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四的夜里,注定成为康熙朝很多人的噩梦,这里面不包括润福。
    润福这两天忙着很多事儿,调养身子,给小格格起名儿,洗三,等等,而胤禛也一反之前的忙碌,把事儿都交给了奉旨回京的八阿哥,自己竟一股脑窝在府里,要不在年氏那儿逗逗已经一岁的小格格,要不跑到润福的院子里,聊聊天,润福出不得门,胤禛就拿着一个躺椅,放在润福边上,屋子里的气味儿倒是不重,虽然内屋不能通风,但外屋的窗户门都是开的,还焚了檀香,润福也是让杏儿每日烧了热水拭擦了身子。
    润福此时正斜躺在床上,逗弄着睡在她旁边的孩子,眉毛都是淡淡的,小嘴倔强的抿着,头不抬眼不睁的睡着,名儿还没起,小名就喊了宝宝,看着孩子小模小样的,越发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胤禛靠着躺椅看着折子,虽然他足不出户,但是该了解的事儿,一丁点都不能拉得下来,这个时候,要不走成一局活棋,要不功亏一篑,在年氏那儿多是两个人下下棋,逗逗小格格,也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在润福这儿,倒是大多数时候能清清静静的想些事儿。那拉氏这几天忙着筹办府里的洗三之类的,胤禛晚上倒是多宿在她那儿,教教弘晖。
    胤禛合上书,看着润福的动作和脸上平和的笑容,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润福一抬眼,看着胤禛的视线,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此时屋子里一片温情脉脉。
    “贝勒爷贝勒爷,福晋晕倒了”喜公公脸色煞白的跑了进来,脸礼都来不得及行跟着胤禛说。
    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两个人 都愣住了,胤禛低声狠狠的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传太医了么”,边说边往外面走,语气里有没有掩饰住的焦躁,但也没忘记叮嘱润福“你就别跟去了,去了还得多照顾你,喊你额娘和妹妹进来陪你说话,这几天爷顾不上你了”。
    润福听了也一愣,那拉氏晕倒了,听了胤禛的话,也就是“嗯”了一声,心里也有一些着急,正好这个时候沁福进了屋子,她走到院子里正巧和胤禛打了一个照面,她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
    一进屋子,就见润福脸上带着忧虑,奶娘是内务府送来的,但钱氏和润福不放心,细细的查了找了一个自家的包衣,给润福送了过来,这几天就是她照看的,但那个内务府送来的也没有送回去,好生将养着。
    “怎么了,润福?”没有外人的时候,沁福总是喊她的名儿,两个人本来就没差几个月,边说也边往前逗着小格格“宝宝,叫姨姨,叫漂亮姨姨”言语里有着笑闹。
    润福听着沁福这么喊着,靠着枕头躺着,语带忧虑的说“那拉氏她晕倒了,胤禛刚刚赶了过去”
    沁福还在逗弄着孩子,不过听了润福的话,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问着,“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对于胤禛,你是什么心思,对于那拉氏,你又是如何想的?”
    润福听着沁福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胤禛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拉氏对于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自己对于他们又是一个什么 样的存在?如果在现代,毫无疑问,自己就是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儿,受人唾骂遭人鄙视,不说别人,自己第一个这么做的,可在这儿,自己又不自觉的充当扮演甚至自得其乐的做着同样的事儿”
    沁福看着润福深思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可能戳到她不愿意面对的地方了,也不逼问,放任润福想明白。
    润福皱了眉头,沁福的话,让自己很难堪,但她知道沁福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自己看明白自己的角色而已,自己毕竟不是圣母,也不会无欲无求,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会小恩小惠,如果牵涉到自身的利益福祉,如果自己说能舍身为人估计都要遭到沁福的极力嗤笑。那么对于那拉氏和胤禛,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望着旁边沉睡的宝宝,润福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胤禛对于他,他一直觉得像亲人,像老板,有一种带有着信任的同舟共济的感觉,对于那拉氏,她的感情更复杂,这么多年相处,她如同一个姐姐,或者说是嫂子更恰当,两人之间也相互扶持,也相互忌讳,还有着一种带着距离的温暖。
    她想说服自己一些事儿,但却觉得自己都无法谅解自己的心思。
    沁福看着润福的纠缠,深深的叹了口气,带着鄙夷的眼光望着润福“姐,又在那纠结了?我就纳闷,你这么一个笨的人,不知道系统大神怎么看上你了,不过看着我倒想,估计弘历那小子就被你给教坏的”,一点也不避讳被润福看出她的鄙视。
    润福讪笑了一下,很坦白的对着沁福说,“我想得过且过,想的那么透彻又没有办法改变,我又不能举旗暴动,对于那拉氏,她确实是个好人,让人生不得厌,她是把三从四德刻在骨子里的人,不像我尽是表面功夫”。
    沁福头也不抬的说,越发觉得宝宝好玩“我说润福,反正你一向清醒,虽然比较笨,倒是很会审时度势,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别让自己后悔,虽然换成我,那弘晖或许也会伸出手,但恐怕还是要思量一阵子”虽然对着弘晖那孩子自己也挺喜欢的,但一些事儿,不怕那美丽的开头,就怕那悲摧的结果,就如同那东郭先生一般。
    这面润福和沁福在聊着,那厢院子里忙的鸡飞狗跳,李氏和年氏齐氏都围在了那拉氏的院子里,胤禛在那儿什么话都不说,阴沉着脸看着姗姗来迟的太医,抹着冷汗的在胤禛的视线下给那拉氏请脉。
    随着太医请脉时间的加长,这胤禛的脸色是越来越差,太医的冷汗冒的就更多了,他颤颤巍巍的请了很久,半响噗通的跪了下来“贝勒爷吉祥,这福晋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出来,满院子的人,表情不一。
    胤禛的脸色,由阴转晴,吩咐着喜公公打赏太医,进了屋子去看那拉氏,而荣嬷嬷在旁边抹着眼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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