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作者:不详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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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06

    雨後的清新的空气中,夹杂著淡淡的泥土芳香。

    月色下,冷魅儿大步走著,随著步伐溅起的水花打在她裤子上,弄湿了一整片。

    手腕猛然被拉住,冷魅儿被迫转过身子。

    廖燃焦急的脸孔就这样映在她清冷的眼底。

    “生气了?”廖燃柔声问。

    “学长,你怪过我吗?”冷魅儿不答反问,望进他柔和的双眸。

    “没有,”廖燃低声说:“从来没有。”

    “可的确是因为我,你才没能和丽姐订婚,”冷魅儿眼帘微垂。

    “傻娃娃,是我自己答应你的事,我当然会遵守,”廖燃轻轻将冷魅儿带入怀中:“我说过,要在你结婚之後才结婚,我要看著你得到幸福,才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冷魅儿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乖顺的任他抱著。

    “对不起……”她轻声说。

    “傻瓜……”廖燃笑了:“是我先做错了,不应该违背诺言,你那时的气愤是应该的。”

    “对不起……”她喃喃重复。

    对不起对不起……是她自私,单纯的不想让他成为另一个女人身边的守护者。

    廖燃对於她来说就是一个哥哥般存在的男人。她骗了他,她这一辈子怕是不会结婚了,不过,她不会让廖燃一直陪著她,终有一天她会放手,只是那一天,不是现在……

    “学长,你爱著丽姐吧?很爱很爱吧?”冷魅儿忽然感觉嗓子像是被什麽东西被哽住了。

    因为很爱,所以才想要结婚,想要永远在一起。

    美好得令人嫉妒得发狂。

    廖燃没有回答,而是更紧的抱住了她。

    有些事,他不打算跟她解释。

    就让她一直误会,一直愧疚下去吧……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她在乎的……

    ……

    冷魅儿是深夜才回到冷家别墅的。

    别墅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踏进别墅的一刻起,她就感觉自己带上了沈重的枷锁。

    每一个步伐都是沈重的,她一步一步爬上楼。

    在自己房门外深呼吸一下,她伸手慢慢推开了门。

    “这麽晚去哪了?”

    伴著推门声响起,房间内也传来熟悉无比却令人寒意顿生的声音。

    “父亲,”冷魅儿走进房间,关上了身後的门。

    借著一点月光,冷魅儿看到冷意正对著她坐在沙发上,银色的发丝忽明忽暗。

    “说,”冷意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您不是知道吗?”

    我的一切,不都是控在你手中吗?

    “有些人你真的认为自己看清了吗?”冷意语气出奇平静,像暴风雨前独特的沈寂。

    冷魅儿有些艰难的抬起头,黑暗中的双眸异常明亮:“这个世界上,我最看不清的人,就是您,我的父亲。”

    冷意的眼神变了,其中嗜血的狠色,仿佛一把刀,想将人全身的,一片一片割下来。

    “过来!”

    冷意语气不轻不重的命令让冷魅儿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下。

    对上冷意冰冷的双眸,冷魅儿再不迟疑,快步走到他面前。

    站定半晌,她跪了下去──跪在冷意两腿之间。

    动作无比熟练的解开冷意的腰带,半褪下他的内裤,尚在沈睡中但大得依然让人心惊跳阳物立刻映入她眼中,太阳突突的跳了两下,她像最乖巧的猫,用舌尖一点点舔著硕大火热的阳物。

    手指进她的发间,在她看不到的上方,冷意的眼神忽然柔和下来。她用嘴包裹住前端,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极点挑逗,随後开始迅猛的让整贯穿自己的嗓子,反复进出。

    嘴巴被撑到最大,折腾良久,口中的阳物依然没有半点硬的迹象。

    嗓子被顶得火辣辣的疼,卖力的吞吐,几乎让人窒息,她偷偷抬眼往上看去,正对上冷意深邃的叫人看不懂的双眸。

    她慌乱的低下头,忽然明白,今晚他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冷意的恐怖之处,她是了解的。他可以完全控制他自己的身体,他可以逃避感官,自制力惊人的好。换句话说,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叫他沈醉在情欲之中。

    这恐怕也是口中之物不肯勃起的原因。

    膝盖跪得生疼,脸部的肌都在剧烈抽痛,她感觉嘴巴已经麻痹,机械的舔弄令灵活的舌头也渐渐迟钝。

    绝望无力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可是她不敢停,在冷意没有释放之前,停下来是不被允许的。

    冷意视线扫向她痛苦挂著晶莹泪水的眼,忽然放松了身体。

    察觉到男人的身体的变化,冷魅儿一喜,趁著这机会,她重新打起神,挑逗著口中的巨物,连两侧的浑圆都照顾到。

    终於,口中的巨物硬起来,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

    津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同时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放肆涌出,连带著嗓子一阵哽咽,嘴巴也开始抽筋,无法抑制的收缩。

