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有些怪异,此时的变小的路儿比起刚才的路儿,脾气简直是天南地北,一个看似妖媚邪肆,一个调皮可爱。
    恩?没动静?他眨了眨眼,环在她后面的手顺其颈项轻轻地揉捏,粉红的唇不停地呼着凉气,只差没吻上去。
    “我做不来。”思考了半会,她决定放弃。
    可爱的小脸一嘟,某小孩不依不饶的模样,抱着她的颈项猛是摇晃。
    眷“不行不行,姐姐,你瞧路儿都变小了,现在没有力气,你都不爬上来?况且是你自己说的嘛,只要沐酝任凭路儿想要做什么,现在又不配合,我可不知道姐姐你是个骗小孩的人。”好的坏的都给他说尽了。
    为难地皱了皱眉,她瞧了眼被两人折腾得原本盖在身上遮羞的被褥都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而他又不停地纠缠着她,不答应,恐怕自己就要光着身子不知道到何时了。
    “你,你躺下。”脸一红,她发出的声音都细小不已。
    结“好,”他水汪汪的大眼一弯,赶紧松开抱着她的手“躺好了,姐姐,你快来压我,路儿肉肉的,压着一定不会疼。”露出可爱的小贝齿,他捏捏她的手心,很是满意其害羞的模样。
    瞧他说的,就像压上一只猪的感觉!她尽量忍住不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现在心中的恐惧感已经完全消逝,他就像是从未变成白蛇,而她还是他的姐姐。
    因为他的个子不过是一个孩童的身高,她身一侧,便是压了上去,而且很无奈的事,路儿还真像一个包子般的让自己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全身的骨头,竟是将其粉嫩的肉肉小身躯压得有些变形。
    “姐姐,你好重,”没有预想中的好玩,他皱着眉,双手撑在她的胸前,恐怕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地方是柔软的了“还是我压着你好些,那样就不会被你的骨头络着。”更重要的是,不会像这样全身动弹不得。
    “”好吧,她直接抱着他的小腰一翻。
    “姐姐,我能不能下去?这样我好想吐,有点晕的感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侧,很好,让他安全地落到了身边,经过这番折腾,不禁有些气喘,擦擦脸上的汗,没想到房间之中忽然又逐渐热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贴着他微凉的身体所没那种感觉吧?而现在,他的身体亦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炙热。
    小小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头昏目眩地克制住想吐的感觉,糟糕,该不是刚才骤冷又骤热,所以感染风寒了吧?
    “呕!”终究是忍不住胃中的酸液翻腾,小脑袋往床外一悬,立马吐了起来。
    “路儿!”她一惊,慌忙跳下床,轻拍着他小小的背脊,看着颇是苍白的粉嫩小脸,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路儿。”想了想,她快速地穿上衣物,将布条沾湿了放在他滚烫的额头,当指腹不经意见碰触到那吓人的温度,她的手不由颤了颤。
    “我,我躺会就好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他眼一阖,竟是没了反应,小小的脸上很是苍白的模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路儿说不定就她根本就不敢往下面想,找到被踢落在地的被褥重新给他盖上,不放心地摸了摸柔嫩的小脸,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尽量以最小的缝隙挤了出去。
    完全忘记了崔大婶放在门口的午膳,一脚踩了上去,鞋子以及衣摆都被粥水浸染,瓷碗也滚落到一旁“哐”地撞在了房柱之上。
    连看也没看,她便抬腿疾奔而去。
    “哎哟,金家大公子,你慢点,慢点,老夫的骨架都要被你们金家给拆了。”一名老大夫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被拉着跑,一边喘着粗气。
    没错,这位大夫正是上次为她诊治之人,本来因为上次金家两位公子的吝啬,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来看诊,没想到此次金家大公子二话不说往其柜台之上丢下了一垫银子,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他一提药箱就跟着来了,现在倒有些后悔,为了钱,会不会连自己的老命都给搭上了?
    “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她又怎么可能说“出蛇命”但想到此,脚步微晃,为一条蛇看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得,快走吧您哎。”老大夫倒是明白自己被拉着,怎么也不可能会放慢脚步了,还不如快点到,早死早超生。
    两人不再言语,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前,一个侧身,她又挤了进去,突见老大夫愣愣地看着那只开一点点的房门,不由得着急。
    “快进来。”
    摇了摇头,他总算知道那一垫银子也赚得实在不易,除了要死命奔跑之外,还得“挤”进门,幸好自己的身子骨比较瘦,一个侧身,倒也轻易地便进去了。
    “大夫,快给他看看,刚才又冷又热的,还吐了,你快看看他有没有事。”将老大夫拉到床前,她直接将大夫的按在了路儿的手腕之上。
    虽是气都来不及喘,但凭借多年的经验,脉一号上,自然是凝神思索了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摸了把胡须,他皱了皱眉“老夫诊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脉象,又滑又快,就像,就像”说到后面,不自觉地闭了嘴。
    难不成他真看出了路儿的身份?她坎坷不安地转开了视线,偷偷地瞥着老大夫。
    “就像什么?”
