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做女红打发时光的王夫人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放下手中针线快步上前,美眸透出无比的焦虑“你怎么啦?不是不疼了吗?!”
    “我也不知道,伤处突然就疼起来了!”宝玉颤抖着话音道:“不知是不是大夫敷的药膏失效了?”
    “有可能!”王夫人见宝玉脸色越来越白,连面容也微微扭曲起来,不由自主的找了一个因由“这药膏已敷了好几日,大夫也说过需要定期换药,我见你这几日没喊痛,所以也就忘了!”话音未顿,美妇人边说转身往外行去“我这就去找大夫来为你换药!”
    “不要!”宝玉满脸惊恐嘶吼着阻止道:“我怕!大夫万一要害我怎办?我不要换药就是疼死也不换药!哎哟!”末了他还不忘大声的痛叫一声,更是让美妇人芳心发紧、隐隐生痛。
    “不换药怎么可以?”王夫人玉脸透出无尽的宠溺,回身走到宝玉身前“玉儿,听为娘的话还是换药吧,大夫与你无怨无仇怎会害你呢?!”
    宝玉面上神色突然无比惊恐,身形颤抖着反驳美妇人道:“那父亲与我与无怨无仇,他还是我亲父,为何又要害我?!”
    “这”中年美妇顿时哑口无言,心海不由对贾政的怨恨再深,不想为贾政辩驳的美妇人话锋一变,柔声安抚宝玉“大夫换药时我就站在一旁,为娘不会让他害你的!”
    “我怕!啊,好痛!”宝玉面容再添惊惧之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发青发紫,更是不时痛叫出声,叫声越大他反而越坚持“我不换药,疼死也不换药!”唉!怎么办?!
    美艳夫人丰盈的娇躯下意识的在房内烦躁不安的来回打转,无措的手足在虚空中划出紊乱的轨迹,焦虑不安的脑海之内意念翻卷、纷扰不休!不能让宝玉的伤痛恶化!美妇人见宝玉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无尽光辉的母爱瞬间充斥了佳人识海,以不可抵挡的强势打破了世俗枷锁的束缚!
    “玉儿,为娘有办法了!就由我亲自给你敷药吧!”美妇人平静的丰润玉容下却是思绪沸腾久久难以平复,芳心之内反复说服自己,不停给予自己坚定意念的勇气!这是为宝玉上药,虽然有违礼教,但做母亲的怎能眼看儿子伤痛恶化而无动于衷?!
    美妇人在心中大声呼叫起来“忘记那些教条吧,我一定要救玉儿!”美妇人未待宝玉有所回应已然再次转身而去,坚定的步伐与迅疾的娇躯此刻猛然间光化大作,心有所思的中年美妇母性的光辉透体而出,刹那之间弥漫了两人身处空间内每一寸角落,笼罩了宝玉暗自兴奋不已的火热心灵。
    巨大的震撼的瞬息间扫荡了宝玉识海,痴呆的目光直到佳人倩影消失良久依然未能回复一惯的清明,木然呆立的家伙此刻失去了思考的意识,脑海之内惟有美妇人那霞光笼罩的圣洁幻影。
    我这样做对吗?!宝玉呆滞的面容微微一变,犹豫矛盾的双眸之内迷茫、困惑一掠而现,本已打定的心思开始动摇起来,适才那无比圣洁的倩影与严重的“恋母情结”疯狂纠缠在一起,令陷入天人交战之中的宝玉只觉万千意念纷至遝来,纷纷扰扰纠缠不休。
    “如此圣洁、端庄的妇人你怎么能够诚心欺骗于她、诱惑于她?!怎么忍心破坏这天使般的圣洁美丽?!”义正严词的声音厉声指责瑟缩在心灵墙角的宝玉。
    “嘿、嘿”色色的坏笑紧随于后在“虚幻”宝玉耳边回绕“你怕什么?!不要犹豫站起来!你是‘假’宝玉,如此绝色美妇如果放弃了,那可是你一生的遗憾!”
    “胡说!”义正严词的话语大声反驳“你只是灵魂变了,身体还是贾宝玉的,你怎能对王夫人这样?!”
    “你才混帐!”邪笑声也理直气壮的反击道:“你这迂腐的笨蛋,什么最重要?是一个人的灵魂最重要,你是‘假’宝玉来自未来的石钰,不是原来那个白痴!”
    话音微顿,邪笑声有力的反击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六百年后表姐弟结婚就是错,可是现在却是对!也许再隔八百年母子恋情也是错。
    可是一千年后呢?即使一千年后也没变,谁能肯定的告诉你两千年后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就算你是‘假’宝玉,”“义正严词”无可奈何下转移了话题“王夫人这么疼爱你,完全就是将你当作了她的心肝宝贝爱护有加,你就用玩弄来回报她对你的好吗?”
    邪笑声不退反进,更加理直气壮似的大声道:“谁说我是玩弄?!你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吗?王夫人跟着贾政她眼中何时有过真正的喜悦?!有的只是礼教束缚下的认命而已!”
