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琬生来体质虚寒,特别是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加上上次在陆府落水,她这浑身冷得跟冰块似的毛病越来越严重,若是不借助外力,譬如用汤婆子或暖炕之类的东西,她这冷骨头就算缩在棉被里三天三夜那也是冰冰凉,透心骨。//无弹窗更新快//[]

    从前墨月都会早早冲了汤婆子给云琬暖被窝,可是今日不知怎么却忘了,而云琬刚刚上床的时候因为生气也忘了身体的寒冷,可是现在睡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冷得厉害,脚底下冰凉一片。她将脚缩上来,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地拿手去暖自己的脚,那彻骨的寒冷弄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很想叫墨月去冲个汤婆子,可是她犯困,懒得一动都不想动,只好继续抱着自己的腿瑟瑟发抖,想着待会儿睡过去便会好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身子一暖,随后冰凉的脚掌就被个暖呼呼的东西捂住了,云琬感受到了一点温暖,便下意识地往暖气发出源靠近,她不断拱着小身子挨近那个暖暖的东西,想要获取更多的热源。

    “这么冷都不知道冲个汤婆子,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严默看着面前这个不断往自己身上靠拢的冰凉躯体,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手掌里的那双小脚凉的几乎彻骨,就算他暖到现在也毫无作用,于是他和衣上床,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将云琬冰凉的小脚贴在了自己的腹部。

    男性本就是热源,更何况是严默这种长期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身上更是热得如一团火。

    云琬只觉得浑身愉悦。连忙闭着眼睛手脚并用地趴向严默,小身子扭来扭去的,根本不知道这样是会发生危险的。

    严默本来没打算对云琬怎么样,他今晚是打算睡在书房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想回来看一看云琬,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云琬蜷缩成一团发抖的样子,这才决定和她一起睡帮她暖暖身子的。但他没想到云琬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发了疯似的往他身上挤。

    “好好睡觉!挤什么?”严默力图推开云琬,却发现云琬的力气颇大,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

    “冷,我好冷……”云琬嘀嘀咕咕的,冷了大半夜了怎么肯放过好不容易来的暖气。

    严默无语,感情这家伙将他当成了汤婆子来用,他皱眉。道:“好好睡,待会儿就不冷了,你这样把被子都踹开了,只会更冷!”

    可云琬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哪里能听懂这些,不过是凭着本能想要获取温暖而已。所以她不仅没有放开严默。反而还越抱越紧,嘴里嘀咕着“冷”,身子不断往严默身上蹭。

    严默身上的欲|望一波强过一波,虽然很不想跟云琬那啥,但是架不住身体需求,他掰开云琬的胳膊,沉声道:“你若是再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云琬不理他,自己动自己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便长长舒了口气,准备安安心心睡觉去了。

    将他搞的欲|火旺盛,自己却准备睡大觉去了,严默岂能如她所愿?

    轻易一个翻身便将云琬压在了身下,看着身下女子白皙粉嫩的诱人脖颈。再看着她沉静甜美的睡颜,严默再也忍不住地一口咬上了她白嫩的脖子。

    云琬吃痛,“嘶”地一声叫了出来,也因为这疼痛让她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不过因为太困,倒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嘴里嘀咕道:“小黄,别闹!”忘了说了,云琬曾经养过一只狗,名叫小黄。[  ]

    严默不知道,继续情动地吻着云琬的脖颈和脸蛋,手掌则不断地往下移。轻易脱掉了妨碍他干正事的衣裳。

    一对浑圆暴露在了空气中,其肤质犹如羊脂牛乳,上面的两颗小粉红因为寒冷而耸立起来,让男人看的眼睛发直。

    云琬只觉得胸前的皮肤突如其来的一凉,她还未有所感触,便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湿热,好似有什么在吻她的胸口。

    女性内在的敏感心理瞬间惊醒,就算是在睡梦中那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却明显感觉自己胸前有颗脑袋脑袋在埋首用功。

    “放开我!”云琬开始挣扎,伸出手拼了命地去推自己胸前的脑袋。

    严默抬起头,眼中是不可忽视的沉沉欲|望,他沙哑着嗓子,盯着明显不情愿的云琬道:“这可是你自己挑起来的火,自然该由你来灭!”

