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段羞耻的遛狗历程,逐渐开始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裸露身体之后,她身体里的欲火的确难以忍受了,玉诗纵跃着,呼喊着。
    直肠里那赤裸裸的g点摩擦让玉诗如痴如狂,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宽阔的江边,就算江的这一边已经不见人影了,可是江对岸还华灯似海呢。
    “啊受不了,哦主人的ji巴好硬,捅死浪奴了”玉诗紧闭双眼忘情的欢叫着,感到心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亢奋。骆鹏的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了一会儿。
    忽然伸到玉诗的背后,一把将玉诗的渔网装扯了下来,闭着眼的玉诗感觉到了骆鹏的动作,配合的抖动双臂,让那下流的渔网装一直脱落到小腹处。
    再往下想要脱掉的话,玉诗就必须离开骆鹏的身体了,两个人都没有这个想法。于是玉诗依然双目紧闭,继续骑乘在骆鹏的大腿上纵跃套弄,让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冲撞着敏感的g点。
    同时上身前倾,让一对敏感的乳房在骆鹏的胸前大力的摩擦。“你忽然这么兴奋,是因为光着身子被陌生人看到摸到了吗”骆鹏忽然开口问道。“啊没,没有,我,我是因为,是因为主人终于要操我了,呀啊插死我了”玉诗想也不想的否认了骆鹏的话。
    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顺着骆鹏的话,回忆起了刚才的感觉,陆寒林那双毛毛躁躁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的感觉。
    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感觉,混合着畏惧,窘迫,羞耻,瘙痒,刺激等等一系列的感受。
    在骆鹏肉棒如此姿势的奸淫下,玉诗只能简单的想到这一点点感觉,那天敌一般的肉棒直戳她直肠中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是吗”骆鹏戏谑的问道“看来你不喜欢那个家伙啊”“啊是,是的,我,我不喜欢他,不想,不想让他碰我”玉诗飞快的回答道。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会被人家用手指摸到高潮呢,难道被不喜欢的男人摸,反而让你更有快感吗”骆鹏的话直刺玉诗的心底。
    “哦不,我,啊我高潮是,是因为,因为主人的手指插进来了,呀啊”玉诗纵跃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不少,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只是。
    只是主人调教,调教浪奴的道具,呀啊来,来了,屁眼要爆炸了,啊”玉诗满面桃红,一脸沉醉迷恋的高声抒发着性爱的喜悦,肛门猛的收缩,双腿不自觉的痉挛,yin道中再次喷涌出清澈的液体。
    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两人的下体之间汁水四溅,这时候,骆鹏刻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玉诗,下达了新的命令:“既然是这样。
    那就再用一下这个道具好了,让他看着我操你,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什么?他还在?”玉诗震惊的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来到两人面前的陆寒林。
    “不呜”怎么会这样?玉诗一想到,自己刚才高潮到来时那沉迷陶醉的狂乱表现,被这个讨厌家伙全部看在眼里,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的学生围观自己的身体,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被奸淫。骆鹏却不给玉诗后悔的时间,直接搂着她站起身来,替她把身上的渔网装彻底脱掉,让她真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了椅背上。
    陆寒林刚刚是全凭着下半身的热血冲动支撑着跟了上来,原本也没指望真的能再遇到什么美事,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打算在这里做ài,他本来不好意思靠近。
    只是后来看到两个人干得激情四射,实在忍不住了,才壮着胆子跟了过来。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玉诗在大喊不喜欢他,他的心里别提多失望了,失望之余。
    他不服气的想道: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的摸得喷了水,老子摸你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你不照样喊着“好舒服”吗,果然,这位兄弟说的没错。
    就不能太把女人当回事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被ji巴操的肉便器,哼,臭婊子,骚货。
    正在陆寒林感到面上无光,灰溜溜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却等来了意外的惊喜,这个好心的兄弟竟然要当着他的面再操这个贱女人一次,这可就怪不了他了。
    他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狠狠的嘲讽羞辱她,对于玉诗突如其来的高潮,玉诗和骆鹏都习以为常,被骆鹏的肉棒用这种克制的姿势抽chā,能坚持两三分钟就是玉诗长期适应之下的极限了,但是看在陆寒林的眼里,这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一听到骆鹏打算让他再欣赏一下玉诗被奸淫的样子,就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了:“兄弟,你家这条母狗这么敏感,看来果然不用在乎男人的ji巴大不大了。
    才被操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简直拿根雪糕棍儿随便捅捅都能高潮啊,要不要我给她捡一根来啊”
    陆寒林的话让玉诗顿感羞愤欲绝,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跟了过来,更没想到这个讨厌的男孩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羞辱她。
