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那布贩果然骑着骡得得的跟了下来。珠儿喝道:“不准回头,青虹贯日月。”“是,是。”布贩连声应“是”一边答道:“阐教行天壤。”
    “对了。”珠儿依然沉声道:“你有什么报告?”布贩道:“小的奉命跟踪谷飞云,他们一路南行,好像是去青峰镇的。”“哼,他们到不了青峰镇。”珠儿续说道:“现在大公子另有安排,你们不用再跟下去了,听着。
    你们的新任务,速回登封,觑伺少林寺动静,如果少林和尚大批出动,你们可暗中尾随,沿途留下记号,不得误事。”布贩连应了两声“是”
    接着道:“昨晚丁小七守在招商客栈对面,似已被对方发觉,服毒自杀”珠儿道:“我已经知道了。”“是,是。”布贩又道:“请问小的如何和你老联络?”珠儿道:“不用。”
    布贩因自己已有新任务,急忙掉转骡头,发现身后那人早已走了,心中暗暗道:“大公子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为了要赶去通知卖馒头的,急急策骡循着原路赶了回去。
    谷飞云等四人也就继续赶路,这天晚上换了荆月姑跟谷飞云住一屋。她们三个好像是商量好的,轮换着来陪谷飞云。相对来说,珠儿陪谷飞云的机会更多些,她是小妹子,两个姐姐自然要照顾些。
    灯下看美人,自然别有一番滋味。谷飞云伸出了强而有力的双手,将荆月姑搂抱在怀里,炽热的嘴唇吻着她那桃红的小口。
    一股强烈的亲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脏拼命的跳动着,他那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和颈子,又用舌头舐她,又酥又痒。荆月姑情不自禁地紧紧反抱着他,深怕失去了他。荆月姑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动着。
    轻听他那急促的呼吸声,一缓一快地跳动着,她终于失去了感觉,她的肉体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她全心陶醉在这热情的亲吻中,不停地旋转。
    “月妹妹,怨恨大哥吗?有没有感到委屈?”谷飞云柔声问道。荆月姑甜甜笑道:“大哥,你有多心了。
    虽然不能天天陪着大哥,但是能多几个知心姐妹,也是很不错的事情,这样大哥就不会那么快就厌烦了,是不是?”
    “月妹妹你真好”谷飞云吻着荆月姑,荆月姑那火花似的感情愈来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样,快爆发了,她紧紧搂抱着他,火山爆发了,再也不能收拾了,谷飞云他轻轻地将她按在床上,紧紧地拥抱着她,围绕着她。
    那对湿热的嘴唇,又再度的亲吻在她的饥饿的香唇上。他用劲吸吮着,不停地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探索着,搅动着,他又以右手拨开她的衣服,那坚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隐隐约约地看出其形状,鼓鼓地。
    他扯去她的肚兜,乳房呈现在眼前,一个比一个涨的大、挺。他用手来回不停地揉捏着,忽然把乳头握住,轻轻往上拉,使整个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骤然放下,乳头往下一弹,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挤压,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谷飞云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尽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压着,荆月姑的呼吸渐渐地紧促,由慢而快,全身发酥,不时头动着,谷飞云见她呼吸加快,全身战抖,晓得她芳心大动,欲念已起。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点。
    把头放在乳头,用额头磨擦着,接着右手由乳边向身躯的下方摸去。那玲珑的曲线,使得胴体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纤细,臀部的丰圆,真是上帝所创造的尤物,实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当他右手触摸到高凸丰满的阴户,凹陷的谷底,太棒了,谷飞云轻轻地磨搓着阴户、谷底,他不停的搓着。
    荆月姑浑身开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抛弃不顾了,骤然地,全身强烈地战抖起来,也不再害羞了,因为她开始觉得需要它了,然后她开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过去,把他的裤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裤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钢条一样的坚硬宝贝,被掏了出来,当她接触到那根发热的大宝贝时候,内心不禁暗赞一声:“哦好大哟”
    荆月姑一手抓住宝贝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为了看看gui头的真面目,她奋力一挣,愈套愈重,欲罢不能。
    谷飞云的宝贝实在够惊人的,涨得大大的,gui头上布满青筋及微血管,红的发亮,像一颗鹅蛋一般大,棱沟下陷,不停战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样。
    她看得心里一直发痒,淫水泊泊流了出来,谷飞云伸手脱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他又帮她脱下了所有的衣物。他们俩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那毛茸茸地阴毛和大宝贝,在毫无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于是她用手接了过来,一下接一下帮他套弄,欲念渐渐地强烈的燃烧。荆月姑对谷飞云的宝贝爱不释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为止。谷飞云把她的双腿拨得开开的,一头埋在阴户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兽般地吸舐那个鲜红色的大阴户,舐得由红转紫黑。
