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又候了片刻,终听轿内长长一声嘶哑凤吟,林娘子春吟之声终于停歇,二人似乎已然休战,只听高衙内嚷道:“不必穿衣了,打开轿门吧。”秦儿和宛儿会意,相视一笑,令轿夫背过身去,一左一右拔开轿帘。
    只见高衙内倒抱凤身,竟倒提着林娘子一双大腿,如为女儿颠尿般,将她赤裸裸抱将出来,轿内座上地上,淅沥沥早淌满一滩滩春水香泉!那赤黑驴屌,却仍大咧咧半根爆开蚌唇,紧插林娘子羞屄之中!
    正时雨下得正大,三女忙上前为高衙内打伞挡雨,顿时围拢过来,定眼瞧去,都羞得张大小嘴,满脸通红,只见林娘子浑身不着一缕,胴体香汗淋漓,似刚从油水中捞出一般!
    雪白右臂挂在男人后脖上,手佩婚镯的左手仍压着被那巨物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似在轻抚体内巨龟轮廓!
    红媚绯颜倒仰在高衙内左肩之上,双目虚闭,鼻息沉沉,早已爽得昏睡过去!见她一身香汗多得惊人,周身泛着汗水光泽,少妇盘发不知何时早已解开,一头乌黑青丝披散开来,不少发稍粘连在汗身上。
    原本雪白无暇的周身肌肤竟被肏得晕满春红之色!高衙内得意洋洋,大马金刀地挺实胯下那骇人巨物,低头看着怀中被他肏得周身春红尽显的美艳人妻,双手炫耀般托实林娘子大腿,令她羞处高抬,任三女赏看。
    三女正为二人打着伞,羞得欲避开眼去,却都虚眼向两人交合之处瞧去,只见那巨屌将少妇那阴毛浓黑靓丽的美屄全然撑开到极致,外露的半截大黑屌上黑白相间,布满一层层厚重白浆。
    一大堆淫浆泡沫覆在人妻大半阴毛之上,正随重力牵引,化成娟娟细流,顺屌根向地面缓缓淌落。
    粉红蚌唇大大翻张,唇肉不时颤动,泛起淫水光泽,一股股淫香馥郁之气扑鼻而来,引得三女如闻迷情春香,情欲刹时荡漾难耐。三女一时羞意顿减,定睛细看时,锦儿心细,忽见巨屌杆上有白浆之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迹,一时也不顾羞了。
    小手指向二人交合之处,指尖已然触及男人露出屄外的半截大屌杆,气嗔道:“哎呀,您这上面,怎么有血痕啊,您,您这淫虫,莫要把我家小姐那处,弄坏了呀。”
    言罢,忙取了手绢,去擦拭屌杆上那丝血痕。秦儿宛儿也低头瞧去,齐声惊道:“哎呀,真有血,林夫人又非处子,怎么会有处子血呢?”高衙内笑道:“无妨!
    我与林夫人适才都肏得快活无边,她更是高潮无度,都到他丈夫家了,忽儿来了月红。林夫人不想今夜大好春宵忽被这经血打断,如处女被开苞一般。
    又听你们在外连唤她少奶奶,一时又羞又臊,潮吹得猛了,竟爽得小死过去。我方才想起,今晚正到她月例之时。”众女都长舒一口气,锦儿放了心,便仔细为他擦拭下半截屌杆。
    高衙内淫笑道:“林娘子此时舒服得昏了过去,还好这月红只是适才刚至。她既刚来月例,本爷今夜便肏她不得了,但娘子着实累了,本爷今夜要陪她入梦。秦儿,孙孔目那边如何了?”
    “都说好了,他说何时再审林冲,一切皆听衙内号令。”“这便好。对林冲或用重刑,或秋后处决,均可,一切等他家娘子醒后再定,本爷只听她的。宛儿,你令轿夫自行抬轿回去,与秦儿皆留在林家吧。你们帮锦儿收拾好林家那张新婚大床,本爷要与林冲的绝色娇妻共枕春宵。”
    秦儿宛儿立时应诺。高衙内见锦儿犹自为他擦抚下半截屌杆,不由长笑一声,双手捧实林娘子臀跨,暗自较劲,高高托起怀中美妇肥臀,只听“啵”的一声,竟当着三女之面,将整根雄壮骇人的大黑屌缓缓抽将出来!
    赤红巨龟更是耀武扬威般抖立锦儿目前!锦儿羞得欲松开手撇过脸去,却瞧见上半截驴物并巨龟上也有少许血丝,一时生怜,只好强作镇定,将手绢裹上,仍轻轻为他拭去各处经血。
    这淫厮挺屌任她仔细擦拭多时,方淫笑道:“唉,可惜了,今晚再肏不得林娘子这尤物了,锦儿,一会儿本爷安抚您家小姐睡后,你可愿与秦儿宛儿,一起服侍本爷?”锦儿费了好大功夫,方用手帕替他擦净屌上血迹,听到这话,顿时羞得转过身去,嗔道:“呸,谁要服侍您了,我又不是您的通房丫头!
