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小婢怕会受不了。”“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严晓星故意调戏她。“当然知道了,小婢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萍儿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宝贝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公子,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萍儿的浪态给了严晓星莫大的鼓励。
    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严晓星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严晓星的宝贝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严晓星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小穴中充满了淫水,严晓星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处女膜。严晓星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然后严晓星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宝贝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公子疼死小婢了”
    严晓星的宝贝泡在她的yin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yin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严晓星的宝贝,严晓星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
    严晓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严晓星的背,双腿紧缠着严晓星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严晓星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严晓星的下身,迎合着严晓星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严晓星见初开苞的萍儿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萍儿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
    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严晓星的抽送,严晓星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
    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严晓星恣意玩弄,严晓星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严晓星,吻着严晓星,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严晓星无力地倒在萍儿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严晓星,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严晓星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小穴。
    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yin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严晓星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嫩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
    严晓星取笑她:“萍儿,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去你的,公子,那是小婢一个人的吗?”萍儿的嫩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
    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严晓星躺下来,两人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萍儿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小穴都被严晓星干成那样了。
    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严晓星的下身,而严晓星当然求之不得,于是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干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而严晓星则飘然走出,回到自己房中。天明不久,严晓星盥洗之毕,家丁趋入禀道:“老爷子与伏老英雄在大厅相候。”严晓星立即随着家丁向大厅走去。
    但闻冯叔康爽朗笑声,显然冯叔康心情愉悦已极。伏建龙目睹严晓星走入,忙道:“贤侄请坐,老朽与你义父剪烛倾谈,不觉天明,只觉欲取得骊谷藏珍,非柳姑娘之助不可,那柳姑娘未道出藏图隐秘么?”
    严晓星摇首道:“柳无情外和内刚,难忘师门恩义,决难为了儿女私情道出师门隐秘,她既不说,小侄也碍难启齿。”
    伏建龙摇首道:“贤侄身负血海大仇,岂可不择手段,老朽坚信柳无情为助夫复仇,必然吐露隐秘,老朽三日后再来此静听佳音。”严晓星道:“伯父要走么?”
    伏建龙道:“无极帮乃武林强敌,老朽同道均谋除之,因此老朽尚须约晤同道,共商大计。”说着起立告辞。
    严晓星送别伏建龙后,与冯叔康匆匆商谈了几句,即望柳无情所居之处奔去。萍儿坐在楼厅向阳之处针绣花卉,目睹严晓星走来,禁不住玉靥一红,裣衽福道:“公子,早。”严晓星悄声问道:“还痛么?”萍儿羞得脸耳根都红了。声如蚊蚋:“还有一点点。”
    严晓星亲了她一下,问道:“柳姑娘起床了么?”萍儿答道:“起床了。”严晓星只见房门紧闭,击指轻敲,道:“燕姐。”只闻柳无情柔声道:“进来。”
    严晓星推门而进,只见柳无情娇靥绯红立在窗前,阳光映在脸上,愈显得艳光照人,风华绝代。柳无情笑道:“星弟不陪兰姐,来此则甚?”严晓星言及需她相助,指点那幅藏图放在何处。
    柳无情双眸眨道:“你真欲前往无极帮秘密总坛盗取么?我绝不能让你以身涉险,何况我就告诉你放在何处,亦属无用,恐已移置另处。”严晓星道:“小弟不拟前往,自有人盗取。”
    柳无情摇首道:“那不是派人送死么?”严晓星道:“燕姐放心就是,小弟料测燕姐必奉命告之小弟藏图之处。”
    柳无情道:“此一时彼一时尔,身已属君,生死与共,怎可陷星弟于危境,奉命告知却是一宗骗局。”严晓星道:“小弟就是需要燕姐告知藏图的假地方。”柳无情面色一变,道:“这是何意?”
