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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婚结束后,大半个月过去了,所有一切事务也都已迈入正轨,白承嘉难得迎来小清闲的日子,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待在王叔的店里,可能也是因为这里曾经遭遇过地痞的袭击,所以才让白承嘉与十三太保不自觉的就会经常停留在店中。
    这一日,一位双眼带著邪气的中年人来到店中,穿著一身笔挺的西服,打著一条翠绿色的领带,看起来就是很奇怪的造型。王叔按例招呼著客人入座,就准备帮客人点餐,这位客人却是很大气,连菜单都没看就说:好吃的各式菜肴,只要有坐人的每桌都上一份,算我的帐!
    说完就掏出一大叠钞票递给王叔,这离奇的做派让王叔不禁的愣住,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白承嘉他们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白承嘉转头看向十一太保承巨,对承巨微微点头,示意他上前招呼这位看起来就不是好家伙的客人。
    十一太保接到白承嘉的授意,走到王叔身旁接过菜单,微微一笑的对这位大气的客人说:这位贵宾你好,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服务的,若说只要是好吃的就上,这可就有点为难本小店啰!因为这个好吃与不好吃有时候是见仁见智,到时候本小店安排自认为好吃的,可贵宾却认为不好吃时,这难免会产生争议的。
    本店可以为你推荐一些招牌菜,或是帮你配餐都可以,只需要贵宾告知希望配多少道菜,大约在多少金额,这样我们才便利为贵宾准备,至于好不好吃只能看个人口味,不过本店在这里营业一段时间了,也具有一定的口碑,虽不敢说绝对好吃,但也是受到诸多肯定的,这可以请贵宾放心。
    这名客人听了承巨如此一说,也不禁的呆了呆,随即立时反应过来,他本来就是受了曲纬的拜托过来化解纠纷的,却没想到自己原本自己是要给王叔一个大面子,可这表达方式分明就是不妥,已经造成了对方的误解。
    他赶紧咳了几声说:小兄弟,你别误会,我是一名律师,我也是受到雇主的委托而来,就是前段时间有一群楞头青不懂事,过来这里大闹了一场,我是受到他们的长辈委托,希望可以取得和解的共识,不是我想要来这里制造困扰,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是我表达方式不好了,我深深表示道歉。
    就按这位小哥说的办,一桌十道菜以三千元为一桌,不包含酒水,这样可成?如果可以顺利取得和解共识,我就马上通知他们过来致歉,同时让他们当面付清损失的赔偿。
    这些酒菜就当作是我个人的心意,表示感谢各位给我这么一个面子,如果无法达成和解共识,那也无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我一定会转达给我的当事人,总是给我一个面子,试著谈谈看好吗?
    王叔等人都是齐齐一愣,原来是为了那档事,可自己现在也没打算要报复他们什么呀,高检署正在调查的案子,他们根本不可能现在去跟高检署添乱的,只是他们难道收到什么传言,否则怎么会突然上门希望和解。
    众人很惯性的看了王叔一眼,又转头看看白承嘉,白承嘉立即走到近前说: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又是受到谁的委托呢?具体想和解的内容又是什么?我认为这是首先要弄清楚的事,这可不是一群楞头青能干出来的事吧!如果是先生您的长辈被人殴打,同时店也被砸,那您将会做如何的想法呢?如果觉得是没什么,那事情就很容易又明显了,只要让我们用同样的方式还回去就行,不用谈任何的赔偿,您说是不是这样呢?
    律师被白承嘉的一番话说的有点讪讪,心想这是好厉害的说法呀!可不正面回答也不行,他说:那这位小兄弟是可以完全代表受害方啰!按你的意思就是说不用谈了是吧,那也行,我会转达给我的当事人,你意下如何?
