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骆鹏真的发觉了玉诗身体状态的变化,赤裸的女体随着自己抽chā的节奏而颤抖,yin道肉壁的收缩不再想刚才一样僵硬刻意,而是表现出了自然的蠕动吸吮,让被温暖湿润的腔道包围的肉棒感到难言的舒爽。
    “唔,果然不一样,看来阿姨终于想起来该怎么用小骚逼勾引男人了。”难掩喜意的骆鹏忍不住开口调戏起来。
    “这就对了嘛,想刚才那样,逼里只会拼命的箍着我的ji巴,这怎么能让男人操的爽呢,作为一个乱交经验丰富的荡妇,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你住嘴,唔你别,别得意,你还没有赢呢,啊”玉诗一边被骆鹏插的淫叫不止,一边奋起余勇和骆鹏斗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几十次谨慎的抽chā过后,骆鹏确定,玉诗电击的效果应该是消退了,顿时不再想前几局一样全力控制自己。
    而是深入浅出游刃有余起来,在这个姿势下,如果骆鹏想要用gui头接触玉诗的g点,需要在抽chā的时候刻意的调整动作。
    但是现在骆鹏却刻意的不去触碰玉诗的g点,耐心摇摆着腰腹,肉棒全面的摩擦着玉诗湿滑的yin道内壁,让玉诗的快感一点点的发酵,等待着玉诗肉体中饱含的情欲全面爆发的那一刻。
    “嗯这,这,啊”玉诗被骆鹏这样技巧性的耐心抽chā奸淫的浑身乱颤,尽管g点没有受到攻击,但是阴蒂被扎刺的感觉却对玉诗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冲击,玉诗的大脑一阵麻木,天旋地转之中,绝望的情绪再次滋生“他一定发现了,完蛋了,他真的发现了。”
    “怎么样啊,哦淫荡的阿姨,被儿子的同学操的舒不舒服?”看着在自己胯下扭动承欢的美妇,骆鹏得了便宜还要卖一卖乖。
    “你,呜我,我,呜”此时的玉诗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呻吟中夹杂了呜咽,羞耻的泪水奔涌而出。
    自己信心满满的来挑战骆鹏,却被对赌协议勾起了起草商业合同的兴致,执着的和骆鹏逐条争论,一定要把协议定的严密一些,协议写好后还沾沾自喜的炫耀自己的智慧,结果耽误了太多时间直到电击效果消散,如今被自己的小聪明害的只能匍匐在骆鹏的胯下狂乱的淫叫,这简直就是对自己从商经历的最大讽刺。
    “哟,浪姐,怎么了,被我操哭了?你这是太舒服了流下的感动热泪吧。”骆鹏看到玉诗的窘态,没心没肺的嘲笑起来,更加剧了玉诗的耻辱。
    “呜谁,谁舒服了,我,我这是,呜好羞耻。”玉诗赤裸的女体从上到下变得粉红,酥麻的yin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自取其辱的悲愤纠缠在一起,让玉诗再也没有了和骆鹏斗嘴的心思,这羞耻二字一出口,就像投降宣言一样彻底点燃了玉诗心底混乱的情绪,委屈、耻辱、悔恨、怨念,种种自我否定的情绪和骆鹏不断加快的奸淫一起击溃了玉诗的心防。
    骆鹏敏锐的把握住了玉诗心防崩溃的状态,立刻全力加大抽chā的力度,胸肌随着动作大力的撞击在被扛在自己肩上的玉诗大腿的内侧,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诗的双乳随着这一次次的冲击颠簸起伏,波涛滚滚美不胜收。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阴毛不声不响的立下了头功,在发觉玉诗身体的情欲已经被全面调动起来之后,他决定给玉诗最后一击,从心灵和肉体两方面彻底摧垮这个女人的抵抗。
    骆鹏的动作忽然一变,每两三次的抽chā之中就会有一次准确的用gui头戳中玉诗yin道深处的g点。“啊不,我,我,不要啊太爽了,啊爽的受,受不了了,呀啊要被你插,插死了,唔哦”二三十次直捣黄龙的抽chā之后,玉诗无可抗拒的全身痉挛起来,不断蜷缩的身体完全不受玉诗的控制,优美的脖颈高高的仰起,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搭在骆鹏肩膀上的美腿紧紧的勾住了骆鹏的后背,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保护正在被肆意践踏的娇嫩yin道。
    但是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高潮从全身上下同时爆发起来,口中高亢的尖叫,乳头的坚挺高昂,小腹的阵阵收缩,四肢的蜷曲舒张,最终汇集到下体敏感的源泉。
    大蓬的水花突破了骆鹏头棒的阻截,从yin道和肉棒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四射。骆鹏断然拔出了坚挺的肉棒,欣赏着玉诗下体喷泉爆发的美景。
    “啧啧,骚水横流,方显出淫妇本色啊,瞧瞧这水喷的,我的肚子上都发河了,浪姐,你肯定是女人中喷泉造的最好的,喷泉界叫床叫的最浪的,极品骚货,极品骚货啊!”骆鹏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
