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道是个土匪窝不假,其实在这边儿,很多村子早前都是山上的土匪,建国后,因为这边儿的特殊情况 ,上面也说了,除了罪大恶极的那几个绺子,剩下的,只要从良就既往不咎。
    这南山道就是挺有名的一个土匪窝,不过,这个土匪窝之前其实就是一群被逼无奈的人,为了生活落草为寇形成的,除了一些有名的恶人,他们几乎没有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相反还帮着当时的解放军叔叔杀了不少小鬼子,帮着给中转了不少钱粮,解放后清缴的时候,整个寨子除了一张虎皮值点钱,剩下的就260块大洋,以及一些菜干跟粮食。
    刚开始的时候,查缴的负责人都不相信,觉得他们不老实,结果,人家把成立寨子到他们来清算的前一天的所有账册都给拿过来让人查看之后,负责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什么,说这边儿打仗的时候,我军过来求助,战士实在缺盐没有劲儿,人家寨子的人去火车站给人扛麻袋,就是因为那些是鬼子运输的粮草,里面有盐。
    然后故意把麻袋摔石头上弄出口子,借着身上特意打湿的衣服把盐给沾身上,顺便偷两把塞兜里,接着又假扮家里人去高价赎人,回来把沾了盐的衣服给部队带走?
    说寨子里的姑娘为了帮着筹粮,舍了清白陪人睡觉,以寨子里的名义高价买回去之后,姑娘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没过两天就跳江自杀?
    整个寨子,基本上是为了支持革命,挣一个花三个,还能存下来这260个大洋都是奇迹,还是后面实在逼急了,大当家的晚上偷偷的去把一个二鬼子队长家给抄了,后面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
    所以,这土匪当到南山道这份儿上也是没谁了,负责的人将情况上报之后,又有不少活下来的将领给证明以及账本里那厚厚的欠条。
    最后,不仅南山道里的成员将家底儿都平分后直接被从良就地安置,寨子里从上到下给定的成分也都是贫农。
    本来他们被定了成份之后就安分的生活了,但后面,他们村里有个当初跟着杨将军打游击战的老兵回来了,丢了半条腿、一只眼睛跟半只手,啥活也干不了了。
    村里的人,除了后来塞进来的几户逃荒的,剩下都是人家原来寨子里的人,胡子都特别讲义气,自然也没有人会嫌弃对方残疾,甚至以他为荣。
    结果,这人后面跟着几个被抛弃,无家可归的伤残战友,t z开始捡被抛弃的孩子,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城郊孤儿院里的一位。
    这几位老兵的补助跟各处厂办领导啥的,就算明里暗里的帮忙,那也是杯水车薪,真的不够,南山道的人也想帮忙,但这时候谁家吃饭都吃不饱,想帮也无力。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想出个办法,抽空劫道,他们也不劫过路的行人,专门劫运输车,你给扔个块八毛的我也不嫌少,扔个十块八块的或者米面粮油啥的,我立马一边儿搬东西一边儿给你叫爷。
    而且,甭管你给多给少,这边儿搬拦道的大树,那边儿,夏天会给你一碗拔拔凉的井水,冬天会给你倒一碗热水,为此人家还特意挖了一口井,搭了一个棚子,大家也笑称这是买水钱。
    最主要的是这些钱,他们攒吧攒吧就都换成棒子面啥的给孤儿院送过去了,面对这种劫道的,大家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
    有的上车之前,领导还会特意给放点儿买水钱或者打点用的物品,比如麻棉纺织厂会给塞些大块儿的布头子,文具厂的一些稍微劈了木头的铅笔,印花了的橡皮,散页的本子等等。
    当地人其实都知道,这玩意儿与其说是劫道的,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有时候赶上农忙,人家没时间过来给搬树,他们还会自己主动停车,自己去打水,顺便把买水钱或打点给扔棚子里。
    就算再手欠爱小的人,也不会去碰棚子里的钱和物,但外地人不知道他们这情趣儿啊,有几次误劫了外地的车,加上当地车队的人使坏,给他们科普南山道是大土匪窝出身,当地政府都不敢惹,没看他们都主动上供吗?
    于是,南山道的风评被害,还越传越邪乎,到最后,这南山道就差成为东北的水泊梁山了,村里的人都给描写的各个跟豹头环眼的土匪头子似的,觉得他们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连当地的政府跟公安都不敢管,后台硬着呢。
    崔建军一听蓝海生出的馊吧招就嘿嘿坏笑道:“南山道的也是真惨,出去相亲都被人嫌弃名声不好得花高价。”
    不过,几人对蓝海生的注意倒是没有反对的,自行车就扔在壕沟里不管了,蓝海生是三两下把自己兜里的钥匙给磨尖了(用异能作弊),再三两下用石头v成九十度角,然后拆下来做一会儿扎轮胎的钉子。
    陈国栋看着蓝海生手里大大小小六七把钥匙做的钉子,有些担心的问道:“海生兄弟,那老宽的路,咋能保证一准儿扎车轱辘上啊?”
