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傲金宫 作者:张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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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开诚布公的交谈

    他真的是一个温柔而博爱的男人,因此,他不明白自己爱护身边的女孩有何过错。

    是啊,这又有什么错呢?而且,还是大大的优点。

    但是,一旦你有了心爱的女人,那么,这就是错。

    “或许,在你们的诗句,你的女人不会,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们能够受你垂青,已是莫大的恩惠。”我看着他努力想保持清醒的眼睛,“但是,在我的世界,男女平等,你爱上我,我会感激,但不会到那种把你放上供台的地步……”

    “呵呵,放上供台我岂不是死了?”他忍不住笑着将我的话打断,我有些生气地瞪他,我可是很认真地对他说话,他又这样不正经,他收起笑容,抬手抚额,“对不起,你继续说。”

    “反正就是不会像狗一眼来讨好你,伺候你,我们世界的女人都很独立,很自主,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决定。一个男人,作为我的男朋友……”对了,她们这里没有男朋友这个称呼,“男朋友就是未婚夫,他既然是我的未婚夫,眼里,心里,就只能是我一个女人,他怎能再去对别的女人也那样温温柔柔、暧暧昧昧?那岂不是在有意让她们来喜欢他?惹上一堆桃花让我生气吗!”

    “怎么会是有意呢……”委屈的话从他抚额的手下而出,宛如他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

    “即便是无意,但是女人是单纯的,她们会对自己好的男人动心,她们会爱上他,就像蓝莲生,你到底知不知道蓝莲生喜欢你?!”

    他放下抚额的手,疲惫透出了脸庞:“所以……原因是在这儿吗?”

    “你算是明白了?”看他那个样子,仿佛以前还不明白蓝莲生为什么喜欢他,“这不就是桃花?在我们那里,女人也会工作,所以,男人与女人接触频繁。我们可以理解在工作上的正常接触,但是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公回到家后,还要接一堆女人的电话,然后玩玩暧昧,说说什么贴心的话,红颜知己都是男人的借口,红着红着就黄了【原话是蓝颜知己蓝着蓝着就绿了(绿:指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出轨),红颜知己红着红着就黄了(黄:h,嘿咻)整句话是指无法抵挡诱惑,尤其是知己,又是那么贴心,善解人意】。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过于微妙,谁都有抵挡不住诱惑的时候,我们女人味了捍卫家庭,捍卫自己的爱情,牺牲了多少,像你这种男人对身边女人无差别柔情的,女人守着有多累?完全没有半丝安全感,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抓不住你的心,被别人女人抢走。”一口气说完,床上的龙墨刑已经闭上了眼睛,该不是睡着了吧?!”

    有些生气,气他不听完就睡着了,也有些安心,安心他终于休息了。我这些话也算没白说,就当是催眠曲。

    见他睡着,想去拿被子,恍然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捏着,我抽了抽,他却捏得更紧:“如果有机会重来……”他忽然说话了,吓了我一跳,“我一定只对你一个人好……别的女人要死要活,我都不会看一眼……”

    “别乱想了。”摇头,“哪有什么重来的事情,即便有,她要自杀,你救可以,只要不妥协和她在一起就可以,我不喜欢你,不是你和阿七出现的时间问题,而是你我本就不合适,所以,放下吧,我不值得你这样。”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给喜欢自己的人开导。

    “睡吧。”我抽出了收,他的头侧了侧,唇中带出了一句轻喃:“母后……你让我爱惜女孩……我做了……但却是做错了……”

    “不,你没做错,错的是你爱上了我这种小心眼的女人……”心疼地抚上他微带汗丝的额头,长发垂落脸庞,浮出他略带苍白的脸:“满月……谢谢你……让我和兄弟们……能有这么开心的……一晚……呼……呼……”碎碎的低喃消失在了他的唇中,他终于,睡了。

    轻轻给他盖上薄被。紫菱和阿七轻轻进入。

    “睡了?”紫菱问。我跪坐在床上点头。

    阿七略带凝重地走上床,坐在我的身边执起了龙墨刑的手,放入被子之下,然后陷入一阵沉默。

    我轻声问紫菱:“紫菱,龙墨刑刚才说是皇后让他对身边的女孩好,这是……为什么?”

    紫菱的眸中划过一抹惶惶的心痛。她垂脸深叹一声,顾虑地看了一眼阿七,阿七也看向了她。她垂眸面露哀伤:“这件事……

    本不该说的。因为……是金的秘密。”

    我和阿七都是一怔。怎么皇后的一句话,却成了金的秘密?难怪紫菱会有所顾忌。

    “若是不方便,本殿下可以离开。”阿七准备起身,紫菱摆摆手:“不必……”她顿了片刻,却是带出了一声轻语,“此事也瞒不了多久。”

    我和阿七狐疑起来,相视一眼继续看着紫菱。

    她转身,轻轻说了一句“跟我来.”我和阿七便跟着她走了下床,远离龙墨刑的石床。

    她远远看了一眼沉睡的龙墨刑,轻轻道:“皇后并非病逝。”

    “什么?”阿七有些吃惊。是啊,他自该吃惊,他掌柜了圣龙太多的秘密。

    紫菱的面色越来越晦涩:“皇后……是被皇上折磨而死。”

