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瞧着奴家您祸害了那么多东京良家,大屌儿练得这般雄大无比,早就爽透了,又不缺奴家一个!”高衙内再忍不住,低头便将林娘子柔唇紧紧吻住!
    两人虽都是情欲勃发,但皆想细水长流,细享这偷情春宵,故均先用心脉脉亲吻,都用舌尖不住相互挑逗春情。
    但也只半柱香时光,便吻到入巷,各自欲浪翻涌,哪里还禁得住这情欲狂涛?不由双双迷乱般卷舌烂吻,若贞更是任他左手大抚羞屄,双手也大撸奸夫龙枪,直吻得双舌缠绕不休!
    她再忍不住,几乎便要坐起身来,将那无俦巨屌自行坐于屄中,再不管不顾,与之疯狂亲吻交合!当此紧要时刻,却听各自肚皮咕咕作声,两人犹如醍醐灌顶,欲火稍熄,都知今日只顾纵欲,竟错过晌午,忘吃午饭,险些又交媾起来。
    不由双舌交绕,相视而笑,两人心有灵犀,都想到锦儿早在池塌上备好果脯菜蔬、好酒美食,此时正好食用,却不愿轻易结束舌吻。若贞知道奸夫心意,与他一边舌吻不迭,一边相拥而起,立于水中。
    两相嘴唇未见片刻分离,却双双吻至池塌边,直待两具祼身并坐于塌上,四唇方才缓缓分开,凌空舌扫一番方休。高衙内兴致勃勃,从塌上取过美酒,斟了一环,喂与林娘子喝了,若贞坐于右侧,祼身紧挨奸夫,娇羞不已。
    也自打开一包熟牛肉,一包果脯菜蔬,并拢雪白双腿,将两包菜食平铺于自己靓黑阴户之前,大腿之上,头枕奸夫右肩之上,右手取一片熟牛肉,喂与高衙内吃。
    两人你侬我侬,相互喂食,频饮交杯,言笑无尽。一个孟浪无耻,品评美人,得意开怀。一个莺声燕语,羞意怯怯,香腮满晕,娇美晏晏。一时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吃到兴处,若贞双颊含春,一时兴起,竟不再用手喂食,只将酒水含于口中,为奸夫喂饮美酒,交吻共饮。
    或将美食嚼烂口中,与奸夫互搂头颅,缠吻共食。她为奸夫嘴渡酒菜,尽兴交颈吻食,吃得腹舒口滑,快美得难以言宣。若其亲夫林冲见得此景,只怕将呕血三升,暴毙而亡了,也是饿得凶了。
    不多时若贞便将腿上美食与这花少喂吃精光,都是精神大振。林娘子见酒菜已尽,不由与之碰嘴亲吻,方取来毛巾,替彼此拭净嘴角油荤。
    刚擦得干干净净,忽儿四目相对,情之所至,又紧紧拥搂,两嘴紧凑一处,再次交颈舌吻多时,直到过足吻瘾,方相视而笑,缓缓分开四唇。若贞与他额首相顶,小嘴又下意识碰了奸夫大嘴四五口。
    终于柔声道:“冤家,把奴家舌根都吻酥了,吃完饭便不老实,坏死了”言毕含羞起身,收拾池塌杯碟,忽儿羞嗔道:“您,您适才说好的,饭后便告诉奴家,您是您是如何勾得那些良家的,还不如实招来,可不许抵赖哦”声音竟媚柔酥融。话音刚落,忽被这登徒子双手托腋抱起,一双大长腿只好缠他后腰,任他托着香臀,与他双双坐于温热汤池内。
    此时她如老树盘根般坐于奸夫怀中,双手紧抱男背,羞屄紧贴巨屌,硕乳全然压入男胸,不由羞得全身慵软不堪,樱桃小嘴咬着奸夫耳垂,糯声嗲道:“哎呀,说
    好的,在浴池中不得要了奴家身子,奴家还要,还要听您讲采花故事,可不许乱来的。”高衙内双手捧着香臀,又香泽在怀,胸压丰乳,鼻中闻她浴后祼身幽香馥郁,不由开心之至,知她对自己过往淫人妻女之事极为好奇,也贴耳淫笑道:“林夫人说过,浴中除了做那事,一切皆任我施为,浴后方于你夫妇大床上将贞身尽交本爷,本爷整敢违逆娘子美意?
    但有美人坐怀,你我性器相贴,相互交心,各自坐怀不乱,方有情趣,便这般将过往种种偷妇美事,讲与娘子听”
    林娘子羞不可抑,只感两人腹间那根庞然大物雄壮之极,如一柱擎天,似冲天巨炮,炮口不时顶贴乳沟下缘,根部却于水中火热贴着蜜唇,令她好不难受,不由香腮紧贴男脸,大长腿盘实男腰,左手勾住男脖,皓白右手向下一握,将小半根冲出水面的冲天巨物满满握于手中,一时羞慵难言,粉臀轻摆,右手轻摇巨屌,只得贴耳娇嗔道:“呸,哪有这样讲荤话的,这姿态
    这姿态羞死人了您您就想抱奴家香身在怀,却来说嘴您御女太多了,床技才这般强,自可坐怀不乱,可要是,要是奴家坐怀乱了呢?可可别笑话奴家”言罢,右手轻轻圈撸巨屌。
    高衙内哈哈淫笑,也贴耳道:“林夫人要是乱了,自可挺屄纵欲磨我那巨物,动手随意撸它,本爷要是爽出一滴阳精,便算输了,不是好汉,从此再不来你家偷你。”若贞羞得右手拇指按住巨龟马眼,蚊声嗔道:“呸,谁要您来偷人家了,奴家不要嘛”
    忽儿左手轻捂男嘴,嘟嘴羞嗲道:“哎呀,您可万莫说这负气话,奴家怕,怕您真输了,再不来,不来偷奴家奴家端的怕嘛!”