    咋能保证,只要是金属,蓝海生就能保证指哪打哪儿,嘴上却说:“每看到我手上的这团线吗?到时候瞄着车调整,一准儿错不了。”
    也没等大家好奇,蓝海生就道:“早上往回赶的时候,小秋之前给子轩做薄棉裤时买的针线忘收起来了,走的时候我就顺手揣兜了。”
    大家对此倒是没啥怀疑的,虽然一仔儿线是不值钱,也不用票,但谁家也不会平白把这明显是没怎么用的线就那么扔了。
    陈国栋等人也不知道蓝海生说的信誓旦旦的,到底能不能真的成了,但这会儿也只能相信蓝海生说的话,相信一根做活线真的能划破汽车车胎,将车逼停。
    于是,几人不敢再耽误时间,都快速钻林子往下坡那边儿走,幸亏这里,除了蓝海生之外,都是走惯了山路的农家汉子,赶路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终于,几人在车子过来之前,将陷阱做好了,然后又迅速爬上路两旁的树上,刚隐藏好,就听到留在半山腰放哨的火龙发出狼嚎声,接着就看到刚才装孩子的大解放开了过来。
    蓝海生瞄着车子行进的位置拉着线,顺便用异能控制着钥匙的方向,顺便将它们变成锋利的小刀,在解放压上来的瞬间,控制着拉出大口子,又控制着解放车倾倒,半边儿车陷在壕沟里,迫使车里的人不得不全都下来推车。
    解放车倾倒后,一侧的轮胎全陷进了壕沟里,车身也是因为壕沟旁边的大树给拦了一下之后,这才没有彻底翻了,当然,这都是蓝海生算计过的。
    车里人很谨慎,车子爆胎开始就都把腰间的武器拿出来了,蓝海生一看,放心了,他们手里的都是撬棍,片刀也只有一把。
    过了一会儿,车上先下来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左边太阳穴穿过鼻翼,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挺吓人的,加上两人身上的血腥气,蓝海生可以断定这两人手里不知道有几条人命。
    两人很有经验的迅速跳下车,马上关上车门后,又背靠背来回交换方向的绕着车,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等过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危险的时候,这才又敲了敲车门。
    让开一些位置,车门又打开,里面下来了一个个子矮小,眯缝眼儿的男人,男人拎着个工具箱和手电筒,那两个男人继续警示四周。
    矮个男人看着一侧轮胎上,已经被收走了线绳的两个钥匙v成的地镖,然后绕到车窗位置道;“老大,不用看了,一准儿是南山道那帮王八犊子今儿又朝谁出手了,把地镖子压飞了没找着就不管了,真他娘的晦气啊。”
    车里人打开车门一个缝,然后问道:“小瞎子,你咋确定是南山道的人干的?”又问了问蹲在车头车尾抽烟警戒的两人:“刀疤、杨子,确定没有危险?”
    车后面蹲着的刀疤继续抽烟,没有出声,大家也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要不是为了表示尊重,毕竟人家武力值在那儿摆着呢,根本不会在询问的时候带上他。
    在前边儿蹲着抽烟的杨子先开口道:“老大,应该是没啥事儿,不像是被狗子盯上的。”
    那个被叫做小瞎子的眯缝眼儿,走过去悬空的车胎位置,费力的薅出一根地钉,然后解释道:“老大,你看看,这一看就是拿火车压过的钥匙v的,那些狗子是不可能整这玩意儿的,也就那些不入流的,乐意去捡钉子、钥匙这些玩意儿拿火车给压小刀。”
    车里的老大应该是挺新任这个叫小瞎子的男人,在他确定是南山道的人干的以后,他就直接带着人跳下了车子,现在车里就剩下司机了。
    之前出声,被几人称作老大的人,示意司机把车灯打开,仔细看了看,又用手电朝旁边儿晃了一下,看到一个反光的东西走了过去,弯腰捡起来一看,确实一把用钉子压出来的小刀,只是已经断成两截。
    看到这儿,老大哪还看不明白,可不就跟小瞎子说的那样,纯粹是南山道那帮杀千刀的劫道之后,没打扫干净,就管杀不管埋的不管了,当即气的破口大骂。
    这时,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慢吞吞的开口道:“老大,甭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办法赶紧换了车胎,把车子拉上来赶紧离开吧,时间久了,恐生事端。”
    老大点点头之后道:“老三说的是,幸亏这次出来的时候,老二怕我坏事儿,把你塞过来了,要不我刚才都气的想带人去南山道出出气了。”
    这话也就听听罢了,跳脚骂两句可能,但能做到老大的位置,哪能是个简单的角色?也就是顶着个莽撞的壳子扮猪吃虎,笼络人心罢了。
    老三摆摆手,也不去揭穿他,只是道:“老大,赶紧修车吧,让启子也下来,把他屁股底下的千斤顶给拿过来,这轮胎估计是废了。”
    小瞎子接话道:“三哥说的不错,这轮胎都这样了,现在除了换轮胎没别的招了,补是补不上了,放车里,等回去之后换上新的里外胎还行。”
    老大气的踹了车胎一脚,对着摇摇晃晃的车子骂了一句:“奶奶个腿儿的,南山道是吧,你们给老子等着!”
