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得一日一夜与你姐通奸!却又如何骗得你姐不疑?”若芸被肏得“噢”怪叫,耸臀续道:“衙内三日后与我姐通奸时须温柔有度让她让姐姐尽知衙内诚心待林冲事发我姐必然大乱方寸,衙内多显些显些君子风度勿与我姐交欢
    啊只说全力相帮不让开封府断处林冲衙内多使水磨功夫陪着我姐去开封府打点让姐姐劝,劝林冲认罪,从轻处置呃哦衙内却从中作梗,叫林冲死不认罪衙内须多使水磨攻夫日夜陪着我姐假意去开封府上下打点
    衙内体贴备至赔个半月却不轻薄于她只做安抚啊哦啊姐姐多日与衙内夫妻般恩爱恩爱相处衙内又貌若潘安,床技无双,姐姐芳心早晚必必归衙内待林冲用过
    用过大刑衙内再择机择机将林冲带入太尉府亲审发配了他娶姐姐过门便了独不知不知高衙内有无这般闲功夫?”
    高衙内越听越喜,越肏越疾,一时肉屌大动,见若芸淫水狂泄,双腿瘫软,已然支不住娇躯,不由将纤腰向后一位,倒抱着若芸身子,大马金刀坐于白虎帅椅上。
    若芸这一坐顿将那巨屌坐实,不由妙目番白“噢”怪叫两声,阴精狂射而出,后仰倒在奸夫怀中,几欲晕死过去。
    高衙内巨龟被阴精烫得酣爽畅快,巨屌一麻一抖,马眼大张,不由双手探入抹胸,握实那对大奶,咬牙续着:“这潘、驴、邓、小、闲,本爷样样不差,如何没有这闲功夫!
    芸儿好计,定在你姐林娘子身上一试,他日与你姐妹大被同眠,定不忘芸儿今日之功!”若芸迷糊中听得他叫自己芸儿,不由抖擞精神,扭动肥臀,磨那巨屌,娇嗔道:“衙内只对我姐好,对她便有,便有好多闲功夫嘛!只对奴家没有!”
    高衙内听她醋意满满,双手捏实两粒坚硬奶头,贴耳咬牙淫笑道:“怎么没有!这便赐你小屄雨露恩泽,让你爽够。”
    若芸只觉屄内肉棒大动,知他就要爽出,不由大羞,羞穴紧缩夹棒,酡脸道:“衙内使不得,呆会儿李夫人要来,衙内须留精肏她!衙内,您不是想双飞奴家和她吗?”
    高衙内笑道:“我淫功大成,收放自如,阳精应欲而生,随取随用,还需留什么精!你再咬牙套屌数十抽,本爷便赏你雨露!”
    若芸又羞又喜,在奸夫怀中口咬一束青丝,打点精神,肥臀一起一落,做最后冲刺!高衙内也不再守精,只等若芸湿屄将巨屌套爽,便既爽出!两人各自相拼,都是气喘愈浓,已到巷中。
    若芸双手放于乳上,没命介套了近百抽,忽感体内巨龟膨胀,已乎要撑爆深宫,知奸夫就要到那爽处,不由宫眼一张,率先飙出一股浓烫阴精来,一时激动地全身抽搐,抚乳双手抖个不停,失声尖叫道:“丢了!丢了!妾身又丢了!”
    高衙内巨龟被烫得一阵电麻,不由浓眉一蹙“噢”得闷哼一声,双手几要捏爆双奶,他精管一放,就要大爽而出,口中叫道:“本爷也到了!”