    冷意的呼吸变得有些重。

    她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著他的表情,忽然冷意眉头微蹙,她紧张的用嘴巴严严实实的含住他的大的异物。

    肮脏的体一下子涌进她喉咙深处……

    胃里翻腾著,喉咙也仿佛被灼烧。

    她被呛得眼泪直冒,却仅仅抿著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抬起头来,脸被憋得通红,双眸漫著水意,情色的丝线还在她嘴角牵连不断。

    任谁看都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可冷意却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向她。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头也重重撞在茶几腿上。

    砰的一声闷响。

    泪刷刷直掉,她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用的东西!”冷意怒不可遏:“这麽久一点长进也没有!”

    她不敢顶嘴,双臂抱住了脑袋,似怕他的脚再落下来。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透过手臂,她偷偷向上望去。

    是冷意在整理衣服。

    “别忘了用漱口,”即使再气,冷意还是出声提醒她──情色行业的人,对於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格外保护。

    门大力的被关上,巨响似乎正代表了他的怒气。

    终於,房间再次恢复了沈寂。

    冷魅儿发抖的从冰冷地板上爬起来,哆嗦的钻进被子,连唇都变得青紫。

    该庆幸吗?今晚,他并没有做到最後。

    本就因为没吃什麽东西而闹腾的胃此刻更是火烧火燎。

    内心挣扎一下,她下了床,按著墙,弯著腰,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

    扶著马桶就呕吐起来。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绝不能让父亲听到!

    她生生遏制住呕吐的冲动,困难的伸手扭开水龙头。

    水急急的哗哗流下。

    她终於放心的蹲在马桶边,大吐特吐,似乎要将整个胃吐出来。

    咕咚……

    马桶带走了所有污物。

    冷魅儿虚弱的跌坐在地上,感觉整个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般,连直都直不起来。

    “父亲说得真对……”冷魅儿不禁苦笑:“我的确很没用……”

    明明是驾轻就熟的东西为什麽此刻这样难以接受?!

    凭什麽?!她的身体凭什麽可以这样娇生惯养?

    幻夜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可怜人。对比与幻夜其他人,她要好得太多太多。

    她有什麽资格可以任?!

    她是一个不该有灵魂也不该有意识的娃娃!

    bsp;07

    廖洁推开门,就看到哥哥背对著她站在窗前,手里夹著烟。

    那样落寞的背影…….

    听到开门声,廖燃转过身:“什麽事?”

    廖洁这才从自己的迷思中惊醒,慢慢走到他身边,语气有些委屈:“哥,那个恶毒的女人有哪里好?!值得你为她放弃丽姐?!”

    “呵呵,”廖燃伸手搂住廖洁的肩膀,低笑不语。

    “论身材论长相,丽姐也不比她差……”

    “小洁,你就这麽希望我和丽在一起?”廖燃扬扬眉。

    廖洁顿了顿,缓缓开口:“是。”

    “你希望她变成另一个许烟?”

    廖洁一愣,咬咬牙:“不要跟我提母亲!”

    “小洁,当初和丽订婚不过是演的一场戏,我和丽始终只是上下属的关系。”

    “如果那天她不来呢?你敢说,你不会娶丽姐吗?!”廖洁挑挑眉,盯著自己的哥哥。

    “可是她来了,”廖燃嘴角轻轻扬起。

    廖洁说得没错,如果那天冷魅儿不来,他也许真的会与丽订婚。

    “然後呢?”廖洁讽刺笑道:“你和她之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起码,徘徊在心头许久的疑问,在那日有了答案,”廖燃轻声说。

    她来了,说明她心里有他。那麽他所做的而一切,便都有了意义。

    “哥?你对她……真的是认真的?!”廖洁迟疑的沈声问。

    廖燃奇怪的看向她:“难道,我看起来不像是认真的吗?”

    “哥!你疯了吧?!”廖洁不由得提高了音量,紧张的看著他:“你忘记爸爸生前说过什麽了吗?!我们这样的人,怎麽可以真的爱上别人?!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有了弱点!”

    “小洁……”廖燃轻拍廖洁的肩膀,眼中弥漫著忧伤:“别给自己这麽大压力。”

    “哥……”廖洁一瞬间仿佛是脱了力一般,慢慢将头抵在他前。

    小洁,我绝对不会让你像我一样,绝对不会……廖燃眯起眼睛,手轻柔的一下一下抚著她的背,脸色却渐渐沈下来……

    ……

    “刚刚舒服吗?”

