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美脸露惊慌之色,突然,扑到我怀内,强吻一下。我把勒美推开说:“第二个是什么?”勒美撒娇说:“你不要这样粗鲁嘛第二个要求,希望你动作上不要太粗暴,因为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儿不保,那就很麻烦,如何?”我望着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问说:“你有四个多月身孕,你吓鬼呀?”
    勒美说:“哎呀!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为保留细腰而做的,所以肚子不会很明显,如果再过一个月便藏不起,肯定会胀得很大。对了。
    你懂得玩降头术,听也篷说五个月仍不见肚,八成是个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听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说:“也篷知道你有身孕?”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会不知道不是我告诉他的。”他妈的!
    勒美这种反应,显然肚里的小孩与也篷有关,真是对狗男女,不对呀!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为何当日取走尸体,并不见昭必骨和也篷出现呢?怎么说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现吧?莫非我遭勒美戏弄了?我勃然大怒说:“勒美!
    你这死荡妇,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么谎呢?当日你取走丈夫的遗体,为何不见他们两人在场?”
    勒美惊慌问说:“哇!你们这些降头师,真是无所不知呀!不对呀!你认识我哥哥,那么为何刚才不留情,放他们一马呢?也罢!那几个死了也算死得有价值,让我目睹你厉害之处,要不然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个收尸的。”
    这种恶毒女人,到底吃什么奶粉长大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话,竟可以堂皇正大地说出口,不过,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里头还有另一个秘密?我不满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实话实说,说!”勒美惊慌地说:“是!
    本来担心你听了后,心里会有根刺,而影响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其实我肚里的孩子是也篷的。
    本来老公撞破我出墙,可害怕我哥哥的势力,故肯自愿和解离婚,但也篷强烈反对,他的理由是离婚等于溜走一笔财富,提议将他弄死,霸占他一切财产,才属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说:“好一个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别人的老婆,还要他的命,并夺走他一切财产,这种手法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说:“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证明我没看错他,问题是也篷是我妹夫,我不可能斗得过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绝对不会和我结婚。
    但我肚子一天一天地大,总要给他找个父亲的,对吧?”我侥幸地说:“幸好我没有上了你的贼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样,死在也篷的手上,你们两人真够阴毒的。”勒美说:“放心!
    我不会让也篷伤害你的,别忘记,我还有一个哥哥约束他,上次我老公坚持要离婚,我哥哥才不会保他,他岂会愿意看着我成寡妇呢?
    所以领取遗体当天,所有人都是佣人和保镖,根本没有一个亲人到场,如果不是要办理老公的死亡证书领取财产,我才懒得过来这种鬼地方。”
    听勒美讲这番话,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件事,倘若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甘愿当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对这个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为与狼为伍者,绝对不会是好人,必是狼狈为奸,亏他在机场还有脸伴在僧侣身旁,差点误以为他是行善之人。
    整个故事听起来虽是反感,但却证实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视亲情之人,他妹妹勒丽肯定不容易对付,也证实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这两兄妹才是最强的敌人,而今眼前这只母狗该如何处理?
    她肚里的小孩又该怎么办呢?假设不放过勒美,她肚里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无辜的,问题他是也篷的野种,长大之后,是否又是一个败类?
    但最苦恼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难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杀我,他们俩绝不容许世上再有厉害的降头师出现,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个巴丹尼,也要把我给揪出方能甘休,到时候死的人不是更多吗?对了!
    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慈悲只会是修降者的绊脚石,而他只会指点我,却不会改变我,这句话到底在提示我些什么?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应验,好比留不留在义庄让我自行决定。
    而今正出现留不留在义庄的两个选择,如果不留下的话,那勒美必须除掉,若留下继续经营义庄,就得让她安然无恙地离去。
    绊脚石的提示,确实有够伤脑筋的,该如何做出抉择呢?勒美蹲下边抚摸我的ji巴,边用小嘴温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痒痒的,而她揉搓弹乳的淫样,更是火辣的挑惑,难以自持呀!对呀!