    “啊!”我立刻倒抽一口冷气,捂住嘴,才没让惊讶喊出。

    而阿七则更加震惊:“紫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菱有开始迟疑起来,她咬咬唇,犹豫不决地说了起来:“皇上脾气古怪,他越是深爱的人,他越是无法控制地想去伤害。皇后常常被皇上毒打。故而皇后临死之前,才会嘱咐墨刑,要对身边的女孩好一些,她们都是需要人去呵护和关怀……”

    原来,原来龙墨刑的博爱,是因为亲身经历了自己母亲的痛苦……

    “墨刑的风流,也与此有关。

    他想让女孩快乐,甚至……是在床上……”紫菱抚额,“他做的有些过了。当然,大部分是那些女人投怀送抱,她们自己的目的和不自爱让墨刑厌恶,于是墨刑就让她们误以为自己得偿所愿,然后将她们抛弃。墨刑认为这是在惩罚她们……”

    我变得沉默,阿七,却是有些激动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他的一句话,让紫菱拎了拎神,抬眸看阿七,奇怪地答:“我是陛下最信任的奴婢啊。”

    “不!不像!”阿七收敛目光,沉沉看紫菱,“如果只是主仆之情,今晚你断不敢到本殿下的苑要人!没有一个奴婢有此胆量!你绝不是普通的仆人!”

    紫菱一怔,却是有些心慌地瞥开了目光。

    而阿七,却是越发的咄咄逼人起来:“而且,刑的母后是十年前去世的,当时刑皇兄十三,本殿下也不过十一。而你,是在六年前入,你说得如此逼真,宛如你当时在场。你到底是谁?当年侍奉皇后的婢和太监全部因为皇后的去世而被父皇迁怒处死,现在看来,是为了灭口。难道,你是漏网之鱼?”

    紫菱立刻拧眉撇开脸:“我跟随陛下六年,陛下待我如妹,自是什么苦楚都与我说。这些年来,他夜夜思念皇后,内心苦楚却无人诉说,最后,便说给了我听。”

    阿七神色微微放柔:“你这样说,也算是一个借口。可是……为何本陛下还是觉得你像是本就是金的人?”他越发仔细地打量紫菱。

    紫菱忽然抬脸,神色中透出了一丝凌然:“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今晚是我冲动,不该打扰你们。以一个奴婢的身份来说,我的要求确实过分。但是,我还是想求求你们,马上就是墨刑的生日了,你们可以让他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个生日吗?你们依然可以亲热,只是避开他,不要在他面前好吗?紫菱为此感激不尽!”她忽然要朝我们下拜,我和阿七几乎是同时阻止了她,她抬脸之时,泪水涌出了眼眶,嘴唇轻颤。“或许……你们不会相信。但是……这个生日……是不同的,对墨刑来说,将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这天之后……大家都会开心了……”

    大家都会开心?我吃惊而发怔地轻喃:“就让我……来结束……所以人的……痛苦……”

    刹那间,紫菱惊诧地朝我看来:“你,你,你!你都看见了!你有天眼?!”

    我立时在阿七惊疑的目光中抓住紫菱的胳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龙墨刑他想做什么?!”

    紫菱的目光在一阵慌忙后,慢慢定神,似是明白了其实我并不知道。她咬咬唇:“什么都没有,今晚谢谢你们,你们走吧。”

    我还想问,阿七拉着了我。我急忙的看向他,他摇摇头,将我拉出了龙墨刑的寝殿。

    殿外,已是半夜。整个殿万籁俱静。

    第七十六章 紫菱的身份

    走在回去的路上,阿七一直沉眉深思:“紫菱一定不是普通的女。”

    “废话,她不是说了,龙墨刑把她当妹妹。”

    “不,不像。”阿七很肯定地否定,“之前没有太留意紫菱。只当她是恃宠而骄,虽然对奴才们呼呼喝喝,但从来不曾像今晚冲动地做出欺主的事来。你有没有发现,今晚她慌乱后,与我说话,一直都是你,我。而没有称呼我为殿下。就连称呼刑皇兄,也是墨刑。以前这种情况,从来不会出现。”

    细细回想一番,果然如此。当时只是全神贯注听皇后的秘密,本没有去留意她的称谓。而且,一直以来,跟她都是你我他的,更加不会像阿七这般敏感留意。更何兄....她跟龙墨刑一直是那样的称呼。以前只当墨刑宠溺她,现在听了阿七的话,感觉确实不像是宠溺那么简单。

    “紫菱一直在人后称龙墨刑为墨刑,而且......她称呼你们也是老五老七。”

    “哦?”阿七陷入深思,细细回忆,“六年前,她进入金,就直接入太子当时没人会去留意一个直接进入太子的小女,而且,那时我也尚未掌管龙堡,自也不会去留意她。之后,就发生了萧满萱的事情,我就很少踏入太子,跟紫菱的接触也不多。直到你跟龙墨刑接触,我才渐渐认识了这个紫菱,她的言行举止,和本身透出来的气质,绝不是那种普通女该有的。总觉得,她让我有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看来要去龙堡查查她的来历。”

    阿七的话,让紫菱的身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她爱龙墨刑,却是那种亲人之爱。只有亲人才会为龙墨刑着急,为他乞求我们不要在他的面前亲亲我我。只有亲人,才会近乎自私地保护和爱护自己的亲人。

    以前和她相处,就一直奇怪。她已经如此在乎爱护龙墨刑了,为何对他的爱却不是男女情爱。正常情况下,她的这种近乎无私的爱,应该是爱情。可是,她爱的却是另有他人。难道,这就是我们一直可望不可即的,传说中的真正的男女之间深深的友谊?