    女孩轻咬著下唇,双颊泛著红,神色中虽仍有不甘,但更多是软化,她点点头:“我以为你会跟那些人一样用皮鞭,按摩……”

    “那些东西用在人身上是什麽滋味,你我都很清楚,”严落羽伸手从地上拾起衣服,递给灵。

    “怎麽,你也反抗过?”

    “反抗的确是件很愚蠢的事,”严落羽笑笑:“但很不幸的,我也做过。”

    灵冷哼一声,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被你爱上的人一定很惨。”

    “哦?”严落羽感兴趣的挑挑眉。

    “就算她不爱你了,也离不开你的身体。”

    严落羽仍懒在床上散平躺著,漫不经心的语调:“也许,她身边有一个比我更厉害的男人呢……”

    “可能吗?”灵朝他翻了个白眼,满脸写著不相信。

    严落羽笑笑,没再说什麽。

    …….

    “魅!想我没?!”听到电话接通了,严落羽立刻眉开眼笑:“魅,你会接我电话,我好开心啊!”

    “有什麽事?”魅的淡淡开口。

    “就是想告诉你,灵的事情办好了!”仿佛是邀功般,严落羽是满满自信。

    电话那头沈默一下。

    “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麽啊!”严落羽惊呼。

    “没什麽事我挂电话了。”

    严落羽有些犹豫:“等一下!”

    “嗯?”

    “多留意一下香……”严落羽似挣扎一下,待开口时,语气是少有的正经:“总感觉她最近有些不对劲儿……”

    ……

    “有点事耽搁了,”连香朝冷魅儿抱歉的笑笑,坐下来,偏过头对服务生说:“卡布奇诺。”

    “我等你的次数还少吗?!早习惯了,”冷魅儿调笑说。

    “怎麽今天突然找我出来喝咖啡?”连香斜著眼打量冷魅儿:“莫非有什麽谋?”

    “再看你也看不出什麽,”冷魅儿懒洋洋的往沙发靠去:“什麽时候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你就不是连香了。”

    “得了,”连香白了冷魅儿一眼:“拐著弯儿骂我,追究竟,还是怪我迟到了,小气!”

    “明知故犯,”冷魅儿毫不掩饰的承认了。

    服务生将咖啡端上。

    连香轻轻抿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家的味道最好。”

    “连香,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离开幻夜,你最想做什麽?”冷魅儿忽然问。

    “离开幻夜?!”连香显然一愣,奇怪的看了看冷魅儿,讽刺一笑:“大白天的,我可不想做梦!你也知道,我是因为还债才来幻夜的,工作了四年,昨天去结算室,欠额总数仍是某个数字後面跟著一连串我数都懒得去数的零,离开幻夜之日,遥遥无期啊!”

    连香父亲公司倒闭,银行追债,他走投无路找到了冷意,冷意竟要求他的独生女儿来幻夜工作以抵偿债务,万般无奈下,他只能同意。直至今日,连香父亲的本金跟滚雪球的利息相比已经不值一提。

    “其实我挺不明白严落羽那家夥的,明明早就赚够了赎金,却一直不肯离开,”连香耸耸肩。

    幻夜的任何一个像严落羽一样被卖到幻夜的人,都有一个赎身价码,这个价码会随著他工作程度而提升,而严落羽的身价早已是一个天文数字,不过,对於他赚够了赎金,冷魅儿还是没有太感诧异。

    连香眼睛瞟了瞟时间。

    “香,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有点饿了,”冷魅儿目光一缩,不动声色的开口。

    “啊?”连香回过神,点著头:“行啊。”

    冷魅儿选了一家偏远的西式餐厅。

    从坐下开始,连香就显的有些心不在焉,才坐过了一会儿就提出要走。

    “再多吃一点吧,”冷魅儿扫了一眼她盘中几乎没动过的牛排,轻声说。

    连香嗯了一声,拿起刀叉,刚拿起,又放下来。

    “魅,你慢慢吃,我想到还有点事,必须要先走。”

    冷魅儿静静的看著连香拿起包,站起来,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香,你没有什麽话想跟我说吗?”

    连香奇怪的看著冷魅儿,摇摇头:“没有啊,怎麽了?”

    “没事,你去吧。”

    ……

    一个人慢慢的吃著盘中的食物,直到感觉饱了,冷魅儿才放下了刀叉。

    不紧不慢的擦拭唇,动作仔细而优雅。

    半晌,拿出手机,轻轻按下一个号码。

    “看住连香,不要让她有机会离开房间。”

    挂下电话,冷魅儿又坐了一会儿,终於起身离开餐厅。

    bsp;08

    郊区的一大片空地上,男人似焦急的在原地徘徊。

    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慢慢的变成一个人影。

    男人一喜,急忙迎过去,借著月光,来人的面容渐渐清晰起来。

    猛然止住脚步,男人目光一缩,不断闪烁著,似笼罩在巨大的恐惧之中。

    “怎麽……会是你?!”男人极力保持著冷静:“连香呢?连香怎麽没来?”

