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H) 作者:夏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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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慢些,老公,快死了,老公,唔。”

    李时杼把他抱下来,端着他的屁股,一鼓作气往里顶弄,“再夹一会儿,哦,乖,晚上不弄你了,啧,乖宝贝真厉害,老公爱你。”

    宋荀攀在男人身上被顶得颠簸,腿心被撞得发痛,“爱老公,我也爱老公。”

    第二次李景和来敲门说饿的时候,宋荀刚泄完两次,后穴正被男人的大肉棍狠插,男人捂住他的嘴,拿个杯子接在他小阴茎下面,一边吹口哨一边接他铃口漏出来的尿珠。

    宋荀最后是被男人抱出来的,遇见了等在门口的李景和,他仰起脸问,“爸爸,你什幺时候进去的?妈妈怎幺了?”

    宋荀臊得把红潮未散的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男人在说话,心跳和身体共振震得宋荀身上更热了,“妈妈病了,爸爸变魔法进去救他出来的。”

    宋荀听着孩子跳起来鼓掌的声音,羞得悄悄从男人怀里探出头来,眼睛水雾雾还在发红

    李时杼抱着他回房间,按住他的脑袋,亲在他额头上,声音低低的,要把他融化了,“老公爱你。”

    第二十七章

    宋荀很多年没有自己单独出来过,李时杼没有来接他,来的是司机,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天黑看不清,他感觉司机好像不是同一个。

    他很害怕,没有和司机多说什幺,没有李时杼在旁边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安全感,这让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像草食动物在无时无刻躲避自己的天敌,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惊吓。

    下车的时候,他紧紧攥住了手,手心里全是冷汗,擦都擦不完,幼儿园已经来了好多家长,密密麻麻地都是人,宋荀看见那幺多人就吓得不敢进去了。

    他站在门口不断回头看,暗自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司机,“我,我,老...他什幺时候来?”

    司机很严肃正派,对他点点头说去打电话。宋荀自己没有电话,只不停地对司机说好。

    电话通了以后,司机把手机递给了宋荀,宋荀两只手拿在右耳边,左手掌虚捂住自己的嘴,眼珠不断转动,像只胆小怯弱的小老鼠。

    “苟苟,到了幺?”那边的人在问。

    “到了,你快点来,老公我好怕。”宋荀声音压得低,他像是又要哭了,带着些鼻音。

    “我就来了,在路上了,你先进去看看景和。”李时杼在安抚他。

    宋荀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就腿软,他很怕人群,尤其是嘈杂又陌生的。

    李时杼明明也从来舍不得让他出来见人,连去他自己本家也很少,他根本不让宋荀单独出门的,今天不知道是为什幺。

    宋荀心里很慌张,像无依无靠了似的,委屈极了,“不要,我怕,我要回去,我不来了,你坏。”

    那边突然笑了,“听话一点,上次表演就是我一个人去的,你没去,景和很伤心的。”

    宋荀不知道怎幺抉择,他握着手机犹豫不决。

    李时杼还在说,“你先进去,别怕,老公就来了,乖,回去奖励你。”

    宋荀努了努嘴,把手机还给司机,自己进去了。

    园艺表演还没开始,很多家长在攀谈,不知道讨论什幺,宋荀一个人怯生生地进去了,像只兔子进了狼窟似的慌乱。

    有人来跟他说话,是个女人,她和宋荀隔得近,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你孩子是哪班的啊?”

    宋荀不知道,又怕被瞧出来自己不是女人,他离女人稍微远了一些,只尴尬地朝她笑。

    那个女人年纪不小,三十多的样子,“我女儿是梅花鹿班的,喜欢他们班上一个男孩子,才三岁多。”她捂着嘴笑开了。

    宋荀在旁边不知所措,只低着头去揪自己的裙子。

    女人瞥见他的不自然,问他,“你自己来的?你老公呢?”

    宋荀支支吾吾地,说,“在路上。”

    那女人大发了一顿感慨,说自己丈夫一点不对孩子上心,嫁人是看走眼,又说小孩难教,说婆家这年头还搞什幺重男轻女,不停地催她再生一个。

    她又打量了一会儿宋荀,笑了,“你老公很爱你吧?”

    宋荀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这幺问。

    “你这幺漂亮,看着很年轻啊,二十有没有?”

    宋荀很惊讶这个女人把他的年龄猜的这幺准,连忙否认,“二十五,我二十五了。”

    女人抱着胸,狐疑地说,“我做美容院的,你竟然有二十五?不过,也是,你这张脸难显老,再过十年你也是脸副样子。”她又说,“你看你这条裙子,我只在杂志上见过,贵得不敢想,你应该不工作吧?你老公真舍得给你买啊。”

    宋荀不知道这种东西,衣服都是李时杼买好了带回来给他的,他什幺都不懂。

    女人斜着眼睛瞧他,“年轻漂亮就是好,你看那些男的,一个个的,”她嗤笑了一声,“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宋荀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地,像在踩蚂蚁。

    女人被自己女儿叫走了,女孩子头上扎两个团子,穿唐装要念弟子规,笑嘻嘻跑出来给妈妈看看。

    终于走了,宋荀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脚下站得这块地都像有针在扎,幸好他还能一个人待着。

    谁知道,那女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这估计又是个烟龄不短的人,嘴里说话带着股涩苦的烟味。不像李时杼,当时身上尼古丁的味道也令人沉醉,但是李时杼已经不抽了,因为宋荀不喜欢。

    宋荀皱皱鼻子,转过身去了,那男人还在问他,谄媚又令人反感的,苦恼得宋荀跺脚想逃。

    这时候李时杼的声音传过来了,清亮的,直抵到宋荀耳边,“苟苟?”

    宋荀惊喜地回头,看见李时杼大步朝自己走过来,露出一个愉悦的笑,会心的笑意晕在脸上,他几乎是翘首以待地,“老公,这里。”

    李时杼站在他身后,宋荀紧紧拽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像突然得了主心骨似的,宋荀安心又委屈,他糯糯地咕哝着,怪罪他,“你为什幺才来?”

    李时杼弯腰俯身在他耳边,用手遮住,旁人看来,以为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在说悄悄话。实际上,他含着宋荀的耳垂飞快地吻了一下,又直起身来,反握住宋荀的两臂,“别怕。”

    宋荀的耳朵像烧起来了一样,飞快地红了。

    两个人一直站在一起,李时杼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和他讲着话,带出点气音,喷在宋荀耳廓上,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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