    严晓星低语一阵。柳无情惊道:“真是他么?”严晓星道:“倘伏建龙真能将藏图盗来,不言而知伏建龙与无极帮主同为一人。”柳无情眸露迷惑之色。
    道:“果然江湖鬼蜮险诈万分,伏建龙为何要如此?”严晓星叹息一声道:“此乃一不可解之谜,但不久将可水落石出,小弟此刻要去见见韩宁。”柳无情道:“星弟要多加小心。”严晓星回房换易邓鸿武装束,离庄奔向杨镇。
    这日正是杨镇二五八当墟之期,镇上人潮似水,拥挤不堪。韩宁正立在店外,一眼瞥见邓鸿武,高呼道:“邓兄。”
    邓鸿武含笑穿出人群,登上石阶。韩宁一把拉住邓鸿武,欣然高声道:“邓兄,咱们入店小饮数杯如何?”两人同至内进厅堂,唤来店伙,韩宁取出一锭白银,命店伙买酒。邓鸿武目光一巡,道:“韩兄同伴咧?”
    韩宁道:“困居店堂,日久生厌,他等均出外逛逛,散舒郁闷。”邓鸿武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
    忽语音一低,接道:“贵帮日来有何异动?”韩宁道:“敝帮到的高手着实不少,布伏森严,意在生擒柳姑娘与严少侠,但柳姑娘讯息却如石沉大海。”邓鸿武淡淡一笑道:“严少侠与姑娘一行昨晨已安抵敝庄了。”
    韩宁面色一变,道“柳姑娘委实有鬼神不测之机,此诚不可思议,若闻之于敝帮主,必然气极,不知邓兄将兄弟来此之事告知了柳姑娘未?”
    邓鸿武道:“在下已将韩兄来到之事面告柳姑娘,是以柳姑娘命在下引韩兄去见她。”韩宁目露惊容道:“兄弟去不得。”
    “这却是为何?”“本帮耳目如云,兄弟若随邓兄前往,只恐惹上杀身之祸。”邓鸿武冷笑道:“这倒未必,韩兄何胆小如鼠,柳姑娘说待韩兄为心腹,自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宁面色一红,低声道:“邓兄有所不知,兄弟虽心向柳姑娘,却从未显露”说时店伙已送上酒菜,韩宁顿然止口不语。
    邓鸿武冷笑道:“柳姑娘既以背叛之身,决无法出庄以身涉险与韩兄相见,韩兄又不能随在下前往,事在两难,依在下看来,韩兄若不亟亟于求见柳姑娘,何妨过些时日再说,柳姑娘等一行想是一路上风霜劳顿,均感不适”
    韩宁心中一惊,暗道:“禁制为何发作,计算日期应在二月后。”目露忧容道:“柳姑娘病了么?病情严重否?”邓鸿武道:“闻严少侠之言,柳姑娘等似痛苦不胜,幸亏严少侠精擅医理,断为内邪外感交俊,处了一方服下。”韩宁略一沉吟,道:“好,兄弟决随邓兄前去一趟。”
    邓鸿武心中暗笑,测知韩宁必认为柳无情禁制提前发作,恐误了使命,只见韩宁立起,道:“兄弟回房,收拾一下暂时失陪。”汝虞我诈,互逞心机,显然严晓星棋高一着。
    韩宁走入房中,潜往内间。房内却坐着蒙面黑衣老叟,韩宁低声禀明。蒙面老叟取出五粒丹药道:“你去吧,一切仍照原定之计。”韩宁接过丹药,转身走出。
    蒙面老叟忖道:“难怪留住冯宅一日,迄未与柳无情诸女见面,原来禁制提前发作,为何老朽如此糊涂,迄未向严晓星提前与那柳无情相见,此为大大失策。”寻思片刻疾闪出店而去。
    再说韩宁走出房外,笑道:“邓兄,我等即刻前往。”邓鸿武诧道:“不等候尊同伴么?”韩宁摇首道:“兄弟招呼店伙一声就是,我等由店后出去。”说着击掌传来店伙,匆匆数言嘱咐,与邓鸿武双双穿出天井,矮身贴着屋面掠向田野,疾奔如飞而去。韩宁一身劲装,外罩黑袍,肩背一柄夺魂槊,腰中鼓突隆起,一望而知是内藏暗器,轻身功夫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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