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心里默念,贞儿、洁儿连起来就是贞洁,看来君怡是位崇尚贞洁的好女人。两位丫鬟上前大礼参拜,齐声道:“婢子见过萧小姐。萧小姐,你真是长得好美哦!”无月忙上前扶起两位丫鬟,一阵环佩叮当,令他很是别扭,说道:“谢谢你们不用多礼。”他的嗓音又嫩又糯,尚未完全变粗,听起来和女子说话差别不算太大。两个丫鬟怔了怔。
    但觉这位小姐姿容绝世,可嗓音实在不怎么样。看看收拾得差不多,李君怡又上下仔细地打量他一番。
    但觉毫无破绽,若非是她亲手为他妆扮,实难相信他本是男儿身!连她都觉得他是女孩,别人应该更加看不出破绽。她对两个丫鬟说道:“贞儿,你陪萧小姐聊聊天。洁儿随我出去散散步。”
    她的目的是想出去查看一下动静,看看那些绣衣阁的人是否对无月起了疑心。在大堂、前院和后院逛了两圈。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她发现宾悦客栈已被绣衣阁和不少江湖高手团团围住,任何人想出去必经严格的盘查,看来他们很确定,无月一定就藏身于客栈之中!
    她回房对无月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他很有些紧张,自己若被绣衣阁抓去,朝廷必定以他为人质来要挟夫人,以夫人的性格,若是蛮干,罗刹门必将遭受重大损失,里面那么多兄弟姐妹,他于心何忍?忙道:“看来我只能待在房间里啦!”
    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们越会觉得你可疑。走,跟干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只要小心点,别人绝看不出一丝破绽。记住,你越是表现得落落大方,他们越不会怀疑你!”
    她携无月和二婢走进大堂之时,引发一场骚动!近年来他随慕容紫烟外出,在人多之处总会遇上两类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们仰慕迷恋的目光,和男人们嫉妒仇视的眼神,可眼下刚好相反!
    作为女孩们的宠儿,被这许多女人唾弃,对他而言还是第一遭!坐下之后,有两个少年先后前来搭讪,似想冒昧求亲,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她忍不住失笑道:“见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连我都有些吃醋了!
    完了完了我若就这样带你回君山,非把燕郎给迷住不可!”“家训有云,语莫掀唇,坐莫动膝,您刚才似乎触犯了这两条咯?”无月瞅瞅李君怡轻晃的膝盖。“我儿说的是。
    不过我太喜欢这种母子间嬉戏的天伦之乐,忘形之下倒的确把家训给忘啦。”她重新恢复正襟危坐之态、不苟言笑。无月撇了撇嘴“唉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把您这位大美人晾在一边,尽盯着我看,恶心死了!”
    李君怡笑道:“因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谁?我年纪一大把,身材已经走样,小腹也已长出赘肉,难看死了!连燕郎都瞅着我就烦,也就你还把干娘当美人,眼光有问题!”
    无月一脸童真,很认真地道:“我真的没乱说,您就是美嘛!不仅美,而且端庄娴淑,涵养操守俱佳,自有大家风范,实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二十多年,一定要娶干娘做媳妇儿!”
    李君怡见他虽说得天真,却一片至诚,也颇为感动,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给他。在母亲眼中,儿子才是最完美的,在儿子眼中,母亲往往也是最美的,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母子间情意跟夫妻之情不同,却更加深厚。无月忽觉那位潇洒书生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眉头紧皱,宛若吞下一只蛆虫般作呕,简直恨不得挖掉那双淫亵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注意到那位青衣书生,低声说道:“那位书生名叫花郎,外号玉峰,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他好像被你迷住了,多半要采你这朵鲜花。”无月作呕道:“天!果然是淫贼啊,难怪眼神那么恶心死了都,您还来打趣我!”
    不禁气鼓鼓地瞪着李君怡。李君怡但觉逗他玩笑真是好开心!忍不住笑道:“我儿别怕,干娘是你的护花使者,有我在,他动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您还说,真是坏干娘,不理您了!”无月气鼓鼓地把碗一推,赌气不吃了,李君怡宠溺地道:“乖儿别生气,干娘不逗你了,我这就去收拾玉峰,替乖儿出气如何?”
    无月一向不爱惹是生非,何况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忙低声说道:“孩儿有案底在身,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过乖儿得好好吃饭!”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夹起蚕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响。无月喝着豆汁儿,不禁大皱其眉,见状将那碟炒蚕豆端开,把桂花莲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干嘛老吃蚕豆啊?别把牙硌坏了!”
