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璇最怕这个,站到父亲身边。拉住了林越安的衣袖,蹭到他身边撒娇,做爹爹的一面安抚似地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一面却又自顾自地动手把桌案上的笔墨挪到一边,用戒尺轻轻点点桌面:“趴到桌子上去。”孩子见撒娇不管用,只好有些委屈的应了,挑了一块空着的地方,上身趴在桌案上,把手臂环抱在胸前。十三岁的孩子正是发育的时候,随着她趴下的动作,圆嘟嘟肉鼓鼓的小屁股被卡在桌沿上,微微翘起。紧接着身上的腰带被父亲解下,裙子撩起来,小屁股一凉,裤子便被褪了下去。子璇红了脸,含着泪回头瞄瞄父亲,见他已经把那柄戒尺握在手上,眼眶一红,把脸埋进两条胳膊里,吸了吸鼻子,拢紧了双腿。
    妻子走了,林越安此时也不想做出一副严父的模样,要罚她是一回事,可见她这么害怕,做爹的还是要哄一哄的。林越安伸手轻轻拍了拍子璇绷的紧紧的小屁股,温声道:“这么紧张做什么,害怕呀?叫爹爹打两下怕什么?”子璇把头从胳膊里抬起来,红着脸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知道,爹爹每次打我,我都怕。尤其林枫哥哥最坏了,上次我挨打叫林枫哥哥知道了,他就笑话我来着。”越安摒不住笑,知道女儿害怕多半是害羞,伸手揉了揉女儿紧绷的臀肉,低声逗她:“好好好,你有理,你最有理,爹爹说不过你,但是爹爹能管着你林枫哥哥,他不敢笑话你,他要是笑你,爹爹也一样打他。今天你还要回家,不多打你,就十下,疼就哭出来,爹爹不会笑话你的。”事到临头怕不怕都是要打的,子璇把头重新埋进胳膊里,抽噎着“孩儿知道错了,爹爹你打吧。”
    要动手了,林越安便收了安抚女儿时温和的笑意,左手按住孩子的腰怕她乱动,右手先用戒尺在孩子屁股上轻轻拍了拍,接着抬起手“啪”的一尺子,正好打在孩子左边的臀峰上,一瓣圆圆肉肉的臀瓣被打的凹陷进去,戒尺落下的很快,停了片刻抬起,打过的地方便泛出些淡淡的粉色。当爹的嘴上说的狠,实际手中也就用了七分力气。子璇痛的小声“嗯”了一句,心里感觉这力道自己还能忍受,十下尺子应该不会十分难熬,但却没想到接下来四下都落在前一尺子同样的位置,左边臀肉被打的乱颤,疼痛一波一波的叠加,发麻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便被随之而来的疼痛覆盖了。父亲力道不轻,戒尺落下的也密集,孩子有些忍不住,不禁哭叫起来,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爹爹按在桌子上挣脱不得。五下过后停一停,一道清晰的红色伤痕浮现在左边的臀瓣上。
    子璇不过是闺阁娇女,平日越安责罚于她,大多是按在腿上褪去衣裤打几下巴掌,连戒尺都很少动,也从未超过二十下之数,况且越安下手很有分寸,戒尺打下的地方都尽量分散,极少五下连同打在一个地方,子璇受不住,出于本能要伸手去揉,小手还未碰到屁股,便被当爹的抓住压在背上,接着右边的屁股上同样落下三下戒尺,还惩罚性地略加了一分力气,打的子璇两边臀瓣一跳一跳的疼,很快温热的感觉就从发红的皮肉处升起,孩子动不了也揉不到,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扭着身子大哭出声,无助地尝试着蹬蹬小腿缓解一下臀上的痛意。林越安见女儿对疼痛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放下手上的戒尺,右手伸过孩子腋下把她环起来拢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左手点了点孩子的脑门,略带些责怪地说她。
    “怕疼还敢用手挡,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子璇顾不得爹爹的责备,趁着被搂在父亲怀里的当口,两条胳膊紧紧抱住越安,小脑袋使劲儿蹭在爹爹胸口,哭的接不上气。正好林越安也有心让女儿缓一缓,嘴上说着女儿没规矩,倒也没真的推开她,反而伸手给孩子揉了揉挨过打的小屁股,用手感知一下孩子伤处的程度。此时小孩子两瓣圆鼓鼓的肉肉上已然被打出了两道清晰的红痕,像两道胭脂没有抹开,触手揉上去软软的没有鼓出硬块,可见不严重,但从那红痕上泛起的温热也显示出孩子方才挨得打力道不轻。林越安等孩子缓过来气止住哭,估计方才的疼痛也消散了几分,伸手拍拍孩子的后背,点了点桌子提醒她:“哭好了?哭好了就趴回去,还剩两下没打,忘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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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哪里肯干,越发搂着父亲不放手,林越安也不生气,把像只小动物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从怀里□□,伸手给她擦了擦泪,弯下腰平视孩子朦胧的泪眼,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这样吧,你要是自己主动趴回去,爹爹接下来的两下就不用戒尺打了好不好?”