    “就像喜脉”老大夫红了老脸,尴尬地脱口而出。
    “咳你,你说什么?喜脉?大夫,他是个娃娃,而且还是个男娃娃,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她憋红了脸,想笑又觉得不应该笑,否则,以这个老大夫奇怪的脾气,说不定真要拍拍屁股走人不可。
    他亦是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相信自己,但是,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大发脾气,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误诊过,但是这一次,明白着床上躺着的就是男娃娃,就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憋了口气,他继续诊脉,但无论怎么摸索,亦是觉得按照脉象,这应当就是喜脉,难不成,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他被晒迷糊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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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能是中暑。”想到她刚才说的症状,他只得这么说,深知自己再坚持是喜脉,要是被镇上的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那以后还有谁来找自己看病。
    “有可能?”金宝儿满脸疑惑。
    “是中暑,快,给他煮一壶凉茶来喂下,然后保证房间通风即可,你瞧瞧,你瞧瞧,这么热的天,房间中却是关得严严实实,他不中暑才怪。”赶紧肯定的答复,伸手指了指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和窗,说着就要过去打开。
    这可怎么得了!她脸色一变,立马拦在了老大夫的面前,赔笑地扣住了他的手,路儿说过,现在他见不得光,若是被照出了原型,那可怎么是好。
    “你这是做什么?”老大夫不解地问。
    “这些等会我会吩咐下人来做,就不劳你老人家了,此次多谢了!”说着,便是将大夫往门外一塞“嘭”地自里锁上了门。
    老大夫呆呆地站立门口,老脸颤了颤,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无礼,纯粹是当自己是一挥之即来,呼之则去之人,他就知道,来金家准没好事!不过,幸好被赶了出来,对自己刚才的诊断,他倒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故意说要去开窗,没想到反被推了出来,这样也好,他还是赶快离开吧。
    绣袍一挥,他瞧了下四下无人,顿时庆幸保住了面子没被人发觉自己被捻出门,用手遮挡着阳光赶快离开。
    “路儿,来,喝点凉茶,”抱起他,端起碗喂了几口,就见茶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一急,慌忙放下碗,用丝绢擦拭“路儿快醒醒,将茶喝了凉快些。”说完,拍了拍他依旧苍白的小脸。
    可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全身瘫软地靠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怎么办?她伸手摸摸他的额际,还是如刚才那般的滚烫,手一碰触又缩了回来,秀眉一皱,端起碗往自己的口中喂了一大口,便低下了头,含住他柔软的小嘴,用舌尖敲开小小的贝齿,将口中的茶水灌了进去。
    凝神关注喂水之人完全没有注意,就在她低头闭眼的刹那,某人的眼帘颤了颤,小手瞧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好了,只剩下一口了,她将最后的一口含在嘴中,再次低头,刚想喂入,不料,竟是有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纠缠住了她的,正吓得吸了一口起想要起身,后脑勺反倒被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
    她猛然张开眼帘,对上了他得意且戏虐的湛蓝眼眸,心中颇是恼火。
    但又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只得任其长驱直入,纠缠吸引,直到他松了口,在她的脸上恋恋不舍地印上了口水。
    “你又骗我?”她秀眉一皱,很好!
    “没有,”他慌忙否认,但嘴角却是禁不住地往上扬起“刚才的确是昏睡过去了,但是那老大夫一来,我就醒了,见他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我便逗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竟是要打开房门,幸好你拦住了,否则,我可真是要变回原型了。”说着,可怜巴巴地将脸望她的胸部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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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是自己误会了他?但刚才装晕让自己喂药总是事实。她亦是温柔万分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路而下,直到揉揉的臀部,手一扬,便是用力地拍了下去“啪啪啪”!发出三声清脆的声响。
    “你”路儿反应不过来地抬头望着她气得嘴角微颤的脸。
    “你就知道耍着姐姐玩,刚才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不知道,调皮、捣蛋,什么时候才能学好,耍耍别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姐姐都敢耍了。”气不打一处来的金宝儿说着说着,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却是瞧见路儿委屈的神色,又呐呐地住了嘴。
    “不干了,你打我。”他咬着粉唇,水汪汪的大眼一红,便是离了她的怀抱,翻身背对着她,将被褥往头上一蒙,动也不动。
    明明是他不对,怎么现在倒变成是自己的错了?她吻错愕地想,伸出玉手推了推那裹成一团的小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别再盖了被子了,没听到老大夫说要通风?快,别盖着了。”想要将被子掀开,不想,却是被抱得死紧,左拖右拽,没有任何的成效,反倒是她累得满头大汗,那一团被子就像长在了他的身上。
    “不管,你打路儿,就是你的不对,不起来,我就不起来,除非,除非你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我。”自被褥中传出闷闷的一句话来,有着倔强,更有着
    她觉得像是阴谋,一个设置好了等自己跳下去的陷阱。
    “好,不打你。”没有办法,若是再这么憋下去,等下说不定又要昏死过去,到时候,难不成自己又得去拉着老大夫狂跑过来?
    “真的?”
    “真的。”她做出了承诺,此次再伸手去掀开被子,果真顺利多了,就见他满头是汗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颈项撒娇。
    “你说的,不许变,打勾勾。”这可是他从邻桌那学来的撒娇之法,一般对女生百试而无一失效。
    看着他细软的许发都被汗湿地粘在了一起,而红红的小脸粉嘟嘟的,异常可爱,伸出的小小指头,看着也十分的小巧,她微微一笑,用尾指勾了上去。
    “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哝软的童声喊了道,湛蓝的眼眸悄隐,恍若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一切,到底是否发生过?她反倒怔怔地望着他变回墨色的眼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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