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究是有夫之妇,一时情动,终觉太过主动,话未述完,便与他做这湿舌烂吻,还想任他奸淫,端的羞杀她了,吻到后来,娇喘声大作起来,一时羞泪盈眶,双手轻推,似想就此吐出男舌,却又怕他怨怪。
    高衙内实乃人妻堆中打滚之人,如何不晓若贞心意。知她不愿便宜失身,还有话要说,便缓缓吐出人妇柔舌。
    双嘴虽分,双舌共吐,舌尖津液却相连不断,见此羞景,俩人舌尖本已分开少许,不知为何却又心有灵犀一般,舌头猛地撞搅在一处,竟不由自主凌空互扫互舔互搅二十余下,双舌似难舍难分,当真再难分离!
    如此隔空舌吻,奸夫美妇相互鼓励般脉脉对视,又比拼般互舔三十余下,均为这等凌空舔舌大斗丑态再度相视而笑。
    笑后舌尖又开始不依不饶般对攻开来,凌空交战,仔细比拼。两人都想赢下对方,极为用心,不愿就此收场,均用眼神劝对方先行收回舌头。
    又互舔了五六十下后,若贞吻得泪盈满眶,见他不愿善罢甘休,自己也不愿就此服输收舌,不由含羞带怨白他一眼,又用心与奸夫隔空舌吻数十下,终用丁香小舌将奸夫大舌抵死顶回他嘴中,丁香又在他口中搅了十几搅,这才缓缓收回!
    只这一吻,竟吻足了两柱香时光(一刻钟)。有诗单赞此吻:人妻不顾亲夫恨,红杏一吻暗销魂。双唇尽启凝眸间,鼻息喘喘献幽嗔。唾津轻飘茉莉香,衔舌摆动樱桃唇。舌齿相依实难舍,黄吻烂漫浓情真。
    若贞只觉与他吻得过久过亲,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吻得嘴舌酸麻,将羞脸贴于奸夫颈下,在他怀中喘息良久,右手轻捶奸夫胸膛。
    终于又嘤嘤泣道:“衙内好坏,奴家话未说完,为何便来吻人家刚来奴家家中,便恁地使坏,吻得这般久,奴家舌头都要被您吞去了”
    这花太岁右手搂腰,左手轻拍怀中美妇肥臀,以示安慰,温言淫笑道:“皆因夫人适才说出给亲夫戴了绿帽,不能再活之语。
    夫人数回失贞于我,本爷占尽好处,如何还能害你家丈夫。只要夫人往后能与我尽兴偷情,本爷自当倾尽全力,保全林冲这厮,只是夫人日后须背着林冲与本爷通奸,大是不便,不能名正言顺与吾完聚,可苦了你,如此便来吻我的好贞儿。”
    若贞止住抽泣,抬泪眼脉脉望着奸夫,双眸闪烁着期盼并疑惑,羞嗲道:“您总说要与奴家完聚。
    但有奴家官人在,如何遂您心愿,与奴家完聚?您真能为了奴家,只与奴家偷偷往来,不害林冲?还甘心救他?这绝非你我的,你我的长久之计嘛”
    言毕,方觉此话大是不妥,言下之意似为了“长久之计”求奸夫谋害亲夫,不由羞得双颊晕红,慵软瘫于高衙内怀中,睁着一双泪目,只幽幽瞧他。
    哪知被她这般脉脉幽望,高衙内血气上涌,低头轻轻吻她香额,拍胸脯道:“本爷自然想与娘子天长地久,但怎能只顾一己私利,而违逆娘子!林冲是生是死,只娘子一句话,包在本爷身上!
    要他死,容易得紧,夫人若要他生,本爷不能保全你家官人性命,卸下这颗头颅送与夫人!”说罢,便又去吻人妇粉颈。
    “唉吖,讨厌痒嘛”林娘子被他吻得颈痒难当,一时破啼为笑,咯咯娇笑声中,双手轻推男胸,从奸夫怀中勉力挣扎起身。
    她虽早对这花太岁心生情意,但究不愿求他加害亲夫,与他完聚,当下俏立高衙内面前,见自己衣裙凌乱不堪,胸领大大敞开,丰乳半露,一时晕脸生霞,也来不急整顿衣裙,只含羞捋了捋双鬓发稍,深吸一口气,双手优雅做个万福,对奸夫盈盈一拜,幽幽唱一轻喏道:“奴家是有夫之妇,自然要保夫君平安。若若果真如您所言,救得我夫君性命,奴家,奴家便多谢衙内了。”
    若贞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见他一双色眼紧盯自己几要爆出抹胸的一对半露丰奶,羞得双颊绯红,忙拉起衣领遮挡乳肉,左手轻捂双乳,双膝一屈,右手单摆个万福,又缓缓唱一轻喏道:“若爷真能办成此事,奴家奴家代拙夫多谢衙内,衙内恩德,我夫妇无以为报”
    高衙内淫邪眼珠里绽出色欲光芒,不待她言毕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本爷虽恨林冲入骨,欲刮了他的皮,但为了娘子,本爷愿做任何事情”顿了一顿,淫笑道:“林夫人您知道的”若贞绯脸更红,低着头轻声羞道:“总之多谢衙内助我夫妇渡过难关,今日奴家,定有定有重谢”高衙内急切道:“林夫人如何相谢?”
