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给老头子点了香烛,开了两罐啤酒,一罐是他的,一罐是我的,开始对饮,且将他送给我的遗物摆在桌上,这时候,我才留意到这本书上面写着“蛊毒降”当看到蛊毒降三个字,明白老头子不是狡诈。
    而是心疼我,怕我心急修练此法找蛇魔星报仇,所以收了起来,面对他这分关怀,忆起我对他的隐瞒,不禁十分惭愧,然而,更加惭愧的是今昨两天,以诅咒开玩笑,岂料诅咒成真,导致他魂归天国,不禁痛责自己的不是。
    望向美貌寡妇的一刻,怒火中烧,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她的挑逗,老头子便不会死,我更不会成为杀人凶手,她一定要付出代价,一定要!一定要!
    我忍不住内心的伤痛,手里的啤酒掷向美貌寡妇的身上,但没有掷中,不过却吓了她一跳说:“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有!你没有再做错的机会,继续吧”“是是”看着美貌寡妇战战兢兢脱下老头子的裤子,接着拉下内裤,开始给他清洗身体,瞧着她的玉手,轻轻的在老头子身上揉搓。
    心想老头子想也没想过,死后竟有美人给他冲身。寡妇给他清洗的时候,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默默地咬紧牙根,埋头苦做,相信她也难以置信,竟有给尸体清洗身体的一天。
    突然,我不经意发现,美貌寡妇的短裙下,青光乍现,好一对雪白的玉腿,除了肤色的丝袜外,还有红色的小内裤,看得难受死了,我明白不该对她动色心,免得心软之下,触动怜悯之心,便宜了她。
    可是她确实称得上是位美妇,而且风骚性感,不失女人应有的狐媚诱惑之艳,在这种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院子里,美色当前,想不动色心也难
    “啊抱歉”美貌寡妇发现我的目光在凝视她的腿间,察觉青光大乍,急忙合拢双腿,拉下短裙,尽量遮掩肉多的玉腿上。我问美貌寡妇说:“你穿红色内裤?”
    美貌寡妇羞怯的说:“你不是都全看见了吗?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要我如何回答你好呢?”我冷冷的说:“少跟我卖弄风骚,脱掉它!”美貌寡妇惊诗的说:“脱掉它?”我拍了一下桌子,触怒的说:“是!脱掉它!”
    美貌寡妇全身颤抖,站起身背着我,双手伸入短裙内,将丝袜拉至膝间,再伸手到裙内,拉下红色薄薄的蕾丝小内裤,接着才脱下高跟鞋和丝袜,再慢慢把内裤脱下藏于皮包内。
    “脱了”我好奇问美貌寡妇说:“你叫什么名?为何会穿红色的内裤?”美貌寡妇回答说:“我叫昭勒美?素斑,我穿红色内裤没其他意思,你不喜欢红色吗?”我不满的说:“说实话!”
    勒美坦白说:“我就因为到这种地方,所以穿红色旺一旺,避邪之用。”我忍不住说:“你身为寡妇,真的很不检点,老公死不到百天,照泰国风俗习惯,至少要守礼修功德一百天,长就三百天,你却身穿红底裤,手执绿色帽,完全没尽妇人的本色,你真不懂礼义廉耻的道理吗?”
    勒美媚笑着说:“我一向很检点,只是你当日在仪式上对我挑逗,我才春心大动,而你又是少见的美男子,如果不是得运走先夫的遗体回曼谷,我第二天就会过来找你,可是我刚办完那里的事,即刻坐十五个钟头的车回来找你。
    而你却对我冷淡,你可知道这多伤我的心呢?”我抵受不住勒美风骚的劲,阻止她往下说:“我说过别向我卖弄风骚,刚才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勒美回答说:“你真没心,我都说叫昭勒美素斑,这次你要记好了?”怎么对昭勒美的名字如此敏感?莫非与昭必骨有关?哎呀!
