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我顾不得柳雪光着身体慌忙去扶她。
    柳雪只是哭根本不理会我的问话,忙乱中我还是把一件女式貂皮大衣披到她的身上,然后又抓两三件男人的衣服胡乱往她身上塞。
    “我的胳膊和腿好像断了。”柳雪终于道。
    不对呀,刚才她自己还能翻身,而且还能调整乳罩的位置呢。
    柳雪不闻我声音以为我不相信她,又道:“突然间我就控制不了四肢,然后倒在了地下,幸好嘴还能说话,不然身体又要冻僵了,四肢麻的要命,根本不听我命令。”
    我闭着眼睛模索着好不容易帮柳雪把衣服扣子全扣上,这其间若说没有吃点豆腐是假的,不过外面的情况却一时间令我无法多想“别着急,我们先生堆火,外面的温度越来越低了,很快就会影响到这里面,所以我们要靠火堆来抵御寒冷。你的身体应该只是神经系统一时间失控,缓一缓应该就注问题了吧。”
    柳雪痛苦地道:“但愿能像你说的那样,飞机上应该有储备的应急电池,你找一找,总是黑灯瞎火的不方便,生火万一把飞机点着可麻烦大了。”
    我自己到没有什么,只是柳雪这刻大脑已经恢复清醒,而她的视力又不像我,眼前总是黑乎乎一片确实难受。飞机上没有多大的地方可以掩藏东西,经过我一番仔细扫视从底舱还真找到三个应急灯,是不是飞机上原有的我不清楚,但它使用的竟然是大地能源的高能储电池,这可好了,亮上几千个小时也不必担心。
    啪,三盏灯一起打开,柳雪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能适应“呀赵钱你看你的脸!”
    我疑惑地拿起地上那套化妆工具中的小镜子一看,靠,竟然是一张大花脸!是了,我拉开头等舱的时候被呛了一下,一定是什么地方落下的灰尘掉在脸上,刚才让我用雪降温又乱抹一通哪能不花。
    我笑了笑走出机舱重新用雪洗了把脸,一声不易觉察的金属脆响引起我的注意,我心头一惊,看来头顶上的积雪越来越厚,飞机的骨架已经有些难以承受,这里似乎不能久待了,不然会被活埋。
    “赵钱,这里再没有别的人活下来吗?”柳雪乖乖地坐在一个位子上,她不敢看我,说话的时候都是低着头,毕竟刚才身体差不多让我摸遍了,做为一个女孩子虽然情非得已但也够羞人了。
    我摇了摇头:“查看过了,头等舱的乘客除了你都在,普通舱大概还是有人逃了出去,不过就这鬼天气,估计他们也难逃厄运,驾驶室机组人员全都遇难了,机头撞的稀烂,只怕他们尸体都难以留全。”
    柳雪抽了抽鼻子,天气太冷了,冻得人鼻涕都不由自主流下来,也可能是因为死了太多人心情有些暗淡“看来我是幸运的,我们要在这里等待救援吗?”
    我边翻着几只箱子边道:“只怕一时间不可能有救援部队,就连太昊的飞船也无法在这种环境下飞行,更何况冰天雪地不能定位谁知道上哪里找我们,现在我们只有自救。”
    “自救?我们能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看了看飞机,应该说这里吃穿用的什么都有,而且都是名牌,太普通的人是不会轻易坐飞机,很多人来旅游,不买点东西回去怎可能,现在反而便宜我们了,也幸好行李舱没有被头等舱那把火引燃,不然我们饿也要饿死了。
    我道:“只要有吃的穿的我们就能活下去,头上的雪太厚了,飞机快要承受不住,这里不能久待,我们必须要走。”
    柳雪吃了一惊“到外面去?你不是说外面狂风暴雪吗,而你又无法飞行,难道你想徒步回到拉萨?”
