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雨仇暗道正好,免得她失神时发出剧烈的呻吟以至于被旁人听到。他的肉棒进出得虽然猛烈。
    但却不是混乱的乱插乱顶一气,而是非常有技巧的左右研磨,同时不忘刺激解忻怡花心深处的那团软肉。只不过是几十下,解忻怡就剧烈的喘着气,忽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以避免自己达到高潮时被快感刺激得狂呼乱喊起来。
    靖雨仇肩头感觉到一点疼痛,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下面解忻怡蜜穴深处的花心软肉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肉棒前端的gui头时,才算是真正让他有了感觉。
    腰间用力向前一顶,他把肉棒深深的停留在解忻怡的体内,滚烫的阳精浇灌着解忻怡的花心,让她快乐得小脚一阵乱抖,好半晌才停歇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而木船忽地一震,河中的水流忽地湍急了起来,正如梢公所说的,他们已经接近京城了!“不知道这还统治着天下的王朝京城是什么样子的?”
    靖雨仇心中默念,而即将在这皇城内上演的绝世高手之战,亦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天色渐黑,四周也愈发的寂静下来,只能听到水流“哗哗”流动的响动。
    “公子!到了!”船不知不觉中靠上了岸边,小小的渡口让人很难相信这里仅仅距离京城不到十里远。靖雨仇抱着熟睡的解忻怡跃到岸上,先是打量和倾听四周的动静和情况。
    很多时候,必然要的谨慎还是不可缺少的。忽地靖雨仇停下脚步,他感觉到,不远处月光所照射下到的阴影处,正有个人站在那里。
    “敌人?还是不相干的人?”靖雨仇如此想着,脚下却没有停顿,而是慢慢的向前行去。
    “三公子?”一声熟悉的唤叫响起。略微的怔了一下,靖雨仇立刻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一个矮胖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靖雨仇微笑道:“厚兄!”
    正是流民大营中的土君厚泽。厚泽紧走两步,看看靖雨仇怀抱的熟睡中的解忻怡,长出口气道:“神医和三公子在一起啊,那就好!”他转身和靖雨仇并肩而行,同时口中说道:“接到岳红尘将军传来的消息后,我就先一步赶到京城准备接应公子,没想到公子来得倒也迅速。”
    靖雨仇苦笑,这一路行来,大大小小的伤没少受,其中和破财的一次接触,更是险些连小命亦差点送掉。
    厚泽察言观色,知道靖雨仇可能受了内伤,他慢条斯理道:“在京城内的僻静之地,有个可供公子安身养伤之所。”
    靖雨仇点头,问道:“流民大营那边的情况如何?现在京城这边的情况又如何?”厚泽摇头“流民大营那边除了徐姑娘被她爷爷强行带走以外,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京城这边的情况就不太好哩!”
    早就知道徐蔚瑶被她那号称天下第一土木大师的爷爷给强行带回去了,靖雨仇暗骂不已,要不然现在诸事缠绕,无法分身,他早已经去将徐蔚瑶抢回了。
    厚泽接着道:“现在京城内涌入了不少的人,可谓是龙蛇混杂,而且京城的守卫也一反常态,对于进出京城者并不加以限制,要知道以前想进出京城,可并不是件容易事哩!”
