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蜕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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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嗽。

    脱完衣服后,按在水池子里这顿刷。迟野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道往下滑的黑汤。

    好不容易洗完了,常青用白浴单子给他裹了起来抱到了床上。

    迟野还捂着胃,看来是真疼了。常青想了想,给他倒了杯温热的牛奶。孩子闻到奶味微微地睁开了眼,俩个鼻翅扇呼着闻着热气。

    他把奶递到迟野的嘴边,小公子真跟小狗似的拼命地喝了起来。等赚足了气力,迟公子大概想起气节的问题,将空了的水杯扔向常青。

    常青一变脸色:"你跟我有什么能耐?合计着你爸爸是被我诬陷的?人家检查机关来调查问题,我只能尽力配合。记住!害死你爸的就是个‘贪'字!"

    估计小公子也明白这个道理:落井下石,你也得先栽到井里,别人才能扔石头啊!于是迟野又开始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床单上晕开了点点水圈。洗得白净的脖子也微微地颤动。

    看着白脖子,常主席的心开始痒痒起来。

    有野心的男人都爱给自己立目标。事业上的目标,常主席基本已经达到了。可爱情上的却一直可望而不可及。

    其实说爱情悬乎了点,更正确的解释应该是肉欲的渴望。

    常青是男女皆可的,但他却得自己喜欢男人多了那么一点。这个伸着白脖子的迟公子就一直是他心中的那只白天鹅。

    从方方面面看,这迟公子都算得上极品。有多少回,在迟家的客厅里,长青看着弹钢琴的迟野愣神。嘴上和迟局长聊着钱权交易,心里却将那从不正眼看过自己的贵公子,扒得赤裸裸的露出一身白肉,狠狠地按在钢琴盖上操。

    啥东西惦记的时间长了,就有点入魔的倾向。

    而今天鹅从天上掉下来了,就这么光溜溜地落在自己的床上。常主席琢磨着在什么地方下嘴更好。

    对于常主席的心思,迟野毫无觉察。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四

    迟野觉得这段时间跟做梦似的。

    爸爸妈妈前一晚上还在研究着自己前去维也纳进修的事情。第二天俩人上班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叔叔舅舅们走马灯似的在他家窜。可除了在屋子里留下一堆呛人的烟味,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想捞人就得拿钱动真格的,可迟野拿不出钱来。

    这位少爷小钢琴弹得贼溜,家里的经济帐是一问三不知,逼问急了人家少爷就说,家里的东西你们看什么值钱卖什么吧!给这帮亲戚急得干瞪眼。

    过不几天,上面下来人到他们家进行清查。一顿封条下来,迟野就净身出户了。

    迟野他老姨给迟野一万元的卡,然后就带着一家跑得没了影,其他的亲戚也是如此。不是叔叔大爷们不仗义,实在是这案子牵扯太大了,三天两头的找你录供词,谁都怕说走了嘴啊!

    迟野带着行李箱出来找家宾馆住下了。也怪迟局长平时公费旅游全住带星的宾馆,小公子揣着那点傍身钱,哪贵往哪扎。不出一个月,一万块钱分儿毛没有了。

    被宾馆礼送出门后,迟野坐在kfg里给他老姨打电话,打不通,又给二叔打。就在这时候有人向他问路,抖着张报纸大的市旅游地图举到他面前,问一家修鞋店在哪。

    迟野是个一根弦的,认认真真跟人家在那分析。等弄明白后,转过身来行李包和桌上的手机都没了影。

    这下倒霉孩子彻底傻眼了。平时那些号码全存手机里没人会记,没了手机就是个睁眼瞎,找谁去啊!

    在开庭的前一天,迟野去挨个看了自己的爸妈。看着头发一下子花白的爸爸,迟野想哭。

    因为有人监视,迟局长倒没多说什么,就是跟他说以后得自立。还说对不起儿子,以为自己的好光景还长,没给他留条后路。

    迟野说:"爸,你别多想。我挺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光景了,决不能提自己已经睡半个月火车站了。

    幸运的是,自己手上的腕表卖了800元钱,够吃方便面的了。

    更幸运的是,他没跟他爸说,不然迟局长当时就得肝肠寸断。不信?你弄个把三万多的手表卖800的败家儿子试试!

    迟野咬牙挺着,等着自己爸妈出来的那天。可到死刑的判决书出来时,迟野脑袋立刻炸开了。

    整个旁听席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迟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喉咙像堵了团毛似的。等回过神来,爸妈已经被押送走了。他拉着身边准备散席的人问:"结果是什么?"

    "死刑,得挨枪子儿!"

    他又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说:"刚才人家不说了嘛!男的枪毙,女的无期!"

    迟野绝望地冲他喊:"你听错了!"

    旁边的人跟看见神经病似的,把他扒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迟野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开始哭,哭得风云变色。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串通起来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如果自己哭了,是不是就有人跳出来对他说"逗你玩"?

    结果还真有人来了。

    "嘿!审判已经结束了,赶紧离开啊!我们要封门了!"

    有一个扫地的大妈小声嘟囔:"这反射弧够长的,没人了开始哭起丧来了,这是刚才那对哪头儿的亲戚啊?贪那么多钱也不知道给孩子治治!"

    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你要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着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常青老玩男孩,花活多着呢!抓住不断蹬腿的迟野软绵绵的下身狠狠得一握。

    这次孩子叫得已经没人声了。等上半身舔咬得差不多了,常主席斯条慢理地把他的俩条腿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一点点地插进臀缝间。

    迟野绝望了,他小声地叫着:"白威,救我!"

    常青乐了:"你白哥忙着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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