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

    分卷阅读78

    是他媳妇儿,他都这样了,你都不给他擦把脸?!”

    作者有话要说:那场大雨真的很惊心动魄,真心希望世上无灾无难,人人平安,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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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清胡勤的话,景戚戚犹豫了一秒,还是抬脚跟上,进了病房。

    近距离看,胡励的脸色更吓人,几乎没有血色,嘴唇上一层干裂的皮都已经翘起来。

    胡勤回头看看她,一抿嘴,直奔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哗哗水声,等他再出来,手里端着半盆温水。

    他把毛巾沾湿,塞到景戚戚手里,推了她一把,不耐烦道:“擦把脸的力气还有吧?”

    她横了胡勤一眼,走到床边,俯□子给胡励擦起脸来,生怕弄疼他,她手上几乎不敢用力。

    看着她的动作,胡勤满心烦闷,摸出烟来想抽,又想到这是病房,又塞回去,烟瘾犯了,躁得他想打人。

    景戚戚给胡励擦了脸,想了想,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刚好一边的桌上有一包开了封的棉球,她拿出来两个,沾了水,轻轻涂在胡励嘴唇上。干裂的嘴唇被濡湿,总算看起来不那么狰狞了。

    他似乎动了一下,喉咙里呻吟了几声,景戚戚立即不敢再动,怕把他吵醒。

    要是身上疼,睡着了总比清醒时好过,她坐在床边呆呆地想着,几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胡勤。

    见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估计也还虚弱着,胡勤只让她在胡励的病房待了一会儿,就又送她回去了。

    扶着景戚戚上了床,胡勤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歪着头看她,眼睛眨也不眨,就那么死死盯着。

    她快被他看毛了,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这是要在我脸上打洞?”

    胡勤哼一声,没反驳,但却收回了眼神,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转回了脸。

    “我想起来一个事儿,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还在犹豫。”

    景戚戚“嗤”的一声,用力挥了下手,忘了手背上还有之前鼓的肿包,有些疼地吸了一口气。

    “得,那就别说,你当演戏呢?”

    她也不耐烦了,梁以白可能稍后就回来了,她不想他和胡家人打照面,犯不上。

    “爱听不听!”

    胡勤也急了,索性站起来就要走,想了想,他咬牙,又折回来。

    “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一回在公园差点儿淹死?”

    他瞪圆了眼睛,语速很快,眼角附近的肌肉都在细微地抽动,似乎景戚戚的回答,十分重要。

    她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激动,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下,某根神经似乎受到了触动,迟疑开口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记不得了,就算是有过,可能也是四五岁时吧,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景戚戚认真地拼命回忆着,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就算真有这么一出噩梦般的经历,按照人类正常的心理,凡是坏事都会下意识地回避,或是忘却。

    谁料,胡勤却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的手,捏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道:“赶紧想想,有,还是没有!”

    他正捏到她疼得厉害的地方,景戚戚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频频吸气,怒道:“你管不着!我要睡觉了,好走不送!”

    胡勤也不是吃素的主儿,见她没好气,脸色也阴沉得厉害,没头没脑地回敬她:“你这辈子除了惹事儿,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她瞪他,刚要说话,门被人轻轻推开,拎着粥的梁以白已经回来了,看见胡勤,他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胡勤来了。”

    两个人倒也在不同场合打过几次交道,其实胡勤也并非不明事理的人,对待生意他圆滑得紧,人际上更是有一番手腕,看见梁以白,他当即颔首,扯了下嘴角回道:“以白哥。”

    梁以白放好粥,先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时见胡勤还站着,忙招呼他坐下。

    “不了,我来看我二哥,顺便瞧一眼,这就走了。”

    胡勤明显口不对心,脚朝着门口走,眼睛还若即若离地黏在低着头玩手指,一副置身事外的景戚戚身上。

    梁以白看了一眼两人之间的暗涌,了然地没有多说,将胡勤送到了门口。

    “行了,别鼓捣你那两根手指头了,擦擦手喝粥,不是嚷着饿了吗。”

    把湿毛巾递过去,梁以白打开塑料袋,将粥端出来,还滚烫着,他生怕凉了,一路赶回来。

    “烦死他了,一张破嘴。”

    景戚戚擦好了手,口中嘟囔着,不知道胡勤又在抽什么风,就算是她真的小时候掉水里出过意外,关他什么事儿啊,干什么一副她罪大恶极的模样儿啊!

    “你俩不是有一阵子很好嘛,我记得那时候我找你,你总不在,和他一块儿玩。”

    见她手背还肿着,梁以白再次禁不住摇摇头,让她坐好,拿出勺子,一勺勺喂她吃。

    景戚戚张嘴,咽了一口粥,赶紧反驳道:“那是我年幼无知,年幼无知!”

    他笑了一声,没有多说。年幼无知?她那时候的确年幼,但胡老三不见得就是无知,那孩子远比别人想象的早熟得多。

    景戚戚见梁以白不说话,也就沉默着,粥很香,但她嘴里没味道,吃了一小半就摇头说不吃了。

    他不勉强,点点头收拾好,又坐回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戚戚。”

    “啊?”

    “戚戚。”他又喊她,声音更温柔。

    “啊,说啊,我听着呢。”景戚戚一脸不解,仰着头看他。

    梁以白笑笑,忽然就觉得鼻头发酸,勉强平静下来开口道:“没事儿,就叫叫你,你名儿好听。”

    景戚戚立即傻笑,捶了他一下,说他傻。

    其实,他是想说,他有多怕,多悔,多担心。

    听说她差点儿出事,梁以白简直厥过去,可他知道,没看见她安然无恙,自己绝对不可以倒下。

    看着她躺在床上,烧得小脸通红,额头滚烫,他简直想要把隔壁昏睡的胡励拖起来暴打一顿: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不让她好过!

    他更怕的是,自己还来不及许给她一个明确的未来,她就这么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梁以白捉住景戚戚的手,低头轻吻,半晌,他再抬起头时,眼睛里有晶莹在闪动。

    “戚戚,我想好了,我要和我爸说,他的事,我帮不了,我可以把命给他,给我妈,但是结婚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做主。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说这话时,他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嘴唇一张,含住了景戚戚的手指,情难自已地在口中细细吸吮。

    景戚戚看着他,已然是说不出话来,她早知他性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将话说到十成满。

    一个是习惯了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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