    李君怡不满地道:“我真有那么老,啃不动硬东西了么?”无月陪笑道:“干娘既年轻又美丽,现在当然不老啦。可以后会慢慢变老的呀,若现在不注意保护牙齿,老了之后会掉得很快,当心变成瘪嘴老太婆。
    再说您嚼得如此之响,实在有损淑女形象!还是吃点软糕吧?唉这豆汁儿好难喝啊!”见干儿这么关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里却道:“我老太婆一个,还要什么淑女形象?只要闭着嘴嚼,也不算违反女训哦?”无月抬头四望,始终不见那些黑衣人出现,也不知潜伏在何处?那位李大人和七个手下正好凑成一桌,和他只隔着一张桌子,但见李大人起身向这边走来。无月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紧张,莫非他瞧出了什么破绽?唉,君怡干娘真是,本不该这么招摇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里多好!
    思忖之间,脚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他微微抬头,李君怡正冲着他轻轻摇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别紧张,有她在呢!李大人过来和干娘寒暄一番,为昨夜的鲁莽道歉,看似很诚恳的模样。
    无月心道,李天秀,绣衣阁副统领?为追捕我,郑天恩这老贼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报杀父之仇,他倒屡屡找上门来!李君怡应对之间从容不迫,他实在很佩服她这份镇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实了些。
    李天秀竟去过长鲨帮总舵,令李君怡颇为意外。当时局面复杂,她倾向于罗刹门,所以在后院和摘月姑娘接触较多。
    燕郎则认为天门有朝廷撑腰,稍稍倾向于天门一些,对于后来绣衣阁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好浑水摸鱼,从中渔利,而她则持反对意见,认为江湖门派不该和朝廷搅得太深,以免助纣为虐。
    朝廷这些年来苛捐杂税越来越重,百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满,然而令无月大感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亲,希望聘他为儿媳!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容易挨到他起身回座,无月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双重折磨简直压得他受不了!见李天秀仍不时看向这边,他简直是如坐针毡,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离座而去。
    回到天字四号上房,李君怡遣退贞儿和洁儿,和无月对坐闲聊,房里没有外人,没有过多顾忌,她嫣然一笑“容儿,久闻李公子风流倜傥、气度不凡,你若愿嫁过去,为娘一定为你做主,呵呵!”无月气急败坏地低声道:“别忘了女训!要笑不露齿!您这样简直不像淑女,倒像艳帜高张的熟女啦!”李君怡娇笑道:“淑女和熟女有区别么?为娘四十多岁,本就是熟女啊。”
    无月辩道:“当然有区别了,淑女该淡雅矜持、温柔守礼,熟女才会乱开别人的玩笑,您该是熟女中的淑女才对。”
    李君怡凑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在绕口令啊?听人说,这可是女人中的极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主,你是娶不到啦。”心中暗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多年。
    如此知情识趣的少年是她的最爱,她当年咋就没遇上呢?无月反驳道:“可我记得极品女人应该是在外是淑女、床头像淫妇,俗话也能乱改么?”李君怡抿嘴一笑:“这一点么,以前不敢说,眼下干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风情”
    无月挤到她的椅子上,揽住柔软腰肢偷袭她的口红,涎皮搭脸地笑道:“孩儿可是最解风情了,让我验证一下可好?”李君怡在他的帐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来!若你能说出一个令干娘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动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
    无月想了半天,说出一大堆理由,却都不够理直气壮,被她一一否决,理屈词穷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干娘,我涨得好难受,能不能让它出来透透气?”
    李君怡脸儿涨红,她没有儿子,从未见过小男孩的小鸡鸡是啥样,昨夜隔壁少年把百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当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对小男孩愈发好奇,光是看看该不算啥吧?
    她半晌无语,看似已经默认,他伸手下去把涨硬的屌儿掏了出来,她迅快地扫过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一时间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鸡鸡咋那么长啊?又白又嫩,好可爱好勾人哦,真是受不了!心念未已,无月已急喘着吻了上来,她本能地送上红唇相就。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她彻底迷失了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手中热乎乎地,凝神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捞住屌儿!她忙不迭地松开手!
    身上凉飕飕地,竟被小坏蛋脱得仅剩一条亵裤,双乳已陷落,被他握住一只揉捏着,玩弄膨大的乳珠,嘴里叼着另一只狠命地啯吸着。
    不时地轻咬几下,舌尖使劲儿地勾挑扫动着奶孔,哦他吃奶的模样就像新生婴儿一般,好可爱哦!乳头被吃得好涨好痒,真的好想再生一个!
    快美难言之下她对此毫无反应,还有一只手在轻抚着她的脸颊、长发、耳垂和颈项,是如此温柔而多情,向她传递着满腔爱意,就像和煦春风拂动着她的芳心,令她难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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