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当的成功,非但挽留静宜的人,连她的心也一并挽留住,刹那间,内心涌现的喜悦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
    但听见的一言一字,并非作梦,皆是从她嘴里说出,不过我还是不敢松懈,毕竟这匹野马目前只肯给我骑上去,还未答应肯起步,距离成功仍是很遥远。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静宜冷静的说:“没错!你不是想亲手解下我胸前的这颗扣子,以满足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奇之感吗?
    看在你爽快答应为我报复的情分上,我就让你在未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之前,如愿以偿,不过,有言在先,我肯答应满足你的感觉,主要是看在我们俩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气,可千万别想歪了,别想到不正经那方面。”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当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际,忘记浴袍和内裤已解开,结果,下体勃起的ji巴无惧红颜之尴尬,以雄纠纠之态,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竖立不倒之霸气。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ji巴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下体不设防尴尬”静宜面不惧色的说:“这已是第三次,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是躺着,我拿给你吧”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着大气的说:“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
    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
    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
    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
    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处女膜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
    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
    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
    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
    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
    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静宜望着我说:“拜托!
    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
    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
    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
    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这”我愣了一愣,哑口无言,只能轻轻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
    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静宜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想开始呢?不会是小浩的思想又归位了吧?”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静宜稍稍抬起头说:“嗯”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难得静宜可以不设防,将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变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长香艳诱惑的一幕。
    可是两人距离太近,眼看弹乳即将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发热,胯间的大头龟更因澎湃热血的沸腾,如烧红的铁锤,硬生生的竖起。
    但此刻不是破门的时候,冲动只会吓走对方,务必保持冷静,可是笼罩在弹乳的香艳鼻息,却令我难以冷静下来,越是抵挡,越是难受。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乳尖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乳沟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
    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静宜悄悄睁开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抢先的说:“我开始了”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
    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可惜,存在着该怎么吃的犹豫,无法在静宜面前当起猛兽,成功与否,还谈不上,眼下正忙于压抑内心的冲动,设法松懈紧张情绪,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弹乳前的第一颗扭扣上,希望她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勿把尴尬当成惊慌。
    静宜的冷静,出乎我意料之外,至于不惧怕被我占有这一点,还是一些保留,或许到时候敲起退堂鼓也说不定。
    毕竟我们俩不是情侣,顶多称是酒知己,实在没必要受此委屈,也没有牺牲的理由。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乳沟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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