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在骆鹏这下流的称赞之下,只觉得火热的小穴里又有温泉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润着柔嫩阴唇之间的绒绳,这不知羞耻的身体变化让玉诗有掩面逃走的冲动,这羞涩的冲动把玉诗从对爱抚的贪恋中解救了出来,急忙继续前进。
    “好难受,呀这,这该死的绳结,唔不要了,不要了呀”玉诗在骆鹏的干扰之下艰难的挪动着双腿,阴唇夹着细细的绒绳,阴蒂被套着满是毛刺的橡皮圈,在阴唇和绳子无比强烈的摩擦和阴蒂与绳结毫无征兆的碰撞中,一步一呻吟的缓慢前行。
    同时语无伦次的表达着阴蒂和阴唇受到的刺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诅咒着该死的刑具,还是想发泄肉体中积蓄的快感。
    骆鹏蹲在地上前进的速度足以跟上玉诗那细小的碎步,因此他的手是一刻也不停的抚摸着玉诗的双腿,让玉诗在生殖器的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温柔情趣,恨不得开口要求骆鹏直接爱抚自己的小穴。
    雪白的灯光下,粉红的女体,鲜艳的绒绳,神秘诱人的黑丝袜,鲜红性感的高跟鞋,妖艳的画面搭配着甜美的女声,让骆鹏陶醉其中,恍然之中发现自己调教玉诗的欲望终于收获了满足感。
    产生了这种感觉之后,他才醒悟到,这是他第一次长时间的单独调教玉诗,眼前这美艳的女体果然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至高享受的尤物。时间在两个人各自混乱的思绪下悄悄的流动,玉诗的身体不可抗拒的向着新的高潮沉陷着。
    在熬过了一个来回的绳上芭蕾之后,终于在第二次走到床边的时候,再也无法忍耐的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收缩的yin道,带动了禁锢阴蒂的橡皮圈,猛烈的刺激着敏感的肉豆,让玉诗这一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yin道口处的爱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冲破了绳子的阻隔,喷洒在光滑的丝袜上,鲜红的高跟鞋上,还有骆鹏的肩膀上。
    这时候,玉诗肛门里的铁钩受到了拉扯,忠实的履行起了职责,随着玉诗的抽搐,节奏整齐的释放出了电流。“啊不要,不要了,我,我不行,不行了,呜”玉诗的身体在痉挛中倾倒,再一次的失败近在眼前。
    然而骆鹏仍然不想立刻结束这淫虐的惩罚仪式,他微微起身,一手搂住了玉诗的大腿,另一手拉住了玉诗脖子后的铁链,强行稳住了玉诗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了怎么了,阿姨,要小心啊,摔倒了可就又要失败了,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重新开始的,这次可就是40分钟了哦。”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和话里更加可怕的内容让玉诗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猛然发现了自己面临的可怕处境。
    40分钟,一旦失败,就要继续用这幅凄惨的样子夹着绳子走上40分钟?我,我不可能完成的,我这饥渴淫乱的身体,一定会再次失败的,然后,然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是80分钟?还是身体上又被加上一堆其它的东西。
    然后再来40分钟?不,不!我,难道要被这个恶魔一直折磨下去吗,我会死的,不,会昏迷不醒,我会成为一个被性虐到昏迷的女人,被人抬到医院里去救治,到时候医生会看着我这淫荡装扮的身体,给我做急救的时候满眼的鄙视。
    被抬出去的时候,这里周围的人也会看到我这无耻的样子,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跟小孩子玩性虐游戏的无耻女人,他们会一边指指点点的数落我的下贱,一边盯着我的身体品头论足,把我当成一个笑话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新鲜场面,我会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后,儿子会被叫到医院,在其他人怪异的目光里看着我这不争气的失败惨状,失望的摇头,然后在所有人对他有个淫荡妈妈的议论声中把我带回家去。不,这,这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一定不能这样。
    短短的几秒钟,玉诗的脑海里就闪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羞耻场面,随之身体变得滚烫,仿佛周围真的充满了一道道刀子般的视线,让自己没有脸面停留在这里。
    “我,我认输,认输!”高潮中的玉诗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无边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想继续承受这耻辱的惩罚了。
    抵抗的意志,争强好胜的心态,儿子的信任和鼓励,这一切统统都不能挽救她此刻的恐惧,她再也不敢去想赌局的胜负了,只想立刻结束这个恐怖的游戏,逃离这可怕的未来。
    “咦,你还没失败呢,怎么认输了,不再坚持一下吗,要不我放宽一点要求,这20分钟你只要能来回走5次就算你完成,怎么样啊,浪姐。”骆鹏仍然试图动员玉诗继续下去,玉诗着充满凌虐美感的样子他还没看够呢。
    “不,呜我认输了,我在赌局里认输了,我不来了,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继续了,呜”完全被恐惧击倒的玉诗,心态终于再一次的崩溃了,她提不起任何勇气,只希望立刻结束这淫乱的赌局。
    “主动认输的话,你可是要给我当48个小时的性奴呢,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骆鹏仍然控制着玉诗的身体,不让她离开那条淫乱的红绳。
    “我,我同意,我愿意给你做48个小时的性奴,只要你别再逼我继续走这根绳子,呜”玉诗拼命的摇着头,扭动身体试图逃离骆鹏的控制,离开这可怕的绳子。
    “唉,真拿你没办法,虽然继续比下去你也一定会输,但是至少可以少输一点嘛,明明可以只做24个小时的性奴,为什么一定要多当24个小时呢!”
