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喜欢她们这样!”许平摇了摇头,朝她笑了笑:“洗干净点哦!”“这俩孩子毛手毛脚的,不弄疼我就不错了。哪敢指望她们啊。”
    丁彤满面母爱的温柔,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天真无比的脸庞上多少有些怪异。但不可否认她母亲的身份和此时的语气还是让许平隐隐感觉到有点兴奋。
    “嘿嘿,那下次我给你洗洗看啊?”许平已经转过身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了一声。
    “好啊!”出乎意料,丁彤答应得很是干脆,清脆的童音甚至带着几分期许的喜悦。许平敢百分百的笃定她绝对没勾引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因为这对神经大条的姐妹花毛头毛脚的让她很不舒服,哪怕是享受女儿温存的天伦之乐也演变成了一种折磨,否则的话她不会露出和种期待的意味。
    “妈,我哪洗得不好了,我连头发都给你洗得很仔细啊。”“就是就是,人家很细心的好吧,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太伤心了。”
    “怎么没粗心啊,你们两个家伙一点都不细腻好不好啊,尤其是琳娜老是分神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上次给妈妈洗下身的时候处女膜差点都捅破了,虽然那个东西有和没有也无所谓,但很痛的好不好。”
    “对对,琳娜就是这么笨手笨脚的,哪像我这么仔细啊,妈妈下身我洗得干干净净的,那颜色粉嫩得真是掐得出水和羊脂白玉似的,不信的话一会洗完你把那老色狼喊进来,我保准他一看就兽兴大发恨不能好好的咬上一口。”
    “小孩子的下身哪一个不白啊,你要说粉红的话,还不是你们这俩y头毛手毛脚搓出来的。”丁彤温柔的娇嗔着,不难听出她很喜欢姐妹俩在她面前如是童真般的斗着小嘴。
    问题是这内容太下流香艳了吧,许平听得是鼻血直喷,脑子里控制不住的遐想着那个画面。可惜的是许平也清楚真实的情况未必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香艳,有些事靠意淫似乎更好一些。
    毕竟现实有时候是残酷的,真实的画面绝对是毫不留情的展示着她们母女间的神经大条,而非自己想象中离经叛道的香艳诱人。这个夜晚果然如许平所料的那样无趣,毕竟和丁彤太生疏了。
    在她身上找不到调教母女的邪恶快感实际上许平到了最后也觉得无聊。就算母女三飞的话,在这种没有互动的情况下也只是肉体上的发泄,而非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玉体横陈间绝没自己想象的那种奢靡慌淫。
    丁彤喝了那么多酒也是强撑着,姐妹俩给她洗完后是直接抬出来的,因为她已经彻底的醉死过去。
    没了这个准岳母在场反而这一夜多了几分情调,姐妹花亦是小别胜新婚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漫漫长夜自然亦是春心大动,女人的本能让她们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控制不住春心的弥漫。
    客厅之内,伴随着美酒的醇香,情欲的燃烧几乎到了顶点。到处都是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的蠕动,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如拍水般的啧啧声是最好的乐曲,姐妹花肆无忌惮的叫床声更是让人血脉喷张好不销魂。
    尝试了各种荒淫至极的姿势,直到她们来了四五次高潮时许平才闷吼着将第二波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琳娜那紧凑而又销魂的嫩穴里。
    又不客气的拉来瘫软如泥的卡戴妮,让她用细长的嫩舌钻入妹妹的花穴之中掏出那淫秽之物,许平不客气的欣赏着姐妹花之间毫无顾及的荒淫。
    尤其是琳娜被姐姐这么一舔忍不住呻吟出声,高潮中敏感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抖,那画面简直是要人老命。
    最终姐妹花嫩处红肿,在黎明将至的时候双腿几乎合拢不上,不堪承欢的情况下只有娇声求饶,神经大条的她们哀求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多了几分娇美的韵味倒是让许平感觉眼前一亮。
    若大的房间内丁彤被安顿在另一张床上酣睡香甜,许平则是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去,跨下巨物依旧是一柱擎天。
    不同的是被子底下是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体,虔诚而又迷恋的抚握着这根巨物,用樱桃小口含弄着简直可以用崇拜来形容,极致而又美妙的滋味让她们彻底沉沦其中。
    或许是荷尔蒙澎湃的作用让她们感觉越发的妖冶动人。接下来的几天,姐妹花精神大好,容颜焕发,在男人强有力的征服下被滋润得更是妖娆动人。丁彤这个母亲看得都有些眼前一亮了,浑然不觉间两个女儿似乎更有女人味了。
    偶尔举手投足间那种撩人的魅力经常让她不自觉的失了神。至于母女三飞这个,因为丁彤的身体动弹不得的关系暂时许平没什么兴趣,就算是她不介意不过许平逮到了机会也没占便宜。
