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爱在女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女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女儿被男同学性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腼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棒棒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禁不住笑说:“终于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伸手到棒棒上把包皮褪后露出gui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棒棒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芭呢,你心里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这个来亏我,没法反驳下只有硬咽下去,雪怡继续把弄我的荫茎,好奇的抬头问我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芭,但小莲有给你吃吧?
    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我冲血上头,教训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雪怡吃吃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操过,还不认是淫吊!”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芭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我完全败阵下来的哀求说,女儿摸着我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吊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儿面前出丑,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女儿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啰?”
    “回味什么?”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我对女儿的忽发奇想感到头痛,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说完雪怡便没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叹一口气,但又怕她真的跟其他嫖客联络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从地去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一段时间没有启用的帐户。
    飞雪飘飘的头像经已亮起,女儿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个骂人的符号。
    “哼哼,伯伯终于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芭很痒要找屄插啰!(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你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你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ài啊!(面红)”
    “给你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吊,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你怪你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你想变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芭(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吊,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吊(鄙视)”
    “拜托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你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托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你你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回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操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ài好吗?”
    “做ài?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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