    冷魅儿诡异淡笑,低声问:“你认得我?”

    “幻夜的魅,连香跟我提过你,”男人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恐慌,眼神不由得往冷魅儿身後看:“连香呢?!你把连香怎麽了?!”

    “不用看了,连香今晚不会来了,”冷魅儿淡淡开口,好整以暇的问道:“你接近连香究竟有什麽目的?”

    “目的?!”男人一愣,脸上一片乌黑,显然是极为生气:“你怀疑我想害连香?!”

    “你的身份,令我不得不怀疑,”冷魅儿冷声说。

    “你……”男人一时错愕。

    “你是排名第五的黑道组织‘狼烟’的人,”冷魅儿蓦然打断他的话。

    “那又怎麽样?!”男人的心似乎在黑暗中被什麽揪住:“你信不信都好,我是真的爱连香!”

    “爱她?!”冷魅儿轻蔑的看著他:“如果你爱她,就不会让她冒险,今晚与你一起私奔!”

    “你什麽意思?!”男人紧张的盯著冷魅儿,眼中带著一丝感伤:“我是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留在那种地方!”

    “没有一个人可以试图逃离幻夜,”冷魅儿一顿,一字一字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也许会害死连香。”

    手腕轻动,她的枪已抵在男人的头。

    “你……你要做什麽?!”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冷魅儿漆黑的眼中有同情和内疚,握枪的手却很稳:“很遗憾,为了保住连香,你必须要死。”

    话音未落,枪声已响。

    所有的愤怒和不甘还在眼底叫嚣著,血却顺著男人眼角,缓缓流淌。

    男人倒下去,倒在冰冷的泥土上,再无反应。

    仰头望著星空,冷魅儿单薄的身体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又杀人了……死掉的那个男人,深爱著连香……

    连香会恨她的吧……是她亲手,断了连香唯一的希望。

    果然,她不配拥有友情,更不配拥有爱情……

    忧伤的的漆黑瞳孔霍然收缩,冷魅儿的目光忽然变了。

    朝天空举起枪,她发疯般的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

    情绪的不安令她连开枪都显得吃力。

    她们都需要被拯救,可是,没人可以拯救她们。

    “啊!啊!”

    朝天空放声大喊,伴著枪声,响彻夜空。

    一双大手忽然温暖的包住她的手,温柔的从她手中夺走枪。

    “够了,够了……”腰身被搂住,轻柔的话语在她耳边低声响起:“魅,冷静点。”

    谁?是谁?

    冷魅儿手肘猛的向後打去,却被人轻易的挡住。

    警惕的回过头,严落羽担忧的眼就这样暴露在她的眼底。

    提起的心慢慢放下,巨大的悲伤却一下子释放出来。

    无力思考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脱力般的瘫在他怀里,

    眼泪开始无声的从她眼眶涌出。

    严落羽没有再说话,他将她圈在怀中,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看著她一动一动的肩膀,心中百感交集,平时总是用一副冰冷面孔伪装的她,此刻是这样的柔弱,仿佛是一个透明的陶瓷娃娃,一碰就碎。

    ……

    “你就是这样利用我给你的权利来违抗我?!”冷意声音低沈,一步步逼近冷魅儿,语气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平稳:“派人看住连香,就以为没事了吗?”

    退到墙角,再无退路。

    “我没打算隐瞒父亲……”冷魅儿害怕的缩缩肩,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冷意不容抗拒的强势欺压上她的嘴唇,暴的撕咬。

    利落的将她身上衣裤一件件脱掉,冷意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瞬间僵直了身体,双手紧握成拳,不敢动,也不敢反抗。

    右腿被架离地面,紧闭的水蜜猛然被两手指强行入。

    “你以为你杀了那个男人,我就会饶了连香?!”冷意故意用指甲刮挠柔软的嫩,忽然抽出手指:“小魅儿,这次你成功的惹火了我。我说过,不许杀人,你却一犯再犯,我也说过,别人的事你不要管,你却置若罔闻。”

    “起码我这麽做,连香没有逃,也就不会死……”冷魅儿轻喘一声,内部的强烈不适让她膝盖发软。

    “自作聪明!”冷意眉头一皱,扬起手。

    冷魅儿猛的闭上眼睛,紧张得睫毛一颤一颤,可冷意的手落得很轻,轻到她以为他只是想抚她的脸。

    “小魅儿,你是在给我理由好好品尝你的身体麽?”冷意在她耳边轻声说:“是我对你太过疼惜和纵容了吗?放心,今晚,我不会给你任何前戏。”

    恐惧的瞪圆了双眼,炽热刚硬的阳物毫无预警的侵入她狭窄的水蜜,冷意抱起她双腿,盘住自己的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挺入,全然贯穿了她的脆弱。