    说完,也不管云琬的反应,伸手便挑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云琬现在是真真正正**在了男人面前。

    虽说昨夜已经发生过了亲密的关系,但云琬还是羞愧异常,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带着哭腔道:“你不能趁人之危!”

    严默轻而易举地将她拦在胸前的两只手举起来压在她自己身下,伸出一只腿横在云琬的两条腿中间,用力将它们分开,随后才道:“也不知是谁趁人之危,我之前提醒过你不要靠着我,可是你却一边喊着冷一边往我身上挤,既然你怕冷,那么这个法子是最好的取暖方法,我可以帮你。”说完,便俯首在云琬胸前动作起来。

    卑鄙!无耻!

    云琬想骂可是骂不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化成了一汪水,软软的动不了,跟昨夜是一样的情况。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严默那边已经举起了她的一只腿,她的下|身已经湿润,严默只缓缓一沉,便与她融为了一体。

    今日的感觉虽没有昨日那么痛,但云琬还是觉得难耐,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撑爆了。

    她一边咬着牙一边承受严默的不断抽|动,除了热了点,根本感受不了一点快活。

    “过一会儿便停下来罢,我好困……”云琬的表现不尽如人意,甚至连昨晚都不如,这让严默大大地不爽,在云琬身上律动的频率更加快了。

    云琬受不住地呻|吟了几声,伸出手环住了身上这个男人的脖子,眼睛则紧紧闭着,一点也不敢睁开。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云琬只觉得浑身酸痛,腰都要断了。墨月进屋帮云琬洗漱穿衣的时候,瞧见她脸上的疲惫和憔悴,忍不住暗暗咒骂了严默一顿。只不过她心里却也有些欣慰,新婚夫妻最忌讳的便是分房睡,那样只会将对方越推越远,若王爷还肯跟小姐同房,那便也意味着王爷原谅了小姐。

    墨月知晓这个道理,云琬自然也是知晓的。既然严默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没有继续生气的意思,那么云琬也不矫情,全当昨天遇到陆子谨的事没有发生过。

    这日云琬跟淑太妃请安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并没有留下来与淑太妃多逗留。这并不是因为她不想与淑太妃建立好关系,只是因为她话说到一半舞衣便进来了,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云琬借口说自己有事便匆匆离开了。

    “小姐,你何苦要怕那舞衣?!本来您跟太妃娘娘说的好好的,她进来您便要走!这是什么道理?您是正经的王妃,难不成还要怕她一个冒牌的小姐?!”一回到屋子里,秋碧就一脸的愤愤不平,责怪云琬太过窝囊。

    云琬看着墨月气鼓鼓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想与她正面冲突罢了。”她不是害怕舞衣,只是不想让严默和淑太妃为难罢了。

    “为什么不敢和她正面冲突?她算什么东西!您这样做难道她便会感念您吗?没得叫她以为您是好欺负的!小姐您以前在莫府敢跟五小姐和大姨娘斗,为什么到了英亲王府却要这样畏手畏脚了?!”秋碧还是一脸的不甘心,只要想起她们临走时,舞衣看她们那轻蔑讽刺的眼神,她这一颗心就堵得慌,憋屈的厉害!

    云琬蹙眉,还未答话,那边墨月已经听出了端倪,她放下手中的金盆,走到云琬她们这边,对着秋碧低声训斥道:“你懂什么?小姐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英亲王府毕竟是英亲王府,哪里有在莫府那样的随性?小姐在莫府是嫡女,又得老夫人喜爱,自然敢与大小姐她们斗。可是现在呢?现在小姐刚刚来到英亲王府,根基还不稳,甚至连王爷的心都没有抓住,小姐能够轻易与太妃娘娘宠爱的小姐当面对抗吗?再说了,咱们小姐当初在莫府那也是小心翼翼,日日算计,就怕行差踏错一步,哪里是现在这么舒心的?你莫不要过了几天的快活日子,便忘了做事的原则,将来若犯了错连累小姐,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墨月教训的头头是道,秋碧脸皮涨红,一句话都反驳不出。

    云琬叹了口气,自始至终墨月都是个聪慧懂事的,从不曾要她操心过。她将目光转向墨月,见她白皙干净的脸上晕着些淡淡的红痕,眉头便不由锁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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