    哪有柳雪想的那么简单,风太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人的行动,虽然我奔跑的速度非常快,但现在的大风只怕跑一步能被刮回两步来,更何况已经迷了路,谁知道拉萨在哪个位置,若是走反方向陷在连绵无穷的群山中更惨。明知脚下极有可能存在庞大隧道系统,但那是在几百上千米深的地下,我怎么能钻得进去,以为只是来找人,激光剑也没有带,徒手挖山脉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对柳雪解释道:“我是想走回拉萨,不过风太大了无法行进,况且又不辨方向,只怕会冻死在路上,我们先躲一躲寒流,等大雪一停我便可以带你飞回去。”
    柳雪挣扎着起身:“那我们快走吧,让你一说我心里挺害怕,万一被压在这里可惨了。”
    我找了两个最大的箱子往里面富有用的东西,边安慰柳雪道:“暂时不着急,这不是山崩泥石流,雪终究要一点点积累,我们还有些时间,先找一些有用的东西,不然出去后不冻死也要饿死。”
    柳雪点了点头:“我觉得四肢有点反应了,也许等一等情况会更好,可以帮你找些有用的东西。”
    我去下面行李舱把里面有用的东西一股脑都扔了上来,顺手还翻到一块防风打火机,一会儿若是生火肯定要用得上,温度太低了我必须要贴身放着保暖。
    柳雪见状挣扎着站了起来“我帮你,手脚很麻但有知觉了,大概是刚才我活动太猛的缘故才会摔倒,慢慢来应该没事儿。”
    我道:“好,你在这里整理一下东西,我去地面看看可有什么地方供我们暂避,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只有还留在这里,危险是危险了些,但地面上没有避风处却是更危险。”
    柳雪闻言点了点头,我重新钻回地面,积雪果然比刚才又厚了许多,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用一天的时间就会把飞机压垮,外面已经大放亮光,不过这种亮还是灰蒙蒙的,再加上漫天雪花能见度极低,当然更是找不到太阳来识别方向。
    我将刚才找到的几件衣服穿到身上,反正反引力鞋已经失去作用我便换了一双更保暖的鞋子,两只脚丫子冻的红通通,再不给它保暖只怕会冻僵,到时候无法正常行动会更糟。
    看了看四周山脉的位置分布,只要别走的太远,在这个范围应该不会再迷路,不过去哪里寻找下一个栖身点,山脚下是最危险的地方,随着积雪的加厚,雪崩的可能性很大,空地里更是无法待,就算冻不死凭外面的大风足以把人卷走,更何况现在风力比上次我察看又要加强。
    去山顶只怕我也爬不上去,更何况还要带着柳雪,再说上面的风力估计不会比地面小。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迷茫无措过,个人的能力再大可在大自然威力面前竟然毫无办法。
    我爬出雪洞在附近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之处又钻了回去,柳雪正在费力巴劲地往几个箱子里塞东西,食品衣服乱七八糟一堆,我找了几块桌子面,然后去驾驶室那边割了几根结实的线缆,又拆了两条椅子腿,简里简单做了个雪橇。
    到地面上一试虽然很笨拙,但比徒步走在没人腰的积雪里好多了,那样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力,行动迟缓无法去更远一些的地方,现在随便一滑就可以溜出老远,如果赶上运气好,一阵风顺了路还省了自己用力。不过这处山坳的风向有些不定,时而东时尔西我只能顺着风向胡乱向四周更远的位置继续查探。
    一个多小时转腾下来总算对我们所处位置有了一个大概了解,这应该是藏原的一个断裂带,飞机处在断裂带的上方一座不知名山峰的脚下,而沿着山下的开阔地前行不到一公里那里地势陡降,形成一道大裂谷,谷底深远灰蒙蒙一片根本无法眺视,不过我却看到这处断层在下降了十多米处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石台,我一时好奇便跳了下去。
    顺着石台小心翼翼四周观察一番,这才明了地形的成因,估计在这片开阔地上曾经有过一条大河流,水源应该来自前面的山脉雪水,水流到这里地势突降便向下冲刷,结果冲出一个个石台来。
    我目前所在这处石台却是离顶部最近,再往下的那些没有这处宽敝不说,离的也是非常远,我怕这种鬼天气跳下去万一再飞不来就不划算了,所以没有打算下去探究。
    让人高兴的是在石台靠山壁的内侧我发现几处凹壁,应该是河水落到石台上形成冲激流,天长日久便击出这么一处处内陷的洞穴,虽然大多较浅较窄,但我还是找到一处适合暂时避难之所。
    洞穴有三米宽两米深,只是高度非常低,外面还好说能有一米半,而到了最里面却只有半米,再上面便是厚达十多米的坚硬岩石,我蹲在里面试了试,由于平台三面都有岩石阻挡,暴风从谷底冲上来直接卷入空中,对此处影响不大。
    我又钻出来察看了一番四周,就算上层的积雪再厚,应该不会压跨十几米厚的岩石,而且这里离山峰非常远,就算雪崩应该也影响不到。