    白承嘉笑著说:你爱怎样做我管不著,不过我怎样做,估计你也管不著,不用认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要想著说他们后台硬,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既然敢做了就得有敢当的心理准备。
    你的说法似乎想要表示什么,但是我也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他们东窗事发了,我完全可以在此时加上一笔,欺凌乡亲村众,我想检调会很乐意接受我提供的当天事发录像,还有他们当场的表达。
    估计你也会说他们是冒用名义,不过可别忘了,喜树村的村民可不会各个都是这样想,不知道到时候是会支持你律师大人的假设,还是乡亲的指证呢?所以请你收起那套虚言假设实带恐吓的辞语。
    要是你和警方很熟,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白承嘉是怎样的一个性格,是不是会因为你这样的说法就可以让我退让,弟兄们!这桌生意咱们做不起,直接送客吧,若是他想赖著不愿意走,直接请警分局派人来处理,我们没义务浪费时间听他说话,他也没权力影响我们做生意。
    白承嘉说完就起身往里面走,根本就不让这名律师还有答话的机会,律师气的脸色铁青,可是又拿人家无可奈何,十三太保还虎视眈眈的等著送客,估计自己再不走就真会出乱子。
    律师起身离开王叔的店铺后却没走远,他走到一处角落就开始打电话,没过多久曲克就带著一群人过来了,当他们前脚进入王叔的店,话都还没说,后面就跟进三十名客人,曲克一愣神,还想示意他带过来的人驱赶,却没想到那名律师步上前拦住曲克,随后快步走到这群已经落座的客人面前。
    律师说:温队,古队,你们怎么有空到这里呢?是不是有什么要案要办理,要不然我们先回避可好?
    特侦中队的古警官撇了律师一眼,有点不懈的说:喔!原来是曲大律师呀,那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呢?我们可不是来办案的,就是来这里吃吃饭,这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还是你又想扣一个收贿的屎帽子给我们呢?
    呵呵!还真别说,你可以尽管试试,这店可是我们市局顾问开的,我们经常在这里聚会,这可是市局都知道的事,倒是你来此形迹挺可疑的喔,嗯!还带了一大群人过来,不太像是要吃饭吧!
    律师听到古警官这么一说,心里可真是吓一大跳,他误以为王叔就是市局和海巡大队的顾问,心中是暗骂这群混小子太不开眼了,怎么就整到市局顾问头上,也难怪刚刚那为年轻人说话会如此咄咄逼人。
    正当律师还要说什么时,白承嘉从后面走出来,一屁股就坐到古警官他们旁边,还笑嘻嘻的说:嗨!古叔、温叔、陆叔、小陆叔,劳您们过来啦,呵呵!范哥他们怎么没过来呢?之前就是这位曲大律师带过来的这帮人砸了王叔的店,也是他们打伤了王叔,现在又是气势汹汹的过来,劳烦你们帮忙问问,他们这是想干嘛呢?
    温警官哈哈一笑说:小嘉,去哪学这么一堆屁话的,别说你是联勤中队的总教官兼队长,你还是咱们的顾问大人呢?要是你出点闪失,嘿嘿!鲁局和市局估计都会炒了我们,我们可不想失业呢?
    你那范哥比我们还冲,他回去拉部队了,估计现在外面都已经被包围了吧!这里可是滨海,边防事务,他们的权限可是比我们还高,我们还不敢真掏枪的,他们可不同,一个涉嫌军火走私交易,这不,我敢说连冲锋枪都拎出来了。
    我看这次曲大律师也得惹一身骚了,啧啧!危害边防安全,我的天呀!这罪名可是大过天啰,要是敢反抗,当场击毙都不在话下,要是真在他们身上找到枪械,唉!真是可怜的孩子。
    曲大律师一听脸就绿到极点,这下子真是玩大发了,他有点怯意的看著那位习惯无法无天的曲克,要是他身上真带了枪械,这就是黄泥巴入裤档,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著还在发楞的曲克,他不自然的呐呐说道:温队,这玩笑开大了吧!我们只是善意过来希望取得和解的机会,绝对不是来这里胁迫的,这妨害边防安全更是说不上了,那可是要脑袋的事,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呢?不过就是几个小孩子不懂事,我们也是真心想说和说和,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温警官立即回答说:别!这话别跟我说,我也没权限去界定是不是妨害边防安全,那可是海巡队的工作,别弄到我们头上,我们可是扛不起跨界侦办的罪责,这会害我们被撤职的,你要说就去跟海巡队说吧,跟我解释没用。
    另外你们想要争取和解,这可是好事呀!不过你们得和当事人谈,跟我说我也没招不是,我又不是当事人,我不可能代表当事人决定什么,你这位大律师今天是咋啦,这些问题你不应该不知道的呀,难不成你们真有安排什么不法情事,要不你干嘛如此慌乱呢?
