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情把被子没盖于顶,后面传来几句声音,我才察觉之前的惊叫声,是从背后门口传来,吓得我即刻穿上裤子,尴尬的回头一望,发现原来
    原以为与雷情二人单独在房间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岂料,ji巴紧急的一刻突有反应,本可在冰清玉洁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扬威一番,却偏偏被身后几个女人的惊叫声撞破好事,吓得大笨鸟当场缩成小雏鸟,尴尬中,无名火起三千丈!
    “哇!”踏进门口的众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雷情急忙闪入被子里,留下我一个面对尴尬的场面,当望见静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脸上滚烫非常,纵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个字。
    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惊丑的情绪同一个时候起变动,相当要命。电媚首先打破尴尬局面,开腔说道:“主人,没事吧?”
    我拉上裤子的拉链说:“哦没事刚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变化,所以让她看一看,好让她知悉培育的进展,暂且不要说巴拉吉的事,先告许我,你们怎会跑回头,无法离开饭店吗?”
    电媚说:“主人,先不要说离开饭店的事,雨艳有事要向您禀报。”我望着鬼灵精的电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说必有文章,也罢,先听听雨艳想说此什么,于是问说:“雨艳,发生什么事?”雨艳望了电媚一眼,电媚也回一个眼色给她,雨艳才走上前说:“主人,我捉了一个人来见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问:“雨艳,我没听错吧?我要你逃走,你却捉了一个人回来,捉回来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警察,泰国这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莫非是乌苏降头师?”
    电媚回答说:“对!主人真聪明!说对了,就是乌苏降头师!”我好奇的道:“慢!看你们的态度,着火事件应该得到解决了吧?这场火和乌苏降头师有关?到底是他想见我,还是你们捉回来要我见?先说清楚。”电媚拍手叫好的说:“主人,您的分析力越来越厉害!”
    急性子的火狐说:“电媚,不要东拉西扯的,还是让雨艳进入正题吧!”电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说:“死火狐!称赞主人怎能说是东拉西扯呢?”我追问说:“好,别斗嘴了!雨艳,快说吧”
    雨艳望了电媚和火狐一眼,她俩同样又回了一个眼色给雨艳,这一回可要问个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艳她们几个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我忍不住说:“慢!雨艳,为何你每次说话,总要看她们的眼色呢?”
    雨艳即刻说道:“不!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怕您听了会不高兴,所以要电媚和二姐给我壮壮胆子,并非可以隐瞒此什么的。”
    火狐走上前说:“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让我说吧!主人,其实雨艳知道这场火并不是火,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观察人心罢了。”
    我不解的问说:“观察人心?观察何人的心?观察我吗?”雨艳马上回答说:“不!主人,我当然不敢观察您,只是观察外人的心罢了”
    这时候,静宜跳了出来当面指着雨艳说:“你说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吗?”火狐抢着说:“外人不只你两姐妹,还有两个秘书。”静宜吞不下这口气的说:“雨艳姐,这里我最尊敬的是你。
    但你却令我很失望,告诉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们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难会一起当,绝不会私自逃走而弃大家于不顾,再者,我和姐姐虽不懂法术的玩意儿,但道义二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说一遍吗?”
    静雯上前拉住静宜说:“大家请放心!静宜说的话,等于我想说的话,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其他事我们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这点母庸置疑。”静宜继续说道:“不是只有你们懂得讲道义,我和姐姐还会讲情义和礼仪!”
    雨艳对静宜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如果不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那何来十五人一条心的说服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静宜错愕的望向雨艳说:“十五人一条心你都知道”
    火狐说:“除非法力在我们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够隐瞒我们呢?”静宜把手掌举到火狐面前说:“火狐姐,据闻你的法力已经废了,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吧?”火狐气得推开静宜的手说:“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伤的手吗?”
    静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说:“是呀!趁你尚未练成掌什么火之前,岂能不找机会先挖苦你,当你修炼成功之日,你以为我受的气会少吗?哈哈!”火狐用没受伤的手,在静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说:“是掌心火!还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三个女人一个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说个没完没了。
    于是我拍几下手掌说:“停一停,先不要闹!说回正事!雨艳,你观察出什么答案?快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说,我保证听了不会不高兴就是!”雨艳开始讲解:“主人,听了您的安排后,我才涌现观察的念头,心想顶多是跑一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直到要雷情走动,恐怕会有意外,为了不想她冒险,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着火事件才做决定,结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现出情义之心,我才得以安心,离开之际,还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决定的意见,对吗?”