    “阿七,我现在觉得,紫菱的身份,或许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龙墨刑想在他生日那天做什么?!”这才是我更关心,也更担心的地方,“总觉得...龙墨刑做的会是什么十分危险的事情。”

    我无比担忧地看向阿七,阿七深深拧眉,眸中透出一丝深深的懊悔:“我不该六年来对他疏离。六年的疏离,让我已经无法探知他真正的意图,也失去了太多秘密。六年前,只怪我还太年轻,太气甚......”

    “龙墨刑生日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巧,正好在你离开的前一天。这也是天意。不然......”

    他微微拧眉,“如果你无法参加他的生日,想必他也会很是遗憾。”他感叹片刻.微笑抚过我依然散落的长发,“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恩”可是心里,却又想让他留下,但是,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扰豫不决之间,他已经离去。然后,又陷入懊悔之中。我应该再放开一点,恩恩!拿出魄力来.把他摁倒!嘿嘿。

    第二天,我才想起小提琴落在太子了。想去拿的时候常公公又来接我去南。爹娘住在南.还有大哥箫满麒。这也是极为特殊的待遇,再加上后无其她妃子,否则怎会让别的男人住后。

    箫满萱对我们昨晚的聚会很好奇,因为昨晚小暹一直吵着要来,只是箫满萱不同意。

    大哥也才醒,爹娘和箫满萱就看着我们,我们只有大致描述了一下。当听到最后五殿下龙墨焎和龙墨刑比试之时,箫满萱露出的怀念的微笑,说当初他们也时常会在西比试,那时,她就是裁判。

    看到箫满萱那温暖的,甜美的笑容,我心中开始怀疑,箫满萱对龙墨焎的感情,或许是认真的。毕竟入以来,从未看到箫满萱有过这样的笑容,只是在提到龙墨焎时,才会出现。

    当然,我和箫满麒都没说龙墨刑和龙墨焎比试的赌注,那样只怕会吓坏爹娘。

    临走的时候,娘把我拉到一边,悄悄交代:“月宴之时,你姐姐也是吹箫,小月,切记,那晚你不可越过你姐姐。”

    我微微吃惊,娘似乎看出了什么,但并没明说。只叫我不要拎箫满萱的风头。母亲是最知儿女心的。难道,我的存在,让箫满萱已经有了危机感,故而才决定在中秋月宴上吹箫斗技,而且,还是在我之前出场。

    这样的安排,显然是准备压过我。

    由此看来,箫满萱相当有心思。很庆幸和她喜欢的不是同一个男人,不然,争起来累人。

    箫满麒送我离南,我就问箫满麒我的小提琴他有没有拿回来。

    他狐疑地看我,说有位公公说帮他转交给我,因为他不能在金乱走。

    我奇怪了,说是哪位公公?

    他说就是皇帝大叔身边的那只。

    登时,我傻了,一天的灵魂出窍中。

    傍晚回【天乐府】的时候,进房就看见了一位公公正在房中打量我的房间,还啧啧摇头:“这样的条件,怎能称萧乐女呢?得换,得换~”他细细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是皇帝大叔身旁的那位公公,尽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他的声音,我还是能听出。

    “公公?”

    那公公转身,我立时行礼,论级别,他远远在我之上,他却匆匆上前:“箫乐女可析煞老奴了。”

    “公公说笑。请问公公此来……?”千万别叫我去献乐啊。

    公公眉眼含笑:“箫乐女,老奴奉皇上之命……”心立刻提起,“通知萧乐女月宴之时,不必戴箫,皇上已为萧乐女准备好了一样乐器……”

    “难道是?”,我不由得惊呼。

    公公笑得双眼眯眯:“老奴真是没想到,萧乐女还有这样厉害的能耐,昨晚的琴,拉得真是让老奴此刻依然意扰未尽呐……”

    “什,什么?”怎么可能?皇帝大叔远在东,怎会知道西发生了什么?更别说两之间还隔了一个堪比大观园的中!

    公公笑道:“昨日小殿下回来就在说萧乐女与林姑娘比试之事,皇上也很是好奇。不过,皇上他知道他若出现,各位主子必然拘谨,故而坐在望月楼远观。这望月楼啊,就在西……纳尼——?!!!

    小暹!你出卖大家!

    “其实,即便小殿下不说,皇上他也已经准备晚上去望月楼~因为呐,他老人家很久没见几位殿下一起开心了~~好吧,小暹,姨错怪你了。

    “萧乐女,期待你中秋月宴的琴艺~~”想$要阅%读更^多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公公拉起我的手拍了拍,笑着离去。

    哎,小提琴被皇帝大叔劫去了,真倒霉。谁会想到他会来偷窥这一招?他爱皇后,就把皇后给打死了。

    他爱龙墨刑,龙墨刑也快被他打得遍体鳞伤。箫满萱到底是怎么逃过毒打的厄运?这可能跟皇帝大叔并不很爱她也有关系。

    这一天,阿七都没出现,看来紫菱的事情他查得很累。

    直到中秋月宴的前一晚,他出现了。他深夜而来,我还在睡觉,他把我从睡梦中挖醒,我还吓了一跳。

    他一身黑衣,长发盘起,和以往一样的干净利落。

    我揉揉眼睛,看他:“你查到紫菱的身份了?”

    “没有。”他双手环,坐在我的床边,一脸深沉。

    “没有?没有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三个字,简洁明快,听得我心花怒放,扑到他后背上,他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慢慢放松,“真奇怪,紫菱的身份龙堡怎么没记录?”