    若贞羞不可当,但想到林冲今日所做所为,将心一横,双手捋了捋腮边汗发,鼓起勇气,轻声道:“衙内适才也说了。
    奴家往回背夫失贞于您回回都是被爷被您强行索要您数回强奸奴家之事,奴家皆可,皆可前事不计”顿了一顿,羞声低语道:“奴家既前事不究衙内今后,再也再也无须用强”
    最后六字,已声若蚊铃。说罢,若贞娇羞万状,双手竟紧张得一拉罗裙下摆。不想一拉之下,身上粉色罗衫竟从香肩剥落,顺修长玉腿滑落坠地,全身刹时只余一条粉色抹胸和白色亵裤!林娘子羞惊莫名,紧张地豪乳爆胀,那抹胸最后一粒扣子。
    终于也被爆乳崩开,一双大奶顿时青光蹦现,她那如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妇绝美胴体,近乎全然裸于这登陡恶少眼前!只轻轻一拉裙子,竟落得个半裸香躯、只余亵裤的窘态,林娘子不由呆在当地。
    只见奸夫双眼色急如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双摇曳硕奶。这套打底内衣,便是当日岳庙被高衙内撕下后修复的那套,只因这肚兜正中曾被这花太岁撕开,高衙内便令能工巧匠在中间做了三粒扣子,做成抹胸,不想今日林娘子竟穿给他看,丰奶又恰在衣裙落地时撑爆抹胸!
    若贞那对怒耸雪乳完美凸显出来!傲人双峰饱满弹翘之极,峰顶乳晕俏似月芒,嫣红玉润,两点朱砂鲜嫩羞涩,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
    双肩削成,肌若凝脂,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凸,恰到好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高高鼓鼓,硕大无朋,双峰间乳沟深现,更增丽色。
    那诱人双腿,光洁莹白,柔润充弹,没半丝赘肉。白色半透亵裤,挡不住羞户间微隆的少妇阴丘,似能隐隐看清宝蛤沟壑和黑亮阴毛。
    若贞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定是适才与他冲动热吻之时,被他偷偷解下腰侧罗衫衣扣,加之胸扣被她丰乳崩开,以至她轻拉裙摆便与奸夫裸身相见。林娘子见抹胸竟被自己丰奶崩开,顺玉腰丰臀,缓缓滑落地上,端的又羞又愧,羞得粉颈也红了。
    跺脚娇声媚嗲道:“哎呀,衙内好坏,偷偷剥开奴家衣服,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言罢,双手捂实傲耸双奶,转身便往远处一株大榕树奔去。正是:一拉羞衣落,浓情细耍时。双峰欲争妍,捂奶绕树奔。“色狼,不要啊!讨厌,不要嘛!”
    她见奸夫得意间淫笑追来,一时杏目含羞,嫣然抿嘴,围着榕树只顾绕圈,口中连叫“不要”
    两人玩心俱起,竟在树下开心追逐起来,若贞双手捂奶而奔,见他故意追得笨拙,在后恣意欣赏自己的曼妙祼姿,一副急色模样,便如当日在陆家首度强奸她时,围着酒桌追她一般,不由“噗呲”笑出声来。
    这半祼美妇笑靥如花,一对酒窝深现,捂奶绕树羞跑,端的美不胜收,林府前院刹时春色撩人。
    “不要!不要嘛!饶了奴家呀”若贞边跑边嗲声求饶,两人跑了数圈,若贞双手须捧实一对丰硕豪奶,跑时实有不便,便累得快,羞颊已现汗珠,口中笑着连叫“不要!不要!”
    又跑了十余圈,见高衙内连连伸手欲捉她亵裤,每每及臀,却总差半步,急得他满头大汗,更是“咯咯”娇笑不休。
    再跑了数圈,奸夫美妇玩到兴处,笑声已盈满林府前院,若贞只觉似放下世间所有忧愁,跑时全身轻飘飘地好不开心。
    作乐间蓦地里又念及林冲,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只觉今日为报复丈夫,半祼香身与奸夫追逐调情,实在太过火了,也不知林冲现下如何?但今日终究会被高衙内再夺贞操,红杏出墙,对亲夫不起,这般奔跑,又算得什么?
    她想时心中一痛,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忽感臀间一股大力袭来,双手不由放开双奶,下意识抚住大树,肥臀顿时向后高高翘起!若贞羞不可当,口中娇嗲道:“衙内,不要,不要嘛,奴家被您捉到,认输,认输便是,不要剥光奴家衣服”
    原来高衙内玩得开心之极,跑得一身大汗,仍佯装追她不上。不料林娘子竟想起丈夫,主动放慢脚步。
    此番终于抓住美妇亵裤,便大力向后一拉,令美少妇扶树撅臀,口中淫叫道:“这般背着亲夫与奸夫相逐,成何体统,此番定要剥光了你,替林冲这厮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娇妻!”言罢双手一较劲。只听“呲”
    地一声,白色小亵裤已被撕成两片布料,一具宝蛤暗藏、湿滑肥硕的雪白大翘臀顿时高翘于这登徒子眼前,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粉亮,诱人之极。林娘子已然一丝不挂,又受奸夫言语所激,不由羞得右手扶树,扭过半边身子,伸左手遮住臀间湿腻羞处,委屈得几乎又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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