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驸马 作者: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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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荫谋了小职的小子罢免官职,还连累到举荐人罚俸,又赏了他们每人几十巴掌才让甲士给送回各家去,据说那些人中有个被吓病的卧床不起,这一下京城那些公子哥长舌妇都收敛了些,不再多嘴胡言天家之事。

    “我开开玩笑,你笑个呗?”史则嘻嘻的笑着说。

    楚云熙看着他笑的贱样,也笑了,看着他的脖子说:“林弃不许你来这里也不用咬伤你脖子吧?”

    史则一听下意识捂衣领,而后反应过来,又立刻松了开,恼羞成怒的低吼:“这是被那只白眉抓的!我今回去后就从你那状元府搬出去。”

    “哦,怕那白狐成狐狸精啊?”楚云熙边说边看那些诗词。

    “得了,我不和你瞎扯,我说你把秦珏带来这干嘛?还有都回京了,你还和二皇子这亲近,不怕太子长公主有什么想法?”史则看着四周,低声问道。

    楚云熙看着他似做贼的样子,心里好笑,只好低着头憋笑说:“太子和长公主对我有什么想法不是我能左右的,而且我就算想亲近太子也挤不进去。”楚云熙看着史则说,她本来只打算带秦珏来的,是史则自已要求跟来,以他原话说就是:你帮了林弃,我总不能看着你因此事入狼窝啊,我跟着你去,若情况危险,我愿意舍去我的清白身体保你清白无事,实在无法,我还可以挡着那些女人,为你争取时间跑出去。

    “太子身边太傅伴读多是秦丞相给安排的,确实挤不进去,但你现在是长公主的人了,又如此本事,以后肯定有重任给你,你还年轻,再积攒几年政绩,肯定大有前途,你可千万不要被华夫人迷惑了,一定要把持住!”史则忧心忡忡的看着楚云熙说道。

    楚云熙这回是憋不住真笑了,这个史则,绕这么大一圈,最主要最想说的就是这最后一句了吧!不过她今就是冲着华夫人来的,楚云熙笑着冲史则边点头边说:“我有分寸,你和秦珏拖着二皇子和那些客人,别让人来帮忙华夫人,她便强不了我的!”

    史则郑重点头,说“你放心,我就算出卖色相,也一定会办到的,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已,想想府里的长公主,千万别被华夫人给占了便宜。”

    楚云熙看着史则婴儿肥的脸,无言以对,唯有沉重的点头,为了史则这份义气,她会保护好自已的,但关府中的长公主什么事?楚云熙一想到长公主心里就有些烦躁,自上次游船之后,她看着长公主每次看她复杂的眼神就想躲,在书房中碰到长公主就失眠几次,她心中是越来越怕见到长公主了。但这心态不对啊,前世今生,她还未怕过什么,如今怎么会为长公主而烦躁呢?楚云熙皱眉,低头思索。

    “喂,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史则好奇轻拍了一她肩。

    “没事,我在沉思这诗词妙啊,你看这首!”楚云熙被史则一拍,脑中飞快闪过什么,让她心都像收缩了一下,潜意识的就是逃避,谎言便脱口而出,楚云熙抬手随意向左边栏上一指。

    史则顺着她手一看,就瞪大了眼回头看她。只见那诗写的龙飞凤舞,题名为:【酥乳】后面题写的七言诗为: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楚云熙呵呵干笑,换右手指墙柱上。史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才看过去,还好,这个不是淫词,墙柱从右到左,写的是:【鹊桥仙】

    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工夫咒你。

    楚云熙盯着史则表情,看史则点了点头,心中暗松口气,便正了正腰板,轻咳了二声,说:“你要不先回阁间去,我再看看这些……诗词,就过去。”

    史则也没多想,点点头就走了,楚云熙嘘了口气,拍了拍脑袋,眼睛一闭一睁,真去看那些诗词平静心情,可惜青楼之中,才貌双全者不少,苦命女子更多。所作诗词多是悲叹之作,其下摘录几首:

    【琵琶行】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光等闲度。

    【纤指】

    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

    昨日琵琶弦索上,分明满甲染猩红。

    【锦城春望】

    和风装点锦城春,细雨如丝压玉尘。

    漫把诗情访奇景,艳花浓酒属闲人。

    【送人】

    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

    生憎平望亭前水,忍照鸳鸯相背飞。

    上面些是些能认的齐全的,有的是好诗妙句,有的却是淫/词荡句,还有些大概醉时写的笔走龙蛇想认也认不出的,更多的还是那些已时日过久墨褪字淡的残句,如:坐中美女颜如玉,为我一歌金缕曲。又如:自从别后减容光,半是思郎半恨郎。还有无题的:微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楚云熙看了,心中默叹,风流才子除了面对那些山水花月能够吟诗写词,其他的大概也就属在青楼这些才艺貌美的歌妓旁能才思如涌了。楚云熙看了,准备去二楼雅阁,却在一首【咏笼中白鹦鹉】前停了下来,良久没动,那是一首字迹已模糊的七言诗,写的是:

    陇上巢空岁月惊,忍看回首自梳翎。

    开笼若放雪衣女,长念观音般若经。

    诗后尾隐隐刻了‘浅浅’二字,让楚云熙脑中激起往昔几片往昔回忆,时隔不到一载,再见这个名字竟恍若隔世之感。

    浅浅死了,宋启文流放,史则也从不向她再提及这事,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曾有过这二个人一般。楚云熙的目光扫过四周,莺声笑语,欢声一片,声色犬马,谁记得这里曾经有一美貌如妖的红颜消逝?

    楚云熙沉默继续向前,回道华夫人跟前,淡淡一笑,躬身行礼。偌大的阁间,竟只有华夫人一人。

    华夫人一身芙蓉色曳地望仙裙,头戴垂珠却月钗,那张艳丽的容颜今也只抹了淡妆,竟显出了几分清雅来。她斜靠案几,把玩玉盏,有几分百无聊赖的资态。看楚云熙上前对她行礼,凤眸一扫,嘴角便勾了上来,抬起食指冲她轻轻一勾,姿势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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