    老三赶紧拦住道:“行了,老大,这车本来就是刚好被树给拦上了,你再来两脚,真把车给整翻了,里面的肉馅儿都碎了,还要不要钱了?你看回去之后二姐不撕了你。”
    老大讪笑一下,然后对司机道:“启子,赶紧的,没听到你三哥说的啊?赶紧的,拎着千斤顶下来,先把车推出来,然后赶紧把车轱辘给换了,咱们好走。”
    等启子下来之后,那老三又开口道:“等一下,把那些肉先给扔车楼里,车门锁上,别一会儿醒了整出动静或者被甩出去。”
    老大不由得冲着老三翘了翘大拇指赞道:“还得是老三想的周到。”于是,几个人赶紧把小孩儿跟女人都折叠的扔进了前边儿的驾驶楼。
    这辆解放是这时候少有的双排座,这种车一般都是跑长途急线儿用的,前边儿是驾驶座跟副驾驶座,很宽敞,单一个副驾驶座都能坐下三个不太胖的人了,后边儿还有个能拉帘儿的小隔间儿。
    解放车比较宽,这小隔t z间儿的帘子拉开,就是正常座位,稍微挤挤做个五六个男人不成问题,但一般都是用来给两班倒的司机用来休息睡觉的。
    老三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把窗户啥的都给摇上了,还顺手把插在车上的钥匙给拔下来了,这才把车门仔细的关好。
    启子笑嘻嘻的拍着马屁道:“三哥最是仔细,就这细心劲儿,要是个老娘们儿,说啥我都得给弄到手不可。”
    老三一听,冲着启子就是一脚,然后骂道:“个混蛋,想什么呢,是不是回去想让你二姐给你回回炉了?”
    老大在一旁看着笑话,然后落井下石道:“想瞎了你的心,老二要是知道你敢惦记老三,要是不阉了你,我这老大的位置都让给你。”
    说是这么说,但这里真不是说话的地儿,老大还是赶紧招呼大家先把车推出来,然后换轱辘。
    第32章 第 32 章
    ◎解救成功,老三是叶知夏◎
    身材瘦小的小瞎子, 一看就没有什么力气,他指挥着大家怎么从旁边用撬垫土,然后用千斤顶顶着把车上的几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编织袋儿垫在车轱辘下面。
    暂时摇下千斤顶, 众人开始发力慢慢推车,因为有小瞎子测算轨迹指挥, 大约十分钟之后,解放车终于晃晃悠悠的被大家给推上了路面, 但一个个的也都累的直喘气儿。
    就在这时,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千斤顶拿到手,还窜到了刀疤脸男人旁边的老三,迅雷不及掩耳的用千斤顶砸在了刀疤脸的男人脑袋上。
    速度太快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加上刀疤脸对这个三把手的新任,毫无防备, 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看了老三一眼, 眼中全是不解, 然后就这么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老三朝着武力值第二高的老大攻击的同时, 先是吹了一个花哨,又朝着空气喊道:“蓝海生,你还不赶紧帮忙, 等我回去跟小秋告状啊?”
    其实, 不用他喊,在他动手的时候,蓝海生就已经窜了出来, 手里拿着的虽然是镰刀, 但刀刃早就被金属异能给加强过了。
    蓝海生配合着老三, 不对,应该说是化妆成人贩子三把手的叶知夏的攻击,嘴里还不忘反击:“小秋都跟我结婚了,二哥还是想想,回头我要是鼓动小秋跟二嫂告状会怎么样?”