    高衙内拿开她左手柔声道:“娘子这般人物,天下无双,若不让我来偷你,那可要了本爷之命也!便是把东京所有人妻都偷光了,也抵不了娘子一个!”若贞虽“噗嗤”
    一笑,却芳心乱跳,拥入奸夫怀中,拇指轻揉巨龟马眼,丰奶轻蹭男胸,羞得香身欲融,春腮红如桃李,糯嗲道:“呸,就知嘴甜,逗奴家开心!
    您奸淫了恁多别人娇妻,得了便宜还卖乖,您爱这般抱着奴家讲,便这般讲吧”高衙内眉花眼笑,乐不可支,当下一手捧实蜜臀,一手自臀后轻抚菊穴双洞,巨屌在水中贴实羞户,却一动不动,任她自行凑屄磨屌,将他往日勾奸人妻之事,拣最为刺激的,说与若贞听了。
    他本就口蜜腹剑,巧舌如簧,此时与人妻磨屄相拥,讲诉过往淫事,兴之所至,更是用语下流无耻,却娓娓动听,精彩淫荡之极。直听得林娘子春意如火,娇吟连连,在他怀中频频蠕动,屄磨屌根,右手不迭圈撸巨龟。
    原来,他姓高名坚,并非高俅亲子,实为其叔伯兄弟,自小生得好大淫根。他嫡母早亡,十五岁便与乳母刘氏通奸,初偿人事。十八岁那年,父亲高三郎(即高俅叔父)纳寡妇王氏为五房小妾,不想这王氏虽刚满二十,却是水性杨花,一日偷窥高坚与刘氏快活通奸,乍见他胯下神物,一时心猿意马,竟推开房门,与他做下双飞苟且之事。
    自此高坚便一发不可收拾,半年间与其父四个小妾悉数有染。那日高俅荣升太尉,高三郎亲自从河北沧州去东京道贺,他便与乳母并四个姨娘在其父卧房内连日共效与飞。
    不一日,高三郎自京师赶回,听到房中春吟动静,窥得六人床上丑事,一时老羞成怒,将他捆绑起来。
    想将他活活打死。还好他父亲是个势利之人,想到侄儿高俅早年擅踢蹴鞠,却伤了阳根,苦于无后,老想于本家收一养子。
    但选子极为挑剔,专挑那活儿大的。高三郎为攀附权贵,见儿子生了一根雄壮驴物,必合高俅之意,便连夜将他带到东京,送给高俅,收为养子。
    他本就八面玲珑,尤擅巧言令色,故深得养父之心。自此东京城便掀起淫风浪雨,不一年,他先后勾得数名高官之妻,竟与养父升迁颇有好处。
    高俅得了便宜,便不怎么约束于他,任他在京城中寻欢作乐,浮行无忌,搏得个“东京第一花太岁”的名号。
    他勾淫东京良家难以数计,姿色上佳的媳妇,若不期被他瞧中,往往难逃其手,事后却甘心为他隐瞒亲夫,可谓享尽京城艳福。
    他自按古方服食药材,倒也少有让人妇因奸成孕。十年来阅人无数,各种人妻美妇,玩得都也些腻味了,想要再选个中意的,却始终未能如意,直到岳庙偶遇林娘子。
    ***这登徒恶少讲述偷妇轶事,虽尽是淫词浪语,却口才极佳,舌烂莲花,说得精彩纷呈,动人心魄,令林娘子如身临其境一般。
    若贞初时尚能坐怀不乱,细耳聆听,右手轻拢慢捻他那冲天巨龟,屄唇耐心贴磨水中火热屌根,每到关碍处,还能磨腮贴耳,详询究竟:如贞洁良家到底有没有失身?是否得到高潮?高潮了几回?失身后如何骗过亲夫?屁眼如何被开苞?
    为何良家甘心与他偷情等等,但听到后来,再不能自已,只觉受那一个个通奸淫事所激,丰奶怒胀欲爆,无法自制,只好左手抱挂男脖,不时将奸夫抱入怀中喂他吮食奶头,大长腿拼命紧盘男腰,羞处狠贴屌根,右手纵欲般撸动夹在两人腹间的上半根冲天巨屌。
    然而故事之刺激,却又不断增强,一个更比一个不堪,那恶少又专拣最下流的说,左手揉耍肥臀,右手指尖更不时探入若贞臀下菊门蛤洞。
    若贞每听到诸如入室强奸,双飞人妻姐妹,强爆良家后庭,乃至夫目前戏,亲夫眼睁睁看着大中小三个老婆与高衙内通奸潮喷等情节时,屄内春潮涌动,往往双目紧闭,右手没命价般大撸半根巨屌,任奸夫亲吮涨奶,手指抚耍菊花湿屄,羞屄如婴儿小嘴吃奶般夹唉屌根,淫液淙淙而出。
    林娘子沉浸其中,羞目微闭,银牙咬着下唇,似觉自身亦化作故事中人,被高衙内奸淫。她双颊红赛艳李,左手挂着男肩,屁股越扭越快,羞屄挺了又挺,磨了又磨,右手已然撸得章法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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