    “可能有人拿走了呢?”

    “那就是刑。在我接手龙堡之前,一直是刑在掌管。”他越想越沉默,静默良久,他开始自喃,“六年前……六年前……六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我没有查到紫菱,但在翻查这六年的资料里,发现刑保护了很多女人,也包括那个蓝莲生。”

    “所以呢?”我从他肩膀上探出脑袋看他的侧脸,“你现在越来越喜欢你的刑皇兄了?,,他微微一怔,撇开了脸,脸微微有些红,我笑了:“这有什么好尴尬的,知道误会龙墨刑不好意思了吧。不如你把这些也去告诉龙墨刑啊。箫满萱的事又不是龙墨刑一个人的错。即便没有龙墨刑,箫满萱一心想做皇后,还是会找机会去接近皇帝大叔的。”

    我的话说完,让阿七越发尴尬。他忽然腾地起身:“晚了,睡吧。”

    “哦。”我直接躺下,以为他要离去,却看见他开始扯腰勒我一下子羞红了脸:“你,你做什么?”

    他没有看我,而是一边拉腰带一边说:“太晚了,跑回去累。我一天一夜没睡了。”

    “哦……”,我咬咬唇,慢慢坐起,他疑惑地看我,“你怎么起来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好害臊啊,可是,心里还是想去照顾他一次,这次,不能再扰豫了:“你累了,我给你脱衣服……吧。”我尴尬地说完,就不敢再去看他的脸。

    房间里变得好寂静,该死,我怎么那么紧张?

    第七十七章 一夜四次

    豁出去了。我起身拉住了他解开一半的腰带,一圈,一图地绕开,长长的腰带,不仅仅是在拉扯我的心,也是在拉扯他的,他的身体也微微带着僵,终于,我解下了他的腰带。

    缓缓拉开了他的外袍,我低着头,依然可以感觉到他注视在我头顶的灼热的视线。他在我的身前缓慢的转身,让我给他脱去了外袍。

    然后,是中衣。

    他只剩下了里衣,白色的单衣宽松飘逸,丝滑的材质在黑夜之中,依然有隐隐的暗光。

    我脸红地躺回床,往里面挪了挪。他安静地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我们双双平躺在床上,被子在我们的身上慢慢得,起伏。

    心跳始终无法平静,跳跃不止。不知道他,是否也是如此?

    被单下,一只手轻轻地触碰我的指尖。他只是碰了一下,没再靠近。我撇开了脸,脸红如烧,心跳如同擂鼓。

    有什么在我们之间躁动,但是,谁都没有跨越那道最后的防线。

    然后,那只手悄悄的爬上了我的手,将我握紧,然后十指相扣,热热的温度,在我们手心汇聚,彼此的血,在那里相会,撞击,让我们手心之中宛如燃起来了一团火焰、忽然,他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一硬,物立刻压在了我的腿上,浑身的血瞬间沸腾,它是那样的饱胀和热烫,宛如已经隐忍多时。

    热热的吻忽然吻落我的颈项,重重的呼吸打破了房间的宁静,我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是那么的渺小,被他完全覆盖。

    热烫从他的身上而来,穿透彼此的衣衫传递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渐渐湮没。他压在我的身上,撩开了我垂落脸庞的发丝,吮住了我的耳垂,异样的热流窜遍全身,让我情不自禁地将他抱紧。

    呼吸随着他的吻而热,长长的时间忘记了喘息,生怕呼气之时,带出了自己的呻吟。

    热掌爬上了我的,重重地揉捏,让我的文和肌肤摩擦,蓓蕾绽放,呻吟不由自主而出:“恩……”

    脸已经滚烫如火烧,我咬住了唇,他掰过我的下巴,摄取了我的唇,轻咬吮吸吞吐,热舌顶入我的最深之处,吸取那里的蜜。双腿挤入了他的膝盖,他微微撑起了身体。

    “呵呵呵呵……”他喘息,离开了我的唇拂开了我的发丝,用火热的视线扫过我脸上每一处五官,火热的情欲让我脸红心跳,无法对视,只有闭上眼睛。

    他再次吻上了我的唇,却是异常的温柔细腻。舌尖轻轻舔过我已经发麻热烫的唇瓣,吻上我的下巴,脖颈,然后钻入颈窝,衣结被扯开,吻随机一点点而下,舌尖挑开了衣领,舔过那里的肌肤,酥痒的感觉如同一条热烫的蠕从那里慢慢爬过,留下一条湿热的痕迹。

    两只手抚过我的肩膀,顺着我的手臂而下,剥离了那里的衣袖,他停下了吻,我睁开了眼睛,他正灼热的注视着我的文:“原来你穿的是这个……”他干哑地说道。

    我羞红地转开了脸:“恩……肚兜……我穿不惯……”

    “呵呵……”轻笑一声,他吻落在我中间,我微微弓起身体,想去摘除,他轻轻扣住了我双手,热烫的手熨烫着我的手腕:“我来。”他轻轻的说。

    我害羞地翻起了身,热热的手指滑过我的后背,文随之脱落,他抚过我的后背,吻落我的后颈,热手从旁穿入,握住了我与床榻紧贴的酥。

    热热的吻落在我的后背,那里的敏感,出乎我的意料,每一个吻,都将我的意识一点点剥离,只剩下替代呻吟的声声喘息。

    酥在他的手中轻轻揉捏,轻压,掌心时不时擦过蓓蕾,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身体变得柔绵无力,任人采撷。而他的吻继续而下,吻过我的双腿,落在了我的脚背的疤痕之上。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我的龙墨焱。