    便在此时,只听堂外楚儿急唤道:“衙内,千万莫射,李夫人已恭候多时了!”正是:奸夫将射佳人至,留精当为乐双飞。
    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识,汤池共侍乐无边!话说那花太岁高衙内放开精管,就要狂射阳精之时,听闻若贞若芸之母李贞芸果然来了,顿时心花怒放,心想今晚这泡阳精,当分注这对母女体内,那才真是快意平身!当即运起“调阳神功”
    双手狠握若芸丰奶,巨龟抖擞数下,闭住马眼,硬生生将阳精收了回去。他吐纳几口浊气,丹田一收,将阳气游走全身数周,顿感神清气爽,精力充盈之极!今日虽连肏数女,长时鏖战,守精不泄,但此时阳气仍是精纯醇正,泊泊然、绵绵然,直似无止无歇、无穷无尽,皆是那调阳秘术大成之功了。
    他见若芸仍泄得娇躯颠颤,全身抖个不停,不由捧着肥臀,轻轻将她置于帅案之上,缓缓抽于巨屌。见若芸下体那琼浆春液瞬时涌出湿屄,流了一桌,不由挺着跨下巨屌,笑着对楚儿说道:“你来的正好。
    快取些‘清阴化淤膏’来,与陆夫人擦上,再服侍陆夫人穿好衣裙。干娘几时来的,为何不早来报我?”楚儿一边为若芸擦拭下体羞处,一边回道:“李夫人早就来了,她左右寻不着衙内,又不见奴婢五个,便在衙内别院中闲逛。
    我五个在院中碰到她,苦寻衙内不到,见李夫人有告辞之意,便好言将她挽留会客厅中,纷头来寻衙内。适才小奴路过这里,听到陆夫人呻吟不绝,便知衙内在这里了。”高衙内咧嘴道:“你倒大胆,敢擅入这白虎堂,还来阻我爽出。”
    楚儿替若芸穿好衣裙,红脸道:“这里早荒废了,平日老爷那些下人,不也多有进来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进来。小奴见衙内要到那爽处,不想教衙内呆会见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无须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儿俏脸,笑道:“你倒乖觉懂事。速扶陆夫人去我那里,再约上朝儿她们,将我那华清汤池中注满温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会陆夫人要为干娘洗浴,你们五个自行回避,本爷也要与她俩共浴一回。”
    言罢斜眼去瞧若芸。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转,轻轻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软乏力,抹了“清阴化淤膏”便恢复得快了。
    当下在楚儿搀扶下,去衙内别院华清汤池等待。高衙内见若芸和楚儿去的远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会客厅迈去。有分教:白虎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
    李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来昨日她为高衙内吹箫吞龟,正到入巷艰难处,宛儿送来林娘子手书信件,那花太岁便与她定下今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
    高衙内也是随口定约,不想若贞之母当真如约而至,想到她那绝色容姿,熟妇身段,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倾城倾国,绝代当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本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张尚被当朝太师蔡京构陷,李贞芸随夫充军,婚后生下若贞若芸两女。
    后因生活艰难,终被太帅强纳为妾,为蔡京诞下三女儿蔡师师。三女儿被强人掠去后,她与蔡京决裂,被打入冷宫。她为找寻三女,认高衙内为干儿,终与这登徒子通奸,更因得知三女误入青楼,换名李师师,便欲求高衙内相救。
    这些都是前话,不再赘述。她因被太师冷遇,孤居太师府偏僻处,平日从来无人看顾,更无人理她死活,倒成了一个清净散人。
    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从偏门潜出太师府,手持宛儿前日所赠出入凭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来时,却见别院主房内空无一人,连那几个丫鬟也没了人影。她心忧女儿师师,不愿便去,便在主院一凉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左右无事,便巧步漫漫,从主院步入左侧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边走边赏牡丹。
    此时月上枝头,夜虫稀语,李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当真要见高衙内,这花少性火旺极,必有所求,一场性事实是难免。”
    一时浑身发热,羞红上脸,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驴大行货,床技无双,自已认做他干娘,却与他乱伦通奸,好不羞耻。他那巨物恁地横强,曾彻夜撑爆我那羞穴菊门,纵欲无度。”
    想时,更面红耳赤,芳心铮乱,竟羞穴酸痒,淫水缓流,她不由一惊:“我被蔡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为何失身这干儿后,每每念及他,便,便生情欲。”
    她心下计较:“我为报复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与她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可别,可别对他生出什么情意来了。”正想时,不觉间已穿过牡丹小院,绕过鸳鸯戏水池塘,迈入客院中庭。
    忽听一间客房之中,传出阵阵浪荡春吟之声,那春吟声如百凤惊鸣,此起彼伏,高亢不绝,似有五六个女子正在与人淫乱。她听得晕生香腮,酥胸急剧起伏,那挺拔硕奶,几欲撑裂胸衣!
    见那客房烛火通明,窗纸中映出五六个人影,一高大男子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个女子,臀影摇曳不迭,显是有人正独御五女!
    她只感胸口一紧,呼吸不畅,心道:“不想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还是速速离去吧!也不知这男子是谁,竟这般厉害!”
    正要转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宫子弟,私藏许多女娘,莫非是衙内与她们在此间淫乐?”一时好奇心起,压住慌乱心神,轻轻走至窗边,见一扇窗半开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
    只见床上高倔着五个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全身,居于五臀之后,正提着一根湿淋淋的赤黑巨屌,轮换操屄!这龙枪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不是高衙内是谁!
    她瞧得又惊又羞,又怕又慌,不由张大小嘴,忙捂嘴叹道:“衙内竟如此厉害!他竟,竟独御五女,丝毫不落下风!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时,也曾听高衙内说起过独御多女之事,当时尤自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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