    荆月姑感觉到小穴尤如火烧一般地灼热,他双手配合得恰到好处,一边拨一边拉,还拧着小阴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疯狂似地颤抖,天地在旋转。她双手抓着床单,声声作响,震动了天地,简直要了她的命。
    “咬呀大哥别舔了我受不了了”谷飞云尚未尽兴,把舌头伸长往小洞穴内猛伸,并且转动着,由于谷飞云的热情,使得荆月姑无比兴奋,她不自禁地泪水也流了出来,突然猛抱谷飞云的双肩仰了起来,谷飞云如道了。
    于是他立刻转头过来,先俯在她的身体上,把宝贝对准洞口,插了进去。他双手把身体撑了起来,如俯地挺身一样,双腿用脚尖顶在地上。他屁股一用劲“咕滋”一声,那根宝贝进了四分之三。
    他开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进,后浪推前浪涌进。荆月姑觉得体内有一只铁棒触入,当时觉得难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着,以便能适应。宝贝把yin道顶得凸凸地,好像刺一般,竖起了阴毛。整个yin道壁被进入的宝贝绷得紧紧地,一阵阵地温暖涌上了心头:“唔好不要停好痒好痒再再插我”
    荆月姑还没说完话,谷飞云就急速地抽送着,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双手由她的腋下穿过,抓紧她的双臂,屁股奋力地抽上插下,每当他把宝贝抽出,内心一片空虚。
    当宝贝在洞口轻轻地磨擦,爱意立刻又涌上心头,希望实足。当宝贝重重插入,马眼抵达花心时,她觉得既饱满又充实,希望也成现实了。
    她不禁浑身颤抖,哆嗦一番。荆月姑浪叫起来:“哎大哥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哟咬哟我快快酥了碎了”
    谷飞云听到她的声,不仅觉得满意,也就不再停止下来。宝贝来个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宝贝直插直入干得她全身无一处不爽歪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荆月姑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着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在这深夜里,万籁无声,只听见淫水、精水与宝贝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响声。
    因身体起伏,肉体身肉体之间,互相碰撞的“啪”、“啪”之声音。再加上就只有俩人喘气息的急促声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声响。谷飞云收回双手,双脚高跪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悬在空中,双脚挟紧他的腰部,两只大腿向外开着。
    只剩头与肩着在榻榻米上。谷飞云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荆月姑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和奇怪的姿势,刺激得浑身发烫,子宫发麻,只有靠全身的摇摆屁股,来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两、二百下后,突然谷飞云狠命地往里一插,宝贝没入,gui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
    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荆月姑被磨搓着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咬呀云哥哥好太棒了用力顶使劲顶用力磨哎呀嗯喔”
    荆月姑的窘态、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谷飞云疯狂了,双手紧抱着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宝贝,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
    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突然,荆月姑感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大哥快用力顶
    快用劲摇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着嗯”谷飞云一听到荆月姑说要泄了。
    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荆月姑叫道:“哎呀大哥我好爽哟我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泄了”
    荆月姑的子宫里一阵阵强而有力地收缩,阵阵莫名地快感传遍全身,一股股浓浓地热的精液“滋滋”地向外冲了出来。
    随着他的抽chā,溢出洞口,把床单给沾湿了,谷飞云受到阴液的刺激,gui头一阵阵酥麻,背脊骨有一点酸痛,一阵阵黏黏地、热滚滚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浇在花心的上面,浇得荆月姑浑身麻麻地,如酥如痒,几乎快跳了起来了。
    俩人俱感体力疲乏,四肢软弱无力,连动也懒得动一下,就这样赤裸裸地相拥而眠,沉沉地进入美梦中。
    第三天中午,他们就抵达光化,渡江之后,再赶去三官殿,这是醉道人指定他们落脚之处,要他们在三官殿待命的。
    二天行程,他们把奉命跟踪的布贩等人,巧妙地支使开去了因此,他们的行踪,对方就没有人知道了,青峰镇和石花街,是武当山下的两大重镇,住的都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石花街陈家,是武当派太极门,以“太极拳”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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