    未待对手反驳,邪笑声紧接道:“你既然一生都逃不出‘恋母情结’的笼罩,何不顺心而为?!这样即可满足了自己,又能给予王夫人真正的幸福,代替贾政真心真意的照顾她吧!这才是最好的回报!”
    “胡言乱语!”“迂腐笨蛋!”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宝玉脑海中越来越响,开始还有次序的前后交替,后来竟然开始同时在宝玉心中互相吞噬交战,乱成一片。
    “住口!”一直卷缩在心灵角落的“虚幻”宝玉再也不能忍受,猛然间立身而起,双目迸射无尽的怒火,化为实质的火焰刹那间透目而出,将一黑一白两团发话的虚影焚毁无踪。
    “呀!”现实中的宝玉不由自主仰天长啸,将无尽的烦闷夹杂于长啸声中倾泄在虚空之内。从药房取药返回的美妇人正巧听到了这清朗的长啸声,佳人芳心猛然一惊,脸带慌乱的冲开门帘跑了进来“宝玉,伤处更疼了吗?我这就为你上药!”
    “没我只是觉得心中郁闷,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几声。”还未完全想清楚的宝玉并未借机再次“迷惑”美妇人,只是面带无奈苦笑轻轻一语带过。
    “喔!吓死为娘了!”安下心来的端庄熟妇玉手轻抚自己勾魂夺魄的酥胸,长长的舒了一口大气。
    “玉儿,你躺好!”中年美妇强自镇定自己羞涩的心神,尽量保持平静的柔声道:“为娘这就为你敷药!”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意念动摇的宝玉矛盾不已的的婉拒王夫人好意,他此刻心思无比复杂,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是好!
    美妇人伸手掀开被褥的动作微微一停,眼中闪现意动之色,随即又被浓烈的母爱所驱散“你自己怎么敷得好呢,还是我来吧!”佳人强自挤差出一丝笑颜,微微颤抖的话语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故意以轻言笑语来缓解房内悄然弥漫的暧昧气息“你这孩子,我可是你母亲,为你敷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想不到我的玉儿还真腼腆呀?!”
    “那就劳烦母亲了!”宝玉心中邪邪的意念让他立刻放弃了坚持,半推半就的踏上了自己早就铺好的轨迹。
    有意无意之间,丰腴美妇与俊朗宝玉同时回避了难堪的事实伤处位于羞人的臀部,要敷药必然不可避免的要光着下体,与全裸相对只不过一线之隔而已!
    王夫人虽然神色坚定,话语极力保持平静,但当他伸手去解宝玉腰间汗巾之时,修长的玉指却是颤抖发紧,忽进忽停。
    趴伏榻上的宝玉当身上的被褥掀开之时,整个心房也随着棉被的缓缓拉高而随之寸寸悬起,心弦也开始一点一滴的拉长紧绷起来。
    当美妇人玉手向自己腰带伸去之时,他拉紧的心弦更是嗡嗡直响,脑海内不停狂呼“近了、更近了!美人儿母亲就要脱下我的中衣了,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体了!”在心仪佳人面前坦露欲望之源!
    想到这儿的家伙只觉无穷无尽的刺激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冲破了心防,情潮以惊天动地的威势席卷了整个心海,兴奋的跳入欲望深渊的宝玉再也没有心思来考虑对与错,全心全神都投注在了美妇人玉手之上,只等她温柔的动作来打破俩人间的第二层壁垒!
    丰盈美妇先前芳心的紊乱比宝玉所思更为严重,此刻的她同样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之中,不知不觉间,美妇人与宝玉心中的纷忧都被眼前的紧张所冲散。
    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解带动作却变成了一道横亘在礼教与真情之间的深长山谷!
    “啊!”宝玉见佳人犹豫情状,满心火热的坏小子立刻意念一转计上心来,再次运功逼出一头冷汗,苍白的着脸色凄惨无比的痛呼出声。“惨”
    叫声好似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从天而降,将美妇人与世俗枷锁之间牵连的铁链猛然斩断。
    从重重束缚中脱身而出的美妇人在宝玉低沉的诱惑声中化作轻盈的飞燕,迅疾飞过了横亘心间的礼教山谷,再也没有回头之意,只有那如海的溺爱在佳人心间流转。
    此刻的王夫人为了儿子终于不顾一切的抛开了束缚,如果宝玉还有清晰心思的话,一定能从佳人眼中看到汹涌的热流,以他来自未来的常识,一定会恍然大悟佳人潜意识的心思。
    地位尊崇的王夫人虽生有两子一女,但长子贾珠少年夭折,女儿元春又嫁进皇宫长年难得一见。
    而相公贾政不仅为人古板没有情趣,而且还长期在外任职。不知不觉之中,看似风光的王夫人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身边的小儿子
    宝玉身上,不需操劳的美妇人更是将所有的心思都凝结在宝玉举手头足之间,天长地久连中年美妇自己也未发觉,宝玉在悄然中已然成为了她的天、她的地,其地位甚至远远超过了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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