    寂静的房间里,传了了他轻轻的脱衣之声,白色的内单飘落我的脸侧,我害羞的将脸埋入软枕,不敢看他。

    “小月,我想要你……”他吻着我的耳垂说。我不说话,只是转过了身,闭眸抱住了他赤裸的,已经烫如发烧的身体。缓缓曲起了双腿,膝盖擦过他的硬挺,心跳陡然停滞,口被什么拽紧,无法呼吸。

    “小月……”他吻上了我的唇,挤入我的双腿,热烫的东西抵在我的幽密之处,轻轻的触碰,让我不由得挨近了他得身体,忽然间,他陡然挺入,将它深深地送入了我的身体。

    深而有力地进入,让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身体也因此而有些紧绷,只有抱紧他得身体,慢慢适应。

    “小月……你……该不是第一次?”他暗哑地问,额头布满了汗丝。

    我羞臊地埋入他得口:“差不多……”(我不懂差不多是啥意思呢)“你应该告诉我,这样我回再忍一会。”他怜惜地吻上我的脸,让我越发不好意思。

    他开始慢慢挺进,只为顾及我的身体,渐渐的,他开始加快,房间里,是他无法隐忍的低吼,和重的喘息。

    我大口大口呼吸,身体随他一起摇摆,重重的撞击,越来越激烈的情欲,直到,热流窜入身体,血涌上了大脑,让那里一片空白。

    他伏在我的身上,久久无法平静呼吸,我无力地摊开手臂,久久无法回神。

    一个吻吻上我的唇,我笑看他,他怜爱地注视我的脸庞:“累不累?”

    我不好意思的转开脸:“你一天一夜没睡,怎么问我累不累?”

    他笑着睡在了我的身旁,我不好意思地转身背对他,他贴上了我的后背,在那里轻吻:“不累就好……”他圈住我的身体,握住了我的酥,轻轻揉捏。

    “恩……”呻吟不小心而出,慌忙捂住唇,他明明知道爱过之后身体敏感,还来触碰我。

    “那我们再来吧。”

    “啊?”惊疑之间,热铁已经顶入了我双腿之间,这个家伙,也太……“月……我还想要你……”他再我的后颈重重吮吻,刺痛从那里而来之时,他抚上我的大腿,他依然热烫的手,让我的心跳再次脱离了控制,机会来不及反抗,他就分开我的腿,从我身后挤入依然没有平静的蜜。

    身体因此而发软,几乎无法支持侧躺的姿势,他有力地将我圈抱,好让我保持原有的姿势和他贴得更加紧密,他的腿压在了我的腿上,开始不断地索求,完全没有消退的情潮,再次被他掀起,变得更加激烈,无法控制。

    这一次,更加地长久,更加地激烈,木床摇摆,纱帐摇曳。

    他翻身将我彻底压下,我趴在床上,继续承接他得释放,每一次,他都将热铁送到最深处,然后离开,然后再有力地撞入,再离开,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几乎晕眩。忽然,明显感觉到热铁越发饱涨和坚硬,他加快了频率,他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趴上了我的后背,热流流出下身,它在我身体里跳跃,缩小,慢慢退出。

    “呼呼呼呼……”我在他身下急促喘息。

    “呼……呼……”他再我后背上深深呼吸。

    他吻上我的耳垂,说:“累吗?”

    “还好……”我没有经过思考的答。因为我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好……”他说了一声,继续趴在我身上,将我紧紧包裹。

    我闭上了眼睛,平稳呼吸,倦意袭来,我昏昏欲睡。

    不知是否睡过,睁眼时正看到他吻向我的小腹。

    “你……”

    他抬起头,深深地注视我一眼,继续往下。

    “不,别……那里……啊!不行!你快出来!”

    他从我双腿间抬起脸,热热的视线让我立刻心惊,他该不是……还没满足?

    “月……我想要你的一切……”他沙哑地说完,继续埋下了头,长发散落我的腿上,带来丝丝轻痒。

    “不,不行……啊!恩!你这个!不行不行!呵呵呵……”他终于停下了,但是下面已经再次被他挑起情潮,收缩不已。

    他爬了上来,我喘息连连,视线无法聚焦,只听见他沙哑地说了一声:“月,再给我一次……”下身就再次被热烫填满,然后开始他不停的抽送……身体……彻底不是自己的了……连一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果然,还是不能开始,谁会想到他得爆发,会这么激烈。

    如果当初那第一次没有停下,第二次没有分开,第三次没有子菱的打扰,今天……我或许还能活得更久一点……五……是我纵容了他……此刻后悔已经晚了,而且,都没戴套套,床下一箱子套套,全浪费了,可是,可是……那种情况之下,哪里还顾得上?

    累死了,全身酸痛,肚子也有点饿了,肚子一饿,反而睡不着了。

    他现在趴在我身上,倒是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可是,可是他那里好像,好像正在慢慢抬头,天哪,怎么睡着了还会硬?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对男人太不了解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睡几次,积累战斗经验!