    决定了,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虽然还是不如在飞机里暖和安静,可总比被压成肉饼划算,如果再建一层雪壁阻挡寒流,再生上个大火堆,我靠,完全是雪山野营的景况,就当出来旅游了,况且还有大明星陪伴呢,这等艳事有几人能享受,此行不虚,好心有好报啊。”
    想到这里我拿定主意准备回去接人,跳上石台却被暴风刮了个东倒西歪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山谷去,费了好大力才返回机舱,身上竟然出了大汗,可见体力损费有多大,都说人与天斗其乐无穷,总之以后我不会再有兴趣,就算斗也不是凭蛮力斗。
    “赵钱!你终于回来了!”柳雪见到我打开机舱门进来,满脸的惊喜,就像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一根木头,就差没上来抱住我。
    “怎么了,我找到一处可以避身的地方,外面风太大所以回来晚了些。”
    柳雪眼泪都流了下来“我害怕,刚才飞机发出巨大的吱吱声我以为自己会被压在里面。”
    看来情况很危急了,竟然大超过我的预料,这该死的天气,若不是刚才好奇跳下石台观望,只怕还要留在这里担惊受怕“别怕了柳雪,我们马上出发去一处洞穴,那里周围都是坚硬的岩石,量这点雪压不塌。”
    “嗯!”柳雪抽了抽鼻子重重地道“可是,可是我还是走不动,不然刚才我就跑到机舱外面去等你了。”
    “不怕,我背着你。”说着我开始寻找合适的绳子,既要滑雪双手就不能去照顾柳雪,所以一定要把她绑到背上,不然她自己无力把持不住还不被风给刮走了?
    柳雪没有反对,她自己的体力自己知道,刚才收拾这一堆东西就累的不得了,整整找出四大箱子可以用上的物品,不过怎么带出去可是个麻烦事儿。
    我见柳雪盯着一堆箱子发愣便道:“先别管这些了,逃命要紧,带点防寒衣服和食物先搬去那边再说,反正东西放在这里也飞不走。”
    “好吧,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未来天气不可预料我们还是要多做准备的好,不然冻不死也要饿死了,”说到这里柳雪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几声咕啡,我知道她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之前因为肌体僵硬倒没觉得什么,现在被搓得恢复七七八八所以胃肠的工作又开始了。
    “我把你送过去然后再回来取,况且我们还要生堆火,这里面很多桌椅木料都可以用上,一点一点来吧。”
    吱呀又是一声刺耳的金属声,一些碎屑从舱顶落了下来,吓得柳雪一下倒在我的怀中,我忙伸手抱住这团柔软,身上衣服太多了,所以身体便显得更软。
    “我们走吧,”说罢我扶正柳雪蹲下了身体,柳雪乖乖地伏到我的背上,我用绳子把她紧紧捆住,然后提了一个装满衣服的箱子,先御寒要紧,食物就算压在下面照样能抠出来。
    没想到背了人又提了一个箱子竟然钻不出原来的雪洞了,恼怒下我放下柳雪把雪洞大大加宽,不过外面的狂风一吹进来柳雪就受不了“赵、赵、赵钱,太、太冷了,我我受不了。”
    真晕了,外面可比这冷多了,风更是大多了,柳雪现在都吃不消,那如何能去到河谷石台上的洞穴里?
    我问道:“你能坚持二十分钟吗,最多二十五分钟我们就可以过去,那里风少多了,虽然温度比这里要低,但我多带了几件衣服,再生上堆火应该给挺住。”
    柳雪的脸发紫,她艰难她摇了摇头“真真的不行,我
    我的身体好像又僵了,这里比机舱要冷太多。”
    我心头大乱,顺着雪洞传过来几声连续的吱呀声,看来机舱快受不住积雪的重压要跨了,就算想回去暂避都不能,可现在的温度柳雪身体根本受不了,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把人背过去一看成了一具冻肉了吧。
    我找件宽大的衣服包住柳雪道:“我抱你,这样比在背上要暖和多了,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我们会死在这里。”
    柳雪苍白的脸上又显出一抹红晕,不过身体都让人搓遍了,再抱一下又何妨,便老老实实被大衣包住然后把头一缩闭上了眼睛。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用绳子绑了两圈,这才跳上雪洞,凌冽的狂风像刀子一样,柳雪连喊声冷的力量都没有,身体像打摆子一般狂抖,我不敢耽搁,多留在地面一分钟死亡的机率就增加一成,赶紧跑吧。
    由于有山峰做指引,所以我不怕在这里迷失方向,一只手抱住柳雪,另一只手把椅子腿向后一戳顺着刮过来的一股风就跑了起来。这股风好大,而且还一直顺路,真是幸运,看来用不了二十分钟,最多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河谷的石台处。
    怀里的柳雪一声不吱,我想即便她想说也张不了嘴吧,现在的温度估计已经超过零下六十多度,若是张嘴灌进一口冷空气都能把口腔冰住!