    曲律师这下子就变成一副拉不出屎的样子,脑门不断的冒汗,曲克等一群混混这下子全傻眼了,他们这是碰上硬碴,还是十面埋伏的那种硬碴,所有的底气都瞬间尚失了,还有的都已经开始双腿发抖。
    通通听我口令,里面涉及边防安全事务,所有人依照战斗队形,随时准备战斗,遇有武力抵抗者,允许开火反击,全部都在外面待命,听我口令进行攻坚。范时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后就是一阵喀嗒声整齐的传出,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在屋内的曲克众人瞬间脸就黄了,有的人更是直接吓出尿来,黄水渗的满地,尿臊味更是令人觉得很想作呕,平时的凶神恶煞之气此刻是荡然无存。
    白承嘉转头一看,也不自禁的皱皱眉,味道确实不太好,他这才开声说:我说范兄呀,你能不能行行好,我们这里原本是饭馆,现在让你这么一搅动,你看看,这饭馆都快成尿堂了,你还让我们怎么吃饭呀,拜托你们赶紧进来查查,要真违反边防安全,该拉回去毙了就赶快,如果不是,该由谁处理就由谁处理,不过我可先说啦,我这儿可得给我冲干净,都快熏死人啰!
    范时雨一听白承嘉开口说话,立即小跑进来大声说:是!海巡三等士官长范时雨前来报到,总教官好!我立即让军法组的接手处理,保证十分钟内完成任务!说完后又对门外大声说:一、二、三小队出列,立即将现场冲洗干净,不能留下任何一点污秽,否则全部关禁闭三天,立即执行!
    一群傻了的混混,一堆看戏的警官,一伙满意的十三太保,几队忙碌的军人,加上一个半痴呆的律师,把现场够建成为一幅很奇特的场景,观看的没人说话,只有冲水刷地,搜身问讯的声音,没多久就完成了一切。
    这时范时雨带著军法组的士官到来白承嘉面前,范时雨说:报告总教官,搜查的结果,总共搜出他们随身携带的土制手枪三把、军用制式手枪一把,还有许多利刃,确认与妨害边防无关,但是军用制式手枪必须交由军法组带回审查,土制手枪与刀械利刃部分,依规定将交由警局侦办,请总教官示下!
    白承嘉笑呵呵的说:老范,少跟我搞军规军礼,我胆小惊不起吓,我这军职是混来的,不在你们常规之列,不要这样子,你是想让我做恶梦不是,都按规定办理就是,规定我可不懂,古警官、温警官都在这,你们自己交办吧,不要问我,该带走的人就带走,这可和我无关!
    不过我想这和曲大律师没有多大关连,他不是还要代表他的当事人和我谈谈和解事宜,你们不会连他都抓吧!他要是让你们抓了,那我就无处去研商和解事宜啰,看来这损失也要不到赔偿了,要不我顺便报案,是不是也可以帮我们争取一点损失补偿呢?
    古警官一听就乐了,爽朗的大笑说:曲大律师我们是不会抓他,他又没持械,也没违反什么,我们可不敢乱抓,其他的人都有持械,意图不轨,更有公共危险的可能,我必须把他们带走,不过他们砸了王先生的店还打伤人,你要是想报案,我现在就可以受理立案调查,不过想获得损失赔偿,那就得看法院了,我们可没这权限,或许你和曲大律师谈谈,在考虑是不是立案的好。
    那好吧!今天辛苦大家了,你们还得押解这帮混混回去,我可不敢多留你们,改日在请你们吃大餐吧!白承嘉说
    众人一阵简短交流后,就分别离开了王叔的店铺,各自回去交差了,只留下半痴呆的曲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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