    第七十八章 中秋月宴

    昨天那种场合,是不适合提满月的前男友的,煞风景啊。现在补充一下,满月只谈过一次,也是初恋,因为男友和她老是拍戏,聚少离多,也很少h,最后一次h完,男友说,我们以后别在公开场合见面,于是,吹了。估计总共加起来,一个手掌都不到。外加满月还有那么一点点保守,否则早就潜规则去咧~~所以我们家的满月一直只能跑跑龙套啊,当然啦,如果现在就定好阿七,那这本书就可以收尾了。相信大家也不会希望我现在收尾吧。

    ……“月,我能不能再要……”混蛋原来没睡,而是中场休息!

    我用最后的力气将他推落身体,他手脚并用地缠上来,下面还顶上我的侧腰,我差点晕过去:“不行,你一天一夜没睡,难道不累吗?”天哪,练武之人体能怎么这么好?”

    “确切地说现在已经是两天两夜。”

    “……”好累啊,全身都散架了,第一次就三四次,怎么吃得消。

    “我最久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月……我那儿痛……”他开始用他得某五蹭我。(唱妞口水)

    我咬牙:“自己解决!撒娇也没用,我明天还要表演呢!”

    “明天白天你都没你事,你可以好好休息的。”他用脸蹭我的脸,轻轻嘟囔。

    “你!”无语了。

    “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不能……再通融一次?”忽的,他将这句话吹入我的耳蜗,立刻让我的心为之一动。

    新婚……之夜?是啊,抬起手,看连睡觉也舍不得摘的求婚戒指。

    “爱妃?夫人?娘子?老婆大人……”

    完了完了,我被他吃定了,他声声呼唤,让我开始心软。

    “月……”他再次爬到了我身上。

    “焱!”

    “你叫我什么?”他双眼陡然发亮,完全不像两天两夜不睡觉,又爱了三次的人。

    我撇开眼睛嘟囔:“怎么焱只能龙墨刑叫,不能我叫吗?”

    “不,当然可以,你知道吗,从你嘴里叫出来太动听了,能再叫一声么?”

    “焱……”

    “月……我要你……”他忽然吻住了我早已没感觉的唇,我好想挣扎,可是,全身哪里还有力气,这个混蛋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任他摆弄,毫无反抗能力地让他进入了身体,开始第四次激烈的索求……当他第五次还想的时候,我就跟他说岳冰的骨灰得给我弄回来,立时,他冷却了,嘿嘿,这方法真管用。

    身体累的不行,闭眼就昏睡过去。(唱唱好可爱丫)

    朦朦胧胧的,听到了有人叫阿七。

    “焱,焱!起来!”

    这声音好像是龙墨刑的声音……“焱,下午了,要为月宴做准备!”

    什么……已经下午了……可我……还想睡……“焱!!我掀帐子了!”

    “知道了。”有人亲亲我的脸,贴在我的耳边,“晚上别迟到……”

    “恩……”

    不想起来,中越,安静了。再睡一会。

    “啪啪啪啪!”一阵重重的拍门声将我震醒,坐起之时,四肢酸软,眼花缭乱。

    “箫乐女!箫乐女!你在不在啊,急死人了!”

    回过神,眼前一片黑,怎么……还是黑夜?

    侧脸看阿七,已经不在了,之前……好像听到了龙墨刑的声音……真是的,怎么会梦到他?

    “箫乐女……”

    “哎!”是连雾。

    “箫乐女!月宴开始了,皇甫司乐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啊!噢噢噢噢!我知道了!”糟了糟了,睡过头了。

    匆匆爬起来洗漱,穿上衣服之时,看到了满身的红痕,手臂上,身上,还有……大腿上……脸一下子骚红,匆匆找件包裹比较严实的裙衫穿上,然后随意将长发一半梳在脑后,随手拿了淡色的发带扎起,就跑出了房间。

    莲雾看着我,惊讶:“箫乐女,今日可是中秋月宴,你,你穿的也太素净了吧。”

    “来不及了。”

    “对对对,大家还要等着你去上妆呢!”

    “哎呀!”果然美色误事,昨晚……不提了,现在腿都没有力气,又是一天没吃饭,现在更是饥肠辘辘。

    赶紧把梳妆台的化妆品一股脑儿倒进一块方巾里,莲雾也忙着帮我收拾,然后和她一起跑出房。(临风口水)莲雾跑了一半停下,说我怎么连乐器都不带。

    我说乐器被皇上给扣了。

    听得她一时间莫名其妙。

    急急跑出了天乐府,一路莲雾带路跑入了东,真是分外狼狈。

    中秋夜宴还邀请了各国使节,包括原本是国,现在被圣龙吞并的附属国的国君们,所以极为隆重。皇帝大叔每年会在中秋,年前,还有开春把那些附属国的国君叫来联络感情,主要是看他们有没有想判离的动向。

    圣龙野心很大,第一步,先变成附属国,第二步,变成自治州,最后,就完完全全成为了圣龙的一个省,最早吞并的猢狲就是如此,现在猢狲皇族被圣龙封为王爷,这不就是已经完全属于圣龙?其他的也是迟早的事。

    月宴设在东最大的露台上,那里名叫天台,是观天,观月,观星的最佳之处。那里已经设上席位酒宴,忠臣陆续而来,金里的皇族尚未赶到。

    而表演的人就在天台之下右侧的晨华殿等候。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后天。(真啰嗦丫)此刻晨华殿里已经人满为患,演员们在做最好的热身,上妆和其他的准备。莲雾带着我进入,不久,就看到了晴姨,今日献乐者男女加起来为百人,男五十,女五十。并不包括像子遥老师和我这种单独献乐的。