    叶知夏被气坏了,不过,没等他再说什么,之前在山坡上放哨的火龙已经窜出来了,同来的还有十多只狼,头领的皮毛跟火龙很像,但显得有些脏,毕竟是常年在山林野外行动。
    蓝海生这才想起来,当初好像是听说火龙的那个狼群首领的爹或哥哥,已经带着族群迁移,最后落户在红峡谷附近的山里。
    有了狼群的嫁入,加上已经红了眼睛拼死上来帮忙的几个很是有把子力气的农家汉子,就算这些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也只能乖乖被擒。
    那个老大被陈国栋跟牛老二捆的死死的,他也不在意他们泄愤似的往死里踢打他,只眼冒怒火咬牙切齿的看着叶知夏询问道:“王文忠,你个狗娘养的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老子当年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这些年也一直拿你当兄弟,从来没亏待过你一分一毫,还打算把老二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叶知夏叹口气,然后道:“看在你这几天的照顾份上,我也不瞒着你,让你死个瞑目,我不是王文忠,一个月前,王文忠在三山海口那边儿逛暗窑子的时候落网,我因与他形貌相似度高,被安排代替他潜伏进你们的组织。”
    那老大听到这儿,怒火反倒降了下来,做他们这行,本就是在刀口舔血求生,有今天、没明天,出事儿也是意料之中的。
    他能接受手下的人熬不住刑罚吐露出消息,但绝对接受不了手下被收买策反,那样代表他识人不清,代表他的失败,很奇怪的脑回路。
    要不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电视剧里,警察叔叔也好,救援的人也罢,来的时候一般都是结束或快要结束的时候,姗姗来迟,代表事件到一段落。
    这边儿已经被控制好了,叶知夏正打算拿出钥匙把车门打开,好让已经交集的受不了的两个孩子的父亲去把孩子报出来,那边儿留守的两个人终于带着大队长跟十来个公安过来了。
    一个年纪稍微有些大,看着就是带队的公安跟蓝海生等人握手之后,又在蓝海生的介绍下,以及叶知夏的自爆身份,赶紧不好意思的跟蓝海生解释来这么晚的原因。
    原来,今儿这附近丢了这么多孩子,公安们都被派出去找线索了,大队长过去的时候,公安局就一个值班的小公安。
    小公安是现出去打听,废了半天的劲儿才找到自己的局长,后面,因为这公安局总共也就六名公安,又临时给最近的御马镇公安局去电话求助。
    御马镇公安局一听是饮马河大队的人发现的情况,再一听里面还有蓝海生的事儿,哪里还敢耽误啊,二话不说就将也出去查消息的人聚在一起,玩儿命的赶过来,这才赶上了个收尾。
    叶知夏跟蓝海生听完之后也没办法说什么,现在这镇里的公安局就这样,并不是很受重视,大半的权利都被gwh给瓜分走了,不遇到刑事案件,基本没有人能想起来公安局。
    没有权利,一般情况又没人想起来,加上地方小,这种小地方的公安局,更像是给部队那些因为伤势不适合继续高强度训练,无法接受任务的转业干部的安置养老地。
    稍微好些的会给配两台自行车,很多地方的公安接到任务,要么自己有自行车,要么全靠两条腿,至于说那种挎斗子,都是给市里、省里这样大的,级别达到一定高度的公安局配备的,至少也是县里,像御马镇这样的村镇派出所是不要想了。
    公安们带着大队长等人去将车楼里的女孩儿跟孩子们解救出来,蓝海生跟叶知夏在一边儿抽着烟,因为他们身后是火龙跟狼群,没人敢靠近,蓝海生就问道:“二哥,你咋知道我跟火龙在这里?”
    叶知夏没好气儿的道:“还好意思说那?我跟火龙配合了好几年,能听不出来它的叫声吗?一想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火龙听叶知夏提到自己,就抛开正跟它亲近的头狼跑了过来,跟两人蹭蹭,又跟着蓝海生撒娇一通,用鼻子拱着蓝海生的斜挎包。
    蓝海生也不是小气的,直接拿出一个牛皮纸包递给火龙,里面的肉干大约有一斤多重的样子,不是他抠,再多就不好解释了。
    叶知夏回头看到火龙给头狼的纸包被打开之后露出来的一条条的肉干都震惊了,他吞了吞口水对蓝海生道:“呦呵!爷们够阔绰啊!”
    之前蓝海生跟大队长他们说的训狗给奖励的事情,可不是这年代能承受的起的,这时候训练出来的军犬自然也是用食物做奖励,但一般情况也就是苞米饼子。
    至于之前飞虎跟火龙加餐的肉,要么是它们自己去打猎得来的,要么就是严副军长等人发津贴的时候,从嘴里省出来的肉票补给它们的。
    不然,要真按照蓝海生他们给火龙这么个给法,部队的人可能都会因为养狗勒紧肚皮饿肚子了。
    蓝海生看了一眼叶知夏,瞅着被狼群分食的肉干,没出息的直吞口水,奇怪的问道:“不是,二哥,你至于吗?”
    叶知夏自然知道蓝海生的意思,叶家位高权重,家里的孩子也不多,另外,除了最小的叶知秋,还全都有工作,怎么就至于将人给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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