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一管以后,向晓东看了看注射器上的刻度,二话不说,又注射了一管,接着就把肛门塞给玉诗塞上,趾高气扬的牵着她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
    刘宇看着妈妈涨红的脸和苦闷的表情,忍不住又警告了向晓东一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妈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刘宇能做到的暂时也只有这些,他很清楚,浣肠对妈妈来说。
    只是嘴里说不要,每次浣肠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都十分喜人。只不过看着呆子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十分不爽,不能不出言打击呆子一下,然而刘宇的警告有些无力,向晓东虽然连连点头,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玉诗的肛门经常被他们奸淫,哪次她不是自己事先洗的干干净净,区区一点浣肠液又能出什么事。向晓东注入的浣肠液比玉诗平时自己浣肠的时候多一倍。
    此时玉诗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难忍,在向晓东的拉扯催促之下,她艰难的扭动着腰臀在地上爬行,肛门塞上连着的棕色狗尾左摇右摆,活像一条真正的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喜悦之情。这欢快摇摆的狗尾巴,又让向晓东想到了新的主意。
    他扔下玉诗,一声不吭的跑进了书房,很快就从窗台上的小盒里找到了一个网球。回到客厅,向晓东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沙发上,把网球往门口抛去,喊道:“母狗,快把它叼回来”
    玉诗一愣,明白了向晓东的打算,无奈的强打精神“汪汪”叫了两声,艰难的做出小狗撒欢般的动作,四脚翻飞的窜了过去,把网球叼在嘴里,忍着腹中的胀痛,扭动着肥美的翘臀爬了回来。
    向晓东从玉诗嘴里接过球,赞许的摸了摸玉诗的头,随即又把球扔向了另一边。刘宇眼见妈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十分明显,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没有这么逗弄过妈妈,这呆子对妈妈一点都不疼惜。
    可是妈妈脸上的媚态却如此明显。玉诗在网球的调动下爬来爬去,很快就又出了一身的汗,她张开双腿跪坐在向晓东面前。
    等待着他再次抛球,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嘴里发出“嘶哈嘶哈”的讨好声,半是扮演,半是真的累的想吐舌头了。
    向晓东玩得兴致勃勃,眼前这美女阿姨的动作真的和宠物犬十分神似,让他赞不绝口:“真专业,比真正的母狗还像母狗,骚逼阿姨,你以前真的没给人当过性奴吗?”
    “啊?”玉诗一怔,沉默了好一会儿,出人意料的说道“我,我其实做过的”“什么?”向晓东和刘宇同时惊呼。尽管两个人都知道玉诗有过那么一段被调教的经历,可是之前搞那个“主人测试”的时候,玉诗当着刘宇和向晓东两个人的面一直说的只是向往性奴生活,而没有做过。
    两个人都不明白,这时候玉诗突然揭露这件事,到底想干什么,这下如果搞不好,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场了呀。
    刘宇再也没法装聋作哑了,只能“愤怒”的站起身来:“你什么时候做过性奴?不是说只是想当性奴吗”
    “我,我当时,当时怕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妈妈这么下贱,没敢说实话”玉诗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下刘宇更不知道妈妈想干什么了。
    只能顺着她的话头,怒吼道:“想当性奴就不下贱了吗?你,你说,什么时候给人当过性奴,那人是谁”
    玉诗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儿子的怒火,小声说道:“是以前,以前你爸爸公司的一个客户,在你没出生以前,我,我被他调教了半个月,啊,也可能是一个月,我,我记不准了”
    刘宇觉得妈妈这话有点奇怪,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妈妈说的就是半个月,怎么又变成一个月了。这个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不同啊,哪有必要改来改去的,而且还说不确定。
    “这人现在在哪”刘宇顺势问道,心里盘算着妈妈突然当着向晓东的面坦白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意。
    “在,在监狱里”玉诗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向晓东突然打了个激灵,胖子的下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才想起赵勇好几次提过,玉诗的手段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当初那个胖子竟然已经被她送到监狱里去了。
    还好,还好自己这几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强迫玉诗做什么,否则也是下场堪忧啊。向晓东发觉自己似乎揭开了一个火药桶。
    正在后怕之中,觉得这个话题还是赶紧打住的好,赶紧劝说刘宇:“小宇,别生气,冷静点冷静点,其实,其实既然你妈有了这个心思,以前做没做过都,都一样。
    那个,顶多就是,就是熟练一点,新的主人省了点调教的力气而已”刘宇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
    心想,呆货果然还是呆货,这么劝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愤怒的话,他现在就已经挨揍了。