    勒美曾质问我知道她是谁,并言明她的身份比我高,如此看来,昭必骨也属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又自称是上流社会的人,那肯定是两兄妹。
    我试探的问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勒美眉头一皱说:“你不会是想和我什么吧现在搞成这种状况,我们还有机会一起生活?如果你肯的话,我是一百个愿意。”我生气的说:“不要说废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勒美回答说:“我有一个哥哥,他叫昭必骨,坦白告诉你,他是未来的首相、国之栋梁,身旁有无数的将军和很多降头师,其中一位叫也篷,既然你玩降头术的,那应该知道,他是当代最厉害的降头师。另外,我有一个妹妹叫勒丽,她是也篷的妻子。”
    什么?当代女诸葛孔明,竟是昭必骨的妹妹,也篷是他的妹夫?勒美挥挥手说:“不是我的背景把你吓着了吧?如果你放过我,我担保不会告诉哥哥今天发生的事。
    当然,我很想做你的另一半,假设你不嫌弃我嫁过人,又可以爱我和疼惜我,且专一不花心的话,我可以叫也篷指点你更高的降头术,哥哥也可帮你在仕途上飞黄腾达,这点我可以保证。”
    难怪勒美当日说话的口气比牛还要大,背后的力量确实非常惊人,这也明白了何以目中无人的也篷甘于为昭家做牛马。
    而也篷被老婆捉着死穴把柄一事,未必子虚乌有,就以我们对昭必骨的分析,他对巫术和降头术的认识绝对不比我们浅,极有可能也篷是他的手下败将,他绝对是位深不见底的可怕对手。
    “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呢?”勒美的语气不像在撒谎,毕竟一般瞧不起人的高傲性格,是蠢得连撒谎都不会,如果瞧不起人又很懂得撒谎,那绝对是位头脑不简单的人。
    眼前的她绝对不是后者,相反地,她的哥哥昭必骨面临身受伤亡的一刻,仍可隐藏身上的一切,以及也篷高傲瞧不起人的性格,可以把火狐和她的家族骗得服服贴贴,这两人才是可怕的后者。
    论实力,昭必骨有财有势,有军队的实力,头脑狡诈非常。也篷的太太勒丽,虽未碰过面,也未交过手。
    但以老头子的打探实力,仍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足以证明她的防御本能和智慧是如此的厉害。也篷更不用说了,撇下他背后的拉胡力量不谈、他对降头术的认识不说,单是应付那十二魔星,足以令我们精疲力尽。
    如此看来,日后要对付也篷和昭必骨,不是困难,而是比登天还难呀!突然,体内出现轻微的颤抖,我知道那是蛇灵和虎牙有所抗议,不满我的结论。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蛇灵、虎牙,我知道你们是巫爷脚下的灵蛇,巴哇的神兽,纵使对拉胡有再多的不满,我们总不能自欺欺人,以卵击石,难道想看见我们这里有人伤亡吗?
    所谓知耻近乎勇,必须要有服输的勇气,不够实力就努力充实自己,我的七位爱妻们仍在苦苦修练,难道你们为了面子就不能体谅吗?”蛇灵和虎牙似乎听懂我说的话,不再有任何不满,恢复平静的一面。
    “你到底怎么了嘛为何十问九不应的,难道害怕有人报警,揭发你杀死那么多人而忧心?放心吧!我打一通电话给哥哥,担保你会没事。要不然这样,真是有警察到来,由我勒美一个人去应付。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昭家的实力确实不简单,我手上牵涉十几条人命,在勒美眼里,只是拨一通电话,便能轻易解决掉,可使我不明白的是,为何黑社会有句老话,至今还挂在嘴边“杀人容易善后难”不就拨个电话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站起身?还不继续给老头子冲身,快!”“好”勒美百般不愿意的蹲在老头子身旁,继续给他清洗身体,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总是正面蹲在我的面前,短裙窄身拉至腰间可以理解,双腿经常无故大大张开,就有些莫名其妙,除非是有意挑逗我的性欲,欲以身赎罪保住性命。
    会不会是我要勒美脱下内裤,导致她春心大动,联想起勾引我的意图呢?“你怎么只用水冲洗老头子的下体,而不用肥良像搓洗上身那般呢?快!用肥皀搓洗干净,我不能让他肮肮脏脏的到阴间报到,洗!快点!”
    勒美指着老头子下半身的阳ju,尴尬的说:“但这里是他的洗就洗不是忧虑警察找上门,就不会催促要快真是”
    我坐在椅子上很镇定的说:“你有种的话,我就给你一个生还机会,现在你去报警,我就坐在这里等,不说他们能否救你脱险,单是双脚能够踏进屋里,我就立即认输,放你走,要不然来一个就死一个,哼!”勒美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生还机会?你打算”我冷静的说:“现在我对你还没有杀念,如果你感兴趣想看我再次出手,只需拿起手机,我必定会满足你,但不要挑起我对你的反感,引起我情绪上的波动,这对你没有好处,洗!”
    无奈的勒美,千百个不愿意伸出玉手清洗老头子的下体,拿起肥皂揉出泡沫于掌心,便在老头子腿上轻轻揉搓,先是在膝盖至大腿内侧,继而往上移向腿间末端,手背碰在两粒春丸之上,指尖偶尔点中肉棒。
    看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ji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剂兴奋剂。
    顿时,ji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撑起了小帐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我那裤裆原本的小帐篷就迅速撑起成大帐篷,好不神气的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进行曲。可恶的勒美。
    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显得浑身很不自在,张开的双腿不停合合拢拢,似在磨擦发痒的阴蒂,又似让蜜缝喘口气,另一个可能是抵受不住汹涌而至的春潮,刻意将胀起的水蜜桃排出蜜汁,以便降低蜜穴充水膨胀之难受。
    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十分难受,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于一切的理智,一旦无法压抑,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亦会不知不觉中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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