    然而骆鹏竟然要当着这个陌生学生的面再奸淫自己一次,让他观赏自己疯狂迷乱的淫荡样子,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更加恶毒的羞辱呢。
    本以为已经逃离的羞耻卷土重来,悲愤和屈辱给玉诗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然而尽管她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更加羞耻,却无处可逃,只能木然的趴在长椅上,按照骆鹏的命令,亲手扒开自己那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把私密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开口请求陆寒林见证骆鹏对她的再次侵犯。
    “啊”骆鹏的肉棒从背后凶猛的贯穿了玉诗的yin道,最敏感的g点第一时间遭到了剧烈的刺激,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下放开了扒着臀瓣的双手,扑到在长椅的椅背上。
    随后,骆鹏如同炫耀一般疯狂的冲刺起来,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玉诗的理智被淹没了。
    直到风平浪静之后,她才恢复了清醒,可是她的肉体却仍然沉浸在畅美舒爽的快感之中,一波波回荡在身体里的春潮,把大脑冲击得昏昏沉沉的,她只能隐约回忆到,自己似乎在骆鹏不间断的凶狠抽chā之下高潮了两次或者三次。
    最后一次的时候,骆鹏滚烫的精液冲刷在yin道柔嫩的肉壁上,把她推上了一次刺激绝顶的巅峰。
    好一会儿,玉诗勉强摆脱了肉体快感的裹挟,可是脑海中还是情不自禁的浮现着刚才的经历,仿佛回忆那被强制推动着喷薄而出的激情与快乐,可是这不自觉的回味很快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我操,这水也太多了吧,不过,这个味儿怎么有点这这这,这是尿吧,我勒个去,这女人竟然被你操尿了,兄弟你真行啊”
    这是陆寒林的声音,这下流粗俗的言辞让玉诗从迷离回味之中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讨厌的学生的注视下,被骆鹏一直奸淫到了失禁。如果只是被骆鹏看到,玉诗虽然也会感到羞涩难当。
    但心里也不会起太多的波澜,反而因为每一个把她奸淫到失禁的少年都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让她心里甚至有些窃喜。
    可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长椅上那一大滩淡黄的液体,想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竟然被一个讨厌的陌生男人看到,玉诗感到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怎么会这样,好丢脸,主人,主人你好狠心,非要当着别人的面把人家操成这个样子,浪奴没脸活着了,呜”悲从中来的玉诗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丢脸?一个性奴还要什么脸?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给男人操,连被操得喷尿的时候还在喊再用力一点。
    现在却知道丢脸了?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有什么脸可丢啊”陆寒林说起话来异常的恶毒,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的自尊。
    玉诗闻言更加羞愧,可是她却无言以对,只能捂住脸,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被陆寒林这个讨厌的陌生少年用嫌弃鄙视的语气这样说,玉诗只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以前,她也幻想过被陌生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羞耻场面,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玉诗发现。
    这样的耻辱比幻想中更加难以承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一直在煎熬着她的内心,然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
    她竟然还在不自觉的品味着这种羞耻煎熬的滋味,然而这时候的骆鹏,似乎觉得玉诗受到的羞辱还不够。
    他严厉的命令玉诗离开尿液,坐到长椅的另外一边,把双腿抬到椅子上,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把下身打开到m形。
    等到玉诗摆好了姿势,才回手从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来,就在陆寒林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给玉诗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体。
    玉诗这下连捂住脸都做不到了,只好低着头抽泣,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前那对雪白的豪乳中间去。骆鹏一边擦拭,一边悠然的说着:“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
    这位兄弟说的也没错吧,身为性奴,你要脸面干什么,羞耻心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这回你的表现很不好,回去以后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一下”
    惩罚两个字一出口,玉诗的哭泣声戛然而止,连忙应声:“呜主人说的,说的对,浪奴,浪奴本来就该不要脸,浪奴给主人丢脸了,呜嗯以后浪奴一定不会再有多余的羞耻心了”
    骆鹏擦干了玉诗的下体,直起身子端详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扭头对陆寒林道:“兄弟,这回你满足了吧,看也看爽了,摸也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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