    双方干燥的体在剧烈抽动的过程里互相深度的摩擦著,两个人感受到的都只有钻心的疼痛。

    冷魅儿绷紧身子,困在冷意与墙之间,随著冷意的猛烈抽动下,背重重与墙壁摩擦,娇嫩的皮肤立刻出现数道伤痕。

    “父亲……父亲……我错了,”冷魅儿不断开口求饶,虽然唾弃这样懦弱的自己,可是她更加受不了残虐的冷意。

    眼泪不断流出来,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淋漓汗水流进眼里,又与泪水混杂著流出眼眶。

    冷意始终铁青著脸,哪怕自己也疼痛不已,却更加变本加厉的制造更大的痛苦。

    盯著冷魅儿脆弱的充满祈求的双眸,冷意淡淡开口:“小魅儿,不要向我求饶,因为我不打算饶恕。”

    “不!父亲,不……”冷魅儿痛得全身都都颤抖,水蜜不断收缩,失了焦距的眸中,全是痛苦。

    此刻,冷意昔日的温柔全部消失,他又恢复成那个冷酷坚定、高高在上、掌握别人生死的王者。

    鲜血无疑成了最好的润滑。

    冷意眯著眼睛,抿著唇,坚定而暴的蹂躏著她的身体,极尽所能的赐予她疼痛。

    冷魅儿眉头痛苦的扭成一团,双手下意识的推著冷意的肩膀,苍白的唇哆嗦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冷意瞳孔一缩,放下冷魅儿,把她转过去面对著墙。

    冷魅儿的双腿早已无力,一离开冷意的身体,立刻向下跪去。

    冷意面不改色的捞起她的腰,将她提起来。

    被肆虐无助的水蜜轻微收缩,本来不及休息再次被充斥。

    无法压抑的哭泣和喘息混合在一起飘荡在偌大的房间中,身体结合处缓慢的滴落血滴,情欲的味道在此刻演变成了折磨和杀戮。

    抓著她的腰,冷意在她身後不断调整姿势攻击她体内。

    疼痛的尽头不是快感的迸发,冷魅儿泪眼朦胧的看不到任何东西,仍然淹没在疼痛的风暴里。

    热流终於涌进身体深处。

    水蜜内无数细小的伤口传出巨大刺痛。

    冷魅儿惨叫一声,张著口,却依然感觉无法呼吸。

    bsp;09

    “水……”被压在大床上,冷魅儿舔了舔干燥的唇。

    “想喝水?”

    冷魅儿怯怯的点点头,眼神瞟向离床不远处的水杯。

    冷意沈著脸拿过水杯,咕嘟咕嘟的将杯中的水喝光。

    冷魅儿一急,身体向前倾,脸贴上去,唇碰上他的嘴,伸出灵活的舌,汲取著他还来不及咽下的水。

    眼中终於出现一丝暖意,冷意微微松开口,将水渡了过去。

    重重倒在床上,口上下起伏著,唇边还残留著水渍,冷魅儿有些失神。

    手腕忽然被什麽冰冷的东西套住,她惊恐的看去,立刻瞪大了眼睛,纤细的双腕正被一副手铐锁住。

    “父亲!不要锁著我,我不会反抗……”

    噩梦般的记忆如海潮般涌来。她对於手铐,有著特殊的恐惧,是因为冷意有一次将她用手铐锁在床头,上了她三天三夜,三天,她没有离开过床,冷意逼著她摆出各种令人可耻的姿势,甚至连生理需求,也是在冷意的帮助下在床上完成。

    从那次以後,她只要一看到手铐,身体便会不由自主的发抖。

    冷意显然也是知道那次对她所造成的心理伤害,所以也没再对她使用过手铐。

    冷魅儿哀求的望著冷意,只是冷意连一眼也不看她。

    这次……父亲是真的生气了……

    他还会弄出什麽新花样来折磨她?

    冷魅儿吓得一身冷汗,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只是冷意的目光冷冷朝她一扫,她便不敢再动一下。

    “不是担心你会放抗,而是怕你挣扎太过,”冷意终於淡淡开口。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包藏著令人心寒的残忍。

    “父亲……”

    手腕好痛,她的声音,颤动著。

    冷意的视线终於盛满残酷的光芒,定睛看著她。

    “叫我意。”

    “意……”

    “我不会停手,希望你会记得这次教训,以後,不要擅自作决定。”

