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么?
    其中不乏颇有姿色的,不如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
    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交媾一样。
    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时,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交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裤,出洞去找艾尔莎商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
    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主,我给大家交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乱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
    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精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的核心。
    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
    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去狩猎和战斗。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
    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人她也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
    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鸡鸡、亢奋得嗷嗷直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
    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白色阳精,往上喷出老高!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喷上一股。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精致可爱的玉箫。
    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和依然有力的喷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若是被儿子喷射到自己骚痒的yin道深处。
    感觉硬梆梆的小鸡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会是什么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梦半醒之时更湿了。
    见床上到处都是儿子星星点点的精液,那林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浑不知方才发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帮儿子擦拭下身并换上干净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净,躺在儿子身边接着睡觉。
    清晨她脸红红地问那林,昨夜你怎么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愿说,拗不过她一再追问,最后才含含糊糊地说他梦见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身下,他撒尿的鸡鸡涨得厉害、隐隐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下身,梦里尿床后就舒服了
    她教儿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梦交后遗精,男孩进入青春期后就会这样,不必害臊,说明我儿需要女人啦。对了,你梦见的那个女人是谁?”那林摇摇头说:“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啥样子,不知是谁。”
    “她大概长啥样儿?”那林从上到下看看她,看得双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奋的样子。
    她尚未起床,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大片雪白丰腴肌肤被儿子看去,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和肥硕的胯间大红桃更是重灾区,低头一看,涨鼓鼓的乳房本是喂儿子的,被他看去无妨。
    但窄窄亵裤掩不住胯间大片浓密阴毛,裆部隐隐有些湿迹,那儿却不方便给儿子看,忙合拢双腿,心中暗自嘀咕:丰满成熟?
    自己不就是么?为了消除儿子青春期的烦恼,她得尽量弄清儿子的具体状况,虽很难为情,她仍问儿子:“那林说实话,你梦见的女人是不是妈妈?妈妈得了解你的状况才能帮你。”
    那林小脸涨得通红,飞快瞄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敢答话,脑袋似乎微微点了一下。她总算明白,儿子对自己有了欲望,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出现晨勃,那林也是如此,裤头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
    想起方才春梦中销魂场景,她忍不住问道:“我的儿,你和妈妈梦交时是怎么做的?”那林摇摇头,嗫嚅着道:“孩、孩儿不知该怎么做,全是女、女人在教我,光溜溜地抱住孩儿。
    然后小鸡鸡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洞儿紧紧包住,象小嘴一样咬小鸡鸡,好、好舒服啊!孩儿很、很快就、就遗精了”那林的描述跟她先前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她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母子同睡一床、做着同样母子交欢的春梦!
    她冲着儿子分开玉雪双腿,轻轻挑开亵裤那条湿透之处,露出胯间大片浓密屄毛和张开的红红阴门让儿子看,用手轻扯长长的卷曲屄毛,随即探向毛丛中紫红色幽谷,指头在红珠上徘徊一阵,娇喘几声,随即移向下方红红的穴儿揉弄起来。
    挑开涨红的yin道口,指头般大的小孔中血红一片,皱眉难捱地呻吟起来,腮晕潮红、媚眼欲滴地看着儿子呻唤道:“你是说,昨晚梦见妈妈用肉体教你怎样和女人xing交,让你把小鸡鸡插进妈妈这儿、在里面射精么?”
    那林小脸涨的绯红,但仍点点头。“那林,这就是妈妈的老屄,这两天正痒,被你说得好难熬。刚才听你说和妈妈梦交时,妈妈的屄夹得儿子很、很舒服,可还想妈妈再教你一次么?
    教你肏妈妈的屄,肏妈妈骚痒的熟屄妈妈的屄水多,你说,想不想肏妈妈的骚屄?那林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想!”“你既然那么想,妈妈愿意和儿子交配,给你生孩子,现在妈妈就教你,先来舔妈妈的屄”
    那林似乎在梦中学会了该怎么做,依言趴到她的双腿间、脸埋入毛茸茸的胯间为她舔屄,嘴巴啯住玉门吮吸得吱吱有声。
    “乖儿别光吃妈妈的屄水,把舌头伸进yin道舔里、里面,里面更痒对,就这样噢!舔得妈妈好、好痒啊,要儿子娇嫩可爱的小鸡儿肏进来,肏妈妈的骚屄!”她捞住儿子绷直的小鸡儿轻轻套弄起来。
    她喜欢男人勃起这话儿,包括儿子和无月那可爱男孩的,甚至觉得儿子和无月勃起的无毛稚嫩小鸡儿更诱人、更可爱!
    那林翻身抱住她,重浊地粗喘着,下体顶在她胯间本能地耸动着,猴急地伸进肚兜揉捏她的大白奶和硕大乳头,他也只会这个了。
    儿子如此举动便是明确的答复,既然儿子需要自己,虽不再有那种古老落后习俗的束缚,她仍毫不犹豫地决定让儿子继承丈夫的位置,让他做自己的小丈夫,让儿子在自己身上无休无止地发泄青春期旺盛的情欲,以充满母爱温柔的方式承受儿子猛烈的喷射,就像她昨夜春梦中一样!
    她双腿分得开开,向儿子露出发情期间涨鼓鼓的红红牝户,猴急的那林只知在她胯间胡冲乱顶一番,尚不会如何找到目标。
    “儿子别急,先停一下,你还不会,让妈妈来教你,小鸡鸡太硬、翘得太高,要用手往下压一点才能顶入妈妈生下你的yin道,肏妈妈的骚屄,第一次就让妈妈帮你把小鸡鸡塞进妈妈的屄洞吧。”
    她用手帮儿子的小鸡头对正红红的yin道口,稚嫩的坚硬小鸡儿顿时齐根没入湿热滑腻的yin道之中。接下来的事不用她操心,那林本能地抽chā起来,只是动作过猛过快,似恨不得把妈妈的屄捣烂。
    这样会很快射精的,无法充分感受母子交欢的销魂滋味,所以她得教会儿子该怎样控制抽chā节奏,该快时要快、该慢时要慢,重重地研磨宫口最销魂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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