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听虎嫂说你是懂得饮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适合这种场合,应改以这类烈酒才是对味,但你可以放心,我这里的酒不会有假,来!干杯!”
    我揶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谓的军警官,属真属假呢?”棺鸡狂笑一声说:“哈哈!真假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当前之事呀!”虽不知道棺鸡说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听起来却有够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问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完。
    当两种酒一块进入肚里,在不同酒性的猛烈冲击下,我忍不住打了一声嗝,恰恰应了常人所说“交杯易投,交酒难下”这句话。
    棺鸡再把酒斟上说:“逢人且说三分话,酒己举杯凑对数,来!”我瞪向棺鸡一眼说:“你行!我酒量或许没你好,但酒胆肯定不比你小!干!”
    棺鸡摆明在试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难应付,何况还一肚子啤酒,不过,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胆绝不可比他小,然而,这杯干完之后,第三杯又递到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酒己举杯凑对数”的意思,主要是说酒知己相遇,举杯邀饮礼尚往来之意,等于对方敬我一杯,我必须回敬对方一杯,这套饮酒礼仪,皆是考验酒量和酒胆,没有这分能耐,万勿举杯,称作酒知己。
    眼下在座三个人,等于要连饮三杯,侥幸的是,阿沙和另两位达官未到,要不然就要连饮六杯了,棺鸡命令道:“姣!去弄点肉片来佐酒!快!”畜牲就是畜牲!
    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选用肉类,不是我有意诋毁,事实胜于雄辩。我连饮三杯下肚后,一道灼热之气从食道烧至喉咙,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块消热。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房门者正是阿沙,随她身后走进来的两位军官,可当场吓了我一跳!不!严格上来说,这两位军官不算是完全的吓到我,应该说是一半惊吓、一半惊喜,方才合理,另外。
    也不能用走来形容,应改用爬字较为正确。我错愕地说:“怎么”没错!阿沙手里确实捉着两条红色的绳索,拖着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军官制服的女子,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爬进房间。
    两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龄约二十岁至二十三岁之间,二人身上分别穿着军、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却是赤裸裸,一丝不挂,除了瞧见纤细腰肢之外,浑实丰腴的弹臀,和腿间黑茸茸的阴毛,亦清晰可见。
    阿沙似乎得到棺鸡的同意,牵着两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着头,以整齐的节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进来。两位女子爬到我们的面前后,眼看地面,低声说:“主人万福!”
    棺鸡说:“把脸抬起来,向我们的贵客敬酒问好,同时介绍自己吧!”身穿警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痴痴,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身穿军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宝宝,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原来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宇,少喝的三杯,始终需要偿还。喝完之后,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痴痴和宝宝光溜溜的赤裸下体,引得我全身发热,感到有些醉意。
    望着两位女子,我发现她们俩皆是性感的美人,痴痴方形脸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弯月,眼似明星,凄楚的表情中,却流露一股冷傲之气须。
    胄胄豸形脸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端庄莹静,流露一身烂雅娇柔之气质。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应否叫痴痴和宝宝起身?还是任由她们俩像狗一般,继续伏在地上趴着?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无意间,帮我应付这个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盘生肉,接着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着,我望向阿姣心里想追问,是否仍欠一个火锅、筷子之类的餐具呢?
    幸好没有发问,要不然又被棺鸡糗死一顿,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里送,而且嚼得津津有味。棺鸡对我说:“你怎么不试试,生肉加上匀和的白兰地威士忌,别有一番风味。”
    阿沙过来为棺鸡斟酒,并低声对我说:“这类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况且有烈酒下肚,绝不碍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说:“我当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称之霜降,倘若不是生吃,难不成摆进锅里煮吗?我可不是土包子哦”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问题不大,顶多少吃就是,于是我勉强将生肉摆进嘴里,发现阿沙说得没错,确实美味可口,肉质滑润无比,鲜甜的肉味,加上丰而不腻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兰地的辛,咬在嘴里,果真另有一番风味。
    性虐之爱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饿,也算不上是饱,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两种烈酒之故。
    而棺鸡的情况应该比我糟糕,他不但整张脸发红发烫,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红上一片,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疯言疯语。
    我记着门口的方向,内心策划好逃走的路线,以防棺鸡发起酒癫,错杀一等良民。棺鸡和我干完一杯后,示意阿姣走到他面前,接着在下体做了个手势。
    阿姣走到棺鸡身前,跟着蹲在地上,突然,解开他的裤子。我略微惊诗地说:“棺鸡!你想做什么?”