    之前说好要化妆的乐女们看我来了,立刻围了上来,晴姨走在最前头,生气地看着我:“你是怎么回事?!”玩昏头了吗!“”对不起……我马上给大家上妆!“赶紧开溜,不然要被晴姨数落好久。

    少许过后,大家带着美美的妆在晴姨的带领下,先上了天台,负责正常月宴的配乐。我正好看见殿内有食物,赶紧补充体力,不然我怕到时连小提琴都拿不动,更别说拉了。

    吃着吃着,整个殿安静了,我埋头吃东西,没注意。直到有人拍了拍我的剪,我含着半块松糕转身,看到了,阿七。(临风爬过)他看见我的样子一怔,他身边依然站着龙墨焎,他皱皱眉,取出了一块帕巾给阿七。

    看到他们两个,尤其是阿七,我一下子就僵硬了,脸立刻烧红。

    他们今晚都是一身正装,分外的英俊和庄重。让我郁闷的是,阿七丝毫不见疲倦。”扑哧!“阿七笑了,”怎么饿成这样。“他轻轻说,语气中带着宠溺,说罢,拿起帕子给我擦了擦嘴。

    我鼓起脸,好想说都是你害的,可是看到后面跪着好多人,不敢说出口罢了。

    第七十九章 月宴熊蜂起

    “你的丝音呢?”阿七问,“今晚我们都想听你弹琴。大皇兄还没听过你的丝音。”

    是啊,师傅还没听过我弹吉他。我撇开脸嘟囔:“哪有什么丝音,皇上钦点,让我拉琴~~~~”想$要阅%读更^多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

    “什么?!”阿七大惊,就连龙墨焎的眸中都划过一抹惊讶。这人表情怎么多了起来。

    “皇上那晚躲在观月楼,什么都看见了。”深深一叹,想躲,总是躲不了。

    阿七拧眉变得深沉,他身旁的龙墨焎拉了拉他的衣袖:“走了,要开始了。”

    阿七点点头,担心地注视我,凑到我耳边,轻轻说:“结束了我来找你。”

    脸又忍不住一红,心跳开始乱撞,找我做什么?!我哪里有你那么好的体力!瞪向他,这么多人,我本说不出半个宇。

    就在这时,看到龙墨焎冷冷淡淡扫了一眼过来,然后将阿七拉走。

    龙墨焎怪怪的,这个人沉沉,比龙墨刑危险许多。阿七怎就喜欢和他整日粘在一起。

    等他们离去,众人纷纷起身,朝我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练习,剩下的人,和我都不是一个部门的。

    晨华殿有三层,当月宴乐曲声起,大部分人都跑上楼去远远观看,两位大司乐在月宴旁主持大局,乐正和乐监分成两组调度,一组在月宴上,另一组在这里。

    远远看到晴姨和琴老头站在一起,登时清醒!果然美色误事!忘记把玉菏泉的警告带给晴姨了!

    狠狠敲打自己的脑袋,难怪朋去们都说我这种人在后活不久!

    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给彻底忘了!

    赶紧跑出晨华殿。门口的小太监也没拦我。按道理,像我现在还只是个甲等乐女的身份,是不能跑的。可是…

    呃…谁叫我有后台,而且后台还是一个比一个大。

    悄悄跑上天台,站到晴姨身后,拉拉她的袖子,她转头看到我大吃一惊。琴老头还在个神贯注地注意整个会场,没留意到我。

    我立刻把晴姨拉出来。晴姨对我的脑袋就是一阵狠柏:“你这丫头要死了!要死了!是不是现在殿下们都宠着你,你无法无天了!”

    我捂着脑袋也很委屈:“晴姨,又不是我有意的,昨晚我练到很晚好不好~~~~~娘说了,让我不要抢姐姐的风头~~~~”想$要阅%读更^多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说谎中……

    晴姨怔了怔,叹口气:“你母亲说得是,往年满妃都不曾吹箫,今年皇上钦点了你,她却吹箫了,明知节目会重复,看来她对你也已经有所顾忌。那你打算表演什么?”某蓝印!

    “皇上会安排的。”我说,让晴姨眸中缕缕划过担忧和惊讶之色,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我立刻说道,“晴姨,我得到内部消息,说琴老头想在这次月宴上害你,让别人做大司乐”

    晴姨原本惊讶的神色,却是慢慢黯淡下去,透出了一丝疲惫:“害就害吧,我也该出嫁人了,这金里,也再无我留恋之人了……”

    听到她这句话,让我一阵发懵。她叹息转身而去,完个不做任何警戒,莫的打算坐等陷害,然后可以离。

    我怔怔看着她透着一丝疲累的背影,心里暗暗吃惊。君臣之道,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退休亦是如此。如果不是病重快死,或者老得快死,一般不能随意辞官。那是对君王的藐视。

    君王看得起你,给你官做,岂是你想辞就能辞的?一切都是皇上说了算。在这里辞官比我们那里辞工难上加难。辞了还没劳保的说。哎,这样想起来,在古代还真是没保障。

    晴姨的豁然让我出乎意科。本还以为她会像斗剧里跟琴老头来个决战,却没想到她直接投降,只为借着这十机会,可以离。她说金里再无她留恋之人,难道,那个人是我古代老爹?