    原本在内心深处绷得紧紧的东西瞬间溃裂,破碎飞散……她失神的看著冷意将自己的双腕在背後固定,脚踝被紧紧的捆住,然後他又将她的脚踝与手腕拉到一起,绑住。

    柔软的身体弯曲成虾形暴露在男人眼前,冷魅儿试著扭动手臂,却紧得连动都无法动。

    让她面朝下的趴在床上,冷意用力抓起她的双膝,故意将两腿尽可能大的向两侧掰开,让她漂亮的下体全部展露出来。

    还染著鲜血的下体……冷意皱了皱眉。

    手臂被扯得生疼,两腿更是几乎被推成一字型,高难度的姿势,韧带被拉伸到极致,纵使冷魅儿的身体柔软,也还是疼出一脸汗,她辛苦地喘著气,感觉到身体几乎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大腿内侧的肌突突地痉挛著。

    “意……放开我……好难受,不行……”冷魅儿摇著头,额头的汗随著动作而甩出。

    “以前就想尝试将你的身体打得这麽开,可是一直怕你会受伤,”冷意抿著唇抬起手,沿著她的脚踝到大腿部的曲线来回抚摩著。

    “放……放了我……我不行……不行……”整个身体似乎都在痉挛,冷魅儿艰难的开口。

    冷意捞起她的腰,用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为她减轻点痛楚。

    冷魅儿简直就要为他难得的仁慈而感激涕零,但下一秒,前的浑圆被他大手毫无预兆的抓住,稍微放松了的身体立刻再次绷紧。

    先是用中指肚慢慢抚摩红缨,温暖的手指富有技巧的揉捏,不会太疼,也不会太轻。

    忽然,刺痛从前传来,竟是他指尖很紧地夹住已经变的很硬的红缨,向外拉去。

    刚刚饱满涨立的红缨,此时更是扭曲得变长。

    收回手,红缨收缩著弹回,却是更加饱满,颜色也由最初的粉红变成深红,短暂的痛楚过後,竟是难以想象的舒服,被如此暴玩弄感带,全身四处奔窜著电击一样的快感,喜悦感在全身循环奔流,甚至期盼再被爱抚,是令人著急的难过。

    手指一路向下滑去,经过的皮肤都激起了小小疙瘩。

    灵活的手指突然溜进了内部,小心翼翼的,避免再次扯开她细小的伤口。

    三手指轻轻在水蜜中搅动,带著最撩人的温度,一点一点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最开始总是难的,可当里面可以分泌出体,一切便容易许多。

    难耐的扭动身体,可一动,就拉扯到紧紧被绑缚的四肢,又是一阵钝痛难忍。她只能艰难的维持著动作,可内部所有被触到的部分变的灼烫,并且快要烧焦一般的刺激纵贯皮肤表层。

    下面痒痒的,那种触感随即变作潮湿甘甜的疼痛,渗进更深的部分,想要被占有,被贯穿。

    情色王朝的统治者,更是爱中的王者,他知道用什麽办法会让一个人得到最大的快乐,也明白怎样才会让人最痛苦。

    高难度的姿势似乎不再是最难以忍耐的,难耐的是,全身叫嚣著要发泄的欲望。

    手指抽离,冷意看著指尖带出的晶莹的体混著他刚刚入的白浊,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好。

    始终是不想让她受伤,哪怕是在这场名为惩罚的爱中。

    说不用前戏的人是他,费尽心思不想她受伤的人,也同样是他,冷意第一次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有摇摆不定的时候。

    用手蹭著她的小腿,感受那肌的韧,皮肤的滑腻,冷意俯下身抱住了她,啃著冷魅儿优美的肩头:“我进去了……”

    他下身向前一送,再度勃起的分身轻而易举地突破随著她呼吸不断收缩的水蜜,直接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即使被充分扩张,可原本就受伤的内部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硕大,伤口再次崩裂,也给她带来极大痛楚。

    虽然这样,冷魅儿还是本能的微微提起腰,为自己减轻痛苦。

    冷意沈著脸停顿了一下,直到她脸色看起来不再那麽苍白,才开始抽动。

    每一次的进出,因为姿势的关系,冷魅儿身体总会紧绷一下,连著下面也跟著一阵收缩,给他极致的享受。

    从上方看去,她的优美的背部起起伏伏,别是一番好风景。

    欢愉逐渐替代了下体被撕裂的痛楚,冷魅儿勾人心魄的呻吟从那张鲜红的唇中溢出。

    冷意不再克制,忘情的驰骋在她紧致的水蜜,将自己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进她的深处。

    他微微喘著气,解开了绳子,冷魅儿的四肢立刻软软地瘫了下来,在床上无力地颤抖著。

    冷魅儿勉强地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迷蒙的黑眸,脸上满布红晕,浑身汗水淋淋,透著情欲火焰的白皙肌肤,让冷意目光又是一紧,可在看到她水蜜因为承受不了过多的白浊,缓缓地流出来,带著一缕鲜红的血丝时,燃烧的眼立刻温度骤降。