    不知道是不是太顺利了,借着风势我一跃而下,眼看就要成功降落到石台上,谷底突然冲上一股飓风打着旋把俩人卷上空中!
    我暗暗叫了一声不好,想调整身体再次落向石台处,可这股风的力量超乎我的想像,竟然横扯着我向石台外飘去,我在半空中奋力向后翻滚着身体一挣,蹦地一声已经冻僵的绳子突然断掉,柳雪呼地从我怀中摔向谷底!
    我的双手有些僵硬,行动略一迟缓柳雪已经快要离开石台平面处,还好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成功降落在石台上,双手同时探出堪堪拉住柳雪的衣领,吱啦啦一声,柳雪的衣领不堪重负向下裂开,我只能再随手一抓,这下可好竟然抓住了柳雪的满头长发,柳雪哇地一声痛呼,我顾不得别的手上用力把她拽上石台,她可不是我,摔下去不死也要残。
    柳雪面无人色,大概头皮吃疼一滴泪从眼角流出瞬间便结成冰凌,这会儿功夫她连打个颤的力量都没有了,情形危急我顾不得多说抱着她立刻缩进刚才选定的石洞中,狂风从石台前刮过,厚厚的积雪都被卷走一大片,不过好在洞穴处隐蔽,里面还不至于四处蹿气。
    我把柳雪放在洞穴的最里面,连忙试了试她的鼻息,生命力果然很顽强,气息稳定问题不大,我把自己外面穿的衣服脱下来盖到她的身上,又把两只袖子撕下来,然后掏出贴身的防风打火机点燃了,把脚上的桌子面椅子腿一拆把一会儿功夫在洞口生起一堆红通通的篝火。
    “柳雪,柳雪,你怎么样了,”我悄悄问躺在最里面的柳雪,随着一阵阵狂风的余力把洞口篝火的热气传到洞穴的每一个角落,柳雪微微启开苍白的嘴唇道:“还好,没有死,不过好像我的身体又僵了,真丢脸。”
    我连忙道:“只要没事就好,你的身体不一般,虽然血液肌肉有些僵硬,但细胞的生命力却是十分顽强,烤一会儿火应该能够恢复。”
    柳雪凄惨一笑:“又是雪搓又是火烤我们可是把规定从头违反了个遍。”
    我道:“别听那些教条主义,我觉得用雪搓就是很正确的方法毕竟刚才实验过了。”
    柳雪闭着眼睛突然淡淡地道:“那好,一会儿你再帮我搓吧。”
    “啊!我、我你若没事儿我想回去拿衣服和食物,再说这点木材快烧尽了,我必须取更多可以生火的原料来。”
    柳雪微微点了点头:“反正我死不了,你尽管去吧,把衣服穿上,我在洞里能好一些,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儿。”
    我心头一暖顿时生出一股爱怜之意“放心吧,我的体格厉害着呢,就是零下两百度未必会对我有用,我先在洞口给你堵道雪墙,不然热气都跑掉了。”
    石台上的雪虽然被从谷底蹿上来的狂风给卷走不少,但还是能掩没到大腿根,我的力气又大,现在没有柳雪在身上又不怕被突生的飓风给卷走,施展开全力不大会儿功夫就在石洞前堵了一道厚达半米的雪墙,只留了一条可供出入的洞口,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狂风会把雪墙卷走,不过能挡一会儿算一会儿。
    简易雪橇给柳雪取暖了,这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奔回波音737处,尾舱已经被压塌了,不过那里只有一些机器之类的东西,妨碍不着我取东西。
    我把三个箱子锁紧,然后找了根绳子把它们串在一起,里面有衣服有食物还找到部分药品,就怕柳雪受寒后会发烧,所以我不得不做准备,不然到时候又要用到救艾琳娜的办法就不妥了,毕竟柳雪与我之前一直是清白的,人家有没有男朋友我还不知道呢,虽然说刚才沾了些便宜,但那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