    小孩子没得选择,委屈的伸手撩起了因为站起来而垂落的裙子,露出挨过戒尺的小屁股。越安看见那两道红痕,也没舍得让孩子在趴到桌子上,拦住她的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叹口气。
    “好啦,”父亲的声音很温和,一面说一面拍拍自己的腿,“不是说你害怕吗?害怕就趴到爹爹腿上来吧。”
    子璇小手提着裙子犹豫了一下该不该过去,趴在父亲身上确实能舒服一点,可那就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挨打了。林越安见她不动,伸手抱住她,放在腰上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孩子压在身上。子璇小屁股翘在父亲腿上,两条腿有些别扭的蹬了蹬,闻到父亲身上的药香,还是没再挣扎,两腿乖乖地垂挂在地上。挨巴掌到底没有挨戒尺感到那么委屈,况且还是趴在人身上,没有趴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那么难受,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子璇扭着身子,两只小手拉着越安的衣摆,呜呜的哀求:“爹爹打轻一点,轻一点,疼……”越安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腰,没作声,而后却一巴掌扇在孩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上,打的孩子两瓣臀肉一哆嗦。子璇直觉感到爹爹好像有些生气了,果然一会儿就听到林越安嘴上故作恼怒的训斥:“乱动什么,刚才那一下不算,趴好!”
    平白挨了多余的一掌,孩子不敢在哀求,只好乖乖趴着,揪着父亲的衣摆闭着眼睛挨巴掌。林越安手掌温暖而有力,落下的巴掌虽然不轻,比起戒尺来却好受了许多。越安在孩子左边的臀瓣上扬手打下一巴掌,屋内便响起了手打屁股的一声清脆声响。
    女孩没觉得很疼,就是这声清脆的巴掌声要十三岁的孩子小脸更红了。越安停了停,伸手把女儿的小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环了环揪着自己衣服不放的孩子,轻声叮嘱道。“子璇,回到威远侯府后要听你父亲母亲的话,尊敬兄长,友爱弟妹,不许淘气。给你母亲的药丸和药香放在药房里,你一会儿记得带上。”子璇扭了扭小身子,低声应到。“嗯,我知道了”。
    “啪”又是另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这回是右边的臀瓣遭了秧。小孩子小腿不安分的踢蹬了一下,身子也扭了扭,两瓣小屁股肉鼓鼓的翘在做爹的腿上,幅度很小的动了动。林越安看在眼里,伸手又在孩子臀上拍了拍,颇为严肃的吩咐她:“功课回家后也不可放纵,回来我是要查问的,明白了?”子璇跟着巴掌声一起抽噎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不哭了。”林越安松开按在女儿腰上的手,揉揉她的头。十下打完,小姑娘心里一松,紧绷的身子软下来,小丫头蹭了蹭越安的胳膊,却不肯站起来,抓着爹爹的袖子,伸手搂住了父亲的腰。
    “小丫头,真成小孩子了。”林越安无奈的一笑,任由女儿和自己撒娇,一手环住她,一手给她轻轻揉着伤处。做父亲的到底手上有分寸,子璇小屁股上两下巴掌印子很淡,几乎看不见,只是之前戒尺打出来的红痕眼色略深,在孩子柔软白皙的双臀上分外显眼。他替孩子整理好衣裙,扶她起来,递了块帕子给女儿擦眼泪。孩子嘤嘤的哭声慢慢止住,依赖的窝在父亲怀里,用帕子擦干了泪珠,刚哭过的一双眼睛水亮亮的看着林越安,像两粒黑水晶,璀璨而又明亮。
    对子璇来说,大概林家这座别院对她来说更有家的感觉。林越安和冯容和都是非常温和的人,夫妻两人之间恩爱甚笃,琴瑟和弦,两人对子女的教养也很有方法,严厉却不失温情。子璇从小没少挨林越安的巴掌,也没少听冯容和的数落,可每当挨过打落泪后被当爹的搂在怀里哄逗,被训斥后被当娘的拉在身边温声教导,孩子虽然犯了错,可心里并不难受,但想起威远侯府中常年带着病容的母亲和鲜少见面的父亲,明亮而柔软心中有一块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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