    阿沙示意我闭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协,欲破口大骂然后离去之际,阿姣已把鸡棺的内裤脱下,转身走开,当看见她脸红羞怯的神态,再望向阿沙无奈的表情,继而,痴痴和宝宝挺起弹臀,肆意晃摇摆动,再瞧见她们二人对着棺鸡那条半勃半硬的ji巴,流露出凝视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动,而停下了脚步。该死的我改变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许我离开,也极有可能是色心大动,导致双腿不愿起步。
    而今,脑海里只想着与棺鸡的ji巴比个大小,本想破骂荒唐二字,已改成对他ji巴的讥笑,至于痴痴和宝宝摇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视奸一番之外,诱惑的骚胸已成为我目光的焦点,不过看不到。
    棺鸡张开双腿,将一片生肉摆在ji巴上,痴痴和宝宝像发狂似的,争先恐后扑到ji巴前,但二人并非抢吃肉片,而是抢着舔那块生肉,不知什么时候,阿沙端来一个碗,二人变得更为紧张,鼻子像毒瘾发作般,不停对着碗使劲猛嗅。
    “主人,牛血来了”“嗯”棺鸡应了一声,接过牛血,接着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ji巴上。“哇!一条血淋淋的ji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虫呀!”我内心惊讶得卦言自语,这时候,痴痴和宝宝已进入疯狂的状态,猛然吮吸沾在棺鸡腿上的牛血。
    痴痴较为孔武有力,舌头总是舔在牛血较多的位置上,环着腰下舔在阴毛处,还有腿间紧贴于睾丸的缝隙之间。宝宝体质比较软弱,腿部上游位置被抢,只能舔着下游的膝盖和小腿上,包括脚趾和脚底。
    我不明白痴痴和宝宝为何对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着她们俩疯狂舔弄,我体内的欲念不知不觉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痴痴那条灵活幼长的舌头。
    每当挑向睾丸底下之际,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冲劲十足,直插深处,虽不知是否插进棺鸡的屁眼,但舌身贴在毕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两粒睾丸发痒。宝宝较为吃亏,只能舔着棺鸡的小脚。
    但从她的表情判断,似乎不是很难受,她趴在地上舔弄脚趾之际,舌头很细心一下一下舔弄,偶尔还将脚趾含入小嘴内。“嗯,够了!到你了!”
    棺鸡将ji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抛。痴痴随即晃着光屁股,一左一右,三步当两步,迅速爬过去将生肉吃下。宝宝这时候抢到上游的位置,由于ji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扑上前就是舔弄gui头。
    接着张开小嘴,将ji巴含入嘴里,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该死的棺鸡,明知她的体质弱,却不怜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内冲刺,好几次顶得过深,令她打噎且咳出几声,五官扭作一团,感觉相当痛苦。不知棺鸡是否缺乏持久力,没一会,喊了一声“停”
    接着拿着一块生肉抛在脚趾间,宝宝见状,即刻扑前吃进肚里。奇怪?只是普通的一块牛肉,为何痴痴和宝宝见着后会如此疯狂,真是肚子饿?
    痴痴和宝宝吃下肉片后,双双爬至棺鸡膝前,我发现她们俩的脸开始胀红,神情呆滞,好像吃了迷幻药似的。
    较为冷艳的痴痴,表情虽是迷糊的,但双眼发射惑媚之艳光,十分诱人,并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强行占有。
    棺鸡再次拿起装牛血的碗,痴痴和宝宝匆匆忙忙脱下上衣,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接着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们二人身上,顿时二人变成真实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间,痴痴和宝宝突然反目成仇似的,两人疯狂扭作一团,彼此间各不相让,互相舔弄对方身上的鲜血,奋力将对方按在地上,再压到身下扑至胸前,肆意吮吸。“扑通、扑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痴痴真有一副骄美性感的身材,当她解开钮扣的时候,我就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坚挺竖起,枣红色的乳晕,虽没有粉红色的娇嫩。
    但竹笋形的奶状、润红的奶头,足以教人看得叹为观止,何况还有纤细的小蛮腰,和弹挺浑实的雪白俏臀。痴痴和宝宝绝对没有女人的矜持,只有狼吞虎咽的本色,乳球较小的宝宝,本以柔雅气质加上雪白肌肤,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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