    哇唔~~~~~~~不得了啊~~~~~~~~~

    回到晨华殿和大家一起继续看表演。

    身旁晃过了一个人,是子遥老师。

    “箫乐女,你今晚准备什么节目?”他问,“听说今晚满妃也是独奏箫曲,你虽为满妃之妹,又被几位殿下宠爱,但主仆有别,你不能冲撞了主子,与主子表演同样的节目可是大不敬啊。”子遥老师看着随不羁,对里的不成文的规矩倒是熟悉。

    “看来你要弹丝音。哎~~~~可惜了,本想今晚与你一决高下。”子遥老师今晚领乐一曲。箫满莹一独奏,他也不能独奏吹箫了。苍宇之蓝印!

    “姐姐比我吹地不知好多少,子遥老师你准备甘拜下风吧。”跟我姐姐比去,别来烦我。

    子遥老师呵呵而笑。正说着,筹曲传来,果然是优柔婉转,响彻金天空。吹筹之人,正是箫满莹。她今日的装扮分外清丽,衣衫虽然素雅,但不失华美。远观都能看到从她身上而来的,隐隐的月色的光芒,那件衣衫上,定有珠宝缀饰。

    她真美。

    稍后,便是皇子们献乐。

    当看到阿七,师傅,龙墨焎,和龙墨炎(这句话怎么断?疑问……)合奏之时,想到龙墨刑却是一人独奏,难免有些替他感到寂寞。他又何错之有?不过是母后受到独宠,让其她妃子嫉妒。可是,如果她们知道皇上的爱是那么地可怕,她们还会嫉妒吗?

    不久之后,子遥老师走了,月宴已经快进入尾声,也没看到玉清泉说的陷害晴姨的事件发生,难道琴老头改变了主意?

    终于有人来通知我,让我到天台边随时上场。

    此时子遥老师正好下场,却是琴大司乐和晴姨双双上场,据说每年都是他们二人作压和演出,每年也都是琴与琵琶合奏。

    琴老头琴声领起晴姨的琵琶,一阵铮铮之乐起时,皇帝大叔举杯邀酒,大家纷纷在起起立饮酒。宴会上,有多少人会去认真倾听音乐,观看大家努力练习之后的表演?

    现在想想,确实感觉苦闷。

    “绷!”忽然,晴姨的弦断了!

    登时所有人收声,整个天台鸦雀无声!(哇塞……这么安静捏?)

    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弦断是一件极为不吉利的事情,更别说是在圣君面前,月宴之上,简直就是在诅咒国君“驾崩。”

    晴姨立时惶恐下跪:“臣罪该万死!”

    琴老头站到一旁,保持距离,深深一礼:“请皇上开恩。”

    臭老头,明明就是你陷害,居然还好意思在那里假惺惺。

    全场收声,武诚惶诚恐地看向皇帝大叔,皇帝大叔自然不悦,脸沉地比冰块还冷。

    忽的,有人轻拍我,我转身一看,却是皇帝大叔身边的那个公公,他手托托盘,托盘上正是我白色的小提琴。

    他看看无人敢出气的天台,万分认真地说:“箫乐女,救场吧。再这样耗下去,只怕皇甫大司乐命不保强”

    我心领意会,皇帝大叔身边的公公,有时就是起到缓和作用的。所以,皇帝身的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拿起小提琴,琴弓放落,拧眉之间,迅速拉起了《熊蜂疾飞》。

    极快的音符迅速扫过天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密密麻麻的雄蜂扑面而来,让众人陷入惊诧入,无暇再关注晴姨之事。

    一边拉,一边走上天台,挡在了晴姨之前,琴老头诧然地看向我,我看他一眼,继续加快自己的琴声。让一拨又一拨熊蜂疾飞而来。

    有人将晴姨悄悄带出场外,我迅速收尾,让所有人都来及喘息。在那一刻,我看到了箫满莹惊诧的脸庞,和惊讶的爹娘。某蓝印!

    然后,在众人依然怔愣,皇帝大叔完全被琴声所迷之时,缓缓拉出了《难忘今宵》。每年春晚结束曲都是这个,能不印象深刻?而且,我觉得用这首曲子结束宴会,十分合适。

    众人惊诧紧绷的神情,在换的琴声中慢慢放松,露出了柔和的神色。皇帝大叔的脸色也不再沉,转为满意微笑。

    呼…,好险呐……

    那公公定然深知皇帝大叔的脾,才会有胆叫我出来救场。现在看来,果然有用。

    当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之时,众人纷纷响起了掌声,皇帝大叔已经恢复喜色。

    “真是大开眼界啊…”众人开始小声赞叹。

    “是啊是啊,这到底是什么乐器,怎么从未见过。”

    “依我看,也只有伟大的圣龙才会有如此才人。”

    “对对对,圣龙地大物博,自然人才济济…”

    听到这些轻语的皇帝大叔更加满意。我弯腰谢礼,悄悄退出。

    才走到天台之下,忽然有人将我扯住,拉到一旁黑暗无人的墙角。

    “你在做什么?是炫耀!是真的想做我父皇的女人!”居然是龙墨刑,我看向他,他近乎生气地质问我。苍宇之蓝印!

    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未对我真正发过脾气,无论我提怎样过分的要求,无论我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他依然好脾气地冲我笑,对我好,顶多不正经地调戏我两下。而今天,却因为我在皇帝大叔面前拉了琴,他发了急,生了气。

    我也觉得很委屈:“这要怪你,让我参加你的宴会,你知道吗,那晚皇上就坐在观月楼,然后看了一整晚!”

    龙墨刑的身体,在黯淡的灯光中微微一怔,他忽然紧闭双眸,陷入深深的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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