    我点点头说:“是呀!当时我坚决要大家速速离去,没错!”雨艳说:“好!这表明我并非可以完全隐瞒,我们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离开饭店,逃出之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前对三个使者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绝不能这样离去。
    原来不单三位使者没打算在楼下等候,个个想着十三人一条心,准备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结果观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条心!”我略为感动的说:“那两个是静雯和静宜?”
    雨艳点头称是说:“对!由于两位秘书拿着行李离开,所以就没有跟上来,我们再次走进大厅。
    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直接冲进饭店的办公室,果然,发现乌苏降头师正在里面,当时他聚精会神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他看见我们闯了进去,非但没有逃走,还开门见山表示要见您,所以我便顺便将他带了上来。”
    电媚说道:“主人,现在您明白雨艳的苦心,她只是为了证明十五人一条心罢了,相信您会体谅她的用心不会不高兴吧,对吗?”我立即澄清的说:“我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问,并非不高兴而质问。
    况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过任何疑心。对了,乌苏降头师有说为何要这样做吗?”雨艳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花这么大的功夫前来找您,如果我们问他原因,不等于在丢您的颜面吗?”
    雨艳说得没错,我始终是她们的主人,一些事应该由我问,不该是她们问的,但我还是一些弄不清楚,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说:“雨艳,记得你曾说过感觉不到火的存在。
    但又懂得到办公室揪出乌苏降头师,那你应该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还是由你来告诉我吧!”雨艳回答说:“主人,乌苏是您来到泰国第一个接触的降头师,我想还是保住那分神秘感,这样不但能汲取经验,兴许还能发挥出您的天分,起码不会再为乌苏的出现产生疑问,可以一觉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对吗?”
    这番话表面听起来是勉励鼓舞之词,可是内里却隐藏弦外之音,雨艳似乎早已洞悉我忧虑乌苏降头师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问她,怕有失当主人的自信,看来她的心念力很强劲,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么、需要此什么,好比知道静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条心。
    之前我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我试探雨艳的说:“刚才你说问乌苏降头师等于丢我的颜面,此话从何说起呢?”
    雨艳解答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聚精会神观看饭店的闭路电视,主要是看你有没有离开饭店,正因为没见着您,所以才会开门见山说要见您,我想这个问题不难找到答案吧?”
    莫非这就是雷情口中所说,五使者分配之工作?电媚问我说:“主人,您想在哪里见乌苏降头师?还是想直接把他叫来这里?”我立即阻止的说:“不!电媚,在这个房间会影响雷情,还是叫他到我的房间吧!”
    卿仪说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间,反正两个秘书已经把行李拿走,况且没必要让对方知道您住在哪一个房间。”我虽接受卿仪的好意但不认同的说:“不!
    卿仪,你的房间我怎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加上乌苏降头师有本事将饭店弄个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难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吗?”
    卿仪脸泛红霞的说:“主人当然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我听您的那就您的房间。”火狐说:“卿仪,你说错了。
    主人不是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是不会怕任何降头师。”卿仪尴尬的说:“对!是的,主人不会怕任何一个降头师才是!”电媚笑了一笑说:“哈哈!请主人摆驾回宫,我出去宣乌苏降头师晋见。”
    众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风姿走过来告诉我,她会站在我身后支持,并且可以随时差遣她办事,我向她和雷情发出会心一笑,跟着摇摇头从侧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头师身份接见降头师,如果是的话,那乌苏降头师便是我虎生降头师第一位结交同道之友。
    但他是敌还是友呢?雨艳安排我坐在沙发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两旁,圣凌师太吩咐五位小师妹留在雷情的房间,她和风姿还有卿仪站在我身后,原本静雯要静宜陪她一块回房间,最后却陪同静宜当上一回观众。
    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电媚将不知是友是敌的同道之人带到我的面前,颤抖的内心发出心寒颤栗的感觉,我不知是乌苏降头师的气势,还是我缺乏临场经验的恐惧,之前面对也篷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几次是面对生死,不是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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