,小女赎身之事罢罢罢,我早是不洁之人,太师毁我一生,为他守什么劳骚子贞洁!与其被高衙内强奸,不如自行献身”
    忽然想起一人,泪水又涌将出来,心道:“张郎,贞芸一生,只爱你一人。太师性事怪诞,贞芸这些年来,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从权,再失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
    想罢,一咬芳唇,冲高衙内凄然泣道:“衙内,您既愿助奴家赎回女儿,奴家无以为报,只这具身子,衙内若当真喜欢,交与您便是”言罢凤目一闭,双手从丰乳滑下,在珠红亵裤边轻轻一拉系带,亵裤立时滑至脚踝,下体青光,立时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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