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快去洗澡吧,你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欲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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