    不理您了,我要去为您理床了。”言罢,红脸冲进房去,不多时,房内便亮起数盏油灯。秦儿与宛儿咯咯娇笑不迭。宛儿挥手支走众轿夫,锁上院门,与秦儿各居左右,为高衙内打伞避雨,陪他入房。
    只见他倒抱美妇大汗淋漓的香滑凤身,将香臀臀沟轻轻放在胯下雄恶黑屌之上,如颠尿般缓缓迈开步子,将昏睡过去的美人妻抱入其亲夫卧房,似已轻车熟路,肆无忌惮,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高衙内将若贞轻轻放置于她夫妇大床之上,秦儿宛儿锦儿便各取汗巾,为她轻轻擦净周身香汗。又取了妇用棉垫,为她垫好月红羞处,见林娘子爽出恁多汗水,端的触目惊心。
    锦儿见小姐睡得极为香甜,便不忍打扰,取了一床薄被,为她合身盖好,此时夜已深了,秦儿宛儿见林娘子玉颜绯红,耳中微闻美妇香甜之极的鼻息之声,又见高衙内赤身裸体,犹自挺着那根尚末发泄的大驴屌,色迷迷瞧着锦儿和她俩,不由相视一笑,立时会意。
    秦儿抿嘴笑道:“衙内尚未尽兴,不想林夫人睡得极香,又来了月红,锦儿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言罢,桃眼便去瞧锦儿。高衙内立时接过话来:“是啊,大ji巴憋得好生难过,无处发泄,浑身又尽是汗,热得很!”
    锦儿羞得无地自容,妙目正瞧上高衙内那根恶挺挺一尺来长的赤黑大屌,忙背过身,羞嗔道:“哎呀,我怎么知道,与小奴何干?秦儿你这坏妮子,你自想要,问我干嘛?”
    高衙内挺屌近前,不容她分说,早将她合身抱入怀中,淫笑道:“呵呵,适才都为本爷擦这活儿了,还怕羞么?别怕,秦儿宛儿都在,不如一起乐一回,如何?”
    锦儿待要挣扎,却闻到他身上一股雄浑之极的男子气息,不由俏脸飞红,只觉身子燥热难当,软绵无力,只在他怀中慌张扭捏,口中轻声羞惊道:“衙内,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小奴吧”
    秦儿和宛儿围拢过来,顿令她更加逃无可逃,知道今晚怎斗得过他三人,再次失身势所难免。她丰乳更被男人拿在手中,不由扭捏得更凶了,口中低声吟道:“不要,求衙内,不要”
    秦儿柔声安慰道:“锦儿莫怕,少爷一身是汗,热得很,只想我们陪他洗洗,你家可有汤池?”锦儿连忙轻声道:“有的,浴房有的,你们自去洗吧,求衙内,放过我吧”
    宛儿也细声劝道:“锦儿姐姐,一起赤身共浴,那才快活呢。我们三人只是服侍衙内洗浴,尽奴婢本份,你不要想多了”
    锦儿双乳被高衙内揉耍,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羞道:“当真只是,只是赤身洗浴,莫要哄奴”高衙内咬耳轻声道:“自然只是洗洗,莫要推辞了,瞧你家小姐睡得忒香了。
    你再推拒,只怕惊醒了她,看见你我在此偷情,就不美了”这话当真有效,锦儿当即再不挣扎,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双手环挂男人脖子,咬耳轻声道:“罢了,小奴便服侍您洗洗,浴房中有一浴池,池水常备求您。一会儿莫要乱来,小奴好怕”
    高衙内横抱娇小身躯,径向浴房迈去,轻声淫淫地道:“我知道那池子,早与你家小姐一起洗过。你若服侍得好,叫本爷早些爽出,本爷又如何乱来?一切全看你如何服侍了”
    秦儿宛儿见少爷已将锦儿抱入浴房,便搭椅晾好高衙内与林娘子的湿衣,收拾了一下房间,拉下床账,吹了灯,带上卧房大门,也缓步入了浴房。
    见浴房内还开有一扇门,内有一间雅室,正是浴池所在。锦儿早被高衙内剥得如一只白兔一般,精光灿烂,衣物胡乱抛在地上,两具裸身正站于汤池中,互抱头颅,激情拥吻!
    二女这才知道锦儿原来早已情欲难耐,竟先与衙内热烈湿吻起来,刹时满脸红霞,相视含羞低头,各自脱去身上一切衣物,各挺丰胸美乳,并行步入池中,将高衙内围在垓心。
    也不知这场三女共侍一夫的浪情春浴洗了多久,直到后夜时分,浴池内终于传出三女销魂已极的春吟叫床之声,这声音此起彼伏、甘美如泣且欢畅淋漓,显是三女正在轮流挨肏。
    只是林娘子犹自在大床上睡得极香,竟始终未能听到正是:恶少霸用教师府,雨夜春宵怎销魂。二日巳时,林娘子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着一缕睡在自家夫妇床上,却正如小鸟依人一般。
    安静依偎奸夫高衙内怀中。两人身上合盖一张桃红春被,上绣大红“囍”字,不知裸身同床共睡了多久?
    而这床婚被,正是自己嫁为人妇时与亲夫林冲新婚共盖之物。她只感腿根羞处并夹一小块锦绵护垫,方想起昨晚与这冤家在大轿内当着众女之面疯狂交欢,端得狂野无度。
    最后都到家了,竟被奸夫肏到来了月红,如少女首度被开苞破瓜一般,又听到秦儿在轿外直唤她少夫人、少奶奶,一时羞喜交集,刺激得猛烈潮吹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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