    “这样啊!”靖雨仇心头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接近了大武王朝的京城,虽然在黑暗中无法看清那雄伟的模样,但一股压迫敢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靖雨仇随着厚泽进入京城,七转八拐的到达了个僻静的所在。幽静的小院和屋舍,丝毫的不起眼和引人注意,实在是个安身养伤的好地方。
    厚泽指给靖雨仇熟悉屋舍的分布,同时告诫道:“现在京城内龙蛇混杂,各色人等一应俱全。
    但他们几乎都有个共同点,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现在都想干掉你,所以公子最好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外出,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即使是不得不出门,也要等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靖雨仇拍拍他的肩头,表示很感谢他的告诫。天色最暗的时候,靖雨仇终于抵达了京城,同时也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在靖雨仇和解忻怡安顿下来的同时,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也接近了京城。
    尽管两女受了伤因而行走不快,但凭藉着羽然真珠的权势,沿途车马接送,竟然以不逊色于靖雨仇和解忻怡从水路走的速度同时抵达京城。
    坐在通往楚字世家府邸的马车上,楚心雨还在不住的咒骂着“该死的破财,居然敢来这一手,日后我一定会让他在天下间再无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羽然真珠倒是显得沉静得多,她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羽然真珠淡淡道:“我们到了!”说话的同时,马车正好停在了楚字世家的大门处。
    两人步入大门,楚心雨的步履略显蹒珊,而羽然真珠就好得多了,看不出来有过受伤的迹象。
    毕竟两人相比,羽然真珠的实力是强过一筹的,因而恢复的速度也就比楚心雨快上一些。走入大厅,两人忽地看到厅中正闻声站起两人,一人是身材高挑修长、美貌若女子的羽然凤。
    而另一人则是中等身材、面带儒雅的中年人,从那依稀和楚心雨相似的眉目可知,此时必然是现任楚字世家的家主楚结城。
    看到羽然凤也在,羽然真珠略微愣了一下,先是礼貌的向楚结城行礼道:“楚伯父好!”接着她又道:“我要回宫缴令,所以,失陪了!”她的头始终没有看向羽然凤,转身出厅而去。
    这种事情,楚心雨和楚结城几乎已经是见惯不怪了,羽然真珠和羽然凤这对父女间,似乎有着什么隔阂存在,只是两人不便询问。看苦羽然真珠转身离去,羽然凤也是木无表情,没做任何的表示。
    楚心雨暗叹一声,主动合盘托上今次失败的经过。羽然凤还是那副木无表情的老样子,而楚结城则是听得眉头紧皱,他忽地问道:“心雨!你觉得靖雨仇此人的功夫如何?是否足够强横,能够威胁到我们?
    “楚心雨摇头道:“依我看,此人确实有些功夫。但最主要的他只是极端狡诈,功力并没有高到哪里去,所以他的实力并不足虑,目前真正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皇城之战!”
    “皇城之战啊!”楚结城略有所思“这的确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嗯,咳咳“楚心雨这才发现,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而依照她的经验,这是受了内伤的征兆。
    转头看过去,羽然凤的脸色也是比平时更发白了一些,看得出来,他所受上的伤可能还更重过自己父亲。
    “这这是”楚心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和羽然叔叔怎么会都受伤了?”楚结城望向羽然凤,苦笑了起来,不住摇头。
    同时脸上仿佛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那是种很奇怪的表情,似忧虑、似佩服、似敬畏、似恐惧可见这致使两人受伤的事情一定是令楚结城谨记难忘。
    回想了良久,楚结城才悠悠道:“我们身上的伤,是在除去旧四大世家时留下的。”
    “哦?”楚心雨立刻感兴趣了起来。虽然旧四大世家排名已经不在了,但诸如李家、左丘家、闻家的某些高手还在,他们是如何心甘情愿的甘愿除名的,这实在是楚心雨分外想知道的一件事。楚结城沉默了良久,才接着道:“这件事说起来没有什么光彩的。
    不过既然以后楚世家会由你来掌管,所有目前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的。”楚心雨看向羽然凤,看到他仍然是默默无语。
    而楚结城继续说道:“前几天,陛下找我和羽然一起去将另外的几家的好手们一起除去,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谁知道”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噩梦之中,在惧怕的旋涡中挣扎不休。
    而旁边的羽然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了楚结城的话后,他的脸竟然是显得有些发青了起来。
    楚结城像是在自己的思绪中挣扎了良久,这才继续道:“本来我和羽然同另外世家的高手陷入到了苦战中。
    没想到在外面的陛下忽然到笑着走进来,问大家‘现在天下间烽烟四起,势力林立,你们是否知道?’你也知道。
    虽然各大世家都培养自己的势力、妄图有所作为,但在陛下面前,还是没人敢直说的,然后陛下接着说道,他什么都知道,连这些臣子在想什么也是一清二楚,他现在就给所有乱臣一个机会。他命令所有人一齐向他攻击,包括我们在内,敢不从命者一概杀无赦!”
    楚结城的双眼似乎变得迷茫起来“陛下一出手,我们就知道,他是来真的,如果我们不出全力的话,他就会认为我们是废物,是真的会把我们顺手一齐杀掉的,而其他的世家高手自然不必说,打不倒陛下,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所有的人同时向陛下出手,可是”“可是”羽然凤接道:“除了我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被陛下以什么手法击毙了,而且每个人部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即使我们是属于‘自己人’,也险些丧命在他手底下!”
    楚心雨倒吸口冷气,以自己父亲和羽然凤联手,再加上其他要活命的世家高手,居然还打不过一个人,那么这人的武功,岂不是接近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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