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若贞身子越来越软,那阴精水柱却无休无止,怕这天下无双的人妻美妇当真泄得精尽人忘,香消玉损,待那阴精将整个性器上的白污冲刷干净,不敢再行享乐,便学上回为其母恢复知觉之法,低下头来。
    也不顾阴精洗面,用力掰开滑腻红肿的大阴唇,一边大口吞饮疾射入口的烫热阴精,一边将那羞穴淫核一口咬在口中。林娘子本在悬崖边上,飙尿般狂射阴精,几要脱阴而亡,忽感阴蒂淫核一阵奇痒难当,顿时抵过穴内射精之欲。
    她高耸肥臀,将狼藉羞穴没命价紧抵奸夫口舌,深抽十余口娇气,胴体如将死之鱼般拼死抽动数十下,终觉宫内花蕊微蹙,缓缓闭拢,那股爽厉之极的阴精终于见缓,如收尿般,渐渐退去。知道命已保住,不由长出一口气,又如烂泥般倒在林冲身上昏睡过去。
    古人道:“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林娘子张若贞有此红杏劫数,虽源于自身美色过人,实乃女中翘楚,人间绝色,令高衙内这花太岁痴缠不休,绞计百出。
    但其夫林冲阳物短小,不近女色,只喜枪棒,令其婚后三年不孕。又不韵官场之道,一味求全,终至殃及性命,害娘子以身飨狼,实是早就种下这祸胎。
    此时若贞昏瘫于林冲身上,泪水早已潵满丈夫的胸襟。迷糊昏睡之中,耳中恍惚传来锦儿娇喘求饶之声:“衙内放开奴婢万万使不得您已强射了我家小姐,您那活儿怎么还能这般大”高衙内哈哈淫笑:“本爷金枪不倒,一身淫技,早试过千女百妇,一次爽出,如何能够?
    况且林冲在此,如不施展给他瞧个仔细,如何尽兴?今夜定要与你主奴二人,共效于飞!”若贞只听耳中传来阵阵淫笑,又间伴几声撕衣亲嘴之声,知道锦儿也要受辱,不由又羞又气,等要起身相阻,只挣扎几下,却又瘫倒在林冲身上,无半点气力,心中又急又苦。
    只听锦儿高声求饶:“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还小,受不得您这般大物”高衙内笑道:“锦儿莫怕。
    我这巨屌,尚有你家小姐阴水滋润,虽大却滑,你大可一试。再说,本爷上回得你家小姐相助,早为你开过苞了,上回光景,只怕也是记忆犹新吧。”若贞只听“嗤嗤”数声布裂绸断之声,锦儿身上本就只余肚兜亵裤,想是全身已被这淫徒拔个精光。
    若贞急得几欲再度昏死,想要起身,却又挣扎不起,却听锦儿娇声求饶,声音已无先前那般大了,更伴有娇嗔媚颠之音:“不要淫虫不要嘛您祸害了我家小姐又来祸害奴婢不要嘛求求您嗯不要奴婢还小嘛嗯”最后竟只剩口舌鼻息呻吟之声,显然锦儿已与他吻作一处。若贞大惊,不料锦儿竟与这刚奸淫了自己的登徒子深吻无忌。那吻声“滋滋”作响,初时似在刻意压制。
    后来吻到浓处,竟渐入佳境,肆无忌惮起来,若贞只听“滋滋”舌吻声大作,越发变得无比亲密绸缪。
    不想锦儿这妮子情动若斯,心中暗暗叫苦,但全身虚脱,又哪里能些许相助,心想适才自己与锦儿双战这淫徒,锦儿只穿肚兜为他撸棒推臀多时,她经此淫戏,也难怪这般动情了。
    正苦于无计,却听吻声忽熄,锦儿却浪吟出声:“不要不要嘛不要这般大力奴婢还小,奶子奶子受不得受不得您这般戏弄轻点
    啊好痒好难受轻点奴婢只与您有过一次您这般厉害便是小姐也承受不住奴婢还小求您饶了奴婢嘛”
    若贞只听得面红耳赤,却听高衙内笑道:“你哪里小了?这对奶子,端得丰美翘耸,饱满浑圆,白腻肥嫩,早已熟得透了,虽远不如你大小姐林家娘子那般硕大鲜美,丰盈无俦,但也丝毫不逊你二小姐陆家娘子了。”
    锦儿娇嗔吟道:“您您既喜欢我家小姐为何又来欺负奴婢您坏嘛您坏嘛您早破了奴婢处女身子还来淫玩人家哦您害我家小姐红杏出墙今晚这般大爽了还不够么你只喜欢我家小姐让她这般爽
    奴婢知道的知道的“若贞听到后来,她声音中竟隐有酸意,原来自来美女,最听不得输于其她美女,锦儿虽然对若贞极为敬重,但听高衙内胜赞她家小姐双乳胜过了她,心中也有些酸楚。
    只听高衙内揉耍锦儿丰乳,爽然笑道:“我与你家小姐相亲相爱,自是天地可见,莫说害她红杏出墙,便是当真让林冲知道,我也不怕,终要纳她为妾,绝不半点亏待于她。
    你家小姐乃天仙般人物,这等尤物,天下哪里寻去?日后林冲休了她,我定要与她厮守一处,你是她儿时婢女,也出落得大好身段,他日做了通房丫鬟,我与你家小姐日夜快活宣淫之时,你在旁相助,还少了你的好处吗?我既要将你主奴双收。
    只是绝不负她红杏出墙,与我纵情交欢,在林冲目前高潮迭起的眷恋之意!林冲害她三年无孕,我日后纳了她,便停止服药,定要与她和你共生一群大好儿女,羞一羞林冲这厮!”