    当前最关键的问题是找些木材回去生火,这点非常重要,不用火封住洞口的冷空气如果气温再继续下降,就算柳雪生命力是蟑蟀般顽强只怕也躲不过去,可这飞机上铝合金的东西比较多,我划拉了好一会儿才打起一个柴火包,估计烧到晚上是够了,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我带着一堆东西刚钻上地面,砰一只箱子被风刮起来打在我的头上,呼另一只直击在我的屁股上,那些桌子面椅子腿也差点随风而去,吓得我一跃而下又钻回雪洞,看来想一次带走太多的东西是不成了,老天都不许我贪心。
    思量了一番我把一盏应急灯和一堆不知谁买的零食饮料、几件保暖的衣服放到一个大箱子里,其它东西则放弃了,在后背上捆一个旅行箱很简单,然后把那一大包柴火提在手中,顺着风时尔滚时尔爬的回到石台上。
    跟飓风斗损耗的力量绝对不比和人拼命差,怪不得金老在小说中说,杨过为了练成绝世武功去瀑布下、去海浪中练力,那绝对是有道理啊。
    雪墙内部受烤外部却奇冷无比结果越来越硬,虽然时有飓风从谷底蹿起但竟然没有奈何了它,我把东西扔进去后又在外面加固了一下,然后堆了一扇根本不算门的雪块挡在出入的洞口上。
    “你回来了,”柳雪的气色有些恢复,她的问候让我心里一暖
    火堆快熄了,我边加着木材边道:“风太大了,拿不了太多的东西,先这样坚持着吧,我的力量暂时不足以再回去一次。”
    柳雪点了点头,我把带来的几件衣服先铺到洞穴的地上,然后再让柳雪躺在上面,余下的几件都堆在了她的身上,这也算是一个十分高级的地铺了,身上的衣服可没有一件不是名牌,大概是游客知道藏区冷自己随身携带而来。
    “赵、赵钱,这样好像不行,你捏捏看我的胳膊和大腿又僵了你看是不是”
    这贼老天,搞什么名堂,又要用雪搓吗?我红着脸检查了一下柳雪的身体,可不怎么地,原本让我搓好的身体又僵硬了,虽然她的大脑清醒着,可若真这样瘫倒在床上多可惜啊。
    我把带来的应急灯打开放在一角,原本阴暗的洞里立刻明亮起来“用雪搓吗?如果你觉得有必要那就好吧。”
    “不,不,不用雪,”柳雪急忙道。
    我一愣,原来是自己想歪了,柳雪大概是想让我把她抱在火堆旁烤一烤而已“那我抱你靠火近一些,也许烤一烤就好了。”
    柳雪欲言又止“好吧。
    把整个她铺拖着向火堆前凑了凑,然后帮着柳雪露出洁白的胳膊和大腿,真后悔把灯打开了,虽然开不开灯对我无所谓,可对柳雪来说就不同了,展露着身体的很大部分这让她娇羞难当,可越是害羞她越令我着迷,特别是胳膊下那隆起,大腿下的幽深,半遮半掩最让人遐想连篇。
    “疼!疼!”柳雪突然娇呼道。
    我光顾着胡思乱想了,这刻留意一看柳雪放在火腿旁的大腿竟然肿了很大一块!不能用火烤!什么原理我不明白,但肯定是可以搓不可以烤!我一把将柳雪推离了火源处。
    “原来真的不可以烤!”
    柳雪道:“是呀,肿痛的厉害,我看我看还是”
    我无奈又有些窃喜地道:“还是搓吧。
    柳雪道:“其实我想说不用加雪,只是加速血液流动而已。”
    若把地铺上搓得一堆雪,火一烤化成水也挺麻烦,我道:“我试试吧。”
    “关了灯吧,省点电。柳雪声音低低地道,其实她知道那盏灯不怕浪费电。
    这回我轻车熟路,那里该摸那里不该摸,那里该用力哪里不该用力心里都有数,有了洞口那堆旺旺的篝火,洞内温度仿佛春天,热气越攒越多,柳雪的声音也越来越柔媚,她时尔一声轻嗯,时尔又一声长呀,搞得我的心像在半空中飞,飞呀飞呀,不知道是不是体力消耗真的很大,我竟然抱着柳雪的双脚靠在一边洞壁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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