    “呜”高潮最激烈的时刻刚刚过去的玉诗听到骆鹏的嘲讽,更加感到无地自容,再次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骆鹏看到玉诗暴露出软弱的一面,决定抓住机会巩固一下自己对玉诗心理上的压制,他翻过玉诗的身体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手环腰而过捻住玉诗樱桃般的乳头,另一手轻拍玉诗的大腿内侧,在玉诗驯服的张大了双腿的角度之后,捻住膨大暴露在外的阴蒂,缓缓的揉捏着,搓弄着。
    尽量延长着玉诗的高潮。玉诗茫然的睁开双眼,扭头失神的看着骆鹏,她意识到了骆鹏现在的行为是违规的,心里还想要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但是身体却对骆鹏手指带来的美妙享受恋恋不舍。
    于是玉诗一动不动的坐在骆鹏的怀里,任凭自己的yin道在骆鹏的操控下保持着律动的收缩,继续涌出一波波的淫水,并在骆鹏的示意下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阴蒂在骆鹏的揉弄下变换着形状,身下的床单被浸湿的范围越来越大。
    骆鹏见玉诗这副样子,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现在才下午6点多一点,自己是午饭之后回到卧室偷偷吃的药,药效至少还有两个小时,而这个女人的作弊效果已经结束了,今天的赌局已经赢定了,现在就看自己想怎么赢了。
    一分钟后,玉诗小穴中的淫水不再涌出,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阴唇张合的幅度也渐渐变小,这次漫长的耻辱高潮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局间惩罚时间了。
    骆鹏决定试探一下自己对现在状态下玉诗的控制力,于是把嘴凑到玉诗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浪姐,现在又到了惩罚你的时间了,你是希望接受惩罚呢,还是直接认输呢!”
    “我,我想认输。”玉诗转头看着骆鹏,目光还是有些呆滞,她的大脑缓慢的转动着,认输是绝望之下第一时间想到的。随后,她想到了按照协议刚才骆鹏用手指延长自己高潮的行为是违规的,也想到了。
    按照协议,主动认输之后自己做骆鹏性奴的时间是双倍的。她下意识的想要改口,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最终什么也没说,准备默默的接受自动认输的后果。
    如今那个对赌协议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张无用的废纸,这作茧自缚的协议,简直是对自己曾经商业女精英的身份最大讽刺,把自己曾经的骄傲践踏得一钱不值,她下意识的抗拒着继续思考协议的问题。
    骆鹏见到玉诗自暴自弃的样子,心里高呼万岁,然后按照刚才的想法,故意刁难道:“可是我想继续惩罚你呢,我想把我准备的四种惩罚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呢,你这就认输不太好吧。”
    “那,那我,想,想受罚。”玉诗低下了头,这一刻她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打算任凭骆鹏为所欲为了。
    “那赌局继续吧,不能坏了规矩嘛,输一局惩罚一次,你准备好吧。”骆鹏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在玉诗红红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臀,催促她赶快去抽签。
    玉诗强打精神下了床,把颤抖着的手伸向了装有惩罚措施的茶杯,她恐惧着杯里的纸签,恐惧着纸上的未知内容,她不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惩罚的措施。
    而是单纯的对于自己正在受罚的恐惧,就好像这惩罚就是自己犯错误的证明,她害怕即将被证明的真相,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真相可言,而仅仅是她心里崩溃之后的莫名恐惧,尽管恐惧,尽管犹豫。
    但是玉诗没有勇气缩回手,她没有勇气忤逆骆鹏的意志,骆鹏要继续执行对赌协议,她就不敢中途认输,这是一种曾经有过但是早已淡忘了的感觉,如今在她引以为傲的商业才能成了笑话之后再次被引发了。
    下午6点,骆鹏家的卧室被夕阳的余晖照耀的一片金黄,经历了身心崩溃的高潮之后,赤裸着身体的玉诗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了一张纸签。她没有打开折叠的纸片,而是低着头直接交给了骆鹏。骆鹏对玉诗此时的状态十分满意,拿着自己写的纸签。
    心想,估计就算自己不打开纸签,而是直接随意提出一种惩罚措施,现在的玉诗也不会反对的,但是骆鹏还是决定打开纸签,他要严格的按照协议规则执行下去,一方面进一步打击玉诗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是避免这个女人清醒以后说他违规。
    打开纸签以后,骆鹏扫了一眼,就把纸上的内容朝着玉诗晃了晃,然后就示意玉诗再次坐到刚才受罚的椅子上去,自己却下床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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