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静,沉稳的握住了门把手,镇定的推开了房门,从容的迈步进入房间。随后,一阵狂笑骤然爆发。
    紧接着嚎丧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随之响起,瞬间传遍了刘宇家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女人不太真切的压抑偷笑声也从玉诗房间的门缝里隐隐渗透了出来。
    悄悄混入了狂笑与哀嚎声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和哀嚎渐渐停息,又过了一会儿,刘宇终于从向晓东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的向晓东。
    二十分钟后,给向晓东的肛门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肠液的刘宇离开了卫生间,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这二十分钟里,最开始刘宇还玩得津津有味,向晓东那憋屈哀怨的表情让他笑得前仰后合,还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晓东几下,但是很快刘宇的兴头就过去了。
    他对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对向晓东的折腾纯粹是幸灾乐祸之下的童心发作,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到了这第三次。
    他终于不耐烦了,把向晓东一个人锁在了卫生间里,自己上楼来找妈妈。刚走到门口,刘宇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妈妈的说话声。
    他觉得妈妈一定是又在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进展。刘宇心想,妈妈这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的,该不会从自己带向晓东进了卫生间就开始了吧。
    那持续的时间可够长的,有多少东西要汇报啊,对于妈妈再次给骆鹏打电话,刘宇没有觉得意外,让他吃惊的是,妈妈的说话声音里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回事?刘宇急忙轻轻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把一只眼睛凑上去趴在门边往里张望,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房间里的情景还是让刘宇大吃一惊。
    赤裸着妖娆女体的玉诗仰面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来,臀部悬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绳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显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缝里。
    玉诗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房门已经悄悄开了一道缝,自己的儿子正在门缝后面偷窥着她的淫乱行径,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攥着麻绳的两端,节奏分明的用力来回拉拽着。
    让这粗糙的麻绳在胯下滑动,不断摩擦着充血的阴唇,绳子上的毛刺时时扎刺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阵阵激烈的抖动,娇媚的呻吟声随着这刺激的摩擦快感断断续续从红唇中吐出。
    妈妈没在打电话?刘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绳的样子,应该就是饭前缠在向晓东肉棒上的那一根,当时那绳子已经被向晓东的口水浸湿了大半。
    后来在向晓东自爆其口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些精液。是什么让妈妈又来了兴致,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起来了?
    刘宇疑惑的打量着妈妈淫荡的动作,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嗯好舒服,绳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痒,啊绳子上好像有精液被挤出来滑进yin道里去了。唔”玉诗喘息着,呻吟着,嘴里还在不停的描述着,妈妈自慰的很投入啊,幸亏被我听到了,不然这么淫荡的自言自语没有听众不是可惜了吗。刘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给骆鹏打电话,那就无所谓打扰了。
    他打算进去帮妈妈一起玩弄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骚浪的熟肉,顺便问问她接下来要怎么调教呆子。刘宇抬起手来,正要推门,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也随之凝固了。
    他目光所指的位置是玉诗的耳朵,刚才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他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细细的白色电线从妈妈的耳边发际之下伸出,绕过身体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尽管那个位置被一只纤细的丝袜小脚挡住了,可是刘宇还是很快判断出那根电线是耳机线。
    这样看来,在电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机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她还是在打电话?只是戴着耳机?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子,呻吟着,描述着。
    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起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万一骆鹏身边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妈妈又要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
    是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着,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随后看了看正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
    只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
    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
    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
    这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
    “啊想,浪奴想主人的ji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
    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点”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呢?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
    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鹏?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
    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喷出灼热的蒸汽来。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
    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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