    毕竟许平也不是那种没那个女人的楞头青,摸一摸占点便宜什么的就会兴奋得要死,虽然小女孩的身体确实肉嫩得让人爱不释手,可终究没发育的迹象除非恋童癖否则很难让人兽兴大发。
    比之丁彤许平更喜欢在姐妹花身上寻找那种销魂的感觉,她们对于性爱的肆无忌惮,她们高亢而又兴奋的叫床声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抓着她们摇曳的美乳狠干的时候,饱满翘臀的撞击感加之她们下意识扭着小腰疯狂的迎合。
    若不是许平强人一等恐怕早就被她们榨干了,尽管她们的姿色与其他女人一比绝不算交交者。
    但光是床上的这股骚劲绝对堪称是一等一的尤物。晚上是夜夜笙歌,各种各样的姿势,姐妹花之间荒淫不堪的互动到堪称美妙至极,以至于许平都忘了要采摘她们尚为处子的嫩菊。
    尽管每一次都是她们无力承欢娇声求饶,但许平也是特别的满足,按照惯例享受着她们的口舌服务沉沉睡去,个中销魂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丁彤,每晚都是喝点酒就沉沉睡去了不打扰女儿的好时光,按她的话说酒精似乎起了点作用让身体觉得怪怪的,至于到底怪在哪暂时她还找不出头绪来。
    反正她现在也戒掉了粗茶淡饭,每天晚上许平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倒让她乐不思蜀在科学之外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乐趣,通俗点说就是养成了一个小吃货。
    白天她们在实验室里忙活着,许平则是打坐练功休养一下自己放荡的心,到了晚上酒足饭抱自然是胡天黑地一番。
    美好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许平也配合着当起了小白鼠,把血液,精液和其他的身体组织提取给她们实验之用。
    具体进展有了一些,研究方向也找到了一些眉目,不过许平在这的关系两位尤物每晚折腾过度白天精神有点不足,实验过程中总是有些分神经常让丁彤感觉到不满。
    为了让她们顺利的进行下去许平只能忍痛割爱,选择了先行离开让她们能好好的静下心来,毕竟还是生命为重而且丁彤说了实验马上要进入紧锣密鼓的阶段,为了日后的母女三飞着想许平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小别胜新婚是激情无限,天天腻在一起缠绵的滋味虽然不错但久了她们也无力招架,正好给她们姐妹俩点休息的时间许平可以趁机去干点别的坏事,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来日方长,等她们身上的毛病治好以后有的是机会夜夜笙歌,母女三飞于许平而言才是最值得期待的大事。
    分别的这一个夜里,姐妹花在欲仙欲死的美妙中沉沉的睡去,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耦腿玉臂的纠缠许平艰难的起了床。
    给了她们一个吻后洗去了身上香艳的痕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后轻轻的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关上门的一瞬间许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性情宛如孩童般的姐妹花脸上洋溢着甜蜜而又满足的笑容,双腿间的美妙地带狼狈一片,已经红肿的蜜洞瑟瑟颤抖着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让许平充满了澎湃的满足感。
    客厅内丁彤安然的坐于轮椅上,笑荧荧的看着许平,这一晚她难得的没有喝酒自然没那么早睡。
    在这听了一晚的活春宫让她身体感觉本能的燥热,那种不安的难受前所未有却越来越剧烈,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湿透了。
    明明是小孩子的身体却有着成熟的性反应,这就是这段时间的成果,或许和酒精的刺激有关但具体原因她暂时无暇分析。
    身体细胞的活跃性让丁彤感觉大好,那种异常的敏感虽然还不能让她的身体动弹,但也给了她更多的希望,最起码身体有明显的反应是一件好事,在实验的时候是一个十分清晰的切入口。
    今晚她是故意要在这听床的,为的是试验一下自己的身体内成熟的性反应有多剧烈,虽然她也不介意亲眼看着女儿被这男人双飞的香艳,但就是怕刺激太过剧烈会适得其反,在这方面丁彤严谨也有足够的耐心,一向是循序渐进从没有操之过急的浮躁。
    不过估计她要看的话姐妹花不会反对反而会觉得很刺激,至于许平会不会别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旁边还有一个当妈的在观看大戏虽然是刺激事但多少会感觉怪怪的。
    “要走了,我送送你吧!”丁彤的神色柔美无比,如是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让人动容,声线轻柔瞬间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家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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