    骆鹏看到玉诗的心态再一次崩溃,终于不再逗弄玉诗了,一把抱起玉诗娇软的身子,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双手被牢牢捆住的玉诗趴在那里继续哭泣,骆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辛苦劳累了一天,脑力劳动加上体力劳动,在终于取得了成果俘获了玉诗这块熟透的美肉之后,疲惫从骆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涌了上来。
    他看着正在雪白的大床上趴伏着哭泣的美人,这雪白的女体上处处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瀑布般披洒在肩背的秀发湿漉漉的打着绺儿,再配上从修长脖颈延伸到臀沟深处的金属锁链和紧紧捆缚住一双纤细小臂的红绳,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有点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
    胯下昂扬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一跳一跳的,催促着骆鹏立刻扑上去,再狠狠的蹂躏这具美艳的女体一次,不过疲劳让他决定先休息一会儿。休息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玉诗心灵崩溃的大好时机可不能再浪费了。
    骆鹏轻轻的坐到了玉诗的身旁。刚刚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是悔之不及的骆鹏也情不自禁的畅想了一些在玉诗心灵崩溃的时候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深知玉诗的心灵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而且即使现在崩溃了。
    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所以现在必须抓住机会,能在玉诗的心灵防线上打开一道永久性的口子最好,不能的话,加深一下自己在她心灵上的印记也是好的。
    现在再次得到机会,刚才的意淫立刻派上了用场。骆鹏侧坐到玉诗的身边,一只手抚摸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半是揩油半是安抚。玉诗的身体正从高潮的抽搐中平静下来,而伤心的抽泣仍在继续。
    随着骆鹏的抚摸,玉诗身体无意识的微微扭动,随后惊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抚摸。她试图扭过头来看一看,但是因为她是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的,而被束缚的双臂又不能给身体提供支撑,只能艰难的扭动脖子,用朦胧的泪眼盯住了身旁模糊的人影。
    骆鹏的抚摸逐渐集中在玉诗挺翘的臀瓣上,紧致弹手的臀肉在骆鹏的抓握下改变着形状。刚刚经历了大半天毫无情趣的激烈性爱,此刻玉诗感受到少年这火热手掌的温柔爱抚,心灵崩溃中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着。
    玉诗的注意力被臀部传来的麻痒与火热完全占据,当身体告诉她骆鹏的手正在逐渐向自己身体的下方滑落。
    渐渐接近了臀缝底部的时候,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微微弯曲,试图把丰隆的臀部拱起来,以便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也来接受一番这温柔的抚慰。
    “啊”玉诗不知羞耻的企图被无情的打断了,荡漾着肉浪的臀部刚刚拱起一寸多一点的高度,那卡在她肛门处的钩子就被牵动,随即拉紧了她后背上的铁链,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突然在玉诗的肛门处炸裂了开来
    那可恶的金属球仍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毫不留情的对试图弯腰弓背的女人施以电击。“呜不要,不要”受到电流刺激,玉诗条件反射的迅速仰头、舒张背部,双腿立刻放弃了发力的动作,重新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同时本能的开口求饶,此刻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惩罚,却不能明确自己受到惩罚的原因。
    只是双眼迷离的仰视着居高临下的骆鹏。“哦,别动别动。”骆鹏感到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按住玉诗的臀部,柔声安慰道:“阿姨先别急,我先帮你把屁眼里的钩子拔出来好不好。”
    “好。”玉诗乖巧的点着头,她的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听着男孩温柔的声音,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要帮助她,于是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对方的解救,这一刻,在玉诗的眼里,骆鹏的微笑格外的温柔,那按在自己臀瓣上的手也格外的温暖有力,更是格外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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