    若贞听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红。听他字正腔圆,对自己爱恋之情溢于言表,而胜赞自己美貌之言,又绝非做假。
    但凡美女,哪个不喜男人夸赞?她不由芳心激荡,想奸夫阅女无数,床弟之技,天下无双,若与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是一生快活。他一旦不再服食避孕药材,自己定能怀上无疑。林冲与她三年无子,正是若贞心病。
    想到自己并锦儿与奸夫日夜宣淫,怀儿生子,一时芳心大乱,心驰神遥,不由蛾脸酡红,瘫趴于林冲身上。
    正咬唇娇羞间,却听锦儿呻吟道:“罢罢罢若是日后小姐意允奴婢奴婢自当依从还有什么可说但是今日您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头好痒坏蛋淫虫”只听“啾啾”
    吸吮之声传来,想是高衙内正在吮吸锦儿乳头,吸得锦儿“呜”直哼,又听高衙内淫笑道:“乳头这般硬了。还多说什么。”
    锦儿羞道:“小姐与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哟您您怎么又摸奴婢羞处不要不要求求你痒痒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手指怎么进去了求求您饶了我吧”若贞只听“啾啾”
    吮乳之声不停,间或又传出“咕唧”水声,那水声越来越响亮,锦儿叫春之声也越来越卿侬:“啊坏蛋轻点轻点你坏你坏嘛小姐知道要生气了你好会弄好舒服”显是高衙内正在吸乳抠屄,竟弄得锦儿春水泥泞,动情难耐。若贞没来由又一阵羞气,不知是羞意,还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却着实提不起力气。
    只听高衙内笑道:“你初偿人事,却也如此多水多汁,当真是个妙人儿!日后有你通房作乐,你家小姐只怕更加快乐。你瞧你,年方十九,便阴毛乌实,阴丘鼓如馒头,淫水流了我一手,你也只比你家小姐小了四岁,端的早就熟透了,早不是小丫头了。
    你一开始就搂着爷的脖子,双腿又一直紧夹着爷的腰,只怕早就想要了吧。”“讨厌别说了还不是您害得”只听“嗯”得一声,锦儿又与他“滋滋”作吻,显是主动索吻,以封他口。
    若贞听得银牙暗咬,原来这妮子竟动情如厮,早就缠在这淫徒身上,还向他索吻,我却为她失身甘心!羞气之间,好奇心起,再顾不得全身乏力,侧过头来向俩人一瞥,这一瞥,只瞧得头晕目旋,几乎又昏了过去。
    只见锦儿肚兜亵裤散落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娇小胴体如树獭般挂在高衙内身上,那对丰满奶子藏在奸夫胸膛中,锦儿舌卷男腔,吻得“滋滋”入巷。
    奸夫左手托着锦儿雪嫩翘圆的白臀,右手食指在锦儿娇嫩羞处抠挖不休,那根刚奸淫了她的赤黑色驴般大屌如冲天巨炮,竟没丝毫软化,拳般大小的紫红色巨龟正耀武扬威般直挺挺冲着锦儿羞处,锦儿淫水顺着抠穴手指潺潺流下,浇水般浇在奸夫巨龟之上,又顺着巨杵涓涓流下,直流到那对大阳卵上,哗啦啦浇在地上,地上早积起一大瘫淫水,水光随烛光晃荡。
    忽见奸夫双手托实香臀,用力瓣开锦儿两片臀肉,女子羞人屄穴顿时在若贞眼前毫发毕现,只见锦儿原本娇嫩的羞处早如泽国般狼藉,阴毛湿漉漉纠结一处,丰蛤两片红嫩阴唇竟圈了厚厚一层白沬,正咕咕冒着水泡,一张一合,蠕动不休,显是早已欲如烈火,急欲求欢,如不是顾及她就在目下,尚未得她许可,只怕锦儿早已坐下,自行吞入那冲穴巨龟。若贞羞如雌雀。
    却见奸夫双手缓缓放下锦儿雪臀,那巨龟抵住丰蛤唇肉,如开山破洞,缓缓迫开阴唇。锦儿瞬时如中电击,臻首后仰,长发捶地,双腿将男腿夹得更紧了。
    张口叫道:“求您不要万万使不得尚未得我家小姐许可”高衙内腾出双手,忽地抓住锦儿那对高耸丰乳,淫笑道:“你助我奸淫你家小姐时,不早说过甘愿替她?你们输了赌约,还有何话说?”
    此时锦儿长发捶地,发梢轻轻掠过若贞绯红面颊,若贞抬眼瞧去,只见那巨龟如拳头般撑开锦儿泥泞小穴,整个巨茹已然没入,股股白沫般淫水顺着巨杵涓涓流下,若非大茹头过于庞大,加之锦儿双腿死死夹住男腰,只怕那巨屌早已再次夺去锦儿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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