    很久没有这样失控了……冷意起身,脸色有些难看,他抱著冷魅儿走进浴室。

    “小魅儿,下次还敢麽?”冷意将她放进温热的水中,语气中带著淡淡的威胁。

    昏昏欲睡的冷魅儿在听到冷意的话时,立刻清醒过来。

    “不……不敢了……”她连连摇头。

    真的……不敢了……

    冷意顿了顿,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温暖的水流抚慰著她疲倦的身体,脑袋昏昏沈沈,她头靠著浴缸,闭上了眼睛。

    为她洗净身体,又细细为伤口抹上药,冷意离开她的房间时,已是凌晨三点。

    ……

    走廊已是一片漆黑。

    冷意忽然停住了脚步,沈声开口。

    “凌儿?”

    “冷意,你简直是个畜生!禽兽!”不知何时,施凌出现在他身後。

    “畜生?!”冷意淡笑一声,转过身,无谓的耸耸肩:“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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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魅儿很想赶上前方冷意的脚步,可是昨晚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此刻被塞入振动器,仅仅行走就要她多花上不少力气,更别说神还要时刻紧绷著对抗下体的不适。

    二十分锺前。

    冷魅儿刚刚梳洗完毕,冷意就闯进了她的房间。

    “父……父亲,”冷魅儿本能的倒退一步,缩了缩肩膀。

    冷意逼近她,忽然遏制住她的双手,将她面朝下压在软软的床垫内,蛮横地抬高她的腰,顺手拉下她下面刚穿戴好的遮掩物。

    冷魅儿扭过头看向冷意,眼中是掩饰不过的惊恐:“父亲……”

    被他牢牢压在身下,这样危险的姿势,她太熟悉不过了。可昨晚他不是发泄过了?难道一大早还要继续?

    冷魅儿轻微挣扎一下,冷意手上一用力,她立刻痛得惨白了脸色。

    大手到她两腿之间,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私处的入口,冷魅儿冻得微微震了震。

    下一秒,圆柱形的东西没入体内,刺痛瞬间延续到全身。

    玩具并不算大,但对於冷魅儿来说,始终还是有些困难,更可况那里在昨晚已经受了伤,容纳那物体,更是难上加难。

    “父亲……好难受……”冷魅儿蹙眉扭动难受的身体。

    “是一个振动器,”冷意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裤子,帮她把内裤提上,外裤拉上,沈沈地说。

    “为什麽?”冷魅儿这次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麽。

    遥控器在冷魅儿眼前一晃,冷意又不动声色的收回口袋。

    “你以为昨晚的一切就能够抵消你犯的错?让你身体里装著振动器不过是我给你的惩罚之一,”冷意眯起眼睛,冷冷开口。

    原来,他还没有消气……

    冷魅儿眼神复杂的盯著冷意放著遥控器的口袋,紧皱的眉头没有一丝舒缓。玩具在那里震动的滋味,她想都不愿想。

    心几乎被提高到了嗓子眼,她无法知道他何时会开遥控器,仿佛是命被他捏在手里,是她的命,而他才是主宰的那个。

    “今天要和‘青翼’的董事长谈一笔生意,你也跟著来,”冷意淡淡扫了一眼冷魅儿。

    青翼?

    七大黑道组织排名仅在“幻夜”之後的“青翼”?

    “青翼”是靠走私起家的,与“幻夜”之间一向风平浪静,生意上也没什麽交集,这次怎麽会……

    冷魅儿的思考没能再继续,因为冷意已经走出房间。

    她只好夹紧了双腿,忍著双腿间强烈的不适,尽量使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要太大,跟著冷意走出去。

    ……

    冷意忽然停下了脚步。

    知道他是故意要等她,冷魅儿连忙加快了脚步。

    这一动让玩具滑向身体更深处,强烈刺激感让她膝盖发软,脚下一踉跄,就要往前栽去。

    冷意仿佛是早预料到般,及时的转过身扶住了她。

    似是触电般,冷魅儿缩回了手臂,扶住墙,低下头不敢看他,轻声说:“谢谢父亲。”

    冷意目光深邃的望著她,片刻,又迈开了步子,这次的速度显然慢了许多,始终保持著两人一前一後,中间大概有一步的距离。

    ……

    幻夜三十六楼大厅一人已等候多时。

    电梯叮咚一声响,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礼貌的迎过去。

    “冷董,您好,”男人伸出右手。

    冷意握住男人的手:“廖董,不好意思,久等了。”

    幻夜的首领与青翼首领对视一笑,他们身上的霸主气势,如出一辙,相应生辉。

    “这是我的助理,魅,”冷意回过头,看到冷魅儿难看的脸色,目光微微一缩。

    冷魅儿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连冷意说的话她都没有听到。

    明明是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可却不是她所熟悉的学长……

    廖燃清咳两声,对冷魅儿淡淡一笑:“您好,魅小姐。”

    “您……好,”心中一痛,冷魅儿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头。

    输入口令,指纹,冷意带著他们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这是‘青翼’投资的第一家综合娱乐场所,我很希望能与冷董合作,”廖燃坐下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哦?”冷意挑挑眉,手指习惯的敲击著桌面:“‘青翼’对於娱乐方面的生意一向不涉足,这次为何有兴趣投资?”

