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妇 作者: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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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被人议论询问,所以才一个人离群索居,他的真实年龄你别和人家说。”顾心钺想到什么又笑道,“虽然他很可能会恶作剧的自己先说了。”

    “这也太神奇了。”沈鹤立不敢相信。“再怎么保养也不会这么年轻吧。我以为和我差不多的年纪。”

    “六十岁的老妪还面如春花,形似少女的也不是没有。”顾心钺说。

    “他医术那么高明的话,当初你生病的时候怎么会?”沈鹤立问道。

    “因为他没治好我娘,眼睁睁的送走我娘后,他就闭关修炼去了。”顾心钺说,“我当初还没病到非要他来才能治好的程度,当时找的也是家里供奉的一个大夫,没想到他的药童被收买了,给我下了胎虫。发现不对的时候曾妈就去找了他来,当时胎虫已经扎根,唯一解除的方式就是和男人交合。当时我虚岁才十一岁,很危险,而且苏青照也早就把我种了胎虫的事闹将出去。所以就没办法了。”

    沈鹤立拦着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不起,让你说起往事伤心了?别说了。”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顾心钺浅浅的笑道。只是过程麻烦一些,最后的结果会是一样的,沈鹤立越过他看向桌上的盆栽,“这么看确实失了梅的风味,拿去给雀鸣吧,小孩子家看个热闹,等过了年,我陪你去护国寺看梅花。”

    “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顾心钺说,“我说喜欢就喜欢,摆在隔案上。”

    沈鹤立把头埋在顾心钺颈窝里“怎么能这么好呢,这么好。”的喃喃道。

    三十过年,早上先要请了沈鹤立爹的灵牌出来,这些事今年都是和顾心钺说的让他去做,顾心钺就按照自己记忆里的方式准备了祭祀,沈李氏看到今年隆重的祭祀,欣慰的对顾心钺说,“你费心了。”

    沈家的年夜饭往年除了家人外还有尹叔还有几个没家的年轻小伙子,今年又多了一个伍思亲,坐了一个大圆桌看着挺热闹,年夜饭是丁香和曾妈带着沈府的厨子一起做的,耗时一天的费心费力的一桌子好菜。

    尹叔端着酒杯,“恐怕从前的皇上的御宴也不过如是了。”

    吃完饭,沈鹤立发红包,雀鸣拿到红包就叫嚷着摆桌子,年夜饭后的打麻将守夜也是多年的习惯。沈鹤立笑道,“你才拿了我的红包,如今又想拿着我给你的红包来赚哥哥的钱了。”

    “嘻嘻,大哥一年到头都在别人兜里掏钱,只过年这一天从兜里往外掏钱,错过可要再等一年。”沈雀鸣笑嘻嘻的说,沈鹤立年年三十打麻将,年年输,就算特意给他喂章他都胡不了,真是奇了怪了。

    今年人多,暖厅里摆了两张桌子,打麻将的人打麻将,不打麻将的坐在炕上吃瓜子点心,还有站在桌子一边看。

    起手四圈,沈鹤立一盘没赢,面前作为筹码的金瓜子都换上第二盘了,和他同桌的雀鸣,尹叔,伍思亲自然是乐不可支。沈鹤立郁闷的往后靠去,今年的手气尤其差,看到坐在一边的顾心钺和曾妈,沈李氏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时眼前一亮,“悦之,过来打一盘。”

    “我不会。”顾心钺说。

    “没事,我教你,很简单。”沈鹤立欲起身的说。

    “不行,大哥,说好今年落座就不起身的。”沈雀鸣阻止道,“才输了四圈,大哥就怕了吗?”

    “我怕?”沈鹤立说,“你嫂子在一边无聊,来,悦之。”沈鹤立坚持让顾心钺过来,两人并排坐在一起,顾心钺抓牌,沈鹤立告诉他该怎么打,怎么糊,怎么算牌。

    一圈过后,顾心钺就让沈鹤立闭嘴了,第二圈,顾心钺糊,第三圈,顾心钺糊,在顾心钺连糊了十把后,沈雀鸣可怜兮兮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嫂嫂再这么糊下去,我的私房都要空了。”

    伍思亲也横眉冷对道,“之前是谁打牌的,现在就该还是谁打,进来横插一杠子算什么。”

    “不行哦。”顾心钺温和的笑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一落座就不起身的,这才输了十把,你们就怕了吗?”

    “我错了,大嫂。”沈雀鸣闻言更加欲哭无泪了。

    ☆、第49章 过年二三事

    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岳胡笳和岳青衣一起过年,两人的团年饭桌上也摆满了十样菜,外面时不时传来鞭炮声,更显得这个院子的寂静。“新年快乐,师兄。”岳青衣端起酒杯说,虽然不够热闹但像这样的过年,对岳青衣来说也是梦寐以求的时候。

    “新年快乐。”岳胡笳举着酒杯淡淡的笑说。

    两人沉默的吃了几筷子后,岳青衣小心的看着岳胡笳的脸色说,“章老板给师兄从戏班子里赎身出来,师兄以后有什么打算。”

    岳胡笳夹了一筷子青菜,“我会去上江。”

    “那师兄也带着我去吧。”岳青衣说,“虽然沈家养个闲人也养的起,但是他家并不是需要养个养个戏子的情况,我跟着师兄,吃苦也比在沈府好。”

    “你呀,师兄去上江也是双眼一抹黑,只是不想再呆在京都,去上江是继续唱戏还是做别的现在还不知道。”岳胡笳说。“如果真想和师兄一起,等师兄安定了给你写信你再过来吧。”

    “嗯。”岳青衣点头,看了几次眼色,最终也没有问出,师兄你和章老板已经结束了吗?

    两人说了守夜,对坐着两个小时后,岳胡笳赶着已经一边说话一边点头的困乏的岳青衣去睡觉。岳青衣撒娇说想和岳胡笳说,岳胡笳把他送到他自己的房里,给他掖好被子,坐了一会后才回自己房里。

    岳胡笳一进自己房门就看到床边坐着的某人,脚步没停的往里走,走到桌边倒茶的手却在颤抖,“你怎么来了?”

    章锦天虽然大病初愈,清减了不少,但气势不减,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上,阴郁的眼看着走过来的岳胡笳,“你让他碰你了。”

    岳胡笳倒好了茶给章锦天送过来,闻言,摸索着杯子,低低的笑道,“碰了。”

    “碰——”这是章锦天一把抢过茶杯扔在地上的声音,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岳胡笳沉默不语,任由章锦天喘着粗气在一旁生气。

    “碰了几次?”章锦天平复一下心情后继续问。

    “记不得了。”岳胡笳说,“几十百来次吧。”

    “你不要故意惹怒我。”章锦天说,“说老实话。”

    “一百次也好,一次也好,终归是被人碰过了,你还会要我吗?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岳胡笳说。“你病了,我连去看你一次也做不到,就算你死了,我连找你的石碑一头撞死的机会也不会有。我本就是低贱的人,被谁玩不是一样的。”

    “是我错了。”章锦天起身把默默流泪的岳胡笳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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