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作者:十十得一百千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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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了吗!谁说我像大妈!

    朝钼就当没看见,继续玩自己的打火机。

    岑愿略被她拍了一下后,反而微拘束地侧了下身子,拉开安全距离,抬手介绍:“这是杨荃荃,学妹。”接着看向笙添:“这是我姐,来看我。”

    “姐姐好,我和岑愿是一个办公室的。”她言明嘴快地瞅见保温壶,立马接到:“姐姐好贤惠,这是汤吗?你放心吧,我也会帮你照顾他的。”杨荃荃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伸手就来拉笙添,又夸她发色好看。

    笙添一时高兴,口上没个把儿地答应:“叫我笙添好了,姐姐好奇怪啊。”

    “笙添?天哪,是唱《秋华万里》的添姐吗?”杨荃荃眼睛亮起来。

    “……是啊。”她这回倒是楞了一下,才回答。

    “岑愿你姐姐竟然是添姐!我都不知道!”杨荃荃嗔怪着,又对笙添说:“添姐我好喜欢你的歌啊,你一周前新发的《御鹤》也超好听!”

    这边开启了追星模式,笙添就忙着签了个名,然后千叮咛万嘱咐说别说出去啊,今天不方便合照啊什么的。

    “对了添姐,我男神是朝大,你们那么熟,知不知道他多久不闹失踪了啊?”杨荃荃一脸惋惜地问。

    笙添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男神在一边忍了半天,这下子忍无可忍走过来:“走了,太冷了。”

    岑愿刚才就注意到他穿的少,也不过来说话,加上外人在场自己不好过去,这下问他:“给你拿件外套吗?”

    朝钼倒是从容地走上前一步,帮他把外套扣子一个个扣上:“不用了,”顺势隔着衣服捏了捏他的手臂,“快上去趁热把汤喝了,我们先走了。”

    “恩。”

    杨荃荃看见一个身材颀长的好看男人走过来,那人的气场却不容易搭话,等几个人道别了她才拉着岑愿问。

    岑愿冷静地瞥了她一眼,拂开她搭在自己肘弯上的手,沉言道:“他是我家的人。”

    表情语气,活像一只护食的小动物。

    上了车笙添就拿朝钼逗趣:“男神~~你说那个杨荃荃是不是喜欢岑愿,才见面就恨不能巴结死我,我穿成这样她都能夸十分钟。”

    “你也知道自己穿的丑。”

    “别避重就轻。”

    “她是女的。”

    “你怎么知道岑愿只喜欢男的,小姑娘长得那么古典美人,应该很符合岑愿的口味。”

    “言下之意我长得也很古典帅哥?”

    “男神你忘了你是靠声音上位的吗?现在岑愿对你的声音还有感觉吗?”笙添挑衅得乐在其中。按照岑愿大二结实朝钼的深度来看,他最初和朝钼又交集而且会喜欢他,确实是因为这个。

    “再说了,杨荃荃声音也很好听,说不定你的听腻了……”

    “笙添?”

    “哎?”忽然被很认真地叫了一声,笙添条件反射地答应。

    “下车。”驾驶座上的人更加认真地加了一句,甚至动手开始减速。

    “别啊大爷!男神!你最帅!岑愿你一个人的!我乱讲的!”笙添赶紧求饶,开玩笑!这里黑灯瞎火没有出租,还离她家十几公里好吗!

    后来三天笙添持续上线,送温暖送得不亦乐乎,岑愿都不好意思了。可是笙添享受了岑愿“叫一声姐”的待遇,不屈不挠地变着口味煲汤。

    朝钼第二天终于找着机会抱岑愿一下,两个人没说几句话腻乎笙添又不甘寂寞地挨过来。

    男神深呼吸,打算回家自己学煲汤!

    后来两天杨荃荃同学都掐准了点凑热闹,还夸笙添煲的汤好喝。朝钼站一边脸都黑成碳了,心说那汤他都没舍得蹭一碗!

    男神继续深呼吸,打算等岑愿值完晚班回家算总账!

    终于岑愿结束了晚班,这天会早回,男神却因公晚归了一次。他回家的时候岑愿一反常态地趴在床上拿手机玩游戏,应该是这几天累了。

    男神边脱衣服边问“今天不去搞点大新闻?”刻意把琢磨了一下午后自觉最好听的声线放出来,低低沉沉地讲话。

    “嗯。”岑愿短促地应一声,换了个姿势躺平,没反应。

    男神有点心塞,却也舒了一口气——自己那样太作了,不行。他想着等会儿再说,回头看岑愿躺了不多会儿又侧起身子,就干脆背过去自顾脱干净进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又换了另一边躺着,但是明显已经又挪了好几个窝,床单被子被挪得皱起来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朝钼跨上床,手撑在岑愿头两边,沉沉地问。

    岑愿嘤咛一声,直接吊上他的脖子搂上来,不轻不重地舔了他的喉结一下,然后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磨蹭。

    朝钼眼里一沈,抬手拉开脖子上的手把人压下去。

    天知道他怎么这么不禁撩,从不知什么时候起,朝钼有时候都佩服自己。为了配合岑愿该死的时间,他能忍必须死忍,当然了,能正面上绝对刚。

    这个时候岑愿就一副“正面刚啊”的小模样,却躲着不让人亲。

    朝钼红着眼睛拉开他的家居服吻下去,不多会就把人弄得哼哼唧唧,那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

    “你变声期啊?”朝钼轻笑一声,严严实实地顶进去。

    岑愿依旧唔地一声很敷衍,抚上他背上劲韧有力的肌理,一路揉着摸下去,把这一个周的份儿摸回来,揉上腰臀。

    朝钼动得狠了一点,岑愿继续反常态,不怎么出声。

    他状似出言不悦,却是贴着耳朵磨他:“说话。嗯?平时那么浪的人去哪儿了?”

    “你才浪!”这下开口,朝钼才听出来他喉咙里呜哝呜哝的堵着,还带点哑。

    他混乱中变慢速度,低头揩去身下人鼻尖微微溢出的汗:“你怎么了?”

    “病了啊,”他不太在意地说,勾着朝钼的脖子道:“冷空气的问题,鼻炎犯了。唔……可是吧,我今天去健身房跑了一阵觉着鼻子不堵着难受了。”

    他动动腿越发配合:“我觉得会不会是运动起来就不堵了…嗯…”

    感情刚才是鼻子堵了一直在换姿势躺啊,朝钼有点想笑他,想了想又不忍心又宠溺地抱住,吻他额头:“那我们试试是不是运动起来就不堵了。”

    睡前运动减少到一次就结束了,朝钼舍不得折腾他,抱他洗了澡,喂了药,看着人睡觉。

    “我苦。”岑愿脸皱巴巴地塌在枕头边,幽怨地暗示。他怕苦,平时吃了药都要吃个糖或是喝甜果汁来压压口中的药味。

    “不准,”朝钼撑着上半身圈着他,正色道:“病了不说还瞎撩,罚你,忍着。”

    被无情地拒绝了,可是岑愿并不十分难过,他知道朝钼刚才自习看了说明书,这剂药后不能吃东西,不然没效果。被照顾的感觉丝丝缕缕充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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