    拉胡私自转投人间,不可能有后代的,那她肚里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的呀!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有够蠢的!“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温柔的性爱?亲爱的快答应我嘛”勒美的小嘴含着半个gui头,一边舔弄、一边吮吸,承欢献媚地说。
    “你很想我给你温柔体贴的性爱?”我逗着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来说。“当然啦亲爱的”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转过身”“呵呵没想到你倒体贴的怕压坏我的肚子,所以从后面来,真够细心”
    勒美说完后,转身扭摆屁股之际,故意在ji巴上抚揉了几下,当摆好姿势后,将丰腴弹臀的股沟贴于肉根的底部,使劲上下磨揉,纤纤玉指绕到春丸上,轻轻挑弄,实话说,肉棒贴于柔滑的股肌上,确实销魂无比。
    “哇!你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烫,还没弄进去灵魂已快被磨出体外,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湿了很湿来我忍受不住了给我”弹臀不再是上下磨揉。
    而是将湿透一片的贱骚穴贴在gui头上,两片湿滑的花瓣左右掰开,令整条ji巴沾满了春液,成了湿漉漉的滑龙,两粒发痒的春丸同一命运,皆无法躲避蜜嘴喷出的暖烘烘的琼奖。顿时变成两粒黏答答的汤圆。
    “嗯给我嘛痒死人了快插进来我要呀”“好!”我爽快地应了一声。单手握着ji巴,一手按着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将腿大大张开,双手按于墙边上。
    而我尝试将gui头塞进蜜嘴里,暖烘烘的骚穴立即使劲地吮吸,似乎害怕gui头会溜走似,并主动一寸一寸,欲将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痒。
    “哇!真粗很胀胀死人了我喜欢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再进一点”ji巴一寸一寸潜入湿滑的蜜道后,开始轻轻抽送,趁gui头移至蜜洞门前时,假意滑出蜜洞,双手用力掰开弹臀的股肌,望着屁眼的小洞,gui头擦过的一刻,毫不犹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门!
    “啊!不要!插错了!那是后面不行!你怎么不要!”“啪!”“啊!痛!不要!”勒美痛得发出一声惊叫!我使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勒美弹实的雪白丰臀上。岂料!这一掴引来勒美痛苦的嘶叫声,刹那间,内心涌现快感,兴奋无比。
    接着左掴一巴、右掴一巴,将本来雪白的臀肌铺上红红的掌印,我兴奋之余,下体更为冲动,腰马挺直,发力一刺,硬生生将狭隘的臀道,撑出婴儿拳头般的通道,手指继而用劲办开两团弹实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呜”“爽!真爽!我的ji巴被夹得很爽,痛快!原来插屁股是那么爽!让我来爆破你的菊门!”我使劲抽送ji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双腿发软,全身冒出冷汗。
    “不要痛!抽出来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勒美苦苦哀求说。“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吗?”我兴奋地叫说。“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你要我放你走,为何刚才你没想过放老头子走呢?哼!”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着粗壮坚硬的ji巴,在菊门一下一下地抽送,大大满足。男人残酷暴欲的雄姿,风驰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气聚于ji巴上,只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内心燃起的沸腾欲火。
    “冲啊!杀呀!”疯狂使劲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劲猛然发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声变成刺耳的惨叫声,简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兴奋!“不!放我走!不呜我要走!”
    勒美发狂得像个疯妇般,乱拍乱打,盲无目的,四处乱扯乱捉,我好几次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阵阵的刺痛只会给我引来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吗?好!转过身,快!”我说完之后,将ji巴从勒美的屁眼里抽出,接着拉着她的肩膀一转,用力一推,令她整个人跌到地面。“你想怎么样?”勒美花容失色,拼命爬向墙角,缩着身体说。
    “哼!”我发出冷酷的一声,又拉着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不你要拉我去哪里?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给你一大笔钱不要伤害我求”“闭嘴!再吵的话挖掉你的眼睛!哼!”我大声一喝地说。
    走了一会,我放开一丝不挂的勒美,对准她的上下颚,狠狠的踢了一脚!“啊!呜痛不要这这是这”勒美护着下颚,求饶地说。
    “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一起烧尸的地方,你看那几个还未烧得干净,还有残余的肠脏等会你便和他们一样”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吓得她不停颤抖,当场呕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过我,请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给你钱,你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我捉起勒美的双脚,大字分开,握着ji巴顶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顶部的蜜豆,逗得她又痒又痛,怕得不停挣扎想逃命,摆出一副狼狈不堪的落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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