    “呵呵,走私始终是不能曝光的生意,即使道上的人无人不晓,这生意是父辈做下来的,而我不仅仅满足於此,”廖燃丝毫不在意冷意面前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冷意眼中出现了少有的赞许:“我明白廖董的意思了,‘幻夜’会提供男欢女欢在‘青翼’的第一家综合娱乐场所。”

    “谢谢冷董,合作愉快,”廖燃起身,再次伸出手。

    “合作愉快,”冷意笑著握住廖燃的手,:“廖董,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要办,具体的事宜跟我助理协商就好。”

    “好的,您去忙,”廖燃回以礼貌的微笑,目送著冷意离开。

    走到门边,冷意忽然回头,对冷魅儿一笑,笑容里带著一丝暧昧,一丝恶意……

    “嗯……呃!”紧皱著眉头的冷魅儿轻轻呼唤出一声呻吟,同时喘著气,全身震动了一下。

    缓缓关上的门隔住了冷意的身影,宽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面对面的两人。

    僵持半晌,廖燃走到冷魅儿身边。

    离近了他才发现她脸色涨得通红,额头已冒出细细的汗珠。

    遥控器的开关被打开,耳边似乎可以听到微弱的电动机的声音,冷魅儿咬紧下唇,在心中祈求著廖燃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魅娃娃?身体不舒服吗?”廖燃立刻担心的抬起手,想要抚她的额头。

    冷魅儿无声的躲开,手紧紧握成拳头,使劲地抓住裤子,牙关紧紧咬住,薄薄的嘴唇微微地开著,正在哆嗦:“我没事。”

    “你脸色很苍白,”廖燃还是放不下心,伸手扶她:“要不你先坐下来?”

    “别碰我!!!”冷魅儿大叫一声,因为下体受到太强的刺激,喘息声还是从她唇边溢出,汗水也从光滑细腻的脖颈滑下。

    廖燃的神色变得古怪复杂,难以置信的愣了半晌,眼里有一丝受伤:“魅娃娃,你在生我的气?”

    振动器转动著,不断地刺激著她的深处,她感觉内裤粘腻的紧贴在私处,又不敢发出声音,指甲深深陷进手掌,她用痛来抵抗从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冲击。

    廖燃抿抿唇,看著面前脸色越来越潮红的冷魅儿。

    猛的别开头,廖燃屏住了呼吸。

    诱人的脖颈……诱人的红唇……眼波间的挣扎同样是那样妩媚动人……

    这个时候,他还在想那种旖旎的事情,真是该死……

    “魅娃娃……”调整好心态,廖燃对上冷魅儿绝美的双眸。

    “为什麽要骗我?!”内心的沈痛终於占到身体被玩具侵犯的上方,冷魅儿低吼。

    “骗你?”廖燃苦笑一下:“我何时骗过你?”

    “你是‘青翼’的董事长,为什麽之前不告诉我?!”膝盖终於无力支撑,冷魅儿重重跌坐到椅子上,闷哼一声,身上的汗出得更多。

    “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廖燃定定的看著她:“我从没想过对你隐瞒。”

    慢慢倾斜倒在椅背上,冷魅儿的呼吸越发的奇怪起来,桌子下的双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

    “你也没有对我说过,你是‘幻夜’的人,不是吗?”

    “可是,你知道,”从他刚才见到她的那份从容,她就可以断定,他不仅知道她是“幻夜”的人,也知道她是冷意的养女。

    不仅这样,冷意也是知道的。

    这些都是冷意故意安排的,故意让他们在此时相见,故意在她身体里塞入玩具。

    看著她痛苦,向来是冷意的乐趣,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快乐。

    至始至终,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她一个啊……

    “我承认,我的确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廖燃忍不住脱口而出:“凭著‘幻夜’强大的情报网,你又怎麽会查不到我的身份?除非是你本不想去查。魅娃娃,你究竟在怕什麽?又不敢面对什麽?!”

    冷魅儿愣愣的看著廖燃,有一瞬间的茫然,甚至连身体内部的不适都几乎遗忘。

    是啊……她怕……她明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却宁愿相信他只是个普通人。

    接近他,依赖他,汲取他的温暖……

    因为,她不知道,当真相揭开,她该如何用自己可笑可耻肮脏的身份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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