    不过,妈妈这是在警告向晓东吧?不过胖子的下落是自己问的啊,如果自己不问呢?嗯,妈妈猜到了自己会这样问,所以才突然当面承认做过性奴?可是自己真的是情急之下没话找话啊。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怒而不语,赶紧再接再厉:“其实这事儿也不奇怪,你想想,哪有女人天生就整天想着当性奴的。
    现在那男人也进去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妈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想重温一下被男人调教的快乐,你追究这个没必要”刘宇差点被向晓东气乐了。
    这呆货,真不知道是劝人呢还是拱火呢。刘宇忍住笑意,作势要发怒,不然这话题不好结束。向晓东见状急了。
    慌忙把网球再次扔了出去,催着玉诗去捡,然后趁玉诗爬走的时候赶紧拉住刘宇的胳膊,拼命摇头努嘴挤眼的恳求。这次刘宇终于可以就坡下驴了。
    他一坐下就感觉到头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感觉给妈妈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场面差一点就崩了。
    向晓东提心吊胆的逗弄着玉诗又捡了几趟球,见刘宇没再发作,终于感到雨过天晴了,这才开始盘算接下来玩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乱说乱问了。
    目光游移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刚才从玉诗子宫里拔出来的那根调教棒。这东西早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没人捡起来,如今玉诗爬来爬去的,也把这东西碰到角落里去了,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边,玉诗正撅着翘臀低头去叼。
    那插在玉诗肛门上摇晃的狗尾巴和这根小黑棒一起进入了向晓东的视线,他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停停停”向晓东叫住玉诗,起身走了过去,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肉,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小黑棒,用两根手指拨开玉诗湿淋淋的阴唇,开始把带着毛球的塑胶细杆往粉红的yin道里插。
    “唔”玉诗叼着球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向晓东,她不知道直肠里灌满浣肠液以后,子宫里再被插上这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觉。向晓东不在乎玉诗的恐惧,强行把调教棒深深的插进玉诗的子宫,然后逼着玉诗继续爬来爬去的捡球。
    随着激烈的动作,玉诗直肠里的绞痛越发难忍,子宫里的搔弄越发让她抓狂,yin道里的空虚越发灼烧起理智。
    她的姿态越来越蹒跚,双腿越来越频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来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晓东胯下耸立的肉棒。
    这副狼狈的姿态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津津有味的围观,让她感到身心两方面都在承受难以承受的酷刑。向晓东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根本不想停下来,玉诗却终于忍不住了。
    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脚下,含弄着他的脚趾,哀求他允许自己排泄,摇动着弹动不休的臀瓣,引诱着他来奸淫自己。
    向晓东这才发觉浣肠的时间有点久了,牵着玉诗到卫生间,观赏她排泄的羞涩样子。“哦”一股污浊的液体从玉诗的肛门喷薄而出“哗啦啦”的射入马桶,激起浑浊的水花。玉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摆脱了那要命的绞痛,身心一阵轻松。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羞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排泄出那么肮脏的东西,简直太破坏自己的形象,太丢脸了,这种羞耻玉诗再也不希望经历了。
    然而玉诗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刚刚松弛下来,向晓东就不由分说又给她灌了满满两管甘油,重新用狗尾肛门塞封住她的肛门。玉诗苦求无果,也只能忍受了。
    她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向晓东刚才已经玩够了那幼稚的捡球游戏,不要再让她带着这一身负担爬来爬去了。
    或许是祈祷产生了效果,又或许是向晓东有了新的主意,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把玉诗拉出去玩捡球游戏。
    而是就地蹲了下来,抚摸宠物般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垂在身下摇荡的巨乳,和紧绷的臀肉。抚摸了几分钟,向晓东给玉诗拔掉了肛塞,让她再次排泄。玉诗剧烈喘息着完成了第二次羞耻的排泄。
    然而随后就迎来了第三次。连续三次灌洗之后,向晓东似乎对清洗的效果十分满意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玉诗。
    而是再一次给玉诗灌注了浣肠液,这一次他没有再用肛塞塞住玉诗的肛门,而是拍了拍她颤动的臀瓣,嘱咐道:“夹紧了,别漏出来哈,咱们溜溜弯儿去”
    “啊,别,主人,这,这,我会喷啊,会忍不